简介
画皮鬼微笑,看似无辜又柔媚着说:“他接了我的绣球,自愿留在这里陪我,我赶也赶不走呢,来这里的人都是自愿的,我也不好干涉的。宋乐悠翻了个白眼道:“你把身上那层皮扒了,你看他还愿不愿意留下来。画皮鬼笑容微顿,但还是继续婉拒:“接了绣球这亲事就定下了,非外人再能干涉的。宋乐悠就像听不到一般,仍旧扬起笑脸说:“看你像是有故事的人,年长了他这么多,结亲不光要门当户对,年岁也要相当,老少恋总不大好听吧!”画皮
2024-07-25 13:48:32 xiaohua
画皮鬼微笑,看似无辜又柔媚着说:“他接了我的绣球,自愿留在这里陪我,我赶也赶不走呢,来这里的人都是自愿的,我也不好干涉的。宋乐悠翻了个白眼道:“你把身上那层皮扒了,你看他还愿不愿意留下来。画皮鬼笑容微顿,但还是继续婉拒:“接了绣球这亲事就定下了,非外人再能干涉的。宋乐悠就像听不到一般,仍旧扬起笑脸说:“看你像是有故事的人,年长了他这么多,结亲不光要门当户对,年岁也要相当,老少恋总不大好听吧!”画皮
推开房门,一股灰尘夹杂着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宋乐悠小心翼翼绕开蜘蛛网,来到了曾经出现在方钦州直播间的画面前。
眼前的画要比直播间里看到的还要细腻光滑,完全不像被放在空宅里被弃置的样子。
不知是不是眼花,宋乐悠感觉到画好像在动,像人一样,一呼一吸,还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也难怪方钦州着了道!
在不懂修行的普通人眼里,这画就是一扇门,门里面是温香软玉,美酒佳肴。
心中最深处念想即眼中所见,常人又有几个能忍得住这种诱惑。
宋乐悠手指碰到画,转眼间已到了画中。
画里的世界又是另外一个模样,左边是高楼林立,右边是农家小院,前面是古色古香的宅院,后面是深不可测的悬崖。
街道上古代人与现代人、有钱人与普通人交织,却又异常的和谐。
进来的生魂好似本该就是这里的人一样,没人发觉自己已经换了一方世界。
看来这画中的生魂与灵魂都是画的养料。
生魂越多,画的力量越强大,散发的惑人气息越强烈,越能吸引人,形成了一个闭环。
生魂待得久了,只会没有思想、浑浑噩噩地游荡,哪里还记得自己的前尘往事。
魂魄离体太久,身体就会死亡,那生魂就变成了亡魂,永远留在这画中。
宋乐悠点燃写着方钦州生辰八字的红纸,心里默念“魂归来兮”。
念了好久,却没有任何反应。
宋乐悠扬了扬眉,拿出葫芦,开始吸游魂。
这下画主不得不现身,不然连画都保不住原形了。
一个美艳绝伦的古代女子袅袅飘过来,询问何事。
宋乐悠一下看透女子的原身,是一位成精许久的画皮鬼。
宋乐悠直截了当,说明自己的来意。
画皮鬼微笑,看似无辜又柔媚着说:“他接了我的绣球,自愿留在这里陪我,我赶也赶不走呢,来这里的人都是自愿的,我也不好干涉的。”
宋乐悠翻了个白眼道:“你把身上那层皮扒了,你看他还愿不愿意留下来。”
画皮鬼笑容微顿,但还是继续婉拒:“接了绣球这亲事就定下了,非外人再能干涉的。”
宋乐悠就像听不到一般,仍旧扬起笑脸说:“看你像是有故事的人,年长了他这么多,结亲不光要门当户对,年岁也要相当,老少恋总不大好听吧!”
画皮鬼再也维持不住笑脸,声音也变得阴狠:“小姑娘,看你怪好看的,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我下张皮就用你了。”
宋乐悠知道多说无益,这不是有理智的魂魄而是沾了人命的画皮鬼,根本不能讲道理。
宋乐悠拿出铜钱剑,翻手挽了个剑花,几下剑锋就划破了女子的脸。
画皮鬼双手迸发出多条丝线,不断抓过附近的游魂来攻击宋乐悠。
画皮鬼敢这样做,不过是看着宋乐悠是正道修士,不伤无辜的亡魂罢了。
可宋乐悠却反其道行之,直接拿出葫芦收了这些亡魂,连带着画皮鬼的阴气也吸了不少。
阴气一弱,以阴气幻化的高楼与宅院也就接连消失不复存在了。
方钦州的生魂跟着其他的魂魄一起飘了过来,向画外涌去。
宋乐悠抓了方钦州的生魂检查一下,没有缺魂少魄,本想塞进葫芦里,但想着好歹算“熟人”了,可以有个单间。
下狠心,用黄纸撕了一个小纸人出来,把魂魄塞进去,收进芥子符里。
方钦州身上还与这女子有着阴婚的捆绑,不解开,方钦州还是会一步步虚弱然后死去。
所以顺手把其他生魂送出画外后,宋乐悠开始收拾画皮鬼。
画皮鬼眼见不敌宋乐悠,拼全力把宋乐悠拉入更深的幻境中。
宋乐悠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幼童时期,身体都变得小小的,只会哭着叫爸爸妈妈。
母亲抱着她,虽然满脸的母爱但眉头一直皱着,因为一直不见自己加班的丈夫。
另一个画面中,母亲歇斯底里地哭闹着,父亲却一把推开母亲,满脸厌恶地说:“你婚前隐瞒家族遗传精神病史,也就我这么大度原谅你,我要tຊ是你,我都没脸活着。”
说完父亲摔门而去,留下的只有无助地瘫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母亲和不知发生何事的小小的自己。
日复一日地,母亲陷入了自我怀疑中,是不是自己真的不配活着。
同时母亲被限制在家里不能外出,还要不断地吃治疗精神疾病的药,没过多久,母亲出现了幻觉,在浴室割腕了。
看着眼前母亲的惨状,小小的宋乐悠大哭着,却无能为力。
父亲见状不仅没有伤心,反而如释重负般,像是困扰已久的疑难杂症终于痊愈。
父亲随手叫了人处理母亲的后事,连自己的深情人设都不愿意立一下,转身就去准备下一场婚礼。
紧接着画面一转,父亲迎娶如花美眷,把自己送去精神病院,还是以遗传了母亲精神病的理由。
宋乐悠内心的愤怒与伤心达到了顶峰,她知道父亲是个渣男渣爹,但是没想到母亲被逼到那个程度。
原来曾经的山盟海誓可以在几年之后就随意抛到脑后,然后转身奔向下一个女人。
甚至不给发妻留一点能够生存的余地!
母亲的自尽并没有唤起父亲的一点点愧疚,反而怕影响自己的羽毛,父亲迫不及待地就“处理”了还是幼童的自己。
这些记忆被藏在宋乐悠的脑海最深处,由于人的自我保护机制,再加上是幼童时期的记忆,宋乐悠一直记不起来。
没想到这次反而被画皮鬼刺激地想了起来。
这时一个声音蛊惑道:“想报仇吗?想完成心愿吗?只要拜一拜百灵老祖,任何心愿都能实现!”
眼前雾蒙蒙的,只有百灵老祖的玉雕散着莹白的光,老祖的嘴角弯起,眼睛虽然闭着,但看起来就是有些邪恶。
宋乐悠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即将跪拜的瞬间,铜钱剑自手心飞离,把玉雕劈个粉碎。
幻境随即破灭,只剩画皮鬼跌坐在一旁,头发花白像个老妪。
但她却似解脱般,随意地倚靠在柱子旁,喃喃自语,似乎在说着什么。
宋乐悠想要彻底解决画皮鬼,却不想画皮鬼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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