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周家策看着三个人,叫身边的男人去重新取一副牌。“阿贝尔告诉我,唐氏的家主,和端氏的二小姐,在一层,玩了两个小时。他拿过手里的威士忌杯,里面浅棕色的酒液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他喝了一口,又说:“两位客人现在,应该也知道,我这一张桌子上,最低下注,不是钱。周家策在和唐瑜端瑾说话,可是眼睛却一直盯着郁冬青,这个在十二年前,让他成为家族罪人的女人。“周先生想赌什么?”郁冬青也要了一只威士忌杯,笑着问:“我的左
2024-07-25 22:01:34 wang
周家策看着三个人,叫身边的男人去重新取一副牌。“阿贝尔告诉我,唐氏的家主,和端氏的二小姐,在一层,玩了两个小时。他拿过手里的威士忌杯,里面浅棕色的酒液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他喝了一口,又说:“两位客人现在,应该也知道,我这一张桌子上,最低下注,不是钱。周家策在和唐瑜端瑾说话,可是眼睛却一直盯着郁冬青,这个在十二年前,让他成为家族罪人的女人。“周先生想赌什么?”郁冬青也要了一只威士忌杯,笑着问:“我的左
华夏人,大多都对数字有别样的敏感。
有的人一定要是整数,比如五,比如十。而港城一带的世家,最忌讳十八。
这家赌场,原本有十八层,地上十二层,地下六层。地上十二层,是N国合法的赌场,地下六层,是以命搏命的拳场,打黑拳,下黑手,交易,都在这里。
而赌场后面,就有一座寺庙,比赌场高了一点儿,远远看过去,就像是赌场背靠寺庙,为赌客每一次下注,求得神灵庇佑一样。
第十二层,没有任何包间,一眼就能看见整个十二层空间,装潢却不像其余十一层。
这里的装潢,内敛极了,只有一些用具,价值连城,比如那一张海城黄花梨的赌桌,再比如,赌桌旁的一件宋代汝窑瓷器。
阿贝尔口中的周生,就坐在赌桌边,他的面前还有个男人,灰头土脸的,脸上的表情却是极其嚣张。
郁冬青上来时,灰头土脸的男人看着周生残缺的左手,笑着说:“周家策,你的左手被废了,右手还能用多久?”
周家策。
这个名字,很熟悉。
端瑾看着称为周生的男人,终于想起来。
2002年,在晏氏夫人五十寿宴上,有一个人,不守晏氏的规矩,在那艘船上,出老千,被晏夫人最小的妹妹废了左手,切了一根小拇指。
端佳那时候,也在那条船上,回来后,她们就一起去了宁州,将这件事,当做故事说给她听。
那个人,就姓周,家字辈,叫周家策,港城人人都要喊一句周先生,后来喊快了,就成了周生。
港城的周氏,曾经和港城沈氏并列,只是因为这样一件小事,在一年里,渐渐就淡出了世家的行列,直到2003年以后,就再也听不到周氏的消息。
“周家策,”唐瑜看着男人的那张脸,逐渐和模糊的记忆重合,“原来是他。”
端瑾小声地问:“你知道他?”
“2002年的时候,我跟着郁氏,作为唐氏的代表,也去了。”
唐瑜终于想起那一段事儿,想起二十五岁的周家策被晏氏的人摁在赌桌上,由郁冬青看着,被切下了一根小拇指,挑断了手筋,红的血和绿的tຊ赌桌交织在一起,对比鲜明。
她当时,就站在郁冬青旁边,可是她那时候,只有十一岁,许多事,已经记不清楚了。
但唐瑜记得,郁冬青那时候和她说:“知道这个船舱里,这么多人都在出老千,为什么我们,只盯着他吗?因为,他太狂了,触犯了我们的利益,而他背后的周家,放在我们眼里,还不够看。”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这艘船上的所有人,不管是世家,还是小家族,都容不下他。”
唐瑜想着,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和端瑾交谈,“他之前,说过一句非常不利团结的话。”
“什么话?”端瑾笑着问。
“他说,如果港城不回归,这个船舱里,就没有人敢动他,所以,他宁愿港城从来没有回归。”
听着这句话,端瑾吃惊地反问:“他是周氏的继承人,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这种没脑子的话,即使是一个普通人,也不会去说,更别说一个经历了百年的世家所培养出的继承人会这样说。
再怎么年轻气盛,再怎么狂妄,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也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除非,他打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借着玩笑话说出口。
但这样的话,不管是什么情况,说出口了,就已经不是玩笑话。
2002年的那艘船上的所有人,都是人精,怎么会想不到。
“端氏的二小姐。”
端瑾和唐瑜还在闲谈,赌桌边的周家策却已经起身走到郁冬青的面前,越过她,笑着和端瑾说:“你可以理解我那个时候,是太年轻。现在,我已经反思好了。”
第一句,他说给端瑾和唐瑜听。第二句,他说给郁冬青听。
如果,周氏还想要回到港城,最后一道难关,就是晏氏和郁氏。如果。
“好久不见,郁氏的家主。”他向郁冬青问好。
2002年的时候,周家策二十五岁,港城的周氏可以和大陆的所有氏族并列称一句世家,所以,他喊郁冬青一声郁小姐。
2014年,周家策三十七岁,港城的周氏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在N国开设最大赌场的周老板,所以,他弯腰喊郁冬青一声郁氏的家主。
“好久不见,周先生还是这么喜欢艺术品。”
郁冬青接过话,越过他,带着唐瑜和端瑾向晏风走去,十六名华侨,就挤在第十二层最里面的一个铁笼子里,正对着赌桌上周家策的位置。
周家策重新坐回赌桌边,笑道:“我就这么一个爱好,有了二十五年,改不掉了,再用小本生意维持十二年,也是比较艰难。”
听着他的话,唐瑜和端瑾忍不住笑。
N国最大的赌场,光是第五层最低下注,就是五百万美金,还有地下六层的拳场。
小本生意?
这样的话,从周家策的嘴里说出来,就让人忍不住发笑。
郁冬青没有接他的话,拍了拍晏风的肩,问他:“在玩什么?”
“德州扑克,”晏风扬起个笑脸,起身将手里的五张牌递给她,“小姨要来玩一局吗?”
郁冬青看着五张散张,许久后,坐下又问:“输了多少?”
“没有输,也没有赢。”
晏风接过她递来的牌,说:“我们没有下注,周先生说,这样玩,就当交个朋友,十局以内,如果我能赢他三局,我就可以带走十六个人。”
他说着,非常无奈地耸肩,“很可惜,我赢不了他,从到这里开始,我就一直在输、”
交朋友?
周家策和晏氏的人交朋友?
这听起来,就让人觉得滑稽。
郁冬青没有再说话,只是让唐瑜和端瑾在牌桌上坐下。
周家策看着三个人,叫身边的男人去重新取一副牌。
“阿贝尔告诉我,唐氏的家主,和端氏的二小姐,在一层,玩了两个小时。”他拿过手里的威士忌杯,里面浅棕色的酒液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他喝了一口,又说:“两位客人现在,应该也知道,我这一张桌子上,最低下注,不是钱。”
周家策在和唐瑜端瑾说话,可是眼睛却一直盯着郁冬青,这个在十二年前,让他成为家族罪人的女人。
“周先生想赌什么?”郁冬青也要了一只威士忌杯,笑着问:“我的左手?还是右手?”
她这句话说出来,四周突然陷入了沉默。
周家策嘴角不再挂着笑,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对面说完话后,向身边的侍者要冰球的女人。
过了很久,侍者取来冰球,放进她的杯中发出清脆地响声时,周家重新笑起来,说:“我这里,只是小本生意,郁家主这样说,太过了。”
郁冬青却没有在意他的话,重复着问:“周先生到底,想要赌什么?”
“这十六个人,从战乱开始,就躲在我这里,你看,我给他们找了一个好地方躲避。”
周家策没有回应她,自顾自地说:“而我,也是华夏人,对于这些同胞,于情于理,对于这些人都是要帮助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大使馆那里,会传出我囚禁了十六名华侨的消息”
听着他的话,唐瑜看见,郁冬青背后那个巨大的铁笼里十六个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不可置信,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出话来。
而周家策说着,也笑着,话中的几层意思,这张赌桌上的所有人,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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