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年轻人就是火气旺盛,世子夫人的日子过的可真滋润,自打世子爷成婚,屋里夜夜叫水,这就罢了,白天也叫水。内室的两人紧紧缠在一起,宋千澜身上的衣裳凌乱的挂在身上,头上的发钗扔的到处是,谢砚脱去外衣,压在她身上,拽过她软绵绵的手放他精壮有力的腰上,“尺寸如何,夫人还用亲自量吗?好好亲身量一下,告诉为夫。宋千澜捂着脸,羞的不敢见人,大白天的,让人抱进屋,是个人都知道在干什么,她还有什么威严管治下人,一世英名
2024-07-26 05:46:40 xiaohua
年轻人就是火气旺盛,世子夫人的日子过的可真滋润,自打世子爷成婚,屋里夜夜叫水,这就罢了,白天也叫水。内室的两人紧紧缠在一起,宋千澜身上的衣裳凌乱的挂在身上,头上的发钗扔的到处是,谢砚脱去外衣,压在她身上,拽过她软绵绵的手放他精壮有力的腰上,“尺寸如何,夫人还用亲自量吗?好好亲身量一下,告诉为夫。宋千澜捂着脸,羞的不敢见人,大白天的,让人抱进屋,是个人都知道在干什么,她还有什么威严管治下人,一世英名
韶华院,宋千澜站着张开手,绣娘为她测量尺寸,小丫鬟在一边记下尺寸,宋千澜低头看一眼脚上的绣花鞋,想着有空出门逛逛,多买几双好看的鞋子,新衣服可不要用新鞋子来搭配才好看。
谢砚当值回来时,宋千澜正与绣娘在院子内亭子下商量做什么样式的衣裙,见他回来,放下手中的布料,笑着迎上去。
“世子爷回来了。”
谢砚看一眼旁边拘谨的行礼的绣娘,
“这是谁?”
宋千澜挽着他手坐下,给他倒杯茶,
“她是织绣楼的绣娘,太后赏赐妾身的布料,妾身想着做成衣裳,待会儿让她给您也量一下,给您做几套新衣,这天越来越热了,多备几套单薄的衣裳,您的鞋子也备几双新的,如何?”
谢砚喝口茶,不在意的回道:“这些琐事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不必过问我。”
“那成。”
宋千澜招呼绣娘给世子爷测量尺寸,绣娘看一眼世子爷俊隽的脸庞,修长的身躯,一片红晕爬上脸颊,拿起尺寸正想测量,谢砚嫌弃的捂着嘴躲开。
“你身上什么味儿,这么刺鼻!”
绣娘惶恐的行礼,“世子爷,小女子身上抹着水粉,是胭脂水粉的香味,没有别的味。”
谢砚一手捂鼻,一手指着她,挥挥手,“你离我远一点。”
绣娘眼含热泪,忍着屈辱,离这位娇贵的世子爷几丈远,人已经走出门口,低着头。
宋千澜嘴角抽搐一下,不愧是千娇百宠的世子爷,尔等凡人都不能靠近。
谢砚目光平静的转头看向宋千澜,“你来量。”
“是。”
宋千澜伸手拿过尺寸,立在他身后,量他宽阔后背,手指不经意的在身上撩火,男人身材匀称,腰身精瘦,这具身体每晚都火热的压在她身上,尺寸大小不用量,她心里也有个大概数。
量完后背,宋千澜手指抚着他的腰身,慢悠悠的转到前面,抬头看他。
“世子爷,妾身该给您量腰身了。”
谢砚被她摸的浑身燥热,小腹紧绷,嗓音暗哑,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
“夫人故意的。”
“什么?”宋千澜一脸无辜的仰头看他,他忍的眼尾泛红,尝过荤的男人再也忍不了吃素。
“快量!”
谢砚不耐烦的催促她,“量个尺寸慢腾腾的。”
狗世子!宋千澜双臂拥住他的腰,整个人故意贴紧他热乎的胸膛,不怀好意的低头笑一下,明显感觉到世子爷呼吸加重,宋千澜恢复平淡的表情,认真的给他测量。
记下尺寸后,绣娘抱着布料带着小丫鬟匆匆离去,宋千澜叹息。
“瞧瞧您把人家吓的……”
话音未落,谢砚一把抱起她大步迈进内室,宋千澜惊呼一声,
“世子爷!”
院里干活的丫鬟们看着这一幕,震惊的羞死了,低着头做自己的事,苏氏吩咐小丫鬟去厨房烧水,抬头看看青天白日的阳光,眼中又羡慕又羞耻。
年轻人就是火气旺盛,世子夫人的日子过的可真滋润,自打世子爷成婚,屋里夜夜叫水,这就罢了,白天也叫水。
内室的两人紧紧缠在一起,宋千澜身上的衣裳凌乱的挂在身上,头上的发钗扔的到处是,谢砚脱去外衣,压在她身上,拽过她软绵绵的手放他精壮有力的腰上,
“尺寸如何,夫人还用亲自量吗?好好亲身量一下,告诉为夫。”
宋千澜捂着脸,羞的不敢见人,大白天的,让人抱进屋,是个人都知道在干什么,她还有什么威严管治下人,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狗世子!还我名声!
三月二十八,是安阳侯府老夫人七十大寿,提前三天,宋千澜就收到安阳侯府送来的请帖,不过,请帖上写的是谢砚的大名,与她无关。
韶华院内,宋千澜躺在摇椅上,细白的指尖夹着请帖,轻哼一声,把请帖扔石桌上。
云雾斜瞥一眼石桌上的请帖,气的火冒三丈,
“安阳侯府太过分了,明知道世子爷已娶夫人,还单独宴请世子爷,不把夫人放在眼里,到时候,大家看见世子爷单独赴宴,让人怎么议论夫人。”
阳光明媚,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照在宋千澜脸上和身上,斑斑驳驳,为她洒上一层光晕,宋千澜闭着眼睛,手中团扇挡在脸上,继续摇晃着椅子。
云雾见少夫人不急不躁,依然悠哉悠哉的晃摇椅,急切劝道:
“少夫人,您不生气吗?姬无双她分明是窥觑世子爷。”
宋千澜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用团扇挡着光线,浅浅的笑一声。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再说了,据我了解,世子爷不是那样的人,他对姬无双没有一丝情,若真有,两人早成亲了,还有我什么事?”
云雾不忿的回道:
“那您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世子爷被人勾引啊!太恶心人!”
宋千澜停下摇晃,坐起来,面容平静。“世子爷若心性坚定,谁也勾引不了他。”
“男人哪有不好色的,万一呢!世子爷年轻气盛的,难免……”
云雾说不下去了,低着头,宋千澜笑一下,又躺回去,晃啊晃的。
“我不可能一直盯着他,若他真心想纳妾,我会亲自为他操办,只是,再也不会与他有肌肤之亲。”
云岚和云雾闻言,默不作声,心里暗骂世子爷。
天色渐暗,谢砚回到韶华院,宋千澜如往常一样,伺候着他洗漱换下衣物。
用膳时,把一纸请帖递过去,“世子爷,这是安阳侯府送来的帖子。”
谢砚漫不经心的看一眼帖子,没说话,继续用膳,宋千澜也没问什么,两人沉默的用完膳。
夜深人静,宋千澜进内室沐浴完,擦着长发走出来,谢砚歪躺在贵妃椅上看书,见她出来,放下书,进内室沐浴。
宋千澜坐在梳妆台前,一点一点的把长发梳顺,用干巾包住长发,慢悠悠的搓干,柔顺的长发贴在脸上,坐在凳子上,发尾快要落地了,宋千澜手握牛角梳,耐心的梳着长发。
谢砚沐浴完出来时,宋千澜的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正打算再梳一会儿头发就去睡觉。
谢砚一脸严肃的立在她身后,修长的大手带着凉意轻捏她软乎乎的耳垂,又缓缓探进她的衣内,明明正经的不行,偏偏干的尽是不正经的事,宋千澜羞耻的闭上眼睛,不敢抬头看镜子。
谢砚低头弯下腰,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迫她仰起头,吻上她甜腻腻的红唇,与之纠缠不休,宋千澜软着身子倒在他怀里,被他一手抱起,托着软绵绵的臀,像抱孩子似的抱去床上,层层帐幔落下,精雕细琢的千工拔步床上传来细细碎碎的抽泣声,被窗外的风声掩埋。
守夜的丫鬟悄悄地交头接耳,“屋子里是不是又开始了?”
另一名小丫鬟疑惑的回头看一眼,“没啊?我没听见。”
“笨!肯定是,快去厨房烧热水,免得世子爷一会儿叫水。”
屋里,一室春风,两人房事结束后,宋千澜酸软无力的趴在谢砚宽厚火热的胸膛上,谢砚大手放她后背,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头发。
“夫君,您去安阳侯府赴宴,用妾身准备礼品吗?”
“钱管家会准备,不用你费心。”
“世子爷对安阳侯府的人真好,听闻,您年年都会为安阳侯府的人准备礼品,尤其是姬无双,真是重情重义。”
宋千澜的话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醋意,谢砚愣一下,
“你在吃醋吗?”
宋千澜推开他,滚去床里边,蒙上被子。
“夫君想多了,妾身只是问一下而已,好为您准备礼品,毕竟,这是妾身分内之事。”
谢砚从背后抱住她,身子压过来,吻她脖子,
“是你想多了,我对姬无双并无一丝情意,她兄长姬无遇三年前为救我掉下悬崖,这是我欠安阳侯府的,安阳侯府的人有任何事,我能帮的都会帮,并非只对姬无双。”
想了想,谢砚又道:“姬无双是姬无遇的妹妹,我与她接触并不多,只每年的生辰去一次,礼品也是管家准备的,你若不高兴,我以后不去了。”
宋千澜回过头,钻进他怀里,双手搂紧他的腰。
“刚成亲,您就不管安阳侯府了,那家人还不恨上我,世子爷,若安阳侯府的人让您做不忠不义之事呢?您也帮吗?”
宋千澜听闻,安阳侯府的当家夫人与皇后是姐妹,皇后有三皇子,那往后皇子们若争皇位,岂不是……
“不会!”谢砚放开她,平躺在床上,
“就是姬无遇在,也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我帮安阳侯府,是看在姬无遇的面上照顾一二,若他们敢对我提无理要求,我也不会惯着!”
宋千澜轻哼一声,
“就怕安阳侯府可不会这么想,您可知外面人怎么传的,说安阳侯府的姬无双是您的心上人,妾身嫁给您,恐怕不得夫君喜爱,一辈子郁郁寡欢,死在后院都无人知!”
谢砚皱紧眉头,“谁在胡言乱语!这种传言不可信!”
宋千澜推开他,坐起身,咬了咬嫣红的唇,
“夫君既知是传言,为何从不澄清?可知,三人成虎,流言蜚语多了,也就成真了。”
谢砚沉默不语,宋千澜转头看他,片刻寂静后,谢砚解释道:
“我以前忙于公务,不屑民间流言,偶尔在一次与同僚聚餐时听人说过一次,当时我没放心上,认为这是无稽之谈,清者自清。”
宋千澜问他,“这么多年了,关于您和姬无双的传言还有,您自清了吗?只怕越来越黑。”
谢砚瞥她一眼,“你不信我?”
“那倒不是。”
宋千澜与他成亲也快一个月了,这人没妾室没通房,身边干净的不像个世子公子,所有的力气全用她身上了,她再怀疑世子爷的清白,也太不知好歹。
宋千澜又趴他身上,手指撩他发丝,一圈一圈的卷着玩。
“世子爷,姬无双是不是心悦您?”
谢砚冷了脸,抓住她的手,“你又胡说!总把我与她放一块谈论什么!我说过,对姬无双没一丝情分,往后,与安阳侯府的人情往来都是你的事,我不沾边!”
宋千澜心里窃喜,面上仍作犹豫状,“这不好吧,毕竟,人家请的是世子爷,又不是我。”
谢砚闭着眼睛,抱紧她,低头咬一口。
“没什么不好的,你是我夫人,夫妻本一体,请我就是请你,你自然可以赴宴。”
“那若人家不认,往外赶妾身怎么办?”
“那就以后再也不去了!”
宋千澜心里舒服了,主动勾他脖子吻他唇,
“夫君,你对我真好。”
谢砚目光沉沉的看她,刚经历过那事的女人脸颊绯红,艳红的眼尾一抺诱人风情,这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想要就要,没必要忍着,男人不客气的压下去。
翌日,宋千澜要出门查看下一家铺子,想到老太太说,出门前需征得她的同意才行,转身往福寿院走去。
一进门,大房二房夫人都在,宋千澜优雅的行礼。
“祖母,大伯母,二伯母。”
二房夫人笑问,“千澜,你怎么过来了?”
宋千澜抬头看一眼上首对她爱搭不理的老夫人。
“祖母,孙媳想出门一趟,望祖母恩准。”
谢老夫人还记恨着她敲锣打鼓叫她请安的事,故意为难她。
“嫁人为妻,应在后宅相夫教子,虽然你还没孩子,但也不能经常出门,成何体统!”
宋千澜早猜到老夫人会为难她,垂下眼皮,一脸的失落。
“孙媳本想去长公主府给母亲请安,既然祖母不依,那算了吧?”
宋千澜转身想离开,谢老夫人慌忙叫住她,“回来!”
“祖母有事?”
宋千澜回过头,又是一脸无辜,看的谢老夫人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太难受了。
“你去给长公主请安,祖母怎会不同意,往后,想出门便去,不用请示我。”
宋千澜顿时眉开眼笑,“多谢祖母,祖母心胸开阔,宽以待人,有您在,是小辈们的福气。”
谢老夫人:“………”
宋千澜对三人行一礼,欢快的往外走,云岚小声问她,
“少夫人,您太大胆了,敢拿长公主诓骗老夫人。”
宋千澜笑言。
“谁说我诓骗她了?我确实要去长公主府给母亲请安,顺便再去查铺子。”
云岚和云雾对视一眼,少夫人查铺子是主要的,给长公主请安才是顺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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