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冉爹将碗往桌上一搁,颇有些心疼的扫了一眼灶房里的一盆盆、一碗碗还有一瓢瓢的凉粉。“那你做的这些能卖多少钱?”冉星笑了笑:“卖不了多少钱,也就两三百文吧。冉爹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啥,卖两三百文,那是赚了呀!”冉星笑了笑,“您觉得好就行。可能他心里合计了一下觉得多赚了,便不再心疼他那些红薯粉了,笑呵呵的端起碗来吃汤圆,忽然发现汤圆是黑芝麻馅儿的,甜丝丝,香喷喷的黑芝麻,这可是皇室才能吃的东西。冉爹
2024-07-27 13:20:16 xiaohua
冉爹将碗往桌上一搁,颇有些心疼的扫了一眼灶房里的一盆盆、一碗碗还有一瓢瓢的凉粉。“那你做的这些能卖多少钱?”冉星笑了笑:“卖不了多少钱,也就两三百文吧。冉爹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啥,卖两三百文,那是赚了呀!”冉星笑了笑,“您觉得好就行。可能他心里合计了一下觉得多赚了,便不再心疼他那些红薯粉了,笑呵呵的端起碗来吃汤圆,忽然发现汤圆是黑芝麻馅儿的,甜丝丝,香喷喷的黑芝麻,这可是皇室才能吃的东西。冉爹
马吊打到子时,冉爹就要拿香烛纸钱和清水豆腐去敬灶王姥姥了。
“灶神菩萨,求您保佑我们家来年平安顺遂,五谷丰登。保佑我女儿冉星身体康健,保佑我女婿平安生产……”
冉星正帮冉爹烧纸,就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阿爹,咱们求那么多,灶神姥人家忙得过来吗?”
冉爹正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破天荒的给了冉星一个大大的白眼。
送祟完毕,已经是后半夜。
林晓风怀着孕,能坚持到此时已经是不容易了,冉星跟父亲说了一声便扶着他回了房间。
堂屋里,冉爹还在忙进忙出,谢榕都被他整得不知所措,牵着一个大大的布口袋,乖乖的站在堂屋里不动。
冉星都眯了一会儿起来了,问冉爹:“爹,陆谚和小弟都睡了,你还在折腾啥呢?”
冉爹把一袋子红薯粉又装进布袋子里,严肃道:“天一亮你不是要带我们去赶集吗?那城隍庙人多,我想着把这些多余的粮食和草药拿出去卖了。”
冉星点点头,表示理解,初一到初三这几天,民间私下贸易官府不会追究。
再加上,那个袁天煞一死,也没人来抓这些小老百姓。
冉星接过袋子,偏头在谢榕脸颊上亲了一下,“乖,睡觉去,天亮了我叫你。”
冉爹一听就有些不乐意了,连忙道:“儿啊,人晓风怀着孕,我瞧他最近起夜频繁,你得去陪着点儿,这儿有谢榕就行了。”
“哎呀,爹,谢榕将来也是你女婿,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呀。”冉星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冉爹嘟着个嘴,气哄哄道:“爹就想让你多睡会儿,你还不领情。”
“再说了,你爹我还没睡呢。”
冉爹这是起了小性子,怪冉星只关心夫郎不关心他了。
冉星一边示意谢榕回去睡觉,一边安慰冉爹道:“爹,还有什么活吗?”
冉爹想了想,闷声回答:“没了,就这些。”
冉星把布袋子里的红薯粉拿出来上手提了提,“嗯,有五斤左右。”
“爹,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儿,剩下的交给我。”
冉爹被冉星请回了房间,她立刻去厨房烧火,把红薯粉用冷水稀释,然后在大铁锅里一直搅动……
喔喔喔——
牝鸡司晨。
大年初一,卯时,大约凌晨五点。
冉爹年纪大了瞌睡少,睡了一觉起来看见厨房里忙活的冉星,心疼的拍拍自己的大腿:
“哎哟我的儿呀,你这一宿没合眼,这是弄得啥呀?”冉爹指着锅碗瓢盆里面装着的黑稠稠的东西道。
“凉粉。”
冉星正往每个碗里舀荷包蛋和汤圆,正好冉爹醒了,就先端了一碗给他,“爹,您先吃,不够的话锅里还有。”
冉爹笑嘻嘻的接了过来,直夸自己养了个宝,谁家女儿有自己女儿能干哟。
“不过,星儿,这些凉粉不会是我那些要卖的红薯粉做的吧?那咱们拿什么去换钱呀?”
冉爹有些心疼自己那些红薯粉了。
冉星擦干净灶台,清亮的闪着精明的光,她对冉爹分析道:“爹,你卖红薯粉,一斤得几个钱?”
冉爹想了想:“按照现在的行势,红薯粉得卖二十文一斤。”
“那您这红薯粉总共得卖一百文左右吧。”
冉爹将碗往桌上一搁,颇有些心疼的扫了一眼灶房里的一盆盆、一碗碗还有一瓢瓢的凉粉。
“那你做的这些能卖多少钱?”
冉星笑了笑:“卖不了多少钱,也就两三百文吧。”
冉爹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啥,卖两三百文,那是赚了呀!”
冉星笑了笑,“您觉得好就行。”
可能他心里合计了一下觉得多赚了,便不再心疼他那些红薯粉了,笑呵呵的端起碗来吃汤圆,忽然发现汤圆是黑芝麻馅儿的,甜丝丝,香喷喷的黑芝麻,这可是皇室才能吃的东西。
冉爹看了一眼冉星的背影,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碗里的汤圆,低声嘀咕道:“管他呢,我的好女儿给我弄来吃我就吃,少说话多吃饭。”
一大家子吃完早饭,冉星就让他们先去打扮打扮,穿暖和些。
她给好运狗子炖了一锅肉棒骨,叮嘱它在家好看家门儿。
清远县的城隍庙造得甚是雄峻,在晨光熹微里望去,殿宇嵯峨,高墙高耸。三条甬道通并列着,往里进,正殿上金碧辉煌。本地城隍姥生前是个大清官,姓杨。金身肃穆,慈眉善目,如今是保佑这一方平安的神仙。
冉家的凉粉生意好到爆,透亮的凉粉在热水里加热,放上猪油、油泼辣子、醋和葱姜蒜一拌,五文一碗,一共卖了六十五碗。
冉爹高兴的数着钱,一共三百二十五文。
冉爹高兴道:“星儿,走,爹给你去买两双鹿皮靴子,再给你买张好一点儿的毡子,开春了你们要进山打猎,没一双好鞋可不行。”
冉星没考虑开春还要去山里打猎的事,她想的是如何拿下陆家镇的那个码头的控制权。
不过冉爹想做什么就让他去做好了,省得辜负了长辈的好意。
冉爹兴冲冲的揣着钱,拉着林晓风和谢榕往前挤,奈何人太多,半天走不到几米远。
冉星不耐烦跟人挤,叫来林晓风和陆谚安置在一处茶棚里,再回去去看时,谢榕和冉宿已经跟着冉爹被挤到前头去了。
清远县七街九陌,一时间也转不完全,冉星喝完一盏茶水,冉爹带着谢榕和冉宿回来了,三人几乎都累蔫儿了。
冉星给三个各倒一杯茶,三人只作牛饮,可算是解渴了。
冉爹拍了拍心口,缓了缓才道:“你们猜怎么着,三百二十文,就够买一双鹿皮靴子的,也不是我败家,是这同样的钱,以前一百文可以买一双,可现在一百文根本买不了什么。”
冉爹抱怨钱不经用,卖了六十五碗凉粉,换了三百二十五文,却只够买靴子的,他心里憋屈得慌。
冉星倒是笑着宽慰他:“这有什么稀奇,上边儿的一旦缺钱了就疯狂印钞子,通货膨胀了呗。”
冉爹干瞪着眼问:“啥,啥胀了?”
第 20章 勾栏,月下逢
三星掏出一张一贯文省的钞子挨着袖子交给冉爹,低声嘱咐道:“爹,人多眼杂,你要买什么一会儿我陪你去买。”
冉爹叹了一口气道:“乖女啊,爹只是觉得你挣钱不容易,还有这么一大家子要养呢,现在钱不经用……”
人群里突然锣鼓喧天,唱戏的台柱子一开嗓子,人群拥着往戏台子去了。
“阿星她爹,坐着干什么呢?走,看戏去呀,陈家生的戏嘞。”
里长的夫郎也在人群中,招呼着坐在茶棚子里的冉爹道。
“陈家生!”
“马上就来。”
冉爹激动回应道。
冉爹走时还把钱重新塞回冉星手里,“你拿着钱带我女婿们去买些妆面,我跟他们看戏去。”
说完话,冉爹就跑走了,生怕落了后。
冉星无奈地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追星是不分时代和国度的。
她转手将钱给了自家的三个郎君一人一份,并叮嘱他们小心一些。
随后,冉星带着他们和小弟在集市上逛了起来。三个男人和冉宿一样像个孩子般兴奋地东张西望,看着各种新奇的玩意儿。
七街九陌上多的是艺伎表演,各个艺伎纷纷拿出自家的看家本领。有很多绝技术比如使唤蜂蝶、鱼跳刀门、追呼蝼蚁等。
单说‘使唤蜂蝶’,艺伎取出一叠帛重叠,剪成蜂和蝶的形状,蜂蝶就会自然随着艺伎的剪纸飞去,一起聚在了冉星的衣服上。
冉星掏了十文赏钱,那艺伎便召唤着蜂蝶回去,一张完好的帛又变了回来。
玩了一会儿,冉星带他们去买东西。
林晓风挑选了一些胭脂和口红,而陆谚则选了一面精致的铜镜。谢榕稍微有些拘束,什么也不要,冉星便帮他选了个他看了很久的油纸伞,伞面上绘画的是江南风景,栩栩如生。
冉星看着他们开心的样子,心中有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在破土重生,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
当他们准备回家时,冉星注意到了一个卖花的小摊。她想起冉爹喜欢养花,便上前挑选了几盆漂亮的花卉。
卖花的女人低垂帽沿,在推荐花卉时,偷偷对冉星道:
“梭子打了,暗搓搓‘把式们’拜访二舅娘,扛把子理不理?”
这是黑话,意思是毛子山的姐妹们假扮成赤峰卫拿到了官船,今夜就要把五百张蒙古弓和三千支三叉铁箭以及两百支火铳一起送出码头,问冉星要不要去看看。
冉星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灯山旁看走马灯的男人们,又埋头认真挑选起花卉来,最后选了几支桃树苗和一棵石榴树苗。
“多少钱,算算,这桃树苗长在定州肯定开花结果,在这临州地界里铁定长不好的。今夜我们就住码头客栈,这树苗明天回去栽可成得了?”
卖花卉听懂了,笑起来说,“树苗根部包着土,我用油纸给包一包,娘子明日拿回去种下,勤看顾,养活是不成问题的。”
冉星点点头,捏着三棵树苗走了。
如今赤峰卫混着毛子山的土匪,袁天煞一死,镇抚的位置由曾经的赵总旗顶替了上去。
赵总旗此人,是冉母生前从难民堆里捡回来的孩子,多年前冉母死后就失踪了,回来时已经是官身。
这一逛哒,都到未时一刻了。
几人吃饱了零嘴,连正经饭菜也吃不动了。
冉爹看完戏回来茶棚子,见大家都在,疑惑道:“你们是才回来,还是没出去?”又见旁边角落里放着几支树苗,笑眯了眼道:“合着刚回来呀,我这戏也看完了,咱们几时回去?”
冉星抱着已经睡着的冉宿,看了眼兴奋的三个男人,对冉爹道:“今晚不是有灯会吗?他们都难得出来一趟,今夜就住个客栈吧,明儿再回去。”
一行人去了临近码头的百食客栈,因着一间房钱要300文一晚,冉爹听了肉疼,忙拉着冉星悄悄道:
“星儿啊,我们去你姑母家凑合一晚上吧,这也太浪费钱了,咱们这么多人,不得要花费一两银子住客栈呀?”
冉爹拉着冉星说话时,陆谚已经将自己手上的一个银镯子放在了称盘上了。
掌柜笑嘻嘻,扬声道:“二两三钱,三间客房,一共收您九百文,您稍等,找你余钱。”
冉星目光沉了沉,却也没有出声阻止。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此间春节,全民狂欢,不分昼夜。
夜里,冉星带他们去看了走马灯,看了火树银花,看了星桥铁锁,给他们买了亮闪闪的灯珠簪头,买了红莲灯,整条街的街景,仿若“卷进红莲十里风。”
谢榕和林晓风一边一个和冉星肩并肩、手拉着手,完全没陆谚的位置,他只是不远不近的在后面跟着,提着一盏红莲灯,笑不及眼底。
这里最大的一处勾栏,叫‘象棚’,一次可容纳几千人。
前面一群人围着看男子相扑,冉爹又看迷了眼睛舍不得走,冉星从他手里牵过冉宿道:“阿爹,这里人多,小心丢了孩子。”又回头嘱咐其他三人,“你们管好自己的东西,小心被窃。”
谢榕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满心满眼都只有冉星。
说话时,冉星伸手去拉陆谚,对他温和的笑了笑,偏过头在他耳边悄声道:“今夜我带你回一趟陆家镇。”
陆谚瞳孔震了震,随即很快调整好情绪,在接触到林晓风对面探究的目光时,大方的回看,并且体面的微微笑了笑。
林晓风冷笑一声,从冉星手里牵过冉宿,挤进人群里去看相扑。
陆谚大方的握了握冉星的手,终于开心了道:“谢谢你,但是今夜你忙你的,我的事可以缓一缓。”
冉星回握陆谚的手,轻轻捏了捏,微微叹了叹气道:“那便听你的吧。”
陆谚的一双桃花眼亮如星辰,满心满眼都只有眼前人,便是掌心潮热,也舍不得松开手。
他知道,就只有春节里,男女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互相牵手,互表心意。
冉星微微轻倾了倾身,陆谚也朝前走了一小步,两人的唇瓣几乎要碰到一处去。
“爹,妻主,冉宿呢,冉宿不见了!”
林晓风突然在人群里不顾形象的喊了起来,他原本就泼辣,嗓子又亮,这一嗓子喊出来,勾栏里的千百号人齐齐的看了过来。
第 021 章 虚惊一场,满足
虚惊一场。
冉宿因为贪玩儿跑进艺伎们装衣服的箱子里面了。
冉星没打没骂,径直的将人带回客栈。
可能冉宿也感觉到了冉星的低气压,所以一路上都求救般的看向冉爹。
冉爹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回到客栈后,冉星面色沉静地安排好房间,一共三间房,冉爹和冉宿睡一间,谢榕和陆谚睡一间,而冉星自己,则和林晓风睡一间。
尽管冉星亲自给他擦拭双手,又仔仔细细地给他洗了脚,但心思细腻的林晓风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冉星那隐藏在平静外表之下的满腔怒气。
待到两人一同躺于床榻之上时,林晓风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内心不断蔓延的恐惧感给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此刻,冉星虽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可他却能清楚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冷冽气息,如芒在背,让人浑身不自在。
“妻主,你为何回来后一句话也不说?”林晓风的嗓音轻轻颤抖着,仿佛风中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悲伤,内心却在试图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短暂的沉默过后,冉星终于缓缓开口,但她的声音却如同来自幽冥地府一般冰冷:“有什么好说的?”
这短短的几个字,犹如一把锋利的剑,无情地刺穿了林晓风的心脏。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着的女人,心中充满了痛苦和困惑。
“你怪我坏了你的好事?”林晓风咬着唇,质问道。
冉星侧身,盯着林晓风郑重道:“林晓风,我不希望你再用冉宿跟我耍心眼子,任何人都不行,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林晓风被冉星的警告给吓傻了,的确是他哄冉宿藏猫猫,让他藏进箱子里去……可那时候冉星的目光明明没在自己的身上,她是如何知道的?
冉星见林晓风被自己已经吓得浑身轻颤,便也收敛了脾性。
“别学顾言的那一套。”
“烦。”
林晓风抱紧自己,努力压住想哭的冲动,使劲点点头道:“知道了。”
冉星立刻恢复往常的温和,伸出手摸了摸林晓风的头发,轻声道:“睡吧,你不好好睡觉,孩子怎么长得好。”
林晓风咬咬牙,试探性的问冉星:“妻主,你娶我,是因为我有了你的孩子吗?”
冉星的手又放到了林晓风的肚子上,眼底冷厉稍退,语气算得上温柔缱绻:“即便是没有孩子,我也会对你负责,我欣赏你自由自在的性格,也喜欢你的这个人,可你如今为了吃醋而犯蠢,这样的你我很不喜欢。”
林晓风弱弱应答:“是,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冉星重新将人搂进怀里,长舒一口气道:“你也是我的心肝宝贝,今日你在人群里那样大声叫,也不怕吓着肚子里的孩子。”
林晓风心里渐渐恢复暖意,他也终于知道了,冉星的底线是不能触碰的。
深夜,冉星穿着黑色的斗篷沿着屋檐下的阴影去了趟码头。
毛子山的大部分姐妹和收留的山民都已经和武器一起登船。
赵小冬穿着赤峰卫黑红相间的官服,站在甲板上正有条不紊的指挥登船,见冉星来了,便悄悄带着她去了一趟放兵器的仓库,后来又带冉星去见了小汤圆父子俩一面。
冉星交给吕氏两百两白银,让他去了定州买个宅子,先安顿下来,好好教养小汤圆。
小汤圆抱着冉星依依不舍道:“姨娘,以后我长大了要嫁给姨娘,姨娘等我长大好不好?”
冉星被小萌娃认真的表情逗笑了,便哄着他说:“那就等你长大了再说吧。”
小汤圆咯咯笑道:“姨娘,拉勾。”
冉星伸出小拇指,“好,拉勾,一百年,不许变。”
翌日一早,林晓风在冉星的怀里醒来,他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不由得紧张了一下。
怀里的动作让冉星则醒了过来,她微微笑了笑,在林晓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爱郎,再陪我睡一会儿吧?”
林晓风的身体在冉星的安抚下渐渐柔软起来。
他爱这个女人,爱到骨子里,爱到失了智,可他也知道,他所爱的人,也平等的爱着别人。
“妻主——”
“我问过爹了,如今三个月过了,苔像稳定了,便可以……。”林晓风的声音细若蚊蝇,仿佛害怕别人听到似的,但又透露出几许渴望。
他的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妩媚动人的眼眸眼尾泛着诱人的粉红,微微上扬的嘴唇带着一抹羞涩的笑容。
此刻的他,美丽得让人窒息,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冉星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儿,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一声嘤咛,被浪翻滚。
……省略的都是你们不爱看的。
清晨的冬雪浪漫又缤纷。
冉星抱着林晓风洗了热水澡,便使人送了吃食上楼,今日上午就不走了,让林晓风好好休息些时间。
一家人坐在楼下吃早饭,正说着话,只见一个小厮儿径直朝冉星走来。
“表娘子,我家主人请大家去家中过晌午。”
冉星打眼一瞧,是个眉目清秀,伶俐乖觉的小子,约莫只有十四岁左右。
小厮儿一眼就认出了冉星,便是那日少爷房中那人,果然是风流绝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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