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全身一抖,吓醒了,陆蓝桥也被我连带着弄醒,一脸迷糊地问:“怎么了?做噩梦了?”我特别脆弱地抱紧他:“我梦见你妈把我从窗子扔出去了。他叹口气拍拍我的背:“我妈没那么可怕,她真挺好的。我没敢说,那是你妈,但目前她只是我的顶头上司乔茉,乔行长。第二天我有些疲态,即使吃了陆蓝桥留的早饭,也感觉有些累,大概是没睡好,做了那个梦后我就睡的零星,遮黑眼圈的粉都比往日厚一层。。。。
2024-07-30 08:45:36 xiaohua
我全身一抖,吓醒了,陆蓝桥也被我连带着弄醒,一脸迷糊地问:“怎么了?做噩梦了?”我特别脆弱地抱紧他:“我梦见你妈把我从窗子扔出去了。他叹口气拍拍我的背:“我妈没那么可怕,她真挺好的。我没敢说,那是你妈,但目前她只是我的顶头上司乔茉,乔行长。第二天我有些疲态,即使吃了陆蓝桥留的早饭,也感觉有些累,大概是没睡好,做了那个梦后我就睡的零星,遮黑眼圈的粉都比往日厚一层。。。。
我仗着床软,直接栽倒在床上装死,有那么一瞬间什么都不想面对,脑子飞快过着我说过的话,还好对乔茉应该只是工作上的吐槽,我那从小养成的道德修养让我口中留情,没有上升到人身攻击。
直到陆蓝桥把我拖起来,才不忍直视地直视他。
谁让这事儿真太过玄幻,简直不可思议!我遇到陆蓝桥,然后遇到他妈妈,他妈成了我的顶头上司,他成了我老公,这种关系说出去谁信啊,哪里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可是它偏偏发生了。
闪婚之后我俩沉浸在二人世界里,相互探索的时间都不够,在父母家庭问题上还未涉及,这是严重失误,激情结婚,有的只是对彼此的激情,并不涉及对彼此家庭的激情。
但这下好了,我开了第一个盲盒就傻眼了,30岁的天赐礼物还有附赠品,后面可能还会有一连串的附赠品。
我开口第一句话是补救:“乔行长非常优雅,她好美的......”
我还没说完,陆蓝桥就哈哈大笑,边笑边揉搓我:“你怎么这么可爱。”
我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我的话皱巴巴的,底气不足,但是陆蓝桥的态度让我瞬间安心,他并不在意我的真实情感流露,在爱的人面前,这叫可爱。
不过这厮竟然还能饶有兴致地听我吐槽,反过来想想,应该是我生气才对吧?
等我绕过来,陆蓝桥连忙认下:“怪我,我没说她和你在一个银行系统,你在国外提到过工作单位,我那时满脑子都是嗯,你懂的......回来这两天我根本不知道我妈会来。你加班熬夜那天她给我打电话,想回来和你说的,但你在车上就睡着了。她说这几天很忙,等忙完见我,咱俩一起去一下。”
我连忙拨浪鼓似地摇头,本能的,我怕,我怂。
陆蓝桥难得坚持:“总要见的,你那么美,怕什么!”
我不畏他的花言巧语,女人的直觉告诉我现在见乔茉,一定天下大乱。
她是女皇,我在没有得到她允许的情况下擅自和她的皇子结了婚,那简直就是犯了忤逆大罪,能有什么好结果?
我闭眼冷静分析局势,陆蓝桥发笑的声音传来:“你打坐?”
我忍不住微微睁开一只眼瞧他此刻有恃无恐的样子,他加入我这种平凡百姓家,自然不用像我这样苦大仇深,如临大敌。
我幽怨地发出一声:“闭嘴!我在思考怎么让乔行长能平稳接受这个事。”
陆蓝桥自觉变成一座卧佛样欣赏我,还不忘提醒:“她也是你妈妈。”
这句话令我毛骨悚然,想到乔茉那张冷峻的脸,我脊背立刻有些微微出汗。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打坐、踱步再打坐,我终于制定好一系列的战略步骤:“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现在休了你也不划算,白白添了一段婚史对吧?”
陆蓝桥配合地点头:“所言极是,所以您的高见是?”
“先给我一些时间,反正离个人申报还有小半年,我想让你妈在不知道我身份的情况下先对我这个人产生好感,然后你再适时带我去见你妈说是女朋友,然后再说我们水到渠成去领证,还有最后一步,可以说吗?”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陆蓝桥一眼,他还是笑得那么纵容我的样子,我就斗胆提出:“可能等明朗化以后我们就需要回避,到时候我也回避不到哪里去吧,期望乔行长高升,去更广的地方一展身手?”
我的潜台词是“送”走我那法律意义上的婆婆,这能不斗胆嘛,主要是基于陆蓝桥是个明事理的人。
他果然不负所望同意:“没问题,我妈来这里应该也是暂时的。”
达成了共识,我这人想通了就会如释重负,一脸轻松。但想到这次的教训,我又补充:“那咱两得把家庭情况说清楚,免得下次你爸空降的时候我又猝不及防。我爸也是医生我提过对吧,和你不在一家医院,而且他现在也转做行政吃斋念佛的,还有两三年就退休了,我妈刚退休,退休前教小学教道德与法治的,但和婶婶她们一较劲,就把德育放一边儿去了,我们家故事可精彩了......”
他的笑突然骤减了些,随后变成一声叹气:“我爸已经不在了。”
我的话戛然而止,真没想到是这样的,想到乔茉那张脸,我突然觉得她很不容易。
这事儿从我这种玩笑状态问出来不太好,我的内疚情绪涨幅10086,一脸抱歉地挨着他:“对不起。”
他很快就恢复了:“没事的,本来也要对你说,已经好些年了。今天有点晚了,改天我和你详细说。”
我也觉得今天不宜再聊这个:“嗯,我困了,蓝桥,抱抱。”
他给了我一个晚安吻,我很快睡过去。
但晚上我做了个噩梦,我梦见我在乔茉办公室当着老杨等人的面喜滋滋喊了一声“妈”,然后老杨一群人都震惊了,立马“噗通”都给我跪下了,我梦里这时还挺得意,想假惺惺扶他们起来,谁知道乔茉冷笑了两声:“谁是你妈?”老杨一群人立马就在她一个眼神指使下把我从窗子口扔下去了。
我全身一抖,吓醒了,陆蓝桥也被我连带着弄醒,一脸迷糊地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特别脆弱地抱紧他:“我梦见你妈把我从窗子扔出去了。”
他叹口气拍拍我的背:“我妈没那么可怕,她真挺好的。”
我没敢说,那是你妈,但目前她只是我的顶头上司乔茉,乔行长。
第二天我有些疲态,即使吃了陆蓝桥留的早饭,也感觉有些累,大概是没睡好,做了那个梦后我就睡的零星,遮黑眼圈的粉都比往日厚一层。
今天我还有重要的任务,乔茉要面见人力资源和办公室的人。
我给自己泡杯咖啡提提精神,不久乔茉的电话就打来了,我立马放下杯子小跑过去。
在乔茉办公室门口,我缓了缓,其实睡了一觉,我还是有些没接受这个现实。
想想昨天制定的那些战略规划,我开始了自我暗示的精神胜利法:“白檀,那里面的可不是别人,是陆蓝桥的妈,你的婆婆啊。能有幸在这样能干的婆婆手下学习,那是多么光荣的事,你就当这银行是你们家族企业好了,婆媳联合,打遍天下无敌手。”
打完鸡血,我带着少奶奶的自信踏了进去,看到乔茉的脸,一秒便怂怂地露出小妾般的笑容:“乔行长。”
乔茉还是那个乔茉,她清冷地看我一眼:“就按照先办公室、后人力资源部的顺序,你按他们到行的tຊ资历排,对了,你们人力那个叫什么傅薇的,不用喊了。”
我心里咯噔打鼓,这所有人都喊了,不喊傅薇不太好吧,难道是她学历这软肋不受待见吗?
迟疑了下,我突然“儿媳妇”人设附体,有话直说:“乔行长,傅薇各方面工作能力都挺强的,您要不要也再了解一下她?”
乔茉静静看我,没有说话。
我瞬间清醒,完了完了,我第二天就质疑了我尊贵的行长婆婆,说好的按照战略规划走的呢?我那该死的善良。
反正我也改变不了什么,立马表示这就去叫,灰溜溜走人。
边走边想,傅薇我也算对得起你了,我也冒着走偏战略规划的风险为你说话了,那可是我不容出错的规划啊,你可别哭天喊地,社会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乔茉也是。
我一个个叫着人,轮到我们部门的时候,我在群里发消息,按照到行的时间和资历,傅薇应该排第三,可是在两位资深前辈金晶和赵曦结束后,我直接在群里喊了吴海坤,接着一个个喊,直到最后进来的杨玫,并没有傅薇。
杨玫平时人算直爽,走到行长办公室门口时,悄悄问我:“檀姐,是不是把傅薇漏了?”
我没好直接回答她,反正不回她就懂什么意思了,我回去还得做思想工作,这班上的可真累!
我心里冒泡,本来面上走个过场的事情,你看不上人家,你三言两语结束就行,什么事都不会有,做在明面上,会不会太武断也太过分了,这让人家怎么想,凭空增加我们内部矛盾和我的工作量。
算了我也认了,妥善处理好,于公是我工作能力的体现,于私就当我为婆婆做点好事好了,昨天听陆蓝桥说起他家庭,我对乔茉还多了几分宽容理解。
我回到办公室时,果然气氛不对,远远就看见傅薇埋着头,其他人见我进来,都把头埋到桌子更深处,我像是进了鸵鸟园。
走近看傅薇,我发现她在小声啜泣。
我内心的OS:不至于吧?
乔茉做在表面,这姑娘也这么做在表面,这么勇敢?这不是在对着干,更让乔茉看不上嘛!有什么好哭的,一个面见而已,是面见了能提拔,还是面见了能涨工资啊,又不是从此打入冷宫了,那些面见不入乔茉眼的,还不如这种不见的。
况且,乔茉可能并不喜欢傅薇这种唯命是从的吧,根据周筱芙提供的信息,傅薇有可能还是因祸得福呢。
我不想和傅薇在办公室里谈论这些,眼看也快到饭点了,给她发了消息:“把眼泪擦擦,如果你不想这事传到行长耳朵里。一起出去吃个饭吧。”
傅薇终于抬起头看我,眼睛红红的,我见犹怜。
我特意选了个远点的地方,怕是是非非通过空气传导到行里,点了些可口的食物,傅薇一口都吃不下。
我心里叹气,这姑娘不能委以重任,太脆弱,竟然虐待自己的身体,我虽然不爱吃早饭,但对每顿中饭和晚饭都是相当热爱的,尤其在遇到压力的时候,吃的更欢。
“吃点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领导有领导的考量,你要是因为这个事情继续这样,我觉得肯定有人会传到领导耳朵里,她会认为你根本不适合做人力。”
我承认我这药下的有点猛,傅薇整个人看起来懵懵了,但确实有效,我在她眼里渐渐看到了不甘和战斗力,恢复了斗志那就好办。
她终于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边吃边问:“檀姐,你觉得领导为什么单单不叫我,是嫌弃我的学历?可是办公室也有人和我一样,也不是985、211啊。”
她指的是办公室副主任朱静丹,也是一般院校,但她不知道朱静丹有隐形的资源,是周筱芙在一次培训SPA时因为过度放松不小心透露给我的,连老杨都不知道。她家有个远房亲戚,在总行在意的要害部门任要职,曾经帮行里一个很大的忙,多大不知道,反正只这一次,朱静丹就稳稳呆在分行办公室吃香喝辣,就连乔茉也得给面子召见一下。
但行里确实谁都不知道,某种程度上她和傅薇也一样,大家都认为是那种可能绕了好多关系进来的人,但其实聪明人今天就能看出,她们不一样。
“我不清楚,我也才接触领导两天。”
她看看我,并没有再问,埋头吃起来,我也默默开吃。
过了会儿她停下来问我:“檀姐,老大给你名单的时候你发现少了我,替我说话了吗?”
我有些惊诧,主要这不太符合傅薇的性格,倒像是杨玫才会问的。
“我提醒了。”
后面的话我没说,作为一个合格的人力资源负责人,我不能透露给她任何领导的想法,哪怕是沉默。
她好像并不在意我的保留,眼里闪着感激的泪光:“我就知道跟着你没错,谢谢檀姐。”
我笑笑继续吃,结果没吃几口,老杨电话来了有事找我,还能是什么事,乔茉又有幺蛾子了,现在必须马上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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