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嘶~不是太监,那是……姐妹?林知鱼开始“腐眼看人基”,她歉意的耸了耸肩,道,“对不起,我以为你要对我欲行不轨……”“哼,谁稀罕,”对方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我小时候比你好看,就是这几年,慢慢变胖了,脸上还长了疮……”说到这点,他又开始暗自神伤起来,“我见你脸上干净,就想摸一摸而已。“这样啊……”林知鱼开始仔细打量起眼前人来,见他年纪不大,这才安慰道,“没关系,注意饮食,多锻炼,过了青春期,脸上自然就
2023-12-16 14:35:27 xinyu
嘶~不是太监,那是……姐妹?林知鱼开始“腐眼看人基”,她歉意的耸了耸肩,道,“对不起,我以为你要对我欲行不轨……”“哼,谁稀罕,”对方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我小时候比你好看,就是这几年,慢慢变胖了,脸上还长了疮……”说到这点,他又开始暗自神伤起来,“我见你脸上干净,就想摸一摸而已。“这样啊……”林知鱼开始仔细打量起眼前人来,见他年纪不大,这才安慰道,“没关系,注意饮食,多锻炼,过了青春期,脸上自然就
官差宣读了圣旨。
大致意思是林知鱼身份不详,丞相府为查明真相,暂时先将林知鱼关押到廷尉府,待事实水落石出后,再行发落。
林知鱼就这么一头雾水的被压着走出了宅子。
廷尉府的官差一个个面如罗刹,林知鱼软硬兼施,对方无一人作答。
慢慢地,她的内心开始打鼓。
走进廷尉府时,林知鱼特意观察了四周的环境,守卫森严,用“一只苍蝇也飞不出”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一行人将林知鱼压入最隐蔽的牢房,之后关紧铁门,很快便消失在门外。
林知鱼欲哭无泪。
谁来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好在这里够安全,一整夜的疲倦裹挟着困意袭来,林知鱼转身坐上榻,睡了个昏天暗地。
她是被一双粗糙的大掌摸醒的。
昏暗的密闭石壁旁,一个满脸痘痘的猪头脸正流着口水贪婪的望着她。
他的指尖游走在林知鱼的脸颊,所到之处让林知鱼当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滚开!”
林知鱼用尽全力推开他,低头检查自己的衣领,好在完好无损。
她愤愤抬眸,见对方依旧在盯着她的脸,笑得渗人。
“你的皮肤真好!”
他挪动着脚步,朝林知鱼再度伸出五指,想要继续上前。
“你个癞蛤蟆,大肥P股一身油,你臭不要脸!he tui!”
一口唾液喷在男人脸颊后,林知鱼就开始后悔了。
这种环境,她若是激怒了对方,指不定会被如何对待!
想到这里,林知鱼防备的盯着眼前人,生怕他朝自己扑来,做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果不其然,男人脸上的笑,一寸一寸,消失不见。
可下一刻,他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颤抖着下唇,接着以手遮面,低低哭出声来。
一开始只是小声的啜泣,到最后,已经是声嘶力竭……
嗯?他这是怎么了?
林知鱼不敢上前,只是手足无措的立在墙角,盯着他圆滚滚的肩膀一颤一颤的,那模样,好不委屈!
“我知道自己又胖又丑,你有必要这么直白吗?”
这声音……怎么如此娇嗔?
恍惚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林知鱼的脑海汇聚成型!
她尴尬的轻咳一声,小声试探道,“你是……太监?”
“你才是太监,你全家都是太监!”
他忽的抬起肥胖的脸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那受伤的神态,叫林知鱼顿时自责不已。
嘶~不是太监,那是……姐妹?
林知鱼开始“腐眼看人基”,她歉意的耸了耸肩,道,“对不起,我以为你要对我欲行不轨……”
“哼,谁稀罕,”对方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我小时候比你好看,就是这几年,慢慢变胖了,脸上还长了疮……”
说到这点,他又开始暗自神伤起来,“我见你脸上干净,就想摸一摸而已。”
“这样啊……”林知鱼开始仔细打量起眼前人来,见他年纪不大,这才安慰道,“没关系,注意饮食,多锻炼,过了青春期,脸上自然就干净了……”
“真的吗?”
对方满脸希冀,那模样,颇有几分诙谐。
林知鱼思绪转了一圈,神秘一笑,“这样,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我就帮你变好看,如何?”
对方瞪大了眼睛,“当真?”
“嗯,”林知鱼故作神秘的点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姐妹怎么称呼?”
“贼鹿。”
“好的,贼鹿,我现在在哪里?”
“廷尉府。”
“啧,我是问你,我在廷尉府什么等级的牢房?”
废话,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廷尉府,只是这牢房奢华无比,不仅没有蛇虫鼠蚁,甚至比之她在丞相府的寝房还要更甚一筹。
贼鹿吸了吸鼻子,“天字房,这是王爷特意为你准备的。”
“王爷?是他抓了我?”
“你昨夜不是遇刺了吗?王爷诸事繁忙,顾不上你的安危,太子又对你下了死手,他没办法,只能将计就计,把你藏在这里,命我保护你。”
“你?”林知鱼一脸狐疑,“就你这玻璃心,能保护我?”
说话间,只听牢房外响起了一声通报:
“快,叫牢头,巡视的丢了钥匙,现在牢房的门全开了!”
那一刻,美剧《越.狱》的既视感在林知鱼脑海浮现,深陷囹圄的犯人,早已没了人性,万一冲到这里……
她环顾四周,除了石壁,再无其他。
门外的喧嚣声慢慢响起,伴着一声声的打砸与谩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贼鹿原本脆弱的神色顿时消失于无形。
他起身,拿起桌案上的铁锁,低头钻出牢门,并将其锁死。
铁门外的脚步声近在咫尺,林知鱼心跳突突。
“我觉得这是太子动的手脚,”贼鹿一边抽出长剑,一边死死盯住铁门,“巡视的怎么会丢了钥匙?就算丢了,也能很快发现,除非是故意为之。”
“难道他想让我死于暴乱?”
“如果我没猜错,昨夜因偷盗入狱的犯人,很有可能是太子安插进来的死士。”
贼鹿话音一落,铁门砰的一声被人攻破!
一群凶神恶煞的犯人蜂拥而至,他们攫住牢房中那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贪婪的目光顿时溢满渴望。
而为首的几人,显然淡定太多。
林知鱼恶心之余,也认同了贼鹿的剖析。
她起身,抬步上前,“贼鹿,你行不行啊,不行不要硬撑!”
她想说,她还有一张写作加时卡……
然,话音一落,犯人已经闯入铁门,林知鱼眼睁睁的看着贼鹿一拳一个,手起剑落,精准落在入侵者的死穴,一击即中!
那一刻,那个满脸油光的小胖子仿佛站在了光里……
半个小时过去了,所有人都倒地不起,只有贼鹿,依旧屹立在不远处的铁门边,像极了一个守护战神。
铁门外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脚步,狱卒似乎习惯了贼鹿的身手,只是对着他拱手一揖,“多谢贼公子相助!”
贼鹿摆摆手,等到眼前的狼藉被清理干净,铁门再度被关上,他才将牢门打开。
“姐妹,如何?”
他撅起双唇,与方才的狠厉判若两人。
“泰裤辣!”
林知鱼一边鼓掌,一边摇头,简直将“钦佩”写在了脸上。
贼鹿得意的“哼”了一声,从怀中拿出一个吃了一半的糖人。
林知鱼见状,一把夺过,往地上一扔!
“讨厌啦,你干什么!”贼鹿翘着兰花指,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你的脸还想不想好了?想好的话,从现在开始,请,戒,糖!”
贼鹿将信将疑,林知鱼回归正题:
“太子为什么杀我?他又要干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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