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不过啊,木薯的事暂时不能说,要等我先赚了些钱再说。许清清说道,“我们家没有男人,我们俩以后吃什么喝什么,可就全靠这些东西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木薯有毒,我能把握把它的毒去掉了,不让我们中毒,你娘家人能不能把握,我可就不知道了……别到时候吃出了什么问题,又来找我,我可是不会认的。“不会不会,有肉已经很不错了,我哪敢说木薯的事啊……”她到现在都没敢搞这木薯的毒是怎么去掉的,哪敢说出去啊。周牡丹哪敢拿她
2024-07-31 11:47:32 xiaohua
不过啊,木薯的事暂时不能说,要等我先赚了些钱再说。许清清说道,“我们家没有男人,我们俩以后吃什么喝什么,可就全靠这些东西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木薯有毒,我能把握把它的毒去掉了,不让我们中毒,你娘家人能不能把握,我可就不知道了……别到时候吃出了什么问题,又来找我,我可是不会认的。“不会不会,有肉已经很不错了,我哪敢说木薯的事啊……”她到现在都没敢搞这木薯的毒是怎么去掉的,哪敢说出去啊。周牡丹哪敢拿她
四周的人听到了动静,伸长了脖子。
“这是咋了?”
“怎么又打起来了?”
然后就看到鲁老婆子跳着脚从鲁家跑出来,许清清拿着扫把在后面追,嘴里还骂骂咧咧。
有人竖起耳朵听了听,顿时无语:“这鲁老婆子有病吧?都跟她说了,许清清疯了,她还去招惹许清清?这不是自找的吗?”
“她不会是闻到了肉香,所以才找上门的吧?”
“呃……她这是惦记上许清清的猪下水了?”
一想到那堆粪里的东西,恶心得不行,直接无视了鲁老婆子大哭大嚎,嘴里喊着的“救命”。
无论如何鲁老婆子如何一边躲避许清清的扫把,如何把声音哭得更大声,更惨,就是没人出来。
鲁老婆子恨得牙痒痒的:这群娘们,肯定是被许清清给收卖了!没听到她喊得那么大声吗,一个个耳朵都聋了……
“哎哟!”
但许清清打在后背和腿上的扫把真疼,她坚持了几下坚持不下去,只能以更快地速度跑开了,直接向家里奔去。
她以为许清清会停手,没想到许清清竟然拿着扫把继续在后面追着,跟发神经似的,还在那里骂。
鲁老婆子这才有了些慌意:不是,许清清不会是真疯了吧?!
跑进家门,“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飞速地在里面上好门闩。
而许清清呢,则拿着扫把在门上敲得“碰碰”响,就好像在发泄似的,在那儿破口大骂,杀千刀的,日你祖宗,能骂得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鲁老婆子的大儿媳妇乔红一脸懵逼地从屋里出来:“娘,这是咋了?许清清在发什么神经?”
“我哪知道她发什么神经!她娘的就是脑子有病!”鲁老婆子浑身还疼着,气呼呼的。
啥东西也没偷到,还惹了一身骚,她这是干什么啊?
啊啊啊啊……
鲁老婆子在屋里和许清清对骂。
许清清:你敢骂是吧?老娘敢砸门!
“碰碰碰——”
那门被砸得要随时破开似的,乔红吓了一跳,赶紧拉鲁老婆子:“娘,你就少说几话句,你又不是不知道许清清是疯子,你真想让她把我们家门砸了啊!”
我的天哦!
她就睡个午觉而已,一个错眼,她婆婆怎么又招惹上许清清那个疯子了?
还好许清清没拿刀子,这要是拿了刀子……
鲁生福是被人叫回来的,人家告诉他,他娘不知道干了啥,惹怒了许清清,让人家跑上门砸门了。
他到家门口时,许清清已经不见了,但是门口散落了不少鸡蛋大小的石头,以及门也被砸了好多凹痕。
“怎么回事?许清清怎么上门了?”
“你问你娘!她去砸人家门,偷人家东西,让人家给逮了一个正着……”乔红一看到他,就没了好脸色,指了指墙根底下的鲁老婆子,就生气地撸了袖子,到灶上烧饭去了。
鲁生福脸色难看:“娘!我说了多少次了,让你少招惹许清清,少招惹许清清,你就是这么听我的?你以后还想不想我给你养老送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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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清回到家时,周牡丹已经做好饭,把仨孩子都接回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许清清的脸色,想要确定她是不是还在生气。
最小的那个被她抱在怀里,大一点的那两个十分有眼力劲,又是tຊ挪凳子、又是摆碗、拿筷子,既殷勤又乖巧。
“娘,你也别气了,孩子她奶是什么人,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再说了,我们回来的及时,也没让她偷走什么东西……”
“幸好是没偷走,要是偷走就晚了。”其实许清清哪里是真生气了,她不过是“演”给外面的人看罢了。
她要让所有人都记住——许清清是个疯子,不好惹。
免得村里人觉得她们孤儿寡母的,谁都好欺负。
不过这个,她就没必要和周牡丹说得太清楚了。
周牡丹没敢再劝,只是微微有些担心大伯一家知道了会找过来,没想到一直到天黑吃晚饭,也没见人找。
微微松了口气。
许清清可不知道这些,她一下午都在忙活木薯粉条的事。和木薯糕、木薯煎饼之类的相比,她还是觉得木薯粉条更有价值些,有了这东西,她甚至可以像批发木薯杂粮饼一样把它批发给那个卖面条的周大哥了。
是的,没错。
昨天周大哥从她这里进了些木薯杂粮饼后发现,有了新吃食以后,他面摊的生意更好了。
即使舍不得吃面,花二个铜板买块饼,配碗汤也能蹭一顿了。
所以今天她们去的时候,除了那些预定的,剩下十几个全让他包了,还跟许清清说好,明天再给他送二十个。
隔壁摊位的人见了,也来跟许清清预订。
许清清表示,光这几个摊位,她们一天也能赚七八十个铜板,再刨除成本……
即使一半赚不到,至少能赚一半。
当然了,人工成本是不算的,毕竟她和周牡丹两个是没有工资的,赚多赚少都是她们的。
许清清想好,暂时不给周牡丹算工资,等摊位稳定后,再给周牡丹一个“惊喜”,基本薪资加提成,绝对让她开心死。
“娘,娘……你知道我出去看到了什么了吗?”
“看到什么了?”
“对方的赵婆子家买猪下水了,她还偷偷摸摸的不想让人看到,没想到才进村就让人给遇到了。娘,你说,她会不会是发现草木灰的秘密了啊?”
“发现就发现呗,她有那个本事,你也拦不住。”
周牡丹有点不甘心,她还以为,猪下水的事能够多瞒出几天,他们家多吃几顿独食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给破解了。
“当时我们洗的时候,就应该小心点,不应该让他们看到……要是我们注意一点,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许清清抬眸看她一眼,说道:“再小心,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河沟那么大,那水里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我们也跟张婶说了,你能保证张婶不说出去?”
周牡丹正想说,她才不会说,许清清便道,“难道你不想让你娘家吃口肉?”
周牡丹噎住。
她确实挺想的,但这不是怕许清清不乐意,没也说嘛。
她正想和许清清商量这事呢。
“那……娘,我能说吗?”
“为什么不能?你有娘家,我也有,我能说,你当然也能说了。不过啊,木薯的事暂时不能说,要等我先赚了些钱再说。”许清清说道,“我们家没有男人,我们俩以后吃什么喝什么,可就全靠这些东西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木薯有毒,我能把握把它的毒去掉了,不让我们中毒,你娘家人能不能把握,我可就不知道了……
别到时候吃出了什么问题,又来找我,我可是不会认的。”
“不会不会,有肉已经很不错了,我哪敢说木薯的事啊……”她到现在都没敢搞这木薯的毒是怎么去掉的,哪敢说出去啊。
周牡丹哪敢拿她娘家的命去毒啊,不过她没想到,许清清这么大方,居然同意她跟娘家透露用草木灰洗猪下水能去掉腥臭味?
她刚刚还想说,人家赵婆子都知道了,估计这事瞒不住,怕是过段时间要“传”到她娘家那边去了,为她以后偷偷告诉她娘家做个铺垫呢。
不是她想背叛许清清,实在是她娘家穷,一年也吃不上几回肉。她现在有了好法子,怎么能不说呢?
即使他们对她再不好,那也是她娘家……
婆媳两个人还在这里说着话,前院就听到了“碰碰”的敲门声,接着是赵婆子指天骂地的声音。
“许清清,你个杀千刀的!”
“你害死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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