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开玩笑,在这所红枫私立高中,贺时舟是什么来头!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从家世到外貌,再从成绩到能力,无不彰显出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就是物种差距。人不仅常年稳坐第一,而且还是数理化竞赛的重点培养对象,闲暇时间还会参加点什么篮球联赛。这就算了,人年纪轻轻就已经在学习如何继承家业,一有机会就跟着家里的人出入上流社会,就连学校的好几栋楼都是他家捐的!有颜有钱有势,这么一尊大佛立在这儿,谁还不夹着尾巴做人
2024-08-02 10:02:46 xiaohua
开玩笑,在这所红枫私立高中,贺时舟是什么来头!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从家世到外貌,再从成绩到能力,无不彰显出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就是物种差距。人不仅常年稳坐第一,而且还是数理化竞赛的重点培养对象,闲暇时间还会参加点什么篮球联赛。这就算了,人年纪轻轻就已经在学习如何继承家业,一有机会就跟着家里的人出入上流社会,就连学校的好几栋楼都是他家捐的!有颜有钱有势,这么一尊大佛立在这儿,谁还不夹着尾巴做人
贺时舟愣了愣,下意识去看那瓶水。
瓶子早已滚出去了几米远,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他微微垂眸,纤长的睫毛掩去眼中的情绪,薄唇抿得很紧,唇线拉直,垂在身侧的手虚握成拳。
大佬这是生气了吧!
周遭的父老乡亲见状,皆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二个都识趣地钉在原地待命。
开玩笑,在这所红枫私立高中,贺时舟是什么来头!
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从家世到外貌,再从成绩到能力,无不彰显出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就是物种差距。
人不仅常年稳坐第一,而且还是数理化竞赛的重点培养对象,闲暇时间还会参加点什么篮球联赛。这就算了,人年纪轻轻就已经在学习如何继承家业,一有机会就跟着家里的人出入上流社会,就连学校的好几栋楼都是他家捐的!
有颜有钱有势,这么一尊大佛立在这儿,谁还不夹着尾巴做人?
据说上回惹到他的倒霉蛋,莫名其妙就从学校销声匿迹,人影儿都没看到。
所以大家都相当有自我认知,对于这种传奇人物,尤其是脾气不是那么好的传奇人物,一定得舔!一定得谦卑!一定不能踩红线!
而此时,那位在红线边缘反复横跳的蒙面人士丝毫没有自觉,正从包里摸出一张纸,慢吞吞地擦拭被篮球污染的手指。
众人:“……”
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悠闲。
刘禹此刻也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他舟哥啥都好,tຊ就是脾气不怎么好,特别是这种被正面挑衅的场面,那只要一被点燃,分分钟炸给你看!
如果这回造次的是男生也就算了,但……
刘禹瞥了眼白柠的小身板,顿时长叹一口气。
他冲白柠咬咬牙道:“你看看你,整一些节外生枝的事儿,现在到好,要是收不了场遭殃的可是你自己!”
白柠没有理他。
刘禹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他之前跟教导主任约法三章,一定要看好贺时舟,要是近段时间再出点纰漏,他都不用来上学了。
想到此,郁结而又任重道远的刘禹同志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贺时舟。
贺大佬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眉头微微蹙起,黑发衬得皮肤更白,透着一种不近人情的冷漠。
“舟哥,要不算了吧。”刘禹踌躇着开口,“对方好像是个女生。”
“……”
“我大致测算了下,你这一拳下去,对方可能得粉碎性骨折。”
“……”
“没必要,舟哥,真的,这种小事我讲道理都能解决,要是你实在气不过,我待会儿直接买一箱矿泉水对着她脑瓜子淋。”
“……闭嘴。”
贺时舟终于从牙缝里逼出了俩字,嗓音一如既往的低醇,但莫名透出了几分虚弱。
刘禹仿佛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舟哥?”
“让其他人先走。”贺时舟说。
“啊?”刘禹懵了,“不是,舟哥,你这要动多大的干戈,还要把人支开?”
他脑子里迅速构想出了一副腥风血雨的场面。
贺时舟额角青筋直跳:“比赛暂停,让其他人走。”
“哦,暂停……暂停??”刘禹终于意识到他俩没在说同一件事儿,“舟哥,你咋了?为什么?卧槽,你脸怎么突然变白了?”
刘禹蓦地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他知道贺时舟的性子,于是立马扯着嗓子,按照他的要求将周围的人都驱散得干干净净。
除了不远处的白柠。
刘禹此时已经没心思管她,全部注意力再次落在贺时舟身上:“你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
贺时舟撩了撩眼皮:“从早上就一直发低烧。”
刘禹:“?”
“一般来说没什么问题。”贺时舟淡淡道,“现在有点撑不住了,头晕。”
刘禹伸手,狐疑地用手背在他额头上试探,顿时烫得一缩:“我靠!都可以煎鸡蛋了,你竟然带病打球!你这是玩命啊!”
贺时舟阖上眼,身体开始一阵冷一阵热。
本来也没什么大碍,结果刚才一动怒,直接让病情加剧。
“我打个车送你去医院。”刘禹郑重其事道,“我马上给你挂个最靠谱的号,就你这温度,再烧下去,人估计都傻了……”
“学校没有医务室?”
“有到是有,但我舟哥住不惯那简陋的地……”刘禹刚说到半截,突然意识到在场的还另有其人。
于是他猛地转身,就瞅见某位悠哉悠哉走过来的朋友。
好家伙。
竟然还在?
“这位同学,你怎么回事?”刘禹满脸无语,“你分明已经逃过了一劫,怎么非要在鬼门关逗留?”
要是他舟哥是清醒的,去医院的估计就是她了。
“依我看。”白柠扫了贺时舟一眼,“在鬼门关逗留的不是我吧?”
贺时舟:“……”
刘禹简直佩服她的勇气:“你这是还要继续找茬?就不怕新账旧账一起算?”
“我单纯看不惯人生病。”白柠不紧不慢地说。
刘禹:“你这话说得……我舟哥说不定就是因为你那举动才导致病情加剧的,人明明就可以挺到最后。”
刘禹想了想,又说:“要不你现在就刚才的行为道个歉?”
白柠微垂着眼:“那不可能。”
刘禹:“……”
“以暴制暴罢了。”白柠回应。
“行行行!你又不道歉还留在这儿干吗!”刘禹简直大无语,“看热闹也要有个限度啊,否则你都不知道杀身之祸是怎么……”
“拿去,退烧药。”白柠打断他,从卫衣口袋里摸索了两下,小臂向前伸,摊手,掌心赫然躺着几粒白色的药片。
贺时舟微微虚起眼。
大概是发烧的缘故,视野中的人出现了重影。
她身形消瘦,但背脊打得笔直,脸应该很小,被帽子和口罩遮得严严实实。她穿着宽大的卫衣和长裤,只露出一小截脖颈,皮肤白得晃眼。
刘禹也被惊怔了,一时半会儿做不出恰当的反应。
他实在没想到,刚才还扔球报复的家伙,这会儿竟成了热心市民。
“拿去吃,没毒。”白柠直视贺时舟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还是说,你想要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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