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等陆砚洗完澡出来时,看到沈清宜房间的灯还亮着,他迟疑了一下,想要知道她在做什么,是在画她些图吗?他情不自禁的走到沈清宜的房间门口,可最终还是忍住了。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间。第二天一早安安起来问的第一件事就问,“爸爸回来了吗?”“回来了,因为有个应酬耽搁了,他还向你道了歉呢。安安立即眉开眼笑。一上午都很开心。直到中午时,程又青拿着一张报纸就风风火火赶来了。“陈海霞真的太过分了,你看看她在报纸上说这些是什
2024-08-02 18:51:02 xiaohua
等陆砚洗完澡出来时,看到沈清宜房间的灯还亮着,他迟疑了一下,想要知道她在做什么,是在画她些图吗?他情不自禁的走到沈清宜的房间门口,可最终还是忍住了。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间。第二天一早安安起来问的第一件事就问,“爸爸回来了吗?”“回来了,因为有个应酬耽搁了,他还向你道了歉呢。安安立即眉开眼笑。一上午都很开心。直到中午时,程又青拿着一张报纸就风风火火赶来了。“陈海霞真的太过分了,你看看她在报纸上说这些是什
陆砚淡淡的点了点头,和王伟握过手,就坐到了茶桌前。
旁边坐着陈海霞,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一套白色的套装,头发也梳得干净利落,化着淡淡的妆容。
在看到陆的那一刻,她全完失神了,简直比刚刚在电视上还要光彩照人。
还好她在看到电视播出后,又特意穿赶回去换了这身白裙。
王伟和苏洋握过手后才回到茶桌上。
桌上摆着上好的西湖龙井,王伟给陆砚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陆工啊,听陈小姐说您不喜欢喝酒,所以带您来喝杯茶。”
特区的生意人跟着境外投资商对女同志学会了时髦的称呼。
陆砚点了点头,“谢谢!”
说完之后又开门见山的回复道:“我给您带了另一位通讯类的技术顾问,他是我的同事苏洋,虽然目前没有没什么名气,但实力不错,解决你们目前的问题是绰绰有余的。
我平常都很忙,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时间,领导也不会批。”
这种问题陈海霞早就和王伟说过,他没有显得多失望,而是笑道:“我知道,但您也别先急着拒绝,可以先听听我开给您的条件。
年薪十万,这十万不会让您承担任何风险,并且产品一旦上市,还会有百分十的利润分红,您看怎么样?”
这条件不可谓不诱人。
但陆砚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当初也有境外的外企出过年薪十五万挖教授,那时国内的民营企业还没有兴起,发展水平也不如现在,十五万他听着就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数目。
可教授想都没想,一口就拒绝了,他那时候的工资不过二百八十块。
毅然决然的决定留下来带着他的学生传授他的毕生所学。
他很少对他们讲什么大道理,也没有对他们做过什么要求。
唯一的要求就是临死前对他说,“娶了清宜,好好待她,我只信你。”
他明明答应了的,可却是没有做好。
中间王伟还画了一大段饼,陆砚听不进去了,抬了抬手打断了他,“如果您只是单纯的想解决技术问题,苏洋每个月有几天的时间可以出差。
而我没有空。”
王伟见果然一点戏也没有了,重新把话题引到苏洋身上,但是条件完全变了,一个月两千。
一个月两千对苏洋也是高薪的,不过他不可能辞职,以研究所里的名义签下,按照研究所的规定,他能有四分一的提成,也就是说一个月他能多拿五百,简直比工资高多了。
他热情高涨,尽情的对王伟释放着自己的才华。
陆砚频频看手表,他都没发现。
直到手表的时针指向八点,陆砚终于忍不住了,“我先回家了!”
就在他刚起身时,就有个年轻男人,拿着话筒,身后带着另外两个男人,一个扛着相机,一个提着手提包。
“真的陆工!我是H报社的记者,今天看到您在电视上的精彩表现了,实在太令人佩服了,咱们的人民群众肯定也希望在明天的报纸上看到您,可以对您进行拍照采访问吗?”说着将挂在胸前的记者证递到陆砚面前。
陆砚有多难约他们整个报社的人都知道,需要提前十五天不说,除了专业上的问题一律不提,真没想到一个陌生的热心电话,竟然让他真的在这里逮到了。
陆砚接过他手上的记者证,记得自己是接受过他们报社的采访,还算专业,点了点头,“可以拍照,但今天不能接受你们的采访了,身后是我的同事,采访他也是一样的。”
苏洋又爽快的应下。
拍照时陆砚在中间,苏洋和陈海霞一左一右。
拍完照,陈海霞的嘴角露出微不可察的笑意。
陆砚走的时候,陈海霞没有再留,她不介意迟早会属于自己的男人在那个女人身边多睡几天。
反正等他离开的时候,她就会加倍的痛苦,这就是她痴心妄想的结果。
沈清宜看到安安一趟一趟的在门口张望了无数遍,也没有见到陆砚的影子,坐回到后沙发上后就是一阵阵的叹气。
沈清宜有些心疼,她走过去拉起安安的手,“跟妈妈去睡,相信我,爸爸一定会回来的。”
安安无力的抱着沈清宜,“真的吗?”
“真的!”
沈清宜说这话的时候心都是颤抖的,才多久,儿子已经对他依赖到这种程度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安安这么失魂落魄过。
就算是从前被小朋友骂。
委屈一下就过了,可现在,沈清宜心里有些发酸。
安安听了沈清宜这句肯定的回复,这才耷拉着脑袋跟着进了房间睡觉。
他今天一天太兴奋了,情绪大起大落,沈清宜坐在他旁边给他唱了好一会儿歌,才终于将他哄睡。
她重新坐回窗前,打开本子开始画画。
半个小时后门终于响了,沈清宜看了看手表,十点了。
她起身去开门,就看到陆砚。
将人迎进来,就听见陆砚的声音,“抱歉抱歉,今天接了个应酬,所以回来晚了,安安睡着了吗?”
应酬?沈清宜听着好奇,从前父亲从不参加任何酬,他们这种身份除了专业的官媒采访,几乎不会出席任何额外的应酬。
“这个应酬很重要,推不掉?”
“也不是很重要,也不是推不掉,只是不太好推掉,我欠了人家一个人情。”陆砚努力的想要解释清楚。
“下次有应酬要早点说,安安为了等你,跑到门口看你,没有八次也有十次,刚才被我哄睡。”
陆砚内疚的回应道:“好,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下次我会提前和你们说。”
沈清宜见他态度还算诚恳,没有再说别的,“炉子上给你留了洗澡的热水。”
说完转身就进了房间。
等陆砚洗完澡出来时,看到沈清宜房间的灯还亮着,他迟疑了一下,想要知道她在做什么,是在画她些图吗?
他情不自禁的走到沈清宜的房间门口,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一早安安起来问的第一件事就问,“爸爸回来了吗?”
“回来了,因为有个应酬耽搁了,他还向你道了歉呢。”
安安立即眉开眼笑。
一上午都很开心。
直到中午时,程又青拿着一张报纸就风风火火赶来了。
“陈海霞真的太过分了,你看看她在报纸上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啊,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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