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不用再说,司洛也知道他是什么德行。当即决定这个副本活着出去后,就先好好的了解一下这个系统所有的作用,不然总是这么被动。穆忱的死是对玩家的警醒,这不是儿戏。死亡一直在他们周围徘徊,规则的威严不容轻视。风吹一阵,大厅高挂的红灯笼暖黄光乍然变成阴冷的蓝绿色。李心竹上前捡起穆忱的脸皮,转动打量,“这皮子不错,正好可以再做一个灯笼。人皮灯笼!这口味挺重的。司洛听着就将手放进袖子里,握紧藏在那的匕首。暗中运转
2024-08-03 06:36:06 xiaohua
不用再说,司洛也知道他是什么德行。当即决定这个副本活着出去后,就先好好的了解一下这个系统所有的作用,不然总是这么被动。穆忱的死是对玩家的警醒,这不是儿戏。死亡一直在他们周围徘徊,规则的威严不容轻视。风吹一阵,大厅高挂的红灯笼暖黄光乍然变成阴冷的蓝绿色。李心竹上前捡起穆忱的脸皮,转动打量,“这皮子不错,正好可以再做一个灯笼。人皮灯笼!这口味挺重的。司洛听着就将手放进袖子里,握紧藏在那的匕首。暗中运转
司洛听了月老的话陷入沉默,四分五裂,那不就是碎成肉块?
他晚饭好像吃了不少挺香的红烧肉......
血腥味传来,接着,他就跟月老一样后悔晚饭吃了肉。想吐,但做不到。
司洛有种预感,以后可能没正常的饭菜。
月老收拾好了桌面就对着司洛说道:【司小恶,你不觉得你这两天过的太云淡风轻了吗?】
何止云淡风轻,可以说这两天司洛过的那叫个逍遥快活。顿顿好吃好喝不说,就连危险中途都会有各种因素阻拦,有惊无险。
他话里有话,司洛听得懂,【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别在这装文雅,咱们不适合这一套。】
月老汗颜,真就装一下都不行。【我看玩家论坛有人发帖子说规则时常会发癫,一下子让玩家过的跟人间天堂一样,一下子就又会变成人间炼狱。】
规则发不发癫司洛不知道,但是这论坛是什么鬼?
原来是司洛下本后,月老就找到了玩家的论坛,才知道这无限流世界这么先进,跟游戏一样有公会,有各种排行榜。
对于月老的迟钝作用,司洛他无力吐槽,【你该不会是系统中最没有用的吧?】
这个月老反驳不了,跟那些无生命的机械系统比起来,他就只有个是真人的优点,其他的全是缺点。
不用再说,司洛也知道他是什么德行。当即决定这个副本活着出去后,就先好好的了解一下这个系统所有的作用,不然总是这么被动。
穆忱的死是对玩家的警醒,这不是儿戏。
死亡一直在他们周围徘徊,规则的威严不容轻视。
风吹一阵,大厅高挂的红灯笼暖黄光乍然变成阴冷的蓝绿色。
李心竹上前捡起穆忱的脸皮,转动打量,“这皮子不错,正好可以再做一个灯笼。”
人皮灯笼!这口味挺重的。
司洛听着就将手放进袖子里,握紧藏在那的匕首。暗中运转恢复的那点灵力,以备不时之需。
那些玩家也是手放后背,警惕的看着李心竹。
她抬起头,脸色非常不好,斥声警告对面的玩家:“这就是惹怒兰夫人的下场,你们最好引以为戒。”
这话就是在告诉他们,穆忱表演的节目不仅没有让兰夫人高兴,还惹怒了她。
李心竹拿着穆忱的皮子走到司洛的身边,众鬼在这时显了各态。
玩家和月老都看到惊悚的一幕,高堂上的人皮红灯笼泛着阴光,那些鬼都变回死后的模样。
为首的李心竹满脸缝线口子,司洛一侧的侍女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是水,面色发青,眼眶周围却殷红如血。
另一侧就是被烧死的,焦烂的肉味被风吹进司洛的鼻子里,里头还带着臭泥的腥味。
他坐在椅子上不安的往后退,一只冰冷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少爷,莫怕,有我们呢。”
他喵的,就是有她们,他才怕的好吗?
唯一还算正常的管家,诡异一笑,就把自己的脑袋摘了下来,放在手上,那脸上都还维持着微笑。
此时此刻,高堂之下,青衣众鬼所护之中,只有司洛是人。
可在人皮灯笼的照耀下,漂亮的粉衣司洛也变得诡异起来,让姜成羽他们心生胆寒。
而让人害怕的司洛本人在皱眉,天天皱眉。
久久等不到月老的反馈,周围还没有声音,直接友好的询问月老:【你哑巴了?要是害怕,你就给我叫。不害怕,你就说一下发生了什么。】
月老放开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啊啊啊啊!!!他喵的,司洛你跟个鬼一样!不不不,你整得跟个鬼领导一样!】
司洛:......
他怎么就跟鬼一样了?还鬼领导,莫名其妙的。月老说完就没了声音,他都还没怼呢!
顾澜本想要上前给穆忱收尸,却被鬼侍女拦住。姜成羽也拉着他,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惹怒npc。
他脸色平静,平静的不正常。只是那眼睛一直盯着高堂下的众鬼,像要牢牢记住她们的模样。
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没了月老,眼瞎了的司洛就没了信息源,对外界几乎一切都不可知。
鬼侍女匆匆拉走地上穆忱的尸体,这个会说散就散。
李心竹把司洛送回明月楼,人皮灯笼的绿光照明,他们行走在黑夜之中。
到了门口,司洛非常硬气的指挥李心竹:“吩咐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以靠近明月楼!包括你和管家!”
李心竹:……
真当自己是晏殊少爷了?还这么不客气。李心竹无语的同时却还顺着他,“是,少爷。”
确定李心竹走后,司洛就开始在一二楼摸索。
今天这两层还没查探过,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一楼跟四楼一样空荡荡,司洛觉得没趣,就往二楼摸。一开门,臭味争着抢着钻进他的鼻腔,还有爬行动物四处逃串的声音,鸟叫的声音。
“叽叽!”
“叽!”
他该不会是进了动物园吧?
月老跑出去吐了才回来,回来就看到司洛打开二楼的房间门。
【我去,这是养了多少鼹鼠啊。】
是鼹鼠啊,难怪声音像鸟叫。
鼹鼠生活在地下,喜干燥。终身在地下活动,夜晚偶尔会爬出来行动,感到威胁会发出类似于鸟的声音。
房间里有不少木箱装着泥土,司洛一开门,那些鼹鼠全都爬进土里,【所以我昨晚听到的扒木头的声音是这些鼹鼠搞得,他喵的,这晏殊少爷这么不正常,养鼹鼠吵自己?】
有时候就是这样,以为是楼上传来的噪音,实际是楼下的。
月老给自己泡茶去去嘴里的味,不出现鬼,他不会怕。喝了口茶,月老才给司洛讲房间的情景:【里面就是很多木箱子,装了泥养鼹鼠。看起来很久没人打理,箱子腐烂了不少,味道应该挺刺激的。】
臭味熏天的,能不刺激?
【诶,那只鼹鼠咋不跑?】
司洛被勾起好奇心,【哪里?】
【就你前面那个箱子。】
司洛摸着过去,伸手就碰到了月老口中不跑的鼹鼠。不逃跑的原因,月老下一秒就给他揭晓,【难怪不跑,这只鼹鼠腿断了。】
司洛:6
鼹鼠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类,司洛抓起那只鼹鼠,很小的一只。出气多,进气少。完全没有反抗他的能力,任人宰割。
这鼹鼠不就跟他这个‘晏殊’一样?
伤痕累累,如同粘板上的鱼肉。心生了怜悯,他问月老:【食物放哪了?】
【你要救这个鼹鼠?就在旁边。司小恶!有人过来了!】
“哒哒哒……”
不用月老说,他也听到了脚步声,正在往他这个房间过来。
司洛放下鼹鼠,躲进木箱的桌下。他拿出匕首,严阵以待。
来人进来就说:“是我,司小恶,出来吧。”
这个声音是顾澜!
他没有从桌子里出来,谁知道这人会不会受影响了?
月老帮他瞅了瞅顾澜的眼睛,【没有粉色,放心吧。顾澜有对象的,就今天死的那个。应该不会受你体质影响,但也难说。】
那他还是躲着吧。
要是顾澜喜欢穆忱不够坚定,不够深,被司洛体质影响是迟早的事。
看他不出来,顾澜走进来关好门,说道:“知道你体质特殊,我心里只有穆忱,不会受影响,出来吧。”
司洛有点不信,但他还是爬了出来:“真的假的?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今下午这个顾澜不声不响,就只说了几句,能听出他的性子是比较冷漠的。
顾澜也不遮遮掩掩:“司小恶,你是玫瑰城堡的副本boss对不对?我的初始道具是我的眼镜,能够查探一个人的全部底细。”
他说的没错,司洛听的心惊,语气变得冰冷:“所以你看了我?”
“是。”
这都行?月老也是震惊,跟他吐槽:【司小恶,这世界有点牛。不过,他的道具好像没查探出你是西方神。】
司洛还没说话,就听到顾澜继续说道:“你能力应该很强,我要跟着你。”
司洛:?
月老:【?】
这是什么逻辑,他要是很强,还会一身伤?
像是直到他的想法,顾澜又说:“你只是受副本限制才这么狼狈的吧?她们杀了穆忱,我要报仇!现在我没有能力,不代表以后没有,跟着你我能活下去。”
司洛秒懂,这人自己脑补了不得了的东西。
配不上,想拒绝。就被月老拦住,【司小恶,我看了他的资料,是个高材生。收了,收个小弟好过单打独斗。】
司洛无语,【我又不……】强。
话没说完,月老插嘴进来,【长白剑修第一人?】
‘强’字硬生生吞下,【好好好,我强的很,收了收了。】
司洛抬头,对着顾澜说道:“你别后悔。”
“不会。”
第19tຊ章 副本一:九里山
司洛感觉这里就没几个正常的,不是恋爱脑就是脑补怪。
不过收了顾澜当小弟后,确实方便了很多。就比如那个鼹鼠,帮它包扎了断腿,清理干净才还给司洛。
鼹鼠的呼吸还很薄弱,司洛悄悄的传了点灵力温养它,然后,他灵力又空了。
他喵的。
月老对此冷哼,【你自己要救这个鼹鼠的,后果就得承担。】
【我他喵的有说不承担后果了吗?烦死了!】
普通的救治,这鼹鼠还是必死无疑。不这样做,怎么够从阎王那里抢鼹鼠魂。
月老听了都摇头,有时候司洛就是这样,不计代价的心善。
他告诉司洛:【顾澜很坚定,不用担心他被影响。】
【那就好。】
他们在二楼找到了暗格,在一个分叉路口前选了左边,结果到了一楼。另外一边还没去查探,就到了顾澜他们点名休息的时间,只好暂时搁置。
顾澜送他回了三楼,临走前还告诉司洛他的一个发现。
他在明月楼附近的一个墙角土坡,找到了个木箱子,里面是装的是戏服,上面有烧毁的痕迹。
是什么戏服,顾澜说是《九里山》,但看不出是哪个戏曲角色。
司洛听的一愣一愣的,他在这待了一千年的西方神,愣是没听过这个戏曲名字。
月老无比嫌弃他,【《九里山》就是《霸王别姬》,上次我还带你去听过呢!】
这话让司洛醍醐灌顶,昨晚的唱戏声难怪那么耳熟。
居然就是《霸王别姬》!
他回怼月老:【名字变来变去的,我哪里知道啊!】
【哪里变了?这都有介绍的,你不要瞎了眼睛就乱说,国粹戏曲很难的。有时候找找自己的原因好吧,这么多年你看没看介绍,有没有好好听戏啊!】
这怼的司洛无话可说,他一个西方神在这能活下去就不错了,哪里能天天去听戏。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没有回答月老。从房间里摸着出去,走到门口,他问月老:【那个戏台是不是就在对面?】
一问月老就去看,好家伙,还真是就在对面。
明月楼这房间门口出来正好可以看到露天戏台,两两相对,中间就一堵墙隔开。
不对啊,司洛怎么知道戏台就在对面?
【好家伙,还真是在对面,你能看见了?】
司洛也不客气了,【我看你才是真瞎子!】
他的眼睛还没恢复,是他白天只在明月楼附近找地方躲藏,没想到居然就在对面。
这月老能看见都跟瞎子一样,如此重要的信息就在眼前都不知道。
真是个没用的系统!
自知理亏的月老,理不直气也壮,【我就这样!怎么滴!所以这晏殊少爷会唱戏?】
他刚一说完,对面戏台的红灯笼就突然亮了。
有人在唱:‘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
“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后面是司洛接下去唱的,月老的‘啊’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他迅速的藏进被子里,幸好有被窝协议!
阿弥陀佛!这司小恶看不见就是不怂,可他不行了!
霸王项羽的脸谱为无双脸,双眉为寿字眉,带有哭相。
戏台上唱前半段的正是霸王!
月老抖着声跟司洛讲:【司小恶,对……对面有个霸王。】
司洛看不见,不带怕的,【那虞姬呢?】
只有霸王,没有虞姬怎么行?
戏台上的霸王也意识到少了虞姬,月老眼睁睁的看着他从戏台子上走下来,四处寻找虞姬。
突然,霸王面向明月楼!
【啊啊啊!!!】
司洛:……
有什么办法给月老消个音吗?
那霸王的脸谱不是用颜料画的,是用刀直接在人脸上刻。死白的脸突然看过来,吓月老一跳。
司洛感觉自己额头青筋在狂跳,【月老!你不是东方神吗?上一个副本你都不怕,你怕东方的?!】
月老怒吼:【那不然你以为当初选职位的时候,我为什么没去地府而是我师妹去?】
要不是他怕,他现在就不是月老了。
这不对!一开始月老不这样的!
【那你一开始的不是挺高兴的吗?还幸灾乐祸!】
【我哪知道这…这么真实!】
行了,司洛不用说了。他累了,懂了。
不是真不真实的问题,月老就是天生怕东方的鬼,他只有嘴是硬的。
就这会功夫,那个霸王就不见了。
凭空出现,凭空消失。
司洛觉得没趣,就回去摸黑给自己擦一擦身体。
刚出来,他就意识到个问题,他在里面因为看不见摔得四仰八叉的不会被月老看见了吧?
【月老!你他喵的给我出来!你看我擦身体了?!】
月老一口血差点吐出来,愤怒到了顶点,【你说什么呢!私密的事会自动黑屏的好不好,我除了听到你摔倒了骂娘的声音,什么都看不见好吧!】
司洛:【啊啊啊啊!!!!】
月老被他突然的尖叫声整懵了,看到鬼了?司洛真能看见了?
可屏幕里除了司洛没谁了啊!
司洛他脑海里只有月老说的‘摔倒了骂娘的声音’,他喵的!面子全丢光了!
他现在只想阴暗的爬行,大声尖叫!
可以看到司洛胸腔起伏的厉害,很生气,很愤怒。
最后,他去睡了大觉!
月老:【……】
遇到困难睡大觉,不要内耗自己。睡着了,就什么都没事了。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
‘……’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
半夜,司洛醒了。
外面的霸王时不时的出现,唱这么一句,就这一句还单曲循环上了。
越到最后那声音是越响越急,再不把虞姬给他送过去,他就能唱破喉咙一样!
司洛裹紧被子,这虞姬上哪里找去。李府这么多侍女,司洛哪里知道哪个才是他的虞姬。
救回来的鼹鼠被顾澜积分换的玻璃盒子装着,放在司洛的床边。
这会儿应该是醒了,在那当挖掘机挖土,扒拉扒拉的声音一个劲的传进司洛的耳朵里。
司洛:……
有点后悔用灵力救鼹鼠了怎么回事,恩将仇报啊!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
“扒拉扒拉。”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
……
他娘的!
这霸王也不知道困在戏台上唱了多久,等了虞姬多久。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除了司洛再也没有人给他接唱过下一句。
霸王抬头,看着明月楼,眼里是深深的眷恋。
总体来说,司洛睡的还不错。
下一秒,他变脸了。
兰夫人带着管家帮他换了一次药,重新包扎伤口。
变脸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饭菜!
这一上午,司洛都被压在了兰夫人的身边,没办法出去找线索。还有他的饭菜变了,司洛的鼻子一闻就闻出了不对劲。
是白肉!
桌子上的饭菜,他一口没碰。兰夫人也不管他,吃的欢快。
这群鬼挺听话,明月楼不让进就不进,周若心也被安排走了。
午饭后,司洛就被送回明月楼。
他来到二楼,直奔那个暗阁去。摸到了分叉口,左边已经去过,是直接到一楼。这次司洛去的是右边。
右边的路是个隧道,司洛是一个14,15岁孩子模样的老神明。这小隧道对他这个小矮子来说,小意思啦。
他在里面通畅无阻,就是扯动了自己身上的伤口,正在龇牙咧嘴。
爬到一半,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快速的爬进来。习惯性的回头,一片漆黑,才想起来自己失明了。
真是麻烦。
月老总是恰到好处的替他尖叫:【啊啊啊!!】
【司小恶,快往前爬!快爬啊啊!!】
司洛:【6!】
爬!爬就爬!他最会爬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劲的往前冲。身上的汗和血混在一起,再香的一个人都得臭掉。
这隧道越往前越湿,也就越难爬行。身后的鬼东西却不受影响,速度一点都没降下来。
他喵的!
这隧道这么长?没有头?
阴冷从脚部蔓延,司洛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豆大汗珠挂在脸上,他也没时间去擦。
不敢停,不能停!
爬到最后,司洛一身血和泥。危险步步紧逼,突然,他吃痛惊呼:“我靠!”
是一只鬼爪抓住了他的脚裸,锋利的指甲穿过衣服刺了进去。指甲刺穿皮肉,血流如注。一股巨大的蛮力把司洛往后拖,他听到那东西怒吼的声音。
“晏殊!为什么!为什么要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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