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通话时间,三分一十三秒,电话号码很熟悉。白洛笙只是扫了一眼,目光却落在备注上。绯闻女友四个字,让男人的脸色骤然一沉,手指攥紧手心里的怀表。郁闻州将手机收了回去,嗤笑道:“是不是很好奇我不是被你拉黑了怎么还能给她打电话吗?”他佯装思考,精致的五官微微皱了一下,“那就得追溯到很多天以前了,我在医院和她单独相处了……半个多小时,这些,你都知道吗?”白洛笙攥着怀表的手指被压出青白的冷意,他淡淡的瞥了一眼郁
2023-12-16 22:24:45 xiaohua1
通话时间,三分一十三秒,电话号码很熟悉。白洛笙只是扫了一眼,目光却落在备注上。绯闻女友四个字,让男人的脸色骤然一沉,手指攥紧手心里的怀表。郁闻州将手机收了回去,嗤笑道:“是不是很好奇我不是被你拉黑了怎么还能给她打电话吗?”他佯装思考,精致的五官微微皱了一下,“那就得追溯到很多天以前了,我在医院和她单独相处了……半个多小时,这些,你都知道吗?”白洛笙攥着怀表的手指被压出青白的冷意,他淡淡的瞥了一眼郁
云谨在床上很久了,仍然没有一点睡意,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时间显示两点三十九分。
此时此刻,万籁俱寂,她的心跳却仿佛贴着耳膜,沉重而有力。
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出白洛笙坐在床边,给她抹药的画面。
她想起很多年前,她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去,磕破了膝盖,白洛笙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给她的伤口消毒,上药。
那时他低着头,小心又细致的给她处理伤口,她也低着头,然而却是看着他,在脑海里,将他的轮廓一点一点的复刻下来。
记忆很长,云谨不敢再多想下去,每想一点心就会更疼一点。
她连续两个深呼吸后,重新闭上眼睛,不知又躺了多久才睡过去,等她再睁眼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中午将近十点了。
正当她准备去洗漱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云谨看到手机屏幕上随着铃声悦动的郁闻州三个字,眉头高高的蹙了起来。
想到昨晚的那场风波,郁闻州八成是因为这个给她打电话。
她干脆装死,假装没听见。
终于,铃声自动挂断,然而过了不到三秒,又响了起来。
云谨无可奈何,接起电话,语气不善道:“郁少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郁闻州似乎也是刚醒,声音慵懒,带了点初醒的沙哑:“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
“我们还没有熟到可以这样打电话的地步。”
郁闻州懒懒的一笑:“外面都传你怀了我的孩子,都这种关系了我们还不熟吗?”
“……”云谨面无表情的说,“无聊。”
“出来吧,我请你吃饭。”郁闻州在电话那头说。
云谨更无语,“郁少的饭,我不敢吃,谁知道是不是鸿门宴。”
“我只是想请你吃饭。”男人声音低了下来。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突然醒来,看到床的另一边空空如也,忽然想起昨晚的绯闻,然后就想请云谨吃饭。
云谨还是那句话:“我拒绝。”
这女人,真是冷血。
郁闻州有些阴郁的嗓音透过无线电波压进云谨的耳朵里。
“你是怕白洛笙吗?”
“与他无关,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郁少的游戏我玩不起,也没那个命玩,请您放了我一马吧。”
郁闻州嗤笑:“玩命?你可别忘了,你这次受伤都是拜谁所赐?如果没有白洛笙,你又何苦受这些折磨,玩你命的人是白洛笙!‘
云谨的心尖被刺痛,鼻腔一酸,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不用你提醒。”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正当她准备将郁闻州拉黑的时候,一条短信弹了出来——
“你敢把我拉黑,我就冲到梁家把你抓来!”
郁闻州这样的人说到做到,云谨知道,郁闻州的本事远不止她现在看到的,否则,郁家也不可能紧追着梁家这么多年。
她心情烦躁的关了手机,去浴室洗漱。
当晚白洛笙从会所出来,迎面就是郁闻州几个人。
彼时白洛笙被一群人如众星捧月般簇拥着出来,市政的官员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微微侧着头听着,侧脸轮廓沉入夜色中,十分撩人。
郁闻州之前很中意市政的一个度假村项目,结果却被白洛笙给截胡了,没想到今天却遇上了。
他心里冷笑,迈开长腿直接朝他们走去。
市政的官员一看到郁闻州,顿时头皮发麻,纷纷低下头去,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冤有头债有主,今天就不跟你们计较了。”郁闻州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直直的看向白洛笙。
白洛笙冷漠的看向他,“成王败寇,还有脸计较?”
郁闻州低低一笑,眸光潋滟,“成王败寇,说的很好,梁三少果然是有文化的人,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愿赌服输?”
“你还挺不要脸的,手下败将在我面前说什么愿赌服输?”白洛笙说完后,从大衣内袋里拿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将郁闻州当做透明人。
郁闻州全然不在乎,拿出手机,漂亮干净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将今天中午和云谨的通话记录亮给白洛笙看。
通话时间,三分一十三秒,电话号码很熟悉。
白洛笙只是扫了一眼,目光却落在备注上。
绯闻女友四个字,让男人的脸色骤然一沉,手指攥紧手心里的怀表。
郁闻州将手机收了回去,嗤笑道:“是不是很好奇我不是被你拉黑了怎么还能给她打电话吗?”
他佯装思考,精致的五官微微皱了一下,“那就得追溯到很多天以前了,我在医院和她单独相处了……半个多小时,这些,你都知道吗?”
白洛笙攥着怀表的手指被压出青白的冷意,他淡淡的瞥了一眼郁闻州,冰冷的说:“与我何干。”
却是两人擦肩而过时,郁闻州压低的嗓音以一种胜券在握的姿态说:“让她的心一步步沦陷,才比较有成就感,你说是不是?如果她心思坦荡,是不会对你撒谎的。”
白洛笙却好像什么都没听见,迈出长腿,步伐沉稳的走到车前,背影挺拔高大,低头上车。
他回到梁公馆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了,在走到二楼拐角处的时候,他脚步微顿,而后迈开长腿,继续往上,回到三楼主卧。
正当他要脱掉大衣时,房门被敲响了。
“进来。”声线清冷。
他将大衣丢在床尾的脚蹬上,回头看见开门进来,身上裹着毛绒外套的云谨,养了这些天,她的脸稍显气色。
白洛笙目光扫过她穿着拖鞋,却没穿袜子的脚,脸色微沉:“什么事?”
云谨低头说:“想麻烦三少一件事。”
白洛笙心中冷笑:“等我洗完澡再说……去把我的浴袍拿过来。”
云谨转身去拿睡袍,走到他面前时,白洛笙单手接过浴袍,眉目冷淡,“郁闻州最近有再找过你吗?”
云谨愣了一下,今天上午她刚接到郁闻州打来的电话,而且上次在医院郁闻州和她见面的事白洛笙也不知道,除了昨晚网络上的那段视频,也看不出什么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开口说:“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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