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忍不住睁开眼,反驳一句:“那三少爷快些离去,免得寒舍委屈了您这尊大佛。竟然还有力气顶嘴?陆行舟弯下腰,见她又往后缩,冷笑一声:“还轮不到你来催爷。撂下这句话,他起身便离开。轻纱幔帐轻晃了晃,雕花木窗敞开着,屋外黑漆漆一片,早已不见男人利落的身影。云筝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压根也不敢手上那些脏污东西,急急忙忙去水盆边洗了,又将床上那件被他弄脏的鹅黄色衫子藏了起来。这个得趁着明日小桃不在的时候,她自己
2024-08-07 05:15:14 wang
她忍不住睁开眼,反驳一句:“那三少爷快些离去,免得寒舍委屈了您这尊大佛。竟然还有力气顶嘴?陆行舟弯下腰,见她又往后缩,冷笑一声:“还轮不到你来催爷。撂下这句话,他起身便离开。轻纱幔帐轻晃了晃,雕花木窗敞开着,屋外黑漆漆一片,早已不见男人利落的身影。云筝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压根也不敢手上那些脏污东西,急急忙忙去水盆边洗了,又将床上那件被他弄脏的鹅黄色衫子藏了起来。这个得趁着明日小桃不在的时候,她自己
碧色的帷帐轻轻摇曳着,锦帐里弥漫着少女独有的清甜馨香。
感觉到身上衣裙被扯开,云筝吓得一张小脸都雪白。
“不……不行……”
她慌张忙乱地抬手掩住胸口,试图唤回男人的理智:“三少爷,我是侯爷的妾侍,是你的小娘,你不能对我这样。若是侯爷醒来了,知道以后定不会饶了你的。”
“不过一个妾侍而已。”
陆行舟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举过头顶压着,神情阴寒:“我若想要,有何不行?难道老头子会为了一个女人,杀了我不成?”
见他真的毫无顾忌了,云筝浑身都抖得厉害。
难道今日真的逃不过了吗?
是,他是侯爷的儿子,是府中的少爷,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侯爷也不会拿他怎样。
可是她就不同了。
“若是被人发现了,大夫人定不会饶了我的……”
云筝躺在柔软的锦衾间,温热泪水划过脸颊,小声啜泣:“你院里定有不少美貌丫鬟,你去寻她们不可么?为何非得是我。”
她的泪洇湿了烟粉色的枕头,“我会被他们拖出去浸猪笼的,三少爷,你发发慈悲,饶了我吧……”
随着她悲戚的泣声,身上的男人动作也停住。
陆行舟垂下眼,便看到她衣衫凌乱,水眸间写满绝望与心碎。
好似知道无法逃脱,她都放弃挣扎,只偏着脸低低求饶。
酒意霎时清醒了几分,理智占据上风。
陆行舟松开她的手。
云筝一惊,绝处逢生般看向身上的男人。
“爷不喜欢强迫女人。”
陆行舟这般说着,却并未从她身上离开,反而紧紧牵着她的手,俯在她的耳边:“但你惹的火,你得给爷灭了。”
热意叫云筝双颊都变得滚烫,她下意识想收回,但男人的手握得很紧。
“躲什么?就照着上回那样。”
陆行舟嗓音喑哑,薄唇咬着她的耳垂:“快些,我也能尽早离开。”
这人怎么能这般理直气壮地提出这种要求。
云筝只觉面前这个人喝醉酒后,完全就像变了个人。
可事到如今,也别无选择了。
只要他不碰她,她便谢天谢地。
小手麻木地动作着,她双眸紧闭,压根不敢看身前男人的模样。
可男人却并不打算这么简单放过她似的,虽说不“碰”她,但还是堵住她的唇,又狠狠亲了一通。
直将一张樱桃般的小嘴吻得水光红肿,他才在她耳边发出一声低哑的喘。
光线晦暗不明的床帐里,弥漫着一阵石楠花的味道。
云筝只觉自己的手废了。
半晌,男人才坐起身来。
见她还一副脱力般躺在床上,他餍足的俊美眉眼间也泛起一丝轻笑:“又没真把你怎样,有这样累?”
云筝眼睫颤了颤,只觉手上很是不适。
“三少爷,夜已经深了,你快些走吧。”
他走了,她也好抓紧收拾。
“啧,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陆行舟顺手拿过她搁在一侧的鹅黄色小衫,稍作清理,再看她藏在被子里的手。
刚想拉出来,帮她也清理一番,却被云筝躲开了。
她扯过被子往里缩了缩,一张瓷白小脸满是绯红,闭着眼睛还是那句话:“你快走吧。”
这般迫不及待地催促,像是赶什么瘟神一般。
她就这般怕他?这般厌恶他?
陆行舟黑眸轻眯。
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从未见过像她这般不识抬举的。
他这般年轻俊美,难道不比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老头子强?
想到这里,陆行舟敛起神色,又恢复一贯的冷淡,哑声道:“你以为爷稀罕待在你这破屋子里?”
云筝本就委屈极了,听到他这话,心下气闷。
她忍不住睁开眼,反驳一句:“那三少爷快些离去,免得寒舍委屈了您这尊大佛。”
竟然还有力气顶嘴?
陆行舟弯下腰,见她又往后缩,冷笑一声:“还轮不到你来催爷。”
撂下这句话,他起身便离开。
轻纱幔帐轻晃了晃,雕花木窗敞开着,屋外黑漆漆一片,早已不见男人利落的身影。
云筝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
压根也不敢手上那些脏污东西,急急忙忙去水盆边洗了,又将床上那件被他弄脏的鹅黄色衫子藏了起来。
这个得趁着明日小桃不在的时候,她自己偷偷洗掉。
不然若是叫旁人发现,真是有嘴也说不清。
屋外的晚风灌入屋内,将先前那阵石楠花的暧昧气息吹散不少。
可云筝总觉得手上、身上还残留着男人雄厚的气息。
一想到方才床帷间,除了最后一步没做,几乎身上都叫他亲了、摸了,那人嘴上警告着她别勾引他,自己却做着那些孟浪之事,真是叫云筝气闷得很。
就因他是少爷,便可这般随意欺辱人么。
云筝强忍着泪水换了身干净的寝衣,走到铜镜旁,看到她被男人亲得红肿的唇,还有脖间的痕迹,不禁再次羞红了脸。
那无耻之徒,下回再见到,她定要躲到八丈远!
这一夜,云筝睡得很不好,几乎做了整晚的噩梦。
梦里她好似化作一只兔子,被一头凶猛的狼摁着,毫不客气地吃干抹净,她却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不要,不要——”
“主子,您怎么了?”
屋外传来一阵咚咚拍门声。
云筝从噩梦中陡然清醒,再看窗外,已经是鱼肚泛白。
天亮了。
她坐直身子,擦了额头细细密密的冷汗:“没,没什么。”
小桃担心的声音从门板后传来:“主子可要起床?奴婢去打水,伺候您梳妆。”
“好。”
云筝轻轻应了声,反正这会儿她也睡不着了。
不多时,小桃就拿着牙粉与温水走了进来。
看到地上碎掉的那个花瓶,小桃又连忙拿了扫帚来清扫。
云筝洗漱了一番,走到铜镜前,由着小桃替她梳头。
“昨夜您屋里突然冒出那响动,真的吓了奴婢一跳。”
小桃拿着雕花木梳,仔细替云筝梳理着那一头乌黑丰茂的长发,嘴里忍不住夸道:“主子人生得美,头发也生得极好。”
云筝昨夜没睡好,这会儿还困得直犯迷糊,敷衍着:“嗯,嗯……”
忽的,身后传来小桃一声惊呼:“主子,你脖子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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