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金翠不甘心地说道。“我们跟在你后面前后脚进来,这么短的时间,能藏在哪儿?”向晚晴反问道。“一定在门口附近。金翠就不信邪了,没错,这么短时间,向晚晴能将烧鸡藏到哪儿?一定在门口四处!她得到覃嬷嬷的允许后,便带着人到门口找烧鸡了,可她将门口那点儿地方翻了个底儿朝天,愣是没找着。真是活见鬼了!金翠悻悻地回来向覃嬷嬷报告了搜查结果。“哼!行了,找不着就找不着了,回头我再让人给你送一个。覃嬷嬷怒金翠不争啊,
2024-08-07 09:48:10 xiaohua
金翠不甘心地说道。“我们跟在你后面前后脚进来,这么短的时间,能藏在哪儿?”向晚晴反问道。“一定在门口附近。金翠就不信邪了,没错,这么短时间,向晚晴能将烧鸡藏到哪儿?一定在门口四处!她得到覃嬷嬷的允许后,便带着人到门口找烧鸡了,可她将门口那点儿地方翻了个底儿朝天,愣是没找着。真是活见鬼了!金翠悻悻地回来向覃嬷嬷报告了搜查结果。“哼!行了,找不着就找不着了,回头我再让人给你送一个。覃嬷嬷怒金翠不争啊,
可就算这样,向晚晴也没想过夺人所好的,偏生金翠看见向晚晴,经过初时的吓一跳后,又指着向晚晴骂道:
“你死定了!”
于是,向晚晴便毫无心理负担地抢了金翠的烧鸡。
金翠因为刚才被打怕了,再也不敢和向晚晴正面对上,只能像个孩子似的,哇哇哭着跑进去给覃嬷嬷告状去了。
春路“……”
姑娘呀,不能再作了,再作的话怕是连王爷都保不住咱了吧?
春路刚想开口让向晚晴将烧鸡还回去,可一眨眼,向晚晴手上的烧鸡竟不见了。
啊?姑娘将整只烧鸡吞了?不可能!
扔了?扔在哪了?没有弄脏吧,呆会儿出来捡了回去吃,香喷喷的烧鸡啊!
春路一路流着哈喇子跟在后面走着,直到被覃嬷嬷一声怒喝,才回过神来。
“来人,将这两个目无尊长的贱婢拿下,先打三十大板再说!”
坏了!
春路腿一软,跪了下去。
可向晚晴却气定神闲地问道:“敢问覃嬷嬷,我们二人做错了什么事,您要打我们?”
“你打了我,还抢了我的烧鸡!”金翠抢着说道。
“对,也踹了我一脚!”金银连忙帮腔。
“随意伤人,不懂礼法,今天老身便教教你规矩!动手!”覃嬷嬷瞪着一双三角眼,满脸阴狠之色。
“嬷嬷说我伤人,可有人证物证?”向晚晴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一副柔弱委屈的样子。
“我们自己就是人证!”金翠和金银异口同声地答。
“自己做的证,岂能算数?既然说我打了你们,那你们大可请人来验验,看看身上有没有伤。”向晚晴不疾不徐地反驳着。
“验就验!”金翠和金银自信满满,她们身上现在还痛呢。
“呸!谁给你脸了,这点事还能请大夫来验伤?她们说打了就是打了,哪需要什么证据?”覃嬷嬷强横地说道。
“覃嬷嬷,这恐怕难以服众啊!”向晚晴说道,“如果您不经过查证就随意处置我,恐会落人口实。其实验伤也并不一定要大夫的。”
她到底是被献给王爷的人呢!
“那你说怎么验?”覃嬷嬷下意识地问。
“金翠,金银,你们说说我是怎么打你们的?”向晚晴先避过覃嬷嬷的问题,转而问金翠和金银。
“用拳头打的,用脚踢的!”金翠和金银争先恐后地答道。
“这些都是外伤,随便一个人就可以验了。”向晚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道。
覃嬷嬷低头思量了一会儿,便让旁边的一个婢女当众给金翠和金银验伤,却没发现金翠和金银的身上有一丝儿的伤痕。
哼,向晚晴下的都是暗手,不留伤却很痛,这点小手段可难不倒她一个神医!
“那金翠说我抢了她的烧鸡,嬷嬷大可让人来搜我和春路的身,看看有没有。”向晚晴又接着说道。
“她一定在藏起来了。”金翠不甘心地说道。
“我们跟在你后面前后脚进来,这么短的时间,能藏在哪儿?”向晚晴反问道。
“一定在门口附近。”金翠就不信邪了,没错,这么短时间,向晚晴能将烧鸡藏到哪儿?一定在门口四处!
她得到覃嬷嬷的允许后,便带着人到门口找烧鸡了,可她将门口那点儿地方翻了个底儿朝天,愣是没找着。
真是活见鬼了!
金翠悻悻地回来向覃嬷嬷报告了搜查结果。
“哼!行了,找不着就找不着了,回头我再让人给你送一个。”覃嬷嬷怒金翠不争啊,吃吃吃,整天就惦记着吃,都一身膘了还吃。
“就算以上的事你都没有做,但你的丫鬟错拿了老身的馒头,这可是很多人目睹的,要叫她们过来作证吗?”覃嬷嬷一副胸有丘壑的样子。
“不用了。”向晚晴答道。
绮芳园上上下下谁不屈服于覃嬷嬷的淫威之下?她若非要指鹿为马,谁敢驳她?
“如此,那你是认罪了?既然认罪了,那你也有份吃馒头的吧?那你便和你的丫鬟同罪!来人,给我打!”覃嬷嬷手一挥,旁边拿着板子的两个粗使丫鬟立即走了上来。
“嬷嬷,是奴婢拿错了馒头,馒头也是奴婢一个人吃了,不关我家姑娘的事,覃嬷嬷您要打就打我吧。”春路“扑通”一声跪下去,苦苦哀求道。
“是这样吗?”覃嬷嬷一双吊梢三角眼斜睨着向晚晴问道。
“或许吧。”向晚晴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金手镯,双手捧上,语气哀伤地说道,“我愿用这个手镯赔嬷嬷的馒头,不知可否?”
“姑娘,不可,那可是姨娘留给你的!”春路哭着阻止向晚晴。
“没事,钱财乃身外之物,不重要!”向晚晴说着软话,“能入得了嬷嬷的眼,也是镯子的福分,是我们的福分。”
覃嬷嬷一看见金烂烂的手镯顿时两眼发光,她以前在宫里可见过不少好东西,一眼便知道这手镯不俗,费了这么多心思,终于弄到手了。
覃嬷嬷喜滋滋地亲自来拿了金手镯,立马便戴在了手上,迎着光左瞅右瞅,一张老脸笑出了无数褶子,丑不堪言!
“嬷嬷,不知我和春路可以走了吗?”向晚晴恭声问道。
“嗯,算你懂事,这样吧,从明天开始,我会给你们多留点饭菜的,下去吧!”覃嬷嬷大手一挥,大方地说道。
“如此便多谢嬷嬷了。”向晚晴福身行了个礼,便拉着春路离开了庆园。
出了庆园的大门,春路就要去找王爷,说要去求王爷将金手镯要回来。
“春路,稍安勿躁,我会自己将金手镯要回来的!”向晚晴好言安抚着春路。
钱财不可露眼。
既然金手镯被覃嬷嬷发现了,覃嬷嬷一日不夺了去,她们主仆俩便一日不得安生。
既然如此,不妨先借覃嬷嬷戴戴,找时机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回来,也可免了诸多事端。
毕竟覃嬷嬷是皇上的人,不正面跟覃嬷嬷对上才是明智之举。
回到了绮芳园的住处,向晚晴让春路锁好门,她偷偷从空间里拿出烧鸡来。
“姑娘,你会变戏法吗?”春路可太吃惊了。
“没错!所以你要相信姑娘我,以后会带着你过好日子的。”向晚晴说道扯下一条鸡腿递给春路。
“嗯嗯嗯!”春路鸡啄米似的点着头,激动地接过鸡腿。
主仆两人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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