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只是又觉得奇怪。陆北川什么时候也会在意起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来了。陈易也略感意外。一向没什么眼力见的人此时都清楚地感觉到陆北川的情绪有点差了。还没问,陆北川又是怨气开口。“还有,谁说我要离婚了?”最近也真是见鬼了。走哪都要被提醒离婚这两字。光是从安夏嘴里听到已经够烦了。现在来这天台山的山顶想要寻个安静,好好放松放松,结果又听到这两字。陈易和裴茗又是意外对视一眼。陈易咂了咂嘴:“川哥,你跟希羽的绯闻现在
2024-08-08 05:01:53 xiaohua
只是又觉得奇怪。陆北川什么时候也会在意起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来了。陈易也略感意外。一向没什么眼力见的人此时都清楚地感觉到陆北川的情绪有点差了。还没问,陆北川又是怨气开口。“还有,谁说我要离婚了?”最近也真是见鬼了。走哪都要被提醒离婚这两字。光是从安夏嘴里听到已经够烦了。现在来这天台山的山顶想要寻个安静,好好放松放松,结果又听到这两字。陈易和裴茗又是意外对视一眼。陈易咂了咂嘴:“川哥,你跟希羽的绯闻现在
看着他幽深的暗不见底的眼眸,安夏心脏猛地一缩,没来由的害怕。
结婚三年,夫妻之间的亲密生活虽然很少,但每次都让安夏记忆深刻。
她最清楚陆北川接下来要做什么。
“你放开我!”
“我们要离婚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之前的每次都是安夏主动求来的。
因为奶奶和宋兰芝总是催生,急着要她生下孩子。她压力巨大,所以每次和陆北川有机会共处的时候,她总是会想方设法地跟陆北川亲近。
陆北川修长的指节抵在她细长的脖颈上,眼里发出凶狠的光。
“以前你不是最喜欢这样了?”
她越来抗拒,陆北川就越来越生气。逐渐猩红的眼眸恨不得把安夏拆骨入腹。
“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怎么脱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勾引我的。”
男人低哑的嗓音贴在安夏耳边一字一顿道,逼着她回忆起现在她最不愿意回想的那段时光。
三年里为了讨好陆北川,为了讨好奶奶和婆婆,她逼着自己放下了所有的底线。
当初的这些落在陆北川的眼里就是可笑的笑话,如今落在她自己眼里更是。
不仅可笑,她还蠢得离谱!
怎么就会相信自己放下了所有的底线就能换来陆北川的爱。
滚烫的空气中响起布料被撕扯破裂的声音。
安夏不堪受辱地紧闭着双眼。
强行钻入的生疼撕扯着安夏的神经。裹满了委屈的泪再也绷不住地夺眶而出。颗颗晶莹顺着脸颊滚落坠下。
陆北川的手被狠狠灼到。
感受到温热的湿润砸在手背上化开的刹那,陆北川陡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看着身下不停发颤泪流的女人,他心头浮起一阵从未有过的慌张。
“你……”
“我恨你。”
男人强行侵入包围在四周的气味逐渐散开,重获了自由的安夏忍不住的哭声喊着。
“滚!”
安夏狠狠一指门口,头埋进弯曲的臂弯中不愿再看着陆北川。
此时的她跟一只竖起全身利刺要自我保护的刺猬tຊ没有什么差别。
陆北川撑在一旁,眼眸低垂着,不知在沉思什么。只是再没了张狂的戾气。
须臾,他深深的看了眼安夏,然后起身抓起一旁的衣服夺门而出。
木门被摔上,一声巨响几乎要震破人的耳膜。
重归安静的卧室里片刻后断断续续传出女人低声的啜泣……
-
从老宅离开,陆北川攥着火气一路飙车到天台山。
从车道一路疾驰向上冲刺,尘土被扬得漫天飞舞。
刚放下木炭的陈易抬手扇了扇,看清那嚣张的车牌号后蹙眉。
“川哥今天怎么有兴致这么晚出来?你不是要陪着希羽在家里好好养胎吗?”
明希羽自己在社交平台上公开了怀孕的消息,自然是人人皆知。更别说他们这几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了。
陈易向来是看不懂脸色说话。
更何况月黑风高,他也看不清陆北川此时堪比锅底灰一般难看的脸色。
旁边裴茗抬一记手示意他别多话。
今晚的陆北川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对劲。
可他提醒得太晚了,陆北川已经把话听进耳朵里去了。
“我陪她做什么。”陆北川扯开领口两颗扣子,真是到哪都不顺心。
最近他和明希羽的名字就跟锁上了似的。
谁看到他都必提一句明希羽。
陈易和裴茗对视一眼。
陈易说:“你不是跟明希羽旧情复燃,重修旧好了吗?”
裴茗跟着一句:“对啊,我还以为你都准备跟小安夏离婚了。”
陆北川冷冷扫去一眼。
“你叫她什么?”
裴茗:“……?”
虽没强硬指出,但裴茗也不敢再轻易喊出小安夏三个字了。
只是又觉得奇怪。陆北川什么时候也会在意起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来了。
陈易也略感意外。
一向没什么眼力见的人此时都清楚地感觉到陆北川的情绪有点差了。
还没问,陆北川又是怨气开口。
“还有,谁说我要离婚了?”
最近也真是见鬼了。
走哪都要被提醒离婚这两字。
光是从安夏嘴里听到已经够烦了。
现在来这天台山的山顶想要寻个安静,好好放松放松,结果又听到这两字。
陈易和裴茗又是意外对视一眼。
陈易咂了咂嘴:“川哥,你跟希羽的绯闻现在可是全网满天飞啊。我还以为你这是打算跟希羽再续前缘呢。”
陆北川:“那种不入流的小道新闻你也信?”
陈易:“……”
不入流?
几千万粉丝的大V天天发营销号宣传呢。
谁能不信?
裴茗补一句:“那既然是假的你干嘛不澄清了?小安……不是,嫂子要是看到肯定会多想的。”
裴茗和陈易跟陆北川也是从小就认识的,那时候他们都在一个院子里长大,是一直到上大学才分开,开始实现各自的人生价值的。
他们跟陆北川从小一起长大,自然和明希羽和安夏都熟悉。
虽然他们不敢苟同安夏三年前对陆北川下药的那件事,但毕竟也是从小看到大的妹妹,要说就因为那一件事就断了所有对安夏的好印象也没可能。
再加上后来安夏又跟陆北川结婚了,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嫂子,他们也不可能当陌生人一样对待。
到底对她还是会有几分关心的。
“清者自清。她一点自己的判断里都没有?”
提到安夏,陆北川又想起刚刚在老宅卧室里的场面。
她轻易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却像是被烧得通红的烙铁一样烫在陆北川的心口那样难受。
这女人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
裴茗一噎。
这话说的……真是挺有种的……
“既然不是去陪明希养胎,那你每天那么早下班回去都去干嘛了?最近都见不到你人,叫你出来喝酒也不来。”
以前陆北川最喜欢来山顶露营烧烤,再叫上几个好朋友一起打牌喝酒,惬意又放松。
因为工作忙,他能留在这里的时间不长,所以总是格外珍惜。
留在海城一个礼拜,那必有五天会叫上他们这些朋友一起出来聚聚。
可现在定居留在海城了,他反倒天天缺席了。
野人一样喜欢在外面流浪的人,最近倒是一下班就往家赶。
要不是明希羽肚子里的孩子,裴茗和陈易还真想不到他所谓的家里到底有什么那么吸引人。
总不能是安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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