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谢归渊醒了个大早,看着空空如也的侧榻,他有些懵。“人呢?她人呢?”“王妃起身好一会儿了,眼下已经用过了早膳,出门去了朝华园。谢归渊:“!!!”和好?和好个球!还说话,他跟谁说话?自说自话吗?谢归渊气炸了,正想发作,一个花枝招展的身影就冲进了房间,一屁股坐到他床边。“谢归渊你个妖孽果然祸害遗千年,这样竟然都没死!”聂子琛手中的折扇一合,啪的一声拍在谢归渊的肩头,“亏得我为了救你苦寻玄医老道,拿到续命
2024-08-08 07:04:01 xiaohua
谢归渊醒了个大早,看着空空如也的侧榻,他有些懵。“人呢?她人呢?”“王妃起身好一会儿了,眼下已经用过了早膳,出门去了朝华园。谢归渊:“!!!”和好?和好个球!还说话,他跟谁说话?自说自话吗?谢归渊气炸了,正想发作,一个花枝招展的身影就冲进了房间,一屁股坐到他床边。“谢归渊你个妖孽果然祸害遗千年,这样竟然都没死!”聂子琛手中的折扇一合,啪的一声拍在谢归渊的肩头,“亏得我为了救你苦寻玄医老道,拿到续命
“滚滚滚!我开的是药铺又不是善堂,你再挡着我做生意,我就不是踢开你那么简单了!”
掌柜的闻言一脸鄙夷的抽回了衣摆。
“干着行医济世的行当,却无医者仁心!”
殷七七见此,眉头微蹙,冲着那掌柜的道,“你刚才那一脚已造杀孽,你这铺子开不了多久了,自求多福吧!”
掌柜的闻言气的吹胡子瞪眼,可是看到马车上悬挂的镇国公府徽记,只能将到了嘴边的怒骂咽了回去。
殷七七不理会他的怒目,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书生,“你一时半刻并无丧母之虞,却有殒命之忧,你再不赶紧就医,就要死了!”
书生闻言,惊疑不定的抬头。
“他把你踹倒在我们车前的那一脚,踹碎了你的脏腑,拿着这耳坠去求医吧,你的生门在西北,济世堂的肖老可解你之危!”
殷七七说完放tຊ下车帘,将手中的耳坠递给了前面的车夫。
车轱辘再次转动,及至马车消失在视线中,跪在地上的书生韩沐才捧着耳坠尝试起身。
这一动,他腹部突然疼痛难忍,蜷缩着往一旁摔去。
“救……救命!”
韩沐冷汗森森的拉住了一个围观路人。
“我知道我知道,我刚刚听到了,去济世堂找肖老对吧?我这就背你去!”
那路人也是热情的,闻言二话不说,扛起来韩沐就朝着西北的方位疾驰而去。
“还真是邪了嗨!那书生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
“是那车中的黑脸姑娘嘴巴有毒,还是掌柜的你真的踢坏了人家?”
“闭嘴吧你!黑脸姑娘你说谁呢?那是镇国公府的马车,里面坐着的是新晋战王妃!”
“……”
议论纷纷中,那掌柜的吓破了胆,直接让小二挂上了打烊的牌子关了药铺门。
是夜。
宿在药铺二楼的掌柜辗转难眠,一边咒骂殷七七多管闲事害他被人说三道四,一边气的踹桌子。
桌子晃。
灯盏落。
点燃了桌边的帘子,瞬间火起。
掌柜的在火势大起来的第一时间,从二楼一跃而下,虽然摔断了一只胳膊,可是却保住了性命,只是他祖上流传下来的药铺却在大火中付之一炬,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我的药铺!我祖传的药铺!造孽啊!我往后可怎么活?”
掌柜的跪在烧焦的断壁残垣前,哭的歇斯底里时,殷七七正躺在谢归渊顶头的侧榻上呼呼大睡。
“我花钱救人你捡漏苟命,大晚上还哭的不让人好眠,哑巴了多好!”
烦躁呓语了一句,殷七七翻了个身继续睡。
谢归渊:“……”
他这小黑媳妇儿真是好样的!
昨天无视他把他送人,今天直接整天不见人。
回来后吃饱喝足直接倒头就睡,睡着了还说梦话!
这媳妇儿娶的……
他也想去她梦里哭,看她还睡不睡得着!
晦暗的光线下,谢归渊盯着殷七七的睡颜看了许久,模模糊糊睡着的时候,依稀间仿佛又看到了那夜她为他跪地祈祷的模样。
算了!
他爹说了,媳妇儿娶进门,会哄的才是真男人!
小黑媳妇儿还是个黄毛小丫头,他大人大量就不和她一般见识了,明天醒来就跟她和好,说话……
翌日。
谢归渊醒了个大早,看着空空如也的侧榻,他有些懵。
“人呢?她人呢?”
“王妃起身好一会儿了,眼下已经用过了早膳,出门去了朝华园。”
谢归渊:“!!!”
和好?
和好个球!
还说话,他跟谁说话?自说自话吗?
谢归渊气炸了,正想发作,一个花枝招展的身影就冲进了房间,一屁股坐到他床边。
“谢归渊你个妖孽果然祸害遗千年,这样竟然都没死!”
聂子琛手中的折扇一合,啪的一声拍在谢归渊的肩头,“亏得我为了救你苦寻玄医老道,拿到续命符后跑死八匹马赶回来,你丫活的好好的,我这不白忙活了吗?”
谢归渊嫌弃的看了一眼他花里胡哨的衣服,“滚!”
“别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么,这可不是对待恩人该有的态度!”
聂子琛不以为意的轻笑一声,探头探脑的四下搜寻,“听说你之所以活着,是因为娶了一房娇妻冲喜,为了她你甚至不惜接了封王的圣旨。”
“你的小娇妻呢?快让我看看!”
谢归渊:“!!”
哪壶不开提哪壶!
“来人啊!把这姓聂的给我扔出去!”
“遵命!”
“别别别,我错了,我不看你的小娇妻了还不成!”
眼瞧着暗卫现身,聂子琛当机立断的告饶,从小被虐到大的经验告诉他,他但凡犹豫一秒就真会被扔出去。
避开暗卫,他再次坐回榻边,沉声道,“说正经的谢归渊,你真的不知道接下封王圣旨意味着什么吗?你真的能放下边关数十万将士和百姓,想趟京都这潭浑水吗?”
“……”
谢归渊闻言沉默了一瞬,道,“我想与不想,重要吗?身为人子,我要遵父母之命,身为人臣,我要忠君事主!”
“见鬼的子孝臣忠!”
聂子琛闻言怒而起身,折扇指着谢归渊低吼道,“谢归渊,我们穿同一条开裆裤长大,我还不了解你?你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你文能治国武能安邦,南梁一半的疆土都是你这几年打回来的!”
“陛下本就不是帝王之才,这些年一直受制于几大世家,性情也变得越发阴鸷难测,你留在京都只有死路一条,趁着他们还没夺走你的兵权,我设法带你离京!”
“只要回了北地,只要回了龙渊大营,海阔天高,你就能鱼跃龙飞!”
“……”
谢归渊闻言垂眸,久久沉默。
“谢归渊!”
聂子琛焦急的唤他。
“让我想想,你先回去吧!”
“……”
朝华园。
殷七七忧心女主那个搅屎棍,一大早赶来还是迟了一步。
“你就是我的亲姐姐?长得果然很丑,看着就讨厌!”
殷锦川五岁年纪胖胖的一坨,生的过分珠圆玉润却亲昵的牵着殷疏影的手,一脸倨傲的瞪着她,“我警告你,不许欺负我的疏影姐姐,否则的话,我要你好看!”
面对弟弟呲牙咧嘴的威胁,殷七七:“……”
深呼吸。
弟弟长得不够阳春白雪也不够正太,不是他的错!
暴揍熊孩子什么的,要不得!
她忍!
“锦川弟弟,不可以这么和姐姐说话,姐姐再丑也是我们的亲姐姐,她就算欺负我也没事儿,我会让着她的。”
殷疏影茶气冲天的话传来。
殷七七:“!!”
忍字头上一把刀,她不想挨刀,只能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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