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再嗅嗅,也没有沈厉渊的气息,两小鬼又屁颠屁颠地回来了。到了晚上,大家都回了客栈,客厅里的人比往常还要多。王泰、拉巴他们,还有沈厉渊方立。大家围坐在一起,摆满啤酒和瓜子花生,夜话闲聊。姜葳蕤还挺喜欢这样的晚上,在陌生的地方很多人都会更加真诚畅所欲言。一般一聊就是好几个时辰,能听到不少稀奇古怪又有趣的事情。沈厉渊和姜葳蕤贴在一起一同盖着毯子,沈厉渊穿着鞋只盖了膝盖,但姜葳蕤的脚却是实打实露在外面。她动
2024-08-08 07:46:24 xiaohua
再嗅嗅,也没有沈厉渊的气息,两小鬼又屁颠屁颠地回来了。到了晚上,大家都回了客栈,客厅里的人比往常还要多。王泰、拉巴他们,还有沈厉渊方立。大家围坐在一起,摆满啤酒和瓜子花生,夜话闲聊。姜葳蕤还挺喜欢这样的晚上,在陌生的地方很多人都会更加真诚畅所欲言。一般一聊就是好几个时辰,能听到不少稀奇古怪又有趣的事情。沈厉渊和姜葳蕤贴在一起一同盖着毯子,沈厉渊穿着鞋只盖了膝盖,但姜葳蕤的脚却是实打实露在外面。她动
姜葳蕤听说大昭寺的那间客栈还没被盘下来,准备开始好好学藏语。
她其实语言天赋很好,有些人会觉得法语难学,因为那些个字母和英文极其相似,读音却大相径庭,稍不注意就会弄混。
姜葳蕤却学的很快,刚开始只是因为有趣的“笨猪”(你好)和“傻驴”(再见)把她引进了门,后来又是因为一些浪漫的法语电影以及法国人对她口语的夸赞继续抓住她学习的兴趣,最后在法国大环境下,想学不好都难。
藏语她也准备由简到繁,一个上午过去就学了一大半,已经可以和沈厉渊简单对话了。
姜葳蕤很高兴,兴趣就是最好的老师,一旦开启一些良性循环,想不成功都难。
一点过的时候,沈厉渊和方立去了工作室。拉巴他们终于跑完回来了,各个脖子上都挂着哈达,手里拿着完赛奖牌和证书,除了郑弦歌。
她看起来虚弱极了,一副生无可恋。其他人的面色也都带点失望,倒不是因为跑马,估计是因为郑弦歌。
姜葳蕤看着她神情恹恹地瘫坐在沙发上,悄悄说:“饿不饿?”
郑弦歌摇摇头,从包里拿出一瓶高原奶,双目无神:“我喝这个。”
这是受了多大打击啊,姜葳蕤拍拍她的肩,安慰她说:“没事,明年再来。”
一个跑马奖牌,没多大不了的。
“嗯嗯,明年…”郑弦歌忽然从包里掏出一个哈达和奖牌,声音也变得更加激昂,她大笑着:“当然还要来!”
“哈哈哈哈,姜老板被我骗到了吧!”
拉巴和杨云起他们也大笑起来。
霍!合着你们在这儿演戏呢?
姜葳蕤比了闭眼:“你们几个……”
郑弦歌激动地凑过去搂住她:“你都不知道姜老板!我是最后一个在关门前通过的!”
拉巴抱着废物,也笑:“那阵仗可大了,好几辆车跟在她后面。”
“嘿嘿,万众瞩目之下,郑弦歌选手顺利完成了比赛。”郑弦歌更得意:“拉巴哥可牛了,破2了呢都,配速也高。”
破2就是全程21km在2小时内跑完了。
“太厉害了吧,我大学跑个八百两千都要死不活。”姜葳蕤:“那你们下午要不要去嗨一下?”
众人都一道拒绝了,说是要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但约好了晚上的聊天局。
下午的时候废物和生姜还是跑到纳金巷,但那里已经没有火腿肠了。再嗅嗅,也没有沈厉渊的气息,两小鬼又屁颠屁颠地回来了。
到了晚上,大家都回了客栈,客厅里的人比往常还要多。
王泰、拉巴他们,还有沈厉渊方立。
大家围坐在一起,摆满啤酒和瓜子花生,夜话闲聊。
姜葳蕤还挺喜欢这样的晚上,在陌生的地方很多人都会更加真诚畅所欲言。一般一聊就是好几个时辰,能听到不少稀奇古怪又有趣的事情。
沈厉渊和姜葳蕤贴在一起一同盖着毯子,沈厉渊穿着鞋只盖了膝盖,但姜葳蕤的脚却是实打实露在外面。她动了一下,毯子还是不能遮住全部。
生姜却是感应到了一般,缓缓跳上沙发,趴在姜葳蕤脚上,用肚子给她捂着。
众人都笑:“这狗也太暖了吧。”
郑弦歌已洗过澡,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侧:“仿佛回到了还不是毒妇的时候,啊……”
姜葳蕤开心地摸摸它的头,生姜也立起小耳朵回应,再看看废物,还在自顾自地跟玩偶撕扯。
好像好久没有这么幸福了,姜葳蕤把头靠在沈厉渊肩上,他轻轻在姜葳蕤头顶印下一个吻。
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的。
王泰早就听说了拉巴他们是来跑马的,他的房间刚好是一楼最便宜的四人间上下铺,就跟拉巴他们住在一起。
现在轮到拉巴问他:“你上午说你在拉萨住了几年了?”
王泰剥开个瓜子,丢进嘴里:“是加德满都(尼泊尔首都),加德满都住了6年,什么景点也没去,就这么穷游着。”
另一个跑马的小伙子一直都很腼腆,好像叫多吉,他问:“现在住到拉萨了?”
“额,对,住了快一年。”王泰显得有些尴尬,挠了挠头。
姜葳蕤一般对这种情况很敏感,她不放过他:“咋不回加德满都了?这不是两步路?”
“前女友走的时候把我护照撕了,我也懒得去办。”王泰喝了口啤酒,笑:“就这么困在拉萨喽。”
郑弦歌提议:“那你也撕她的呗。”
王泰苦笑两声:“她的护照都盖满了,有些签证还是其他国家的入境基础,我要是撕了……还能见到你们?”
方立笑着把桌上的瓜子壳拢在一堆:“葩耳朵啊这是。”
王泰苦笑着摇摇头:“反正啊,爷的经验,不要相信女人。”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客人们陆陆续续回来了一批又一批,夜里更加冷了,姜姜客栈的客厅里仍然热闹非凡。
张亦熙拖着疲惫地身子走到院子里时,就听见里面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tຊ。
今天她去八廓街上采风直播,看的人根本就没几个,仅有的评论要么是骂她的,要么是流里流气的找约的。
现在她简直身心俱疲。
走进客厅,本想直接回房好好睡一觉,不料客厅里的人都笑着跟她打招呼。
王泰喝得上脸,却还不忘跟她挥手:“妹子,来聊天。”
张亦熙觉得心底一阵温暖。
有时候客栈就是一个大家庭,基本上晚上大家都会围坐在一起聊天,弹琴唱歌打牌玩游戏,听着天南海北故事,偶尔来了新客人,还会帮忙招呼。
漂泊流浪的人没有一个不动心。
张亦熙看了看沙发上相互依偎的姜葳蕤和沈厉渊,忽然有些震惊。
他们居然是情侣?
怪不得沈厉渊这么冷漠,但姜老板还要为什么把微信推给我?
她带着疑惑挤坐在边缘人群中,听到郑弦歌问:“你是做新媒体的?”
她有着不太专业的直播设备,小号打光板,运动相机、便宜自拍杆……
张亦熙愣了愣,点点头:“你们呢?”
“我们都介绍过啦。”拉巴指了一圈:“我们是跑马拉松的,这个泰哥是画画的,那个小伙是开公司的,这个女生是老师,老板男朋友是骑行领队……”
张亦熙只有拉巴说到沈厉渊的时候才认真看了一眼,那人从她进来到现在,视线基本上就没离开过姜老板,最多看看拉巴他们,更别说看她一眼。
她鼓起勇气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方立抢先:“年轻的小情侣,刚在一起一天哈哈哈。”
果不其然,原来根本不稳固,张亦熙攥紧的手缓缓松开。
沈厉渊捧起奶啤:“明年的今天,欢迎来过周年庆。”
众人皆是起哄欢呼,啤酒饮料撞在一起,洒落一地浪漫。
姜葳蕤侧头看着她,眼底尽是温柔。
沈厉渊碍着人多,硬是把想吻她的欲望忍了下去,只是眼睛幽幽地盯着她的唇。
今天晚上她穿得不如往常多,一件薄荷曼波的法式衬衫短袖,胸口处留白多,沈厉渊伸手提了提她的衬衫,毯子下的手却又开始慢慢作祟……
郑弦歌笑着:“姜老板,我喜欢你的客栈。”
姜葳蕤按住沈厉渊的手,轻点了两下,对着郑弦歌说:“明年再来!”
郑弦歌点点头,拉巴也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去年来的时候就住的很舒服,便宜又温馨,保佑我过了赛。我今年来了还破了2,简直一块福地啊。但是今年拖鞋哥不在,还是有点遗憾。”
“明年你来跑马他就回来了。”姜葳蕤安慰他,想起江杉,又说:“过段日子再修缮修缮客栈吧,安个空调什么的,修修水管,补补墙画。”
夏天还好说,冬天的时候只有电热毯,最冷的那时候小客栈的水管早上还会被冻住。客人没法洗漱,江杉忍着冻拿热水壶一直冲才能解冻。
今年江杉不在,她也准备升级一下,顺便提提价。
张亦熙的指甲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已经抠进了肉里。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是这样吗?
姜老板美丽优秀,客源不断,还有可爱听话的宠物,帅气多金的男友…(ps:废物:你是在说我可爱听话吗?)
但这沈厉渊保不齐也是个花心的主,骑行领队,每天在路上要见到多少外面的女人,这老板娘能撑多久?而且她看起来身材也没多好,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夜里12点,聊够了闹够了,好多人都回了房睡觉。客厅里还剩7个:姜葳蕤、沈厉渊、方立、拉巴、郑弦歌、王泰和张亦熙。
郑弦歌提议来玩狼人杀,张亦熙不会。给她讲了两遍后,郑弦歌先当上帝。
6人局,两只狼,两个平民,一个预言家,一个守卫。
姜葳蕤拿了一副牌,抽了大小王和3-6。大小王代表狼人,3、4代表平民、5守卫、6预言家。
众人随机摸完,郑弦歌绕着走了一圈,记住了大家的牌。
拿到牌的大家表情各异,姜葳蕤脸色一沉,心里止不住的紧张。
没错!她是狼!
她其实真的不善于伪装,每次拿到这种牌就要压着自己的紧张,玩完一局长吁一口气,跟打仗一样累。
但是吧,她一直都在新朋友面前玩得很好……
郑弦歌缓缓开口:“天黑请闭眼。”
众人乖乖闭上眼睛,夜里忽然一阵静谧。王泰悠悠闲闲地靠着单人沙发椅背。
郑弦歌:“狼人请睁眼。”
姜葳蕤缓缓睁眼,嘴角的笑快憋不住,因为他旁边的沈厉渊也睁开了眼。
这把双狼夫妇局!
沈厉渊把手伸进毯子里捏了捏她的小手,又趁着众人都闭眼,在她唇上无声啄了一下。
姜葳蕤越来越觉得他的眼神不对,直觉告诉她,今晚必定发生点儿什么。
郑弦歌看不下去了,眼睛还在他俩这,脸却是朝着对面的张亦熙,笑说:“请决定你们要杀的人。”
这样不会有对其他人有声音误导。
姜葳蕤和沈厉渊齐齐向着方立抬抬下巴后,重新闭上了眼。
就在方立要不耐烦的时候,听到郑弦歌说:“牌5守卫请睁眼,选择你今晚要守护的人。”
王泰慢幽幽地睁眼,指指张亦熙后重新闭眼。
郑弦歌:“预言家请睁眼,选择你要查验的对象。”
拉巴指指旁边的王泰,郑弦歌给他一个竖起一个大拇指:王泰是好人。
郑弦歌:“天亮请睁眼,昨晚方立被杀,有30秒出局留言。”
方立哀嚎了一声,想都不想就说:“一定是沈哥!他就挨着我坐啊,咱俩最熟,一定是他呜呜呜!反正我平头老百姓走的,没有神职。不管怎样你们一定要把他先投出去啊!!一会儿他肯定特别能说,一定不要相信!”
大家都笑而不语,沈厉渊也不慌,只是淡淡摇摇头。
郑弦歌按照座位,说:“拉巴先说,然后转一圈,最后沈厉渊归票。”
拉巴直接自曝:“我是预言家,我昨晚查的我旁边,王泰好人一个。然后方立刚才说的,在我这里有点偏激,还不确定。过吧,看看后面人怎么说。哦对了,六人局的话尽量还是爆身份,不然不好玩。”
王泰笑:“我是好人反正,但这拉巴给我的金水我到底要不要接还不确定。方立应该是平民无误,前面的人如果说的都是真话,在我视角里,我后面发言的三人有两匹狼,你们仨好好发言吧,我会细细斟酌的。”
方立无语。
但没想到张亦熙还真是个不会玩的,只说了句“我真的是平民”就过了。
姜葳蕤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沉静如水:“拉巴呀,我才是那个预言家,你铁狼一匹居然敢提前跳预言家?这边全场唯一真预言家哦。我昨天晚上查的张亦熙,她是好人。”
“然后王泰,拉巴跟你发好人牌是因为他自己是狼,本来就可以分清所有人的底牌,基本上就是为了博取你的信任。然后方立说的也不无可能,那我下一把会验沈厉渊。守卫今晚可以保护一下我,因为我自爆了大概率会被杀。过吧。”
姜葳蕤说完的时候,拉巴都快呕出血了……郑弦歌也是暗自鼓掌,她太会说了,而且看起来迷惑性极强。王泰基本上已经快不相信拉巴了。
最后是沈厉渊,他声音低沉,缓缓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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