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气愤地说:“你根本没受伤!”顾剑淮说:“我怎么没伤?头上还包着纱布。他戴着墨镜——在这种天气戴墨镜,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嫌疑。陆依宁怒怼:“那你也没进重症监护室。“确实没有。要说这顾剑淮胆子也够大,他想着反正下雨,他打着伞把陆依宁带走也没人知道,所以不怕陆依宁发现他是伪装的。陆依宁气坏了:“你既然没受那么重的伤,凭什么骗我?还殴打我!”“你打了我是事实。“你们顾家人真是卑鄙无耻!”陆依宁骂道:“弄垮
2024-08-10 11:47:21 xiaohua
她气愤地说:“你根本没受伤!”顾剑淮说:“我怎么没伤?头上还包着纱布。他戴着墨镜——在这种天气戴墨镜,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嫌疑。陆依宁怒怼:“那你也没进重症监护室。“确实没有。要说这顾剑淮胆子也够大,他想着反正下雨,他打着伞把陆依宁带走也没人知道,所以不怕陆依宁发现他是伪装的。陆依宁气坏了:“你既然没受那么重的伤,凭什么骗我?还殴打我!”“你打了我是事实。“你们顾家人真是卑鄙无耻!”陆依宁骂道:“弄垮
顾楠楠点头:“你去忙吧。”
楚承浩离开后,顾楠楠进重症监护室说:“哥,可以出来了。”
这是顾家开的医院。
顾楠楠的二叔是院长,她自己也是医生。
要做假太容易了。
顾剑淮坐起来说:“楚承浩居然不让我们送那贱女人去监狱,太气人了!”
顾楠楠摇头:“那贱人怀上他的孩子了,他现在不会和贱人离婚,也不会让她去坐牢。”
“那怎么办?”
顾剑淮是个护妹狂魔,对妹妹一向有求必应。
顾楠楠前年从国外回来,看到儿时的玩伴楚承浩长得英俊帅气,不由芳心暗许。
但得知陆依宁在追楚承浩,她顿时醋意大发,要顾剑淮把陆依宁赶跑,最好赶出锦城,永远不再回来。
顾剑淮说:“赶出锦城不容易,不过可以送她坐牢。”
“那更不容易吧,她又没做犯法的事。”
“以前不容易,现在容易了,因为陆老头让陆依宁做了法人代表。我们只要设个圈套把陆氏整破产,陆氏欠的巨债就能让陆依宁进去蹲十年八年。”
顾楠楠大喜:“好主意,那哥快设圈套诱骗陆老头。”
顾剑淮垂涎陆依宁的美貌,想着把陆氏搞垮了,陆依宁成了落难千金,到时候就是他手掌心的鱼肉。
为了保险起见,他来了个双管齐下,一边给陆依宁的父亲设圈套,一边和楚氏谈合作。
这一来,顾氏整陆氏的时候,楚承浩就不方便帮陆家了。
一切都按照顾剑淮的计划进行,但他万万没想到,陆依宁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会来个绝地反击,坑了楚承浩上床。
眼睁睁看着楚承浩娶了陆依宁,顾楠楠气个半死。
但她还是不死心。
在国外进修的时候,她得知陆依宁捅伤了楚承浩的妹妹,觉得他们一定会离婚,她的机会来了。
于是她赶了回来。
但陆依宁并没有坐牢,楚承浩也没有离婚,她大失所望。
他们再次设计把陆依宁弄进监狱,以为这正合楚承浩的意。
没想到楚承浩却说,陆依宁怀着孩子,他如果放任不管,会被人骂无情无义,对公司的影响很大。
所以他把机场那块价值三个亿的土地让给顾剑淮,请他不要起诉陆依宁。
顾楠楠见父亲对那块地垂涎三尺,只能答应,但要求陆依宁当面向她哥道歉。
顾楠楠说:“在陆贱人怀着孩子期间,承浩不能离婚,也不能送她进监狱。但贱人自己消失了,他就可以娶我了。”
“这还不容易?”顾剑淮说:“我有一百种办法可以让她无声无息地消失,我现在就去!”
顾剑淮想把陆依宁抓到一个秘密地方囚禁起来,供他玩乐。
这样他得到了陆依宁,他妹妹得到了楚承浩,两全其美。
陆依宁在大雨中哭着乱走,哭了很久才停下来。
这一场大哭,释放了悲伤,她的心情好多了。
然后她又想到父亲在医院安稳地治疗,弟弟妹妹无忧无虑地上学,她受这点委屈也不算什么。
她现在没有坐牢,还是自由的,他们再打她,也不敢把她打死。
只要活着,她就有希望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准备打车。
但雨太大了,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空车。
一辆私家车开过来停下。
司机打着雨伞从车上下来,拉着陆依宁就塞上车。
伞遮住了那人的脸,陆依宁看身材以为是楚承浩。
等他上来把伞收了,她才看出是顾剑淮。
她气愤地说:“你根本没受伤!”
顾剑淮说:“我怎么没伤?头上还包着纱布。”
他戴着墨镜——在这种天气戴墨镜,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嫌疑。
陆依宁怒怼:“那你也没进重症监护室。”
“确实没有。”
要说这顾剑淮胆子也够大,他想着反正下雨,他打着伞把陆依宁带走也没人知道,所以不怕陆依宁发现他是伪装的。
陆依宁气坏了:“你既然没受那么重的伤,凭什么骗我?还殴打我!”
“你打了我是事实。”
“你们顾家人真是卑鄙无耻!”陆依宁骂道:“弄垮我们的公司,还诬陷我……”
顾剑淮嘿嘿一笑,说:“你只要嫁给我,我保证你要什么有什么。”
“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可能嫁给姓顾的!”
“天下事没有绝对的。”
顾剑淮摘下墨镜,伸手握住陆依宁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左右瞧瞧。
陆依宁虽然鼻青脸肿,头发凌乱,可在他眼里,却有一种野性美。
他回想以前,每一次看到陆依宁,她的美貌都让他惊艳,不由心动不已。
“瞧这脸被打得,哥哥好心疼。”
他低头要亲她。
陆依宁恨顾家人入骨,怎么可能被他轻薄?
她抬手就是狠狠一记耳光。
顾剑淮挨个正着,顿时火了。
“臭女人!你还敢打我?”
他左右开弓,一边打,他一边骂:“老子上你是看得起你!你以为楚承浩喜欢你?他只爱我妹妹!”
陆依宁何尝不知道,楚承浩现在对她,只有厌恶,没有半点爱意。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让姓顾的占了便宜!
她仇恨地瞪着顾剑淮,突然抱住他的手,一口咬下。
“啊!”
顾剑淮大叫一声,用力拽。
陆依宁死死咬住。
顾剑淮另一只手扯住陆依宁的头发骂:“给老子松开!”
陆依宁感觉头皮都快被扯掉了,疼得受不住。
“笃笃笃!”
有人敲车窗。
两人一起回头,看见是一个小姑娘,手里的雨伞碰在了车窗玻璃上。
陆依宁急忙喊:“救命!”
顾剑淮一把捂住她的嘴,拿出一盒餐巾纸塞进她嘴里。
陆依宁绝望地看着小姑娘远去。
顾剑淮把陆依宁放倒在后排,把她的腿弯上来,用领带把她的手和脚绑在一起。
然后他跨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开出去。
陆依宁怀着孩子,被绑成这个姿势特别难受。
她必须自救。
她想用嘴咬开领带,但头弯不到那里。
她不断尝试,拼命想在顾剑淮停车前解开……
车突然停了。
顾剑淮起身说:“老子等不及了。”
他迫不及待想把这朵锦城最骄傲的玫瑰狠狠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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