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这樊画师才是先帝的宠妃吧……”“婕妤说什么?”“嘿嘿,没什么。第二日,皇后选画像,苏棠仍是跟着凑热闹。白淑妃奉命协理选秀,自然少不了要帮着参谋。白淑妃斜睨一眼苏棠的肚子,“挺着个大肚子都拦不住宁婕妤四处晃悠。苏棠嘴角挤出一抹弧度,“太医嘱咐妾身要多走动,不仅有助于生产,还能保持身材。说起来妾身有一套妊妇练的五禽戏,娘娘可要试试?”白淑妃掸掸袖口端坐于椅子上,“收起你那些穷酸人的把戏。她怀孕之后发胖
2024-08-10 15:47:44 xiaohua
这樊画师才是先帝的宠妃吧……”“婕妤说什么?”“嘿嘿,没什么。第二日,皇后选画像,苏棠仍是跟着凑热闹。白淑妃奉命协理选秀,自然少不了要帮着参谋。白淑妃斜睨一眼苏棠的肚子,“挺着个大肚子都拦不住宁婕妤四处晃悠。苏棠嘴角挤出一抹弧度,“太医嘱咐妾身要多走动,不仅有助于生产,还能保持身材。说起来妾身有一套妊妇练的五禽戏,娘娘可要试试?”白淑妃掸掸袖口端坐于椅子上,“收起你那些穷酸人的把戏。她怀孕之后发胖
冬日总是比夏日短些,年节欢欢喜喜一过,回过神来树上的桃花已是含苞待放。
但要比娇艳,自然比不过新进宫的秀女。
苏棠一见她们才真意识到自己老了。
“你也是,还有不到三个月就生了,非得拖着这么重的身子来凑热闹。”皇后虽是骂着,却还是吩咐宫女给苏棠加了两个垫子。
“妾身没见过这场面,就想来瞧瞧嘛。”苏棠扶着肚子,笑眯眯地坐在椅子上,“您说她们既然都进宫来了,让皇上直接选不就好了吗?还画什么像?”
苏棠和皇后坐在这边廊庭中,远处坝子里画师正在给上百位秀女画像。
环肥燕瘦,别是一番风景。
“皇上忙于朝政,哪有那么多时间一一看过?”
苏棠笑道:“若是这画师画得不像,让皇上错失美人就不好了。”
皇后拿扇面轻敲苏棠的头,“你啊,愈发口无遮拦。选秀也并未只看容色,这画像只是挑出合眼缘的罢了,要紧的是择选德艺俱佳者。”
这意思是这一关看运气,画像选不中是你运气不好,咱不喜欢运气不好的人。
跟某些大公司随缘筛简历有异曲同工之妙。
皇后和苏棠自然也不可能全程盯着画师画像,她们本就是掐着快结束的时间过来,果然刚坐一小会儿,那边的人便散了。
一个太监领着几位画师到皇后跟前复命。
苏棠一眼便注意到其中一位年轻画师,在几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里面显得尤其突出。
主要他的相貌算是仅次于萧景榕的级别,沈腰潘鬓,很难让人不注意到。
“有劳几位画师。昙霜,赏。”
“微臣并未作画,受之有愧,皇后娘娘只赏其它几位画师便是。”那年轻画师推了昙霜递过去的赏。
其他画师少不得暗中送他几个白眼。
苏棠登时来了兴趣。
这宫里还有这么有性格的人?
面对他这桀骜的态度,皇后只是颔首,没有多过问的意思。
苏棠为此更好奇了。
回去的路上她没忍住问时鸢,“好姑娘,你在宫里的时间长,可认得适才那位年轻画师?”
时鸢略一思忖答道:“奴婢也是第一次见此人。不过奴婢猜他应当便是先帝最喜爱的画师——人称鬼手丹青的樊龄,樊画师。传闻他十六岁凭一幅《麒麟山踏雪图》受到先帝赏识,未及弱冠就被选入宫中。”
沉鹭凑到苏棠身侧插了一嘴,“奴婢也听宫女们提起过此人,都说他轻易不作画,尤其是仕女图。昔日先帝让他给宠妃画像,他都不曾答应。”
“先帝这都不生气?”
“他当着先帝的面评价那妃子是什么……什么美则美矣,金玉败絮,空有皮囊,却无神韵。先帝不仅没怪罪他,而且果真不再宠幸那妃子。”
联想到那画师的相貌,苏棠不禁小声嘀咕:“有点东西。这樊画师才是先帝的宠妃吧……”
“婕妤说什么?”
“嘿嘿,没什么。”
第二日,皇后选画像,苏棠仍是跟着凑热闹。白淑妃奉命协理选秀,自然少不了要帮着参谋。
白淑妃斜睨一眼苏棠的肚子,“挺着个大肚子都拦不住宁婕妤四处晃悠。”
苏棠嘴角挤出一抹弧度,“太医嘱咐妾身要多走动,不仅有助于生产,还能保持身材。说起来妾身有一套妊妇练的五禽戏,娘娘可要试试?”
白淑妃掸掸袖口端坐于椅子上,“收起你那些穷酸人的把戏。”
她怀孕之后发胖不少,见苏棠除了肚子鼓起来,身量仍匀称纤细,心中亦是羡慕,只是苦于不能宣之于口。
苏棠挑眉,“娘娘若是有需要,妾身随时恭候。”
她说到这份上白淑妃也不好发作,只能把注意力放到满屋子画像上。
苏棠没有发言权tຊ,本来只打算随便看看,皇后见她干坐着,出言让她也挑一挑。
“这个如何?”苏棠拿起一张画像,画上的女子一袭粉衣,顾盼生姿。
白淑妃堪堪瞥过就开怼,“搔首弄姿,一看就是狐媚惑主之流。”
苏棠只好换一幅,“那这个呢?目不斜视,形容端雅。”
“资质平平,貌若无盐。”
苏棠察觉到白淑妃有意找茬,并不生气,甚至觉得好笑。
换做以前白淑妃可能都不屑和她讲这么多话,或许是怀孕之后受激素影响比较大,脾气都变了。
于是苏棠又挑出一幅,“这个好啊,此女有如清莲出泥,绝尘拔俗。”
白淑妃果然反驳,“一身素色,不知道的以为丧期未过呢。”
苏棠拿一幅,白淑妃就否一幅,不止皇后无奈地看着两人,就连伺候的宫人都暗自发笑。
“妾身可是不敢选了,再选下去怕是没有能用的了。”苏棠放下画卷,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勉强压住嘴角。
白淑妃也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幼稚,但仍不忘贬低苏棠一句,“你一乡野村妇,就不该跟着瞎掺和。”
“淑妃,宁婕妤是皇上的嫔妃又是公主生母,你说话也该注意些。”皇后出声训诫。
官大一级压死人。
白淑妃虽不情愿,却不得不认错,“臣妾受教。”
皇后和白淑妃挑挑拣拣一个时辰,总共选出百十来个,其余的直接让安排回家。
皇后本让两人在未央宫用过膳再离开,白淑妃借口春困起身请辞,皇后也未强留她。
“对了,倒有一事要问你。”皇后看向苏棠,“皇上和本宫的意思,你这胎生下来之后迁到咸池宫主殿去如何?”
苏棠不解,“妾身觉得昭庆宫挺好的,娘娘这般安排可是有什么缘故?”
“倒也没有别的,只是你现在住的是侧殿,只有一间偏房一间耳房,怕届时两个孩子活动不开。新秀女也要安排住处了,本宫能趁这时候挑一个乖顺些的和你住在一起。”
苏棠还是觉得住惯的地方好,不想兴师动众搬来动去。
“多谢娘娘为妾身着想。那偏房本有两个隔间,正好一个孩子一处,也省得照看孩子要两间房子来回跑,等孩子们大了再说吧。”
皇后颔首,“也好,届时你若住得不舒服再来跟本宫提。”
苏棠软软一笑,语气满是感激,“多谢娘娘对妾身的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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