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回到小屋,要遮掩什么似的,苏青打开了电视。茶几上散落着零食包装,她几下收拾了,坐在沙发上。孟叙冬将外套丢在一旁,找到感冒冲剂,仰头往嘴里倒,而后才找了瓶矿泉水和水吞咽。或许凌乱也可以用来形容一个人,苏青腹诽。他似乎听到她心声,大剌剌挤着她坐下,“今天没咳嗽,我觉得已经好了。“不要你觉得,我——”孟叙冬超大的电话铃声响了,国产老款手机,让人怀疑刷抖音都会卡。他一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一手接
2024-08-12 12:49:52 wang
“……”回到小屋,要遮掩什么似的,苏青打开了电视。茶几上散落着零食包装,她几下收拾了,坐在沙发上。孟叙冬将外套丢在一旁,找到感冒冲剂,仰头往嘴里倒,而后才找了瓶矿泉水和水吞咽。或许凌乱也可以用来形容一个人,苏青腹诽。他似乎听到她心声,大剌剌挤着她坐下,“今天没咳嗽,我觉得已经好了。“不要你觉得,我——”孟叙冬超大的电话铃声响了,国产老款手机,让人怀疑刷抖音都会卡。他一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一手接
032光透进兜帽轮廓,她抬眸,就要看见他神情。
“走了。”孟叙冬转身,手拉着手,带起她慌乱的脚步。
苏青喉咙一紧,挥手往地上一指,“没素质。”一瞬停滞。
“老子……”孟叙冬顶了顶牙关,探出长腿,俯身拾起早已熄灭的烟蒂。证明什么似的,他将烟蒂送到她面前,“学乖了,老师教得好。”
记忆闪回,涌起羞耻。他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大步往前走。
“今天休想。”她轻描淡写。
“我至于——”孟叙冬乜斜看来,忽而牵起了唇角,恬不知耻的样子,“如果老师很想帮我复习也行。”
“……”
回到小屋,要遮掩什么似的,苏青打开了电视。茶几上散落着零食包装,她几下收拾了,坐在沙发上。
孟叙冬将外套丢在一旁,找到感冒冲剂,仰头往嘴里倒,而后才找了瓶矿泉水和水吞咽。
或许凌乱也可以用来形容一个人,苏青腹诽。他似乎听到她心声,大剌剌挤着她坐下,“今天没咳嗽,我觉得已经好了。”
“不要你觉得,我——”
孟叙冬超大的电话铃声响了,国产老款手机,让人怀疑刷抖音都会卡。
他一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一手接听电话。
离得很近,电话里的声音也清晰地传进她耳朵。
“冬子,你们还在小镇吗?”庄绫温柔的声音透过电流颗粒更加动听。
苏青抬眼看孟叙冬的表情,却见他起身走到一旁,“你也在?”
那边说了什么听不见了,他们没讲多久,孟叙冬坐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翻看手机。
“我怎么看不见你朋友圈?”他真的很困惑。
苏青淡然,“你手机烂了。”
他倒没那么傻,要看她手机。她说:“即使是夫妻也要尊重个人隐私,我绝不会看你的手机,你也不要看我的。”
“就看你朋友圈。”
“不给。”
手机就在茶几上,孟叙冬伸手来拿。苏青弹起身,一把将手机捞到怀里。她提防地看着他,双颊有淡淡红晕,“我和你说,人性经不起探究,我们还是不要跨越这一步……”
门铃响了,声音透过感应器传来,“是我绫子。”
孟叙冬看了苏青一眼,转身去开门。苏青摸了摸脸颊,负手捏着手机,也走了过去。
门口灯光明亮,映着庄绫毛绒绒的毛线帽,齐刘海下露出一双柔美的狐狸眼。
真好看,苏青想。
“小青。”庄绫小幅度晃了晃手,又看向孟叙冬,将手里的纸袋子递给他,“这个给你们。我来认个门,明天见。”
说完便快步走了,昏暗的小径上有几个朋友在等她。
合上门,苏青问:“是什么啊?”
“她说新婚礼物。”孟叙冬从纸袋子里拿出一个有些分量的大盒子。
红番茄盒子上系了品牌丝带,苏青一看便知,“香薰蜡烛?”
孟叙冬将盒子放到茶几上,粗暴地扯开丝带,打开见一个巴掌大陶罐蜡烛。他俯身嗅了嗅,皱眉挑起旁边的贺卡。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落款绫子。
有的诗句名气太大,总被错误地引用。这首诗其实是写丈夫出征在即与妻子告别。后面的句子是,欢娱在今夕,要珍惜今晚的美好时光,死当长相思,说不好这就是我们的最后一面。
也不怪绫子的文化水平,市面上婚庆公司都拿来当新婚贺词。
苏青合上盖子,一一恢复原状。
“不喜欢?”孟叙冬说。
“这么贵的礼物,当然要收起来以后再用了。”
“这很贵?”
“这个大小,一两千块?”
“烧钱啊。”
孟叙冬见过好东西,孟家那些车子包包甚至动辄上万的面霜,蜡烛这种不具备实用性的东西不在他理解的范畴内。
苏青也有点苦恼,“还是想想怎么回礼吧。”
孟叙冬抬身坐上沙发,“照顾他们茶楼的生意就行。”
毕竟是他的朋友,他觉得合适就好。
“我先去洗澡。”苏青拿起手机进了房间。
孟叙冬没作声,看着电视屏幕若有所思。
少顷,陈春和回来了。他泡过澡,一双眼睛泛着暖乎乎的光泽,只鼻尖冻红了。
“师父,小青姐发的照片你看了吗?拍挺好……“他一面脱外套一面坐到沙发上。
孟叙冬打开苏青的朋友圈,这次看见了。
一张昏暗的照片,午后金色的阳光勾勒侧影的轮廓,费劲看才发现是一个人骑着旋转木马。
“嘻嘻”两个字作文案,有点小得意。
陈春和凑过来看,“你也发呗。”
“发这干啥。”
“挡烂桃花啊。”
微信里好友多是工地上的关系,一开始老师傅让他用自己的照片当头像,更有真实性,给人诚信的感觉。他随手拍了一张,加他的雇主叫他帅哥,约见面详谈,之后的走向变得奇怪。
现在的头像是在大西北拍的。无论在什么地方,抬头就能望见雪峰,他想起了苏青离开前说的,要去远远的地方。
发朋友圈这种事相当无聊,他的朋友圈用来接活、招工。非要让他发一张照片,他还真没有她现在的照片。
吹风机噪音停了,房间里很安静。未免状况苏青还是穿好了上衣才走出去。
男人坐在床尾,手机屏幕荧光照在他脸上,挺拔鼻棱像点了蓝色系高光。
“为什么发我照片?”他掀起眼帘,有股漫不经心的感觉。
苏青本以为他不会在意这种小事,谁知道他会追问,只好公开了那条朋友圈。
“没有为什么。”见他的视线落在床头柜的手机上,她两步上前拿起手机。
“你招谁了?”
“啊?”
“给我你的照片。”
“干什么?”
“老婆的照片,我还不能有一张了?”孟叙冬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
苏青不想理他,掀开被子爬上床。孟叙冬忽然压了过来,一手按住她肩膀。呼吸变得热烈,他抵在腰间的皮带扣冰冰凉凉,稍微一撞便引得她脊背发麻。
她佯作强硬,“你放开我,我给你找。”
孟叙冬将人松开,斜靠在床头,监工般审视着。苏青打开有上万照片的手机相册,大部分是电影截图和书摘,很少的生活,更少的自己。
只有翻到好几年前,鲜活的画面才跳了出来。
酒红色假发在闪光灯下鲜艳夺目,画银色烟熏妆的苏青朝镜头放肆笑。
苏青匆匆划过,“没有好看的。”
孟叙冬说:“那不找了。”
苏青眉头一皱,“我不好看?”
“别人拍得不好看。”
孟叙冬举起手机一连按了好几张,苏青口手并用表示抗议,“快点删掉!”
孟叙冬举高手机不让她抢到,打闹着,她骑着他倒在被褥上。
气氛变得微妙,苏青想要收起动作,忽然听见他说:“叫老公,我删掉照片。”
“休想!”
孟叙冬并未失望,“不然你用我手机自己拍。”
苏青惊觉他有点博弈的天赋。首先提出一个不合理的要求,再提出较小的要求时,便易于让对方接受,从而达成目的,这叫拆屋效应。
“没得商量?”苏青露出可怜的眼神。
孟叙冬冷哂,“有那么难?”
苏青默默接过他手机,划开照相机。老手机像素有限,反而有时下流行的千禧年的朦胧美。她对着镜头调整角度,别扭地说:“可是我都没化妆。”
“我老婆化不化妆都好看。”
“……”
苏青试图摆姿势,镜头里始终有孟叙冬的影子,干脆拉着他一起拍。
他不大会拍照,比了个傻兮兮的 V,于是她也抬手比 V。两张脸紧凑在一起,笑容灿烂。
苏青按拍照,孟叙冬轻声说:“多拍几张。”
苏青乜了眼空气,连按拍照。忽地,孟叙冬的手从背后伸过来轻轻推转她脸颊,收入在镜头,像是吻他。
苏青还没反应过来,孟叙冬已经收起手机,两三下设置成壁纸,仿佛恶作剧得逞。
“你有病啊!”苏青拿枕头砸他。
他若无其事地起身,“我去外边抽烟。”
苏青皱眉瞪他背影,倒是学乖了,知道室内禁烟。
孟叙冬虚掩上房门,见应来也回来了,和陈春和两个人坐在沙发前面玩手游。
应来一通猛喷:“爹的卡了!人都骑到我脸上了你不来救我?我一个人辛辛苦苦推塔,你不来救我?”
陈春和弱弱地说:“我在来的路上了啊,叫你放 Q……”
孟叙冬手刃抖出烟盒里的一支烟,拿起来衔在嘴里,没有点燃。在客厅里转了两圈,听见应来疑惑地问:“小姑父你干啥?”
孟叙冬勾了下鼻尖,划开手机屏幕,缓步踅至他们旁边,“没事儿干,加我一个呗。”
应来震惊:“你会打?”
陈春和颇骄傲:“师父打得不赖,也就差了我那么点儿。”
应来说:“怎么从来不见你打呢?”
孟叙冬说:“有你小姑,打什么游戏。”
应来举双手投降,又说:“我先看看你这手机行不行。”
孟叙冬从容地把手机递过去,应来一看,乐了,“还整这出儿。我可多你们的照片了,等我发你。”
微信狂弹消息,孟叙冬收敛唇角,微微蹙眉,“这手机确实不行了,得换。”
换了能更清楚地看老婆这更新速度有点慢了,得快。(得加更)
很甜 像跳跳糖冬子当年后座载的不会是绫子吧冬子快换手机吧!!!
哈哈哈哈 笑死了 应来:瞧瞧小姑父这没吃过好的的样子啊啊啊啊我觉得可能欸,而且感觉绫子喜欢冬子?(不大确定虽然喜欢甜甜甜,但素好想看小青初恋出现然后冬子大破防暗暗吃醋(奸笑还以为是美美喜欢冬子每天都三票全投,没有上限的话票都给你了,快快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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