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依儿臣拙见,林氏甚好,姜氏——不如林氏,父皇应记得儿臣为李姓。李泽煜从没有和李明稷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李明稷听完沉默了。不知过了多久,他坐回御椅,瞪了李泽煜一眼,郑重的拿起玉玺,在上面盖了章,“以后受了气,别再跟小时候一样跑到朕面前抹眼泪,朕嫌烦还丢人。李明稷再抬头竟发现李泽煜身前白衣隐隐发红,“你受伤了?活该!”再一深思,想到今晨听到的风声,昨夜丑时东宫叫了御医。李明稷冷哼了声,“你若是成为北
2024-08-13 09:35:18 wang
“依儿臣拙见,林氏甚好,姜氏——不如林氏,父皇应记得儿臣为李姓。李泽煜从没有和李明稷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李明稷听完沉默了。不知过了多久,他坐回御椅,瞪了李泽煜一眼,郑重的拿起玉玺,在上面盖了章,“以后受了气,别再跟小时候一样跑到朕面前抹眼泪,朕嫌烦还丢人。李明稷再抬头竟发现李泽煜身前白衣隐隐发红,“你受伤了?活该!”再一深思,想到今晨听到的风声,昨夜丑时东宫叫了御医。李明稷冷哼了声,“你若是成为北
李泽煜招来小夏子,神色肃冷,“找人去寿康宫守着,确保有进不能出,叫疾风严加看管宫门各个出口。”
“是。”
小夏子领了任务退下,跟着李泽煜的还有两个太监,其中一个手中捧着一个红木长框盒子,随着他往紫宸殿的方向走。
李泽煜到时,正巧遇到几个刑部大臣从里面出来。
几人见了李泽煜纷纷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
为首的刑部尚书道:“殿下当真是勤奋,休沐也不忘同陛下议事。”
李泽煜态度冷淡却让人挑不出错误,“比不得尚书大人尽职尽责,大人慢走。”
李泽煜说完径直进殿。
确定人走远,刑部尚书同身后的侍郎私语,“方才我瞧着皇上的意思是让武安侯府暴毙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果真是看重太子殿下。”
身后一人叹息道:“武安侯府虽被治了罪,但罪不至死,世子大喜之日暴毙,未入门的世子妃被强抢,当真是无辜至极,太子如今便如此为所欲为,如若以后御极……”
昨日太子手下的飞鹰卫当街赶人,太子亲自下场抢了未过门的世子妃,此番景象众多百姓目睹。
世子妃前脚被太子抢亲,世子后脚暴毙,大家联想一下,都会先入为主的将后者之因归咎在前者凶手身上。
甚至于皇上昨日初闻消息时,也是觉得如此,但皇上如今的意思是无论事实如何,太子与那暴毙案无任何关系。
“安兄,天子脚下,慎言!陛下说是无故暴毙那便是无故死亡,且武安侯府早已不复存在,是庶民温家。”
“是,多谢李兄提醒,皇家之事,我等岂敢妄议。”
紫宸殿内,李泽煜到时,李明稷坐在书案前烦躁地捏着眉心。
“请父皇安。”
李泽煜简单行过礼,不等李明稷发话便站起来,走到帝王案桌前,他招了招手,身后太监将红木盒子奉上。
李泽煜打开盒子,将一道圣旨放至李明稷案前,缓慢摊开。
入目是这么几行字——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仰承皇太后慈谕,兹有南陵林氏嫡女,秉性端淑,持躬淑慎。温誉恭淑,有徽柔之质,柔明毓德,安正之美,特册封为太子妃,钦此!
“父皇,您盖个章即可。”
李明稷放下捏着眉心的手,靠在桌案上,眯着眼一个字一个字扫过明黄圣旨上的内容,太阳穴突突地跳。
这圣旨之上,如果他没看错,每一个字都是太子一笔一划亲手誊上,锋利有型的字迹竟比往日上呈奏折上的字迹更严谨端正几分。
李明稷咬着后牙槽,眼底腾起怒火,可面色依旧平稳,慢条斯理打开玉玺盒子,取出玉玺放在李泽煜手边,站起来指着龙椅,皮笑肉不笑道:
“盖吧,要不要坐在这儿盖,坐着盖重心稳,别盖歪了。”
一旁侍奉的大太监成德看的心惊胆战。
李泽煜头都不抬一下,目光全在玉玺上,不客气地直接拿起,“儿臣年轻,手稳。”
玉玺悬在明黄色圣旨上那刻,李明稷终于爆发,一把抽出李泽煜按着的圣旨,卷成轴摔在他胸口处,“你盖,谁他娘给你的胆子敢盖!”
他单手叉腰着走来走去,整个人像爆炸的锅炉,指着李泽煜骂:“你可真行,平日里见到朕笑脸都不给一个,现在有事求朕,一口一个父皇,叫的那叫一个好听,朕让你盖你还真敢盖,你怎么不上天,要不要等明日上朝,朕把龙椅也给你坐,朕去垂帘听政?”
“你就是老和尚手里的木鱼,天生挨打招嫌的货!”
成德想上前劝,却发现没什么能劝的,因为皇上说的也不对。
太子就算有事求皇上也不会对他笑,叫的父皇也不见得多好听,蛮敷衍的。
李泽煜蹲下捡起圣旨,爱惜地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尘,铺平在案桌上,“不想盖别伤害。”
李明稷差点没被气晕,继续输出,“朕就没见过你这么没底线的人,她若真想做太子妃今日为何不随你一同来,你倒好,跑前跑后,就差没把倒贴两个字写门面上了!”
李泽煜目光重新放在玉玺上,陈述事实,“她跑去找太后评理讨公道了。”
李明稷气笑了,“人家根本没想嫁你,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人自导自演!”
李泽煜没什么耐心了,清透而深沉的目光投过去,“父皇若想如皇祖母的意,便直接说不盖。”
他看向李明稷的目光仿佛在说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儿臣若娶不了林氏女,那一定如皇祖母的意娶姜氏女,到时候父皇可满意?”
李泽煜一句话把李明稷噎住了。
李泽煜既然带了圣旨来,那便是十成十的把握他父皇会同意。
昨日他拿母后的遗物做请求是一个筹码,另一个便是因为太后。
太后母族为顺国公府姜家,李泽煜的生母先皇后是太后的亲侄女——姜氏嫡长女。
至此,顺国公府已经连出两任国母,权势颇满,若是再出一任,必会权侵朝野,说不定以后半个北泽都得跟着姓姜。
李明稷不会放任这种情况发生。
李泽煜道:“儿臣没有父皇有本事,若正妻是姜氏女,父皇百年以后北泽是否姓李,儿臣不敢妄言。”
“依儿臣拙见,林氏甚好,姜氏——不如林氏,父皇应记得儿臣为李姓。”
李泽煜从没有和李明稷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李明稷听完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坐回御椅,瞪了李泽煜一眼,郑重的拿起玉玺,在上面盖了章,“以后受了气,别再跟小时候一样跑到朕面前抹眼泪,朕嫌烦还丢人。”
李明稷再抬头竟发现李泽煜身前白衣隐隐发红,“你受伤了?活该!”
再一深思,想到今晨听到的风声,昨夜丑时东宫叫了御医。
李明稷冷哼了声,“你若是成为北泽史上第一个死在太子妃床上的太子,朕必定让你名留青史。”
李泽煜卷了圣旨递给身后太监,“希望父皇能等到那天,烦请父皇立即昭告天下太子妃一事,儿臣去瞧皇祖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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