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可令众人心寒的是。天上的鹅毛大雪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而且人群中已经有人冻得哆哆嗦嗦的了。说是暖冬,却一夜之间改了天换了地,变成了冷冬。“里正,下这么大的雪,咱们还要出发吗?”仔细看,底下的雪已经铺的厚厚的一层。几头驴子身上也落了雪,被一个响鼻打的扑棱下去,簌簌落在地上。真是老天爷不开眼呐,里正在心里暗叹。再瞅瞅已经排好队的众人,是走还是不走呢?“先走着看吧,趁现在雪还没凝实,出了这个山窝窝再说,
2024-08-13 16:03:11 wang
可令众人心寒的是。天上的鹅毛大雪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而且人群中已经有人冻得哆哆嗦嗦的了。说是暖冬,却一夜之间改了天换了地,变成了冷冬。“里正,下这么大的雪,咱们还要出发吗?”仔细看,底下的雪已经铺的厚厚的一层。几头驴子身上也落了雪,被一个响鼻打的扑棱下去,簌簌落在地上。真是老天爷不开眼呐,里正在心里暗叹。再瞅瞅已经排好队的众人,是走还是不走呢?“先走着看吧,趁现在雪还没凝实,出了这个山窝窝再说,
其实这话村里人是相信的,前些年苏老婆子家的后墙倒了,村里人来帮忙修葺的时候,就亲眼看到那倒塌的墙缝里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银子,后来苏氏拿这块银子买了一块猪肉,做了大锅饭,来感谢这么多人帮助她家修墙。
再加上苏氏那口子还没走的时候,是他们附近村里唯一的一个教书先生,每年都有朝廷给的补贴,所以一开始苏老婆子家的日子可以说是全村最好的一个。
比里正和木匠家都要好。
所以苏老婆子说这话,众人其实是相信的。
这个时候王大柱也给他们家澄清起来:“昨个儿大广和二广是到里正家里问我们逃荒走哪条路的,当时我也在场,他们没拿粮食,这粮食是我和里正叔他们一早上去拉回来的,说偷粮食那纯纯是胡话,大家都不要相信!我们里正的为人你们还不知道吗?,好了,继续排队领粮食吧”
众人一听,这才放下心来。
也对,里正他们的为人他们清楚,邹婆子和王二麻子他娘这么冤枉人,确实过分了,于是个个你一言我一语的数落起他们的不是来。
羞得她俩无地自容。
而旁边的苏氏心想:这下好了,驴车和粮食都过了明路了,苏老婆子松了一口气,这下顶多被别人在背后说几句,但是逃荒路上不会刻意针对他们家了,这路上花费的时间长,要是他们家要是真的被村里人惦记上了,这往后的路可不好走哦。
这下子没人再说他们了吧?
她们家人在心里暗喜。
而之所以选择现在说,而不是刚一过来的时候说,是因为刚刚人没到齐,那个时候说总有人不知道,所以她特意挑选全村人都在的时候说的。
不得不说,苏老婆子是有智慧的,被世俗背刺磨炼出的智慧。
要她自己说啊,还得感谢她那个亲姐姐!
………………
不一会儿粮食就派发完了。
可令众人心寒的是。
天上的鹅毛大雪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而且人群中已经有人冻得哆哆嗦嗦的了。
说是暖冬,却一夜之间改了天换了地,变成了冷冬。
“里正,下这么大的雪,咱们还要出发吗?”仔细看,底下的雪已经铺的厚厚的一层。几头驴子身上也落了雪,被一个响鼻打的扑棱下去,簌簌落在地上。
真是老天爷不开眼呐,里正在心里暗叹。
再瞅瞅已经排好队的众人,是走还是不走呢?
“先走着看吧,趁现在雪还没凝实,出了这个山窝窝再说,要不然等到大雪封山的时候,得个把月不能出发。我们现在走,最多两天就出了这座山,到时候如果下的大的话,就找地方修整。”
“要不然等开春大戎人骑马打过来,咱们都得死!”
众人一听,心念一动,即使冻得哆哆嗦嗦,还是一把拎起地上的背篓扛在肩上,咬牙踏着雪往前走。
不过还没完,里正趁着大家都打起精神的时候,站在上头沉声说了几句话。
“这一去路上漫长,有些事情我要提前给大家说一下,免得你们后面说我不尽人情,不帮亲友”
“逃荒路上艰难,大家也都知道,当然如果有真的不愿意去的话,现在可以退出各回各家,如果决定要走的话,那就跟着大部队一起走,最起码比单打独斗要强,但是,我说但是,我当然也不希望那种情况发生,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咱们有些丑话还是说在前头好。”
“逃荒路上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但是没有只照顾一家的道理,如果自己家出了什么事拖了大部队的后腿,那就自己脱离队伍找就近地方落脚,此去路途遥远由不得有人拖后腿。我也一样,如果我们家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么我们也会自觉脱离队伍,另谋生路。当然,这仅限于意外情况,如果说没粮食了,那我们还能几家几户还能再凑一凑,先把最困难的时候挺过去。这就是我要告诉你们大家的,为了保证我们大部分人能平安到达蓟州,这是最好的办法。”
“如果有人真的不愿意走的话,那就别怪我们……请你们出去了……”
这话一出来,比三冬的雪还令人心寒。众人听着这话都没出声,有想出声的人却又吧咂了两下嘴,tຊ最终还是闭上了。
没听人家里正都说了吗?他们自己家出了事,结果也是一样的,这就是在以身作则了。
那他们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更何况祖祖辈辈的农民了,这等子规矩还是懂得的。
天灾人祸在前,能保住自己人都是幸运的,谁家都没那个实力去拖着一些累赘,适当放弃才能走的更长远。
众人沉默的出发了,有走着的,有推车的,有坐车的。
几个驴车是挨着走的,都在中间,其余人要么在前头开路,要么跟在后头慢慢的走。
他们行进的速度并不快,但是走了一会儿人身上就热乎起来,队里的氛围也就好起来,刚刚里正说的那些提醒的话,很快被他们抛之脑后,只觉得看到了希望,都是三三两两的聊着天的,日子倒也不难过。
季安安被娘亲抱着坐在驴车的前头,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褥,确保她不会着凉,旁边坐着的是她大哥,才三岁的季堂仁,他们家的驴车很大,几个小的都上来也没有问题,但是单坐驴车不运动会冷,所以奶奶还是强迫几个大点的自己下来走路。
等走累了再上去歇歇。
前头是里正大伯爷的马车,上面坐着的是他媳妇刘氏,儿媳姜氏,女儿季黄丫,以及两个孙子,猪宝,狗蛋。
大伯爷家子孙稀少,所以孩子都是取了贱名的,大伯爷一辈子就两个孩子,一个季安安大堂爹季大壮,一个大堂姑季黄丫,才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丫头,还没有许人家,也幸亏没有许人家,就凭着他们家对这个女儿如珠如宝的态度,许了人家估计也能要回来,跟他们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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