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总之只要有人聚会,对她的评论就是这些词汇,以批判者居多。但贺云曦完全不在乎。当轩辕瑾的毒发已经可以控制到三天一次时,她觉得解毒的过程可以不用那么着急了,轩辕瑾也不必整日待在凌波院避不见人,只是还需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于人前露面。解毒的这些日子里,凌波院出现过三批不速之客,都是夜间出没,人数二三五不等,每次都被隐风和隐云二人悄无声息地捏断了脖子。贺云曦就着这个问题问过轩辕瑾:“你的四个暗卫身手都很厉
2024-08-14 12:32:16 xiaohua
总之只要有人聚会,对她的评论就是这些词汇,以批判者居多。但贺云曦完全不在乎。当轩辕瑾的毒发已经可以控制到三天一次时,她觉得解毒的过程可以不用那么着急了,轩辕瑾也不必整日待在凌波院避不见人,只是还需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于人前露面。解毒的这些日子里,凌波院出现过三批不速之客,都是夜间出没,人数二三五不等,每次都被隐风和隐云二人悄无声息地捏断了脖子。贺云曦就着这个问题问过轩辕瑾:“你的四个暗卫身手都很厉
轩辕瑾身体和精神状态都在逐渐恢复之中。
半个月过去,他简直像是换了个人,穿着一身锦白衣袍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久违的自己,他偶尔会恍惚,会觉得自己在做梦。
半个月之内施针三次,成亲第一晚施针一次,药浴一次,成亲第三天施针一次,药浴一次,成亲之后第七天施针一次,药浴一次。
三次施针和药浴已经把他体内除了阿芙蓉之外的毒素清除了大半,阿芙蓉是长期成瘾的毒,一时半会儿没那么快,只能慢慢来。
外面对贺云曦的传言越来越多,大多是皇族王妃和贵女们待在一起说闲话。
可能皇权制度下长大的闺阁女子都是如此,她们自小接受皇权和男尊女卑的思想束缚,认为贺云曦是大不敬,是桀骜不驯,是离经叛道,是惊世骇俗,是不知死活。
总之只要有人聚会,对她的评论就是这些词汇,以批判者居多。
但贺云曦完全不在乎。
当轩辕瑾的毒发已经可以控制到三天一次时,她觉得解毒的过程可以不用那么着急了,轩辕瑾也不必整日待在凌波院避不见人,只是还需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于人前露面。
解毒的这些日子里,凌波院出现过三批不速之客,都是夜间出没,人数二三五不等,每次都被隐风和隐云二人悄无声息地捏断了脖子。
贺云曦就着这个问题问过轩辕瑾:“你的四个暗卫身手都很厉害,在我没有嫁过来之前,他们为什么不出手保护你?”
轩辕瑾道:“他们只有四个人,倘若发生意外,就再也没有了。”
他们四人确实很厉害,但再厉害的人也挡不住缴杀。
皇后派来的眼线是一茬一茬的,若隐风他们除掉眼线,皇后只会派更多的人来,且一定会想办法把隐风四人全部除掉才甘心,哪怕倾巢出动。
“这么说来,除了这四个暗卫,你没别的势力?”贺云曦问他,“北凰国皇族没人联系你?”
轩辕瑾的母妃来自北凰国皇族,轩辕瑾身上流着北凰血脉,玉贵妃过世之后,轩辕瑾和北凰国当真没有暗中联系过?
轩辕瑾神色漠然,没回答这个问题。
贺云曦也没勉强。
不过她想到前世轩辕瑾短命的结局,不知北凰国是真的对他不闻不问,还是轩辕瑾有所隐瞒。
前世她掌权之后,跟周边几个国家都相处得不错,各国之间少有战争,而其中走动得最频繁的使臣就是北凰国和沧澜国。
有没有可能……
贺云曦心头不由猜测,轩辕瑾前世有没有可能是诈死,实则暗中被北凰国皇族悄悄带了回去?
“王爷,王妃。”元嬷嬷捧着个匣子走来,朝轩辕瑾和贺云曦屈膝行礼,“明日燕王府孩子满月宴,王妃去赴宴,送这套金锁可以吗?”
贺云曦接过匣子打开看了看,是一块婴儿手掌大小的长命锁,金灿灿的,满月宴送礼正合适。
“就这个吧。”
“是。”
“王爷没事就歇着吧。”贺云曦拿起匣子,转身往紫竹楼走去,“我今晚要早些休息,养精蓄锐,争取明日旗开得胜,一战成名。”
外面那些人说得对。
她不可能永远躲在王府不出去,毕竟她的志向既不是做一个闺阁女子,也不是做一个咸鱼王妃,她更不是贪生怕死苟且偷生的蝼蚁。
既然她想要权力,想要身份地位,自然要出去应付,有争斗的地位才有好处,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
她只要保证自己不白出去一趟就行。
轩辕瑾负手站在院子里,不发一语地望着贺云曦的背影,薄唇轻抿,眸色微深。
贺云曦,你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权势地位对你来说,是不是比所有的一切都重要?
……
回到紫竹楼,贺云曦在窗前坐下来,淡淡开口:“无烟,燕王府明日会去哪些人?”
“孩子的满月宴,燕王夫妇不想太吵闹,只请了皇子、公主、宗亲命妇和平日里走得较近的一些世家公子、贵女。”
无烟说着,把名单放在桌上:“太子妃夫妇,贤王夫妇,明王夫妇,嘉沐公主,康平公主,顾大国舅家两个小姐,还有燕王妃的母亲和两个哥哥,萧首辅的嫡长子,大多是些年轻人。”
贺云曦缓缓点头,撑着下巴沉思。
外面渐渐落下黑幕,小tຊ厨房已经准备起她和锦王的晚膳,贺云曦吩咐侍女备了热水,她在阁楼上沐浴。
晚膳做好之后,她只吩咐给轩辕瑾送去两菜一汤,都是食补的方子,她自己懒得再去凌波院,打算晚膳就在紫竹楼吃。
然而吃到一半,轩辕瑾端着托盘来了。
外面夜幕沉沉,庭院里挂着两盏灯笼。
一席锦白衣袍的俊美公子像是暗夜里的谪仙,偏染了几分凡尘之气,就这么端着托盘缓缓走来。
连行走间袍摆轻轻晃动的幅度都显得贵气。
只是他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来,是生怕暗中盯梢的人不知道他身体好了?
贺云曦眉头微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轩辕瑾跨进房门,从容走到桌前,目光像是不经意间从贺云曦身上掠过。
今晚沐浴之后,贺云曦只穿着一身宽松的寝衣,虽腰间缎带都系了起来,但这是寝衣,待在屋子里不出去还好,这种情况下见面,说一声衣衫不整亦不为过。
轩辕瑾见到她这样的打扮显然也有些意外,随即坦坦荡荡地把自己的菜从托盘上拿下来放到桌上,坦坦荡荡地把托盘递给阿蛮,又坦坦荡荡地在贺云曦对面坐了下来。
无烟和阿蛮面无表情地对视着。
元嬷嬷站在一旁,对轩辕瑾的举动感到不解。
不过三人都没说什么,反而是轩辕瑾解释了一句:“夫妻就应该一起用膳,不是吗?”
贺云曦瞥他一眼,淡定地拿筷子夹菜吃。
“你这是沐浴过了?”轩辕瑾眸光从她领口掠过,“不应该是晚膳之后再沐浴吗?清清爽爽躺到床上多好。”
“白天需要接触到各种药材,给王爷解毒可能还会接触到一些毒素,我不喜欢。”贺云曦语气淡淡。
轩辕瑾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垂眸专注地吃着自己面前的饭菜,显然没打算解释为什么不在凌波元用膳,而是要到紫竹楼来。
可能是因为一个人吃饭太孤单?
“明天去燕王府,你注意安全。”轩辕瑾头也没抬,只是平静地开口,“若有不对劲的情况,我——”
“锦王殿下不用担心。”贺云曦抬眸看着他,嘴角掠过一抹寒凉笑意,“任何人敢主动惹上我,都不会有全身而退的机会。”
轩辕瑾沉默地盯着她片刻:“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别太轻敌。”
贺云曦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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