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整天咯咯叫,样子倒是做的足,原来是一只绝育的老母鸡!这样的女人不离了,留着她做祖宗供着啊?!”画面中,刘文山手上夹着一支烟,低头苦恼地坐在小板凳上,仿佛对王桂枝的叫骂也痛苦不已。半晌后,他抬起头,眼睛布满血丝地看着夏鹿,闷声道,“要不我们离吧?这样的日子真没意思。刹那间,像是有人狠狠地揪了夏鹿的心脏一把,她整个人颤栗起来。在夏鹿绝望的眼神中,刘文山像是下了最后的决心,他把烟头狠狠地揉弄在脚下,顺
2024-08-15 05:01:56 xiaohua
“整天咯咯叫,样子倒是做的足,原来是一只绝育的老母鸡!这样的女人不离了,留着她做祖宗供着啊?!”画面中,刘文山手上夹着一支烟,低头苦恼地坐在小板凳上,仿佛对王桂枝的叫骂也痛苦不已。半晌后,他抬起头,眼睛布满血丝地看着夏鹿,闷声道,“要不我们离吧?这样的日子真没意思。刹那间,像是有人狠狠地揪了夏鹿的心脏一把,她整个人颤栗起来。在夏鹿绝望的眼神中,刘文山像是下了最后的决心,他把烟头狠狠地揉弄在脚下,顺
引子:
生活是那么的强大,它时常在悲伤里剪辑出欢乐来------余华。
S省,蓉城人民医院妇产科。
当冰冷的器械在体内搅动时,夏鹿发现地狱的大门向她敞开了。
无数个鬼魅的身影在她眼前挥舞,或红脸,或白脸,个个凶神恶煞,恶言恶语。
“夏鹿,是你太蠢,蠢人就应该去死!”
“夏鹿,是你眼睛太瞎,识人不清,活该受罪!”
“夏鹿,下辈子你还是别做人了,省得丢人现眼!”
“夏鹿……”
在一群鬼魅的叫声中,突然,一个愤怒的声音在耳畔炸开,显得尤其的刺耳。
“你这个同志是怎么回事?不要再动了!你再动,要是刮破了子宫,我们医院可不负责……”
一阵钻心的疼痛活活从肉体里迸裂开来,夏鹿宛若被扔进了一座荒郊野岭,被野狗们不停地撕扯、啃食。
冰冷的器械在柔软的子宫里尽情地左冲右突,来回不停地刮动。
器械每移动一寸,夏鹿就疼得抽搐一下。
她死死攥紧拳头,十个指甲深深扣进肉里。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大叫一声,“啊……”
“别叫了!我是在救你的命,知道吧?自己怀了宫外孕都不知道,真有你的!你再晚来十分钟,别说没有麻药了,除了急诊室的值班医生,没有人会这么快给你动手术!”
医生一边絮絮叨叨,一边手上毫不客气地左右刮动。
“啊!”夏鹿又大叫了一声。
双腿被人狠狠按住,夏鹿疼得拱起上身。
她想喊,可嗓子已经彻底哑了。
她想踢,可双腿被人死死按住。
嗓子无声,脑袋却突然灵光乍现般的清明无比。
在剜心般的疼痛中,最近发生她身上的各种鸡飞狗跳的糟心事,犹如一帧帧画面在脑海中划过。
婆婆,哦,不,现在应该叫前婆婆----王桂枝,顶着一头方便面似的头发对刘文山吼道,
“离!跟她离!我们刘家不留不下蛋的老母鸡!进门两年了,连个屁都没有!亏得我们刘家眼巴巴地等了她这么多年。”
“整天咯咯叫,样子倒是做的足,原来是一只绝育的老母鸡!这样的女人不离了,留着她做祖宗供着啊?!”
画面中,刘文山手上夹着一支烟,低头苦恼地坐在小板凳上,仿佛对王桂枝的叫骂也痛苦不已。
半晌后,他抬起头,眼睛布满血丝地看着夏鹿,闷声道,“要不我们离吧?这样的日子真没意思。”
刹那间,像是有人狠狠地揪了夏鹿的心脏一把,她整个人颤栗起来。
在夏鹿绝望的眼神中,刘文山像是下了最后的决心,他把烟头狠狠地揉弄在脚下,顺便又狠狠地踩了踩,冷硬地说,
“离,现在就去办手续!谁不离谁是王八蛋!”
于是,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夏鹿就像是从身上活活地撕下了一块肉,结束了她两年又一个月的婚姻,挖掉了她从少女时期就放在心头上的男人。
从民政局出来,她和刘文山每人手上多了一本红彤彤的离婚证书。
呵呵,现在连离婚证都变成红色的了,多讽刺。
鲜亮的颜色仿佛在嘲笑他们彼此的有眼无珠。
“以后好好照顾好自己,家里的东西,你想什么时候去拿就去拿。我先回公司开会了。”
说完,刘文山头也不回地走了。
夏鹿看着他清瘦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摩肩擦踵的人群中,她“哇”地一声哭出声,缓缓地蹲在地上。
周围的路人,或惊奇,或怜悯地看了她一眼,又匆匆往前走。
哭着哭着,夏鹿感觉肚子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吃力地挪到路边,打了一辆车直奔最近的医院。
还没等化验结果出来,她已经晕倒在急诊室,再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已经躺在手术台上。
冰冷的器械从夏鹿身体里褪去,下腹部依旧传来一阵紧一阵的疼痛。
没过一会儿,医生催促道,“手术结束了,快下去,还想等着再刮一次啊?”
没等夏鹿应答,手术室的扩音器里响起叫号声,“某某某,请到1号手术台。”
夏鹿吃力地爬起来,可腿软得不像是自己的,她双腿颤抖着踩在橡木色的踏脚凳上。
她咬着牙,挪动着屁股,离开了手术室。
好不容易走到医院大门口,她悲催地发现天上下起了倾盆大雨。
豆大的雨滴砸在土黄色的大理石上,蹦跶几下,又滚落到下一个台阶上。
夏鹿掏出手机,发现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一时间,她惶恐的如一只丧家犬,不知道该去哪。
自从嫁了人,夏家也已经没有她的立足之地,她的房间早就被清理,让给了上幼儿园的小侄子夏豆豆。
刘家就更不会回了,她再也不想看见王桂枝那张令人作恶的脸。
踌躇了半晌,她决定去好朋友李果果那。
没有了全世界,至少“正方四侠客”还在。
她记得果果租的房子离这里不远,于是,她拐进一条胡同,准备抄近道走。
可她最终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没走十来米,磅礴的大雨把她浇得透心凉,活像暗夜里的一只水鬼。
她还没来得及抹一把脸上的雨水,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紧接着,她缓缓地倒在地上。
雨水欢快地蹦跶到青石板上,又迅速地飞溅到一张惨如白纸的脸上。
远处,两把黑色的雨伞缓慢走近。
“哥,地上好像躺着一个人。”其中一个人隔着雨帘侧身跟身后高大的男人说道。
“废话!我又不瞎!”秦琛拧着眉头轻哼一声。
他们刚从老宅出来,一个月一次的受训日,简直就是受难日,浑身的郁闷之气正没地方撒。
秦琛本不是个多事心善的人,可巷子狭窄,雨地里躺着的人几乎把青石板路堵死。
他们要想通过只能跨过躺在地上的人。
满地的青丝铺撒在青石板上,两者几乎融为一体。
秦琛可不想从一个陌生的女人身上跨过去。
那感觉……太晦气。
“去看看!”秦琛冷声吩咐道。
“得咧!”阿宝欢快地应道。
秦琛无声地翻了翻白眼。
一向热心肠的阿宝大概是老天送给他,好与他冷心冷肠互补的。
“哥,是个美女耶!”前方传来阿宝的惊呼声。
秦琛又无声地翻了一个白眼,玛德,只要不是个瞎子,谁看不出来那是女的?!
在阿宝眼里,只要是个母的,都是美女。
“快来,快来,哥,真的是个大美女!真好看耶!”
阿宝还在隔着雨幕大喊。
秦琛没好气地走过去,蹲下,正准备揶揄阿宝一句:你没见过母的吗?
可当他看清女人的脸时,瞬间,如同惨遭雷击。
他张大嘴巴,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呼吸。
雨水依旧在夏鹿脸上欢腾地蹦跶着,雨水砸在脸上,又蹦跶到地上。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白的如同一张薄薄的白纸。
秦琛真担心这些吧嗒吧嗒的雨水,会不会把那张白纸滴破了?
他颤抖着把右手指放在夏鹿的鼻端处探了探。
阿宝察觉到秦琛的意图,立马接话道,“是活的,她只是晕过去了。”
“闭嘴!”秦琛低吼道。
然后,他一把扔了雨伞,浑身颤抖着抱起夏鹿,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你这个从小就眼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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