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据说是在练成独门秘功时,瞬间白头。贺元弋让千煜再去查这些年郎宿的行踪,却除了李本见过外,再无从可查。因无需向任何人晨昏定省,白凝海都是睡到自然醒。这一觉醒来,已经巳时了!起身坐在床榻上,白凝海竟不知道今日该做什么。在白凤楼,每日一睁眼,都有各种事情在等着她插上一手。可自从到了永升巷,后来入了丞相府,好像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睡觉,吃东西,看话本子,打马吊牌,发呆。想了一下,白凝海又直直躺了下去,被子
2024-08-15 06:49:09 xiaohua
据说是在练成独门秘功时,瞬间白头。贺元弋让千煜再去查这些年郎宿的行踪,却除了李本见过外,再无从可查。因无需向任何人晨昏定省,白凝海都是睡到自然醒。这一觉醒来,已经巳时了!起身坐在床榻上,白凝海竟不知道今日该做什么。在白凤楼,每日一睁眼,都有各种事情在等着她插上一手。可自从到了永升巷,后来入了丞相府,好像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睡觉,吃东西,看话本子,打马吊牌,发呆。想了一下,白凝海又直直躺了下去,被子
赤羽边掸着贺元弋的朝服,边语气蔫蔫地道:“大人,您为何不派我跟着夫人?”
贺元弋瞪了他一眼:“怎么?你想跟东知那些陪嫁丫鬟一般?”
“大人,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
赤羽过来,替贺元弋脱下外袍:“大人,属下就是有些好奇。属下想再见识见识夫人的功夫。”
“你跟人都跟丢tຊ了,还好意思?”
赤羽拿过朝服,帮贺元弋穿上。
“大人,郎宿真的如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吗?”
“不知。”
郎宿最后一次高调现身,是二十年前因看不惯天双堂前任堂主任天罡凶残霸道,直接爆了他的头,然后离去。
给天双堂留下了一堆的烂摊子。
关键是,他还不是天双堂的人,却爆了任天罡的头。
天双堂虽有任天罡的死忠追随者立誓要找到郎宿为任天罡报仇,但天双堂却从未正式对外表态过。
当千煜告知贺元弋白凝海曾拜郎宿为师时,贺元弋也是惊讶的。
郎宿在奉城多年,奉城却无人知晓。
整个白凤楼,从上到下,对外都瞒了个严实。
千煜能查到,也多亏他当年无意中救了的一个卖货郎李本。
李本后来成了贺元弋名下一间铺子的小二,慢慢做成了个副管事。
李本曾跟千煜聊天,说起他曾去绿柳巷卖货,遇到一个面相不老却长着一头长长银发的男子。
当时千煜并未在意,只当是李本闲聊说起的一个小故事。
只是后来贺元弋让查白凝海和白凤楼时,那天巡铺子,千煜见着了李本,突然就想起他说过的这个事情。
千煜把李本带到铺子后院,问了个详细。
李本说:“那日我行至往绿柳巷去的一处后巷,沿路也喊了几嗓子。那银发男子就从一道小侧门出来的,叫住了我。”
“那次他问我买的是一对小娃珠花。我记得清楚,是因为当时他旁边,站着一个小男娃,可那人非得让小男娃试戴那珠花。”
“小男娃拧眉噘嘴,头摇晃得厉害,就是不愿戴珠花。最后那人还是爽快地付钱买了珠花。”
“哦,那人追着那小娃进门时,我听他喊了句‘小海,看看师父给你买的珠花’。”
千煜跟贺元弋说时,也只提了一句“夫人有个师父,姓甚名谁不详”。
贺元弋再问,千煜才把李本的话跟贺元弋说了。
听到白凝海师父一头银发,贺元弋当时便心下一惊,想起了济恩师父提起的郎宿。
“郎宿最为人知的,除了他武艺高超,就是他的少年白头。据说是在练成独门秘功时,瞬间白头。”
贺元弋让千煜再去查这些年郎宿的行踪,却除了李本见过外,再无从可查。
因无需向任何人晨昏定省,白凝海都是睡到自然醒。
这一觉醒来,已经巳时了!
起身坐在床榻上,白凝海竟不知道今日该做什么。
在白凤楼,每日一睁眼,都有各种事情在等着她插上一手。
可自从到了永升巷,后来入了丞相府,好像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睡觉,吃东西,看话本子,打马吊牌,发呆。
想了一下,白凝海又直直躺了下去,被子往头上一蒙。
东知四个,在屋外等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
眼看马上都要午时了,还没听到夫人喊她们进屋,东知她们都有些急了。
中间周嬷嬷还过来问了一回。
南悦道:“要不,我们敲门把夫人喊醒吧?”
北灵道:“可是,丞相特意交代过,万不可叫醒夫人的。”
她们三人都看向比她们大几个月的东知,东知只能看天。
在永升巷时,她们已经习惯了白天几乎都在榻上睡觉的白凝海。
只是,现在不是在永升巷了,这里是丞相府。
东知她们不知道,夫人还跟往日在永升巷时一样,是否合适丞相夫人的身份。
四人站在廊檐下,齐齐抬头看天。
许久,东知垂下了头,轻轻叹了一声:“我们还是叫夫人起床吧。厨房,都快做好午膳了。”
西慕小声跟了一句:“丞相大人也快下朝回府了。”
四人纷纷扭头,看着那仍紧闭着的房门,齐齐叹了口气。
被东知她们轻声喊醒的白凝海,眨着不聚神的眼睛。
她也没想到,自己这回笼觉,能睡得这么香!
白凝海洗漱完,舒展着胳膊出了绪微院。
在绪微院的小门口,看见守在那里的千煜和千炽,白凝海停下:“你们?”
白凝海只认得千煜,千炽她没见过。
千煜千炽拱手行礼。
千煜道:“夫人,属下千煜,他是千炽。丞相让我二人听候你的差遣。”
白凝海想起自己昨晚对贺元弋说过,要帮他找出是谁跟踪他的。
想来,贺元弋是让他们两个协助她做这件事的。
刚好,白凝海能找人,但她不能打啊!
万一打起来,她也只能跑。
她又打不过!
她也不想挨打!
但有了千煜和千炽,万一真到了要开打的那一刻。她只需想办法拖住那人几息时间,待千煜千炽赶到,她便可以全身而退了。
哪儿有让丞相夫人打架的!
想了这些,白凝海对他们友好地笑了笑:“辛苦你们了。”
千煜千炽忙拱手弯腰:“夫人,这是属下应尽之责。”
“好吧。”
说完,白凝海带着东知她们,继续往花厅那边走去。
千煜千炽以为贺元弋只是让他们保护夫人的安危,于是也隔了两丈远跟着。
只是,一下午,他们二人守在萤珀园的凉亭外,守着白凝海跟她的婢女们玩马吊牌。
千煜面上无一丝不耐,只是心里想:夫人也不出丞相府,应该不会有人胆大到会在丞相府里对夫人不利吧?
千炽一手拿剑,双手抱臂胸前,眼观四处,耳听八方。
天快黑下来时,周嬷嬷差人来叫白凝海吃晚膳。
经过千煜千炽时,白凝海道:“你们不用那么紧张。这会儿可以不用跟着我的,辰时末来绪微院等着我便好。”
千煜千炽互相看了一眼,一下子没明白白凝海这话的意思。
辰时后,不应该准备就寝了吗?
难道,要等丞相也到了绪微院,才要让他们做些什么?
但夫人的话,他们只能听命:“是,夫人。”
此时,千熵骑着快马,终于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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