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刚冒出一个音节,电话又响了。苏青这次没有犹豫,直接点了拒接。她有些后悔用那样莽撞的方式向陈述尧证明,但是悔意并不多。承认自己的欲望并没有什么可耻,何况他们都是成年人。她拉开手袋的拉链,想找出口红补个妆,刚摸到,就被陈述尧扣住手腕,被迫同他对视。苏青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要说的话,眉宇间隐隐有些烦意。刚喝的清酒后劲上来,她感觉浑身都燥热起来,一点点蚕食着耐心。她刚想抽回手,就被他用力一拽,摁在
2024-08-15 07:33:06 xiaohua
。。。。。刚冒出一个音节,电话又响了。苏青这次没有犹豫,直接点了拒接。她有些后悔用那样莽撞的方式向陈述尧证明,但是悔意并不多。承认自己的欲望并没有什么可耻,何况他们都是成年人。她拉开手袋的拉链,想找出口红补个妆,刚摸到,就被陈述尧扣住手腕,被迫同他对视。苏青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要说的话,眉宇间隐隐有些烦意。刚喝的清酒后劲上来,她感觉浑身都燥热起来,一点点蚕食着耐心。她刚想抽回手,就被他用力一拽,摁在
陈述尧盯着她,耳边有风声掠过,旁边空调开到二十七度,他仍旧感觉掌心一片冰凉。
喝醉的苏青甚至坦然地笑起来,“我......”
只是她刚张开嘴,剩下的话就被一串急促的铃声打断——陈述尧看向桌面闪动的苏青的手机,陈景明三个字赫然出现。
苏青看见这三个字就心烦,笑容僵在嘴角,但是顾及陈述尧在面前,她迟疑两秒后才摁下挂断。
熄灭屏幕,苏青又瞄了眼陈述尧。
在想刚刚没说完的话是否有必要再重复一遍。
可这一串行为,落在陈述尧的眼睛里,反倒成了心虚。
他往后靠了靠,拉开两人的距离,声音不大但透着明显的疏离,“你喝醉了。”
苏青注意力还在他刚才的问句上,“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气氛再次凝滞。
陈述尧没说话,起身拉门,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日料店,穿过食客寂寥的长厅。苏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开始心虚抑或是酒精放大了感官。她感觉陈述尧的脚步越来越重,直到车门合上,风停声止。
引擎嗡嗡响着,他却并没有要启动的意思。
“陈......”
刚冒出一个音节,电话又响了。
苏青这次没有犹豫,直接点了拒接。她有些后悔用那样莽撞的方式向陈述尧证明,但是悔意并不多。承认自己的欲望并没有什么可耻,何况他们都是成年人。
她拉开手袋的拉链,想找出口红补个妆,刚摸到,就被陈述尧扣住手腕,被迫同他对视。
苏青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要说的话,眉宇间隐隐有些烦意。
刚喝的清酒后劲上来,她感觉浑身都燥热起来,一点点蚕食着耐心。
她刚想抽回手,就被他用力一拽,摁在了怀里。因为惯性,苏青整张脸都压在他的胸口,剧烈跳动的心脏像节奏紧凑的鼓点,一下下拨弄着她的神经,直到完全绷紧。
这个吻几乎在意料之外。
担心滑下去,苏青紧紧攥着陈述尧的袖口,两个人的嘴唇都冰凉,如同室外结冰的温度。完全不同于那会儿在包厢的浅尝即止,他撬开了她的牙齿,舌头递进来,在她的口腔里勾留。
苏青被亲得有些懵。
她几次张口都没发出一个音节。某个念头风一样穿过脑海,还没等她伸手抓住些什么,就听见陈述尧平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样证明才比较有说服力。”
“戚——”
苏青心底那点儿缠绵悱恻的想法顿时散了个干净。一路再无声。
苏青又失眠了,今年的第三次。
她发现酒吧真是个神奇的地方,每次喝过酒都会碰见陈述尧,然后发生一系列让她措手不及的事情,而失眠的夜晚也跟着一个接一个。
到凌晨三点,苏青睁着眼睛把下个月的采访提纲都想好了,困意还是不见踪迹。她于是披上外套出了房门。蒋玲这两天都在郊区外婆那儿,家里就苏青一个人。
此刻也不用担心会被质问怎么大半夜不睡觉。
楼下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麻将馆,以前蒋玲常去。
苏青刚走到店门口,就看见不远处路灯下还停着的熟悉车辆。
她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如果不是看见车边的人接起电话。
陈述尧微哑的声音穿过听筒递过来,“怎么了?”
她想说你怎么还在这儿?
也想问你不会是因为我所以失眠了吧?
可这些问题只在苏青的心头短暂地盘旋了一会儿,很快就被陈述尧接下来的话轻易击碎。
“不小心在车上睡着了,出来透透气。”
苏青抿了下唇,她握着手机,语气称不上和善,“哦,那你还挺有闲心。”
睡醒不赶紧开车回去,还跑下来透气。
苏青最后也没打成麻将,房间满员。她在楼下吹了两分钟的冷风又沉着脸回了家,借着褪黑素的帮助,总算在后半夜成功入睡。
第二天是被突然照进房间的强光刺醒的——蒋玲皱着眉拉开了窗帘,哗啦一声,大片大片的光透进屋内。
苏青用手挡着眼睛,大脑在混沌中接收了一通劈头盖脸地骂。
“都几点了还不起来,一天到晚就知道睡。”
苏青自知理亏,沉默着没接话,用飞快的速度洗漱完,手刚碰到桌面的豆浆,就被蒋玲猛地拍了下去。喉咙干涩得难受,她于是转头去够一旁的水杯,但又被重重拍了一下,手背留下明显的红印,火辣辣的疼。
压制半天的火这会儿也蹿上来,苏青忍不住扬声,“不就起晚了点,至于连饭都不让人吃了吗?”
蒋玲冷嗤一声,“你还好意思吃饭,你都多大个人了,自己做的什么事自己不知道?”
苏青听得直皱眉,“那您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坏事?”
蒋玲见她这副态度,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她用力摔下筷子,桌面震得直晃,“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跟景明分手?”
原来是因为这个。
苏青抠了抠眉心,她缓了口气,想说明两人就是合不来才分开,但是蒋玲却不愿听她的辩白。
“我看我说什么你是完全不会听了,这么有主意你就自己住好了,省得我天天看到心烦......”
苏青气急反笑,忍不住反问,“陈景明在你心里就那么好?”
蒋玲怔愣一瞬,但很快点头,“性格不合适可以磨合,但是这世界上除了我和你爸爸,还有谁愿意不要命地救你?你不要拎不清。”
因为他救了她一次,所以她就该抹杀掉自我意识,即使明知不合适不再心动也要为所谓的“清醒”跟他在一起。苏青觉得跟蒋玲完全说不通,她也不想再多费口舌,回到房间三两下收拾出行李,“我搬出去就是了,但是我跟他就是不可能,你也不用再劝。”
蒋玲气到摔了两个玻璃杯,指着她背影,“有你后悔的那天。”
这话确实不假。
不过苏青后悔的事情倒不是跟陈景明分手。
苏青搬去新公寓的第一周,就发生了件让她心有余悸的事情。
她当时正在厨房做饭,听见门外响起紧凑的敲门声,就透过猫眼看了眼,是楼上的一位年轻男人。
苏青搬运沙发时,男人路过搭了把手。前几天出门倒垃圾,两人碰到还点头问候过几句。
苏青知道男人名叫江樾,是一名游戏主播。
因此,她也没有太过警惕。
苏青拉开门,看见一身黑色运动衣的江樾。他还戴着顶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几乎看不清脸。男人手里拎着一盏白色的台灯,“过两天就要搬家了,不好寄存,扔了也怪可惜的,想着你可能会有需要。”
台灯很漂亮,周围有一圈羽毛做点缀。
平白收别人的东西,苏青有些不好意思,江樾笑了笑说,昨天苏青在楼下投喂的小狗是他的,也算是表达一下感谢。
苏青确实在下班时喂过一只小比熊,她沉默半晌,一时也想不出拒绝的措辞,便收下了那盏灯。
几天后小区停电,台灯是充电式的,很快派上用场。
苏青把它挪去房间里,脱衣服时脖子上的项链没留意被勾住,她拨弄着,用力过大,不小心落进旁边的灯筒里。
她上前翻找项链,视线贴近,那一抹闪动的红色光点分外醒目。只是掩藏在羽毛下,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苏青拨开羽毛,心头几乎一震。
里面藏着的是个微型摄像头。
没有呀 写的很好 太太加油!
谢谢你,突然就信心百倍了!好看好看~谢谢宝宝!
写得很好呀,我一口气从头到尾快看完了什么时候才有甜甜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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