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阮夏报了地址后,电话就被挂断了。她有些不解的眯了眯眸。不知道是她想多了还是怎么,墨廷烨今天似乎有点别扭。在校门口等了片刻,袁奇就来了,给阮夏一个包,一边开车一边嘱咐。“墨总也没说你要用多少,我把办公室的现金全拿来了。“二十万,如果不够还有墨总的一张卡。好几叠粉色的票票摞在一起,阮夏也不知道具体需要多少。“您是要买什么?”袁奇好奇的问,既然跟墨总开口,估计是个大物件。“大公鸡,符纸,朱砂。袁奇身子一
2024-08-17 11:20:41 xiaohua
阮夏报了地址后,电话就被挂断了。她有些不解的眯了眯眸。不知道是她想多了还是怎么,墨廷烨今天似乎有点别扭。在校门口等了片刻,袁奇就来了,给阮夏一个包,一边开车一边嘱咐。“墨总也没说你要用多少,我把办公室的现金全拿来了。“二十万,如果不够还有墨总的一张卡。好几叠粉色的票票摞在一起,阮夏也不知道具体需要多少。“您是要买什么?”袁奇好奇的问,既然跟墨总开口,估计是个大物件。“大公鸡,符纸,朱砂。袁奇身子一
“师祖,求求你救救他们,他们平时人都很好,绝对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啊!”
柳非在一旁帮腔,急的直跺脚。
阮夏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裙角的灰尘。
“也行,我要报酬。”
林然听了眼前一亮,“你要多少钱?”
“钱?”
阮夏扯了扯嘴角,她对钱没什么概念。
她想要的不是这,纤细的手指指向林然的手机。
粉色粘满水钻的手机链,闪着夺目的光泽。
“我要这,作为酬劳。”
阮夏毫不客气。
林然连忙摘下来递给她,眼睛还时不时瞟向柳非。
“钱乃身外之物,师祖不爱那些世俗之物。”
“非也,非也。”
阮夏摆摆手。
她只是更爱这些闪闪的粉色的小东西罢了。
美滋滋挂在手机壳上,心情都愉悦了几分。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阮夏清了清嗓子。
“咳咳,有件事需要你俩去办。”
“把齐飞带到衔玉阁去,剩下的交给我。”
林然和柳非对视一眼,不明所以。
“严格来讲,现在那个人不是齐飞,他身体里住着那个鬼魂。”
“要救他,必须把他赶出去。”
林然顿时大惊失色,还想继续追问,却被柳非拉走。
阮夏打了个电话给墨廷烨,半天那边才接起。
“醒了?身子还好吗?”
墨廷烨轻咳了两声。
“还好。”
阮夏直奔主题。
“我需要钱。”
墨廷烨愣了两秒,问她。
“你在哪,我让袁奇送去。”
阮夏报了地址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她有些不解的眯了眯眸。
不知道是她想多了还是怎么,墨廷烨今天似乎有点别扭。
在校门口等了片刻,袁奇就来了,给阮夏一个包,一边开车一边嘱咐。
“墨总也没说你要用多少,我把办公室的现金全拿来了。”
“二十万,如果不够还有墨总的一张卡。”
好几叠粉色的票票摞在一起,阮夏也不知道具体需要多少。
“您是要买什么?”
袁奇好奇的问,既然跟墨总开口,估计是个大物件。
“大公鸡,符纸,朱砂。”
袁奇身子一颤,差点从驾驶座跌下去。
就这!
俩人很快买齐了所有物品,阮夏让袁奇送她到校门口后,很快与柳非俩人汇合。
兵分两路,柳非和林然去接齐飞,阮夏一人前往衔玉阁。
下出租车的时候,阮夏大方的抽出一张纸钞。
“不用找了。”
那司机还挺高兴的。
阮夏走进破落的院子,一股阴风打着旋扫了过来。
她一挥手,那阵风消散于无形。
“不长眼的东西,也敢近我的身?”
她拎着东西往屋里走,很快就看到了林然所说的雕塑。
通体黑色漆身,双臂展开宛若遮天蔽日,头上的带着的是狰狞的夜叉面具,只空了两只眼睛。
似人非人,似兽非兽,十分丑陋,又透着凶气。
阮夏当下便下了定论,这绝对不是正神的雕塑!
又看了下周边,面前的供桌上有发霉腐朽的食物,有香灰和贡果。
这不仅是座邪神,还有人供奉。
阮夏突然没了头绪,既有人供奉,又为何去夺舍,怎么都说不通。
正思忖间,身后来了动静。
只见柳非和林然左右各一边架着齐飞,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师祖,他不肯走,我没办法,给他敲晕了。”
阮夏对着柳非比了个赞,柳非当即脸就红了。
将齐飞安置到大堂的空地上,阮夏开始赶人了。
“你们俩回去吧。”
“师祖,我不走,我在这给你当帮手,我不怕!”
柳非不肯走,林然也坚持留下。
“仙女姐姐,这件事由我而起,我想在这里看着齐飞,我不想再次丢下他了。”
难得小辈有如此勇气义气,阮夏在院中封了个结界。
“有危险的时候,不要出这个圈。”
安顿好后,阮夏坐在齐飞身侧把玩那个手机链。
过了约一刻钟,面前的齐飞醒了,他揉了揉脑袋,肢体僵硬的想站起来。
阮夏静静的看着他。
“还没适应这副壳子吧。”
齐飞一怔,看到阮夏时,吓得后退了一步。
“你怎么在这?”
这次轮到阮夏愣住了。
她站起身,向前两步。
“你认识我?”
对方忽地大笑起来。
“天机门的小师妹,上次见面还是二百多年前,你不会忘了我吧?”
阮夏挑眉,双手抱胸,饶有兴致的看着“齐飞”,眼神满是挑衅。
“既然如此,你出来,我们坦诚相见。”
对方犹豫了下后,还是拒绝了。
“这件事与你无关,我也不想与你天机门结怨。”
阮夏冷笑一声,双手背于身后。
“既然我碰上了,那这事我管定了。”
她的眼神落在那尊邪神身上。
夺舍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会用齐飞的生魂来祭眼前这尊邪神。
最残忍也是最违背天道的修炼方式。
齐飞连连后退几步,他对阮夏的忌惮很深。
“你现在抵抗也没有用,刚与这具身子融合,还很不习惯吧。”
而且也没有法力,他拿什么跟她斗。
“柳非,把他绑起来。”
阮夏拉过一旁的桌子。
齐飞挣扎几下后便被柳非控制住,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你们!你们这么对我,一定会后悔的!”
阮夏取了一碗鸡血,用桃枝在碗里搅动后,拿起一张符纸烧了,把符纸灰也倒进去搅动。
做完这一切,阮夏冷冷看着被绑的人。
将鸡血抹在他的手心、脚心、额头处,每一次动作都让眼前的齐飞痛苦哀嚎。
涂抹处有燃烧的黑雾升起。
“仙女姐姐,不要真的伤到齐飞啊。”
林然站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上前。
夺舍纵是逆天而行,条件苛刻,却也容易打破。
天道本就遵循本善。
阮夏调节气息,食指间夹着一道符,看了眼头上的月亮,时辰应该刚好。
灵气在指尖汇集。
“天清地明,万法归一,降魔于此,速速显现!”
“退!”
齐飞猛地瞪大眼睛,半个身子坐了起来,口中发出令人颤栗的磨牙声。
没过几秒,齐飞“咣”一声又倒在桌子上。
口中升起一团浓黑的雾气,阮夏看准时机,冷呵一声。
“快!涂嘴上!”
柳非眼疾手快,迅速摸了一把鸡血,在齐飞的嘴上来回抹了两圈才安心。
公鸡血封口,齐飞原本的魂识就不会飘走。
阮夏舒了口气,只听见柳非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大厅。
“师祖!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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