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可现在天气渐热,不倒腾出来是不行了,这个无聊的夜晚,正好适合干这件麻烦事。当初放上去的时候已经费了好大一番力气,谁知拿下来更不容易,踩着椅子还不够高,硬拉下来更有被砸伤的风险。突然想起那天喝酒时好像在阳台上看到过一把折叠梯,犹豫了一番,关淼还是给段小北发了个微信,问能不能借用一下。拿到梯子,关淼正想离开,但路过段小北房间时,还是忍不住停住了目光。上次喝酒,她只是匆匆走到阳台,说实话,并不好意思仔细
2024-08-18 07:17:40 xiaohua
可现在天气渐热,不倒腾出来是不行了,这个无聊的夜晚,正好适合干这件麻烦事。当初放上去的时候已经费了好大一番力气,谁知拿下来更不容易,踩着椅子还不够高,硬拉下来更有被砸伤的风险。突然想起那天喝酒时好像在阳台上看到过一把折叠梯,犹豫了一番,关淼还是给段小北发了个微信,问能不能借用一下。拿到梯子,关淼正想离开,但路过段小北房间时,还是忍不住停住了目光。上次喝酒,她只是匆匆走到阳台,说实话,并不好意思仔细
虽然打过招呼,关淼还是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推开段小北的房门。
她卧室的衣柜不大,但离天花板还有一段距离,为了充分利用,她购置了好几个整理箱,将夏季的衣物都装进去搁置了起来。可现在天气渐热,不倒腾出来是不行了,这个无聊的夜晚,正好适合干这件麻烦事。
当初放上去的时候已经费了好大一番力气,谁知拿下来更不容易,踩着椅子还不够高,硬拉下来更有被砸伤的风险。突然想起那天喝酒时好像在阳台上看到过一把折叠梯,犹豫了一番,关淼还是给段小北发了个微信,问能不能借用一下。
拿到梯子,关淼正想离开,但路过段小北房间时,还是忍不住停住了目光。
上次喝酒,她只是匆匆走到阳台,说实话,并不好意思仔细观察他住的地方,可现下四周无人……关淼心里涌起一股偷窥的不安感,但很快,这不安感就被好奇心战胜,她忍不住放下梯子,新奇地四处张望起来。
段小北的房间果然就跟他这人一样,东西不多,都被归置得整整齐齐,床单床罩都是干净的墨蓝,十分清爽。关淼将目光投向角落,那个小小的位置居然立了一个转角书架,在理智对自己喊停前,脚步就已经不受控制地走到了书架前。
一眼望去,设计类的专业书籍和杂志占据了大部分空间,空余处则摆了好几个相框,大多是三个孩子的合影。
关淼忍不住拿起一个,细细端详起来,照片中的孩子们大概七八岁的模样,中间的小女孩扎着冲天羊角辫,即使隔着漫长时光,仍能感受到她当时满满的活力。两侧是两个小男孩,其中一个剃着平头、笑得顽皮,另一个头发顺顺地垂在额前,笑容里带着几分羞涩。无需仔细分辨,关淼立马认出了哪个是段小北。
这估计就是他之前跟自己提到过的发小吧?
关淼又拿起放在旁边的相框,这张是段小北和那个女孩的合影,照片里他们长大了一些,穿着中学生校服,站在校门口,女孩依然笑得一脸灿烂,段小北则略带羞涩地看着她,只留给镜头一个侧脸,像极了青春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画面。
关淼的目光久久停留在这张合影上,心里涌起一股自己都说不清的感觉,似乎有些酸酸的,又夹杂着些许嫉妒。回过神来,才觉得自己可笑,嫉妒什么?嫉妒他有一起长大的发小吗?还是嫉妒他有过这样一段青葱岁月?她又不是没读过初中,任何人在那个年纪拍下照片,加上岁月的滤镜,都会美得像电影。
再呆下去好像真要成偷窥狂了,关淼赶忙把相框放了回去,暗暗鄙视了一下自己,正准备离开时,目光却又被挤在角落的一本书吸引——黑色的外皮,熟悉的质感,正是夏布特的《灯塔》。
手指轻轻触到书脊,回想到在小胡同咖啡馆那令人惊讶的默契时刻,她忍不住轻轻把它抽了出来。谁知一翻开,掉出了一张照片。
关淼赶忙蹲下去将照片捡起,落入眼帘的,居然还是段小北和那个女孩。
照片中的女孩仿佛是从童年时期等比例放大,笑容依旧骄傲灿烂,让人一眼就能认出她来。而段小北在这张合影里,也只留给了镜头一张侧脸,他望向那女孩儿,目光专注而温柔。
关淼将照片翻转过来,照片背面,有一行手写的小字,抄了一句周杰伦的歌词,“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落款时间是 2023 年 2 月 14 日。
2023 年的情人节?那不正是她来北京不久前?
关淼一下子愣住了,她认得这个字迹,曾经在小纸条上提醒过她,锅里有小米粥,冰箱里有面包,打游戏不着急的。
像有针扎般,密密麻麻的刺痛从心底蔓延开来,关淼慌忙把照片放回书里,又把书塞回书架,转身拿起梯子,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匆匆躲回自己房间,一种在青春年少时期都未曾有过的慌乱感,此刻竟从心脏开始,逐渐弥漫到指尖,让她感觉不舒服极了。她强行按住还在怦怦跳个不停的心脏,嘲笑起自己来——小 6 岁的弟弟,不叫你姐姐,还真以为自己也能变回 23?
相识不过月余的室友,说不定哪天就各自天涯了,何况就算是现在,你们又有多熟?他知道你失恋又失业,你又对他了解多少?
你在失望什么?又在期待什么?
无数念头向关淼砸来,砸得她脑袋嗡嗡疼。
可就在这苦涩又纠结的自我拉扯中,她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好像真的对段小北心动了。
明明她才刚刚经历失恋的痛苦,明明对方是个比她小 6 岁、几乎毫无可能的弟弟,但就在这短短的相处中,在某些不经意的瞬间,她竟然心动了?
这个发现让关淼大为震惊,她简直觉得荒谬至极。
是如姜来所说,为了忘记上一段恋情,所以想开始下一段?
又或是因为在找工作上连连碰壁,压力找不到释放的出口,因而下意识地想寻找一个情感的寄托?
无论怎么想,都太不符合她一贯的性格和原则,她从不是这么不理智的人。
头痛之际,手机突然响起,尽管是个陌生号码,但她还是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接起了这个电话。
“才发现我俩连微信都没有,要不是要了你的简历,上面有你号码,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联系你。”
“谭宋?”关淼有些惊讶,“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吗?”
“刚和同事聚餐呢,人资的朋友也在,我打听了,你的面试应该没问题,估计明天就会有通知了,我忍不住想提早一步告诉你啊。”
“真的吗?”关淼一喜,但喜悦过后心头又浮上一丝不安,“你是不是还是帮我打招呼了?”
电话那头轻笑:“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还没那么大能量。再说打招呼怎么了,到了职场上,人脉也是实力的一种,你怎么还那么天真呢?”
“哦……”关淼讪讪应道,“就是觉得不太好意思。”
“行啦,如果你能力不行,我说破嘴也没用。今天面试的主管对你挺满意的,说我们这儿就缺会写的人,你赶紧收拾收拾准备上班吧。”
“那好,谢谢你啦。”关淼终于不再扭捏,大大方方地道了谢。
“入职前还得体检,你这几天记得清淡饮食。”
“好,一定的。”关淼赶忙答应。
挂断电话,关淼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这些天悬浮在空中的心,好像终于能抓到一丝着地的东西,稍微变得踏实起来。她转过头,目光落在一旁的梯子上,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都快 30 岁的人了,清醒一点啊!
但借都借了,该干的事儿还得继续干。
关淼爬上梯子,费力地把装了夏天衣服的收纳箱拿下来,又整理好衣柜里的厚衣服,一件件装了回去,箱子更是被塞得满满当当。可没想到这样一来,箱子不止沉了一点半点,刚才她还勉强能够举动,现在竟连抬起来都吃力。
关淼使出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将它扛到衣柜边缘,正想往里推的时候,手没扶稳,箱子没往里去,反倒往外掉了下来,哐当一声砸在床沿,发出好大声响。
关淼吓了一跳,随即感到右手火辣辣地疼,低头一看,竟被剌了好大一个口子,正哗啦啦流着血。
箱子的锁扣被震开,刚收拾整齐的衣服又掉了一地。
倒霉!关淼一边沮丧地拿起纸巾摁住正在流血的胳膊,一边姿势别扭地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胡乱叠好塞回箱子。
忙完这一切,她松开纸巾,胳膊上的伤口依然在渗血。万一发炎了会不会影响体检?想到这儿,她再次感叹倒霉,决定出去买趟药品。
谁知刚走到客厅,密码锁就传来滴滴滴的开锁声,关淼一下顿住脚步,然后就见段小北开门走了进来。
“我还怕你已经睡了。”段小北举起手中的袋子,神情很是高兴,“卖精酿的已经关门了,买了几罐啤酒,怎么样,还想不想喝一点?”
这张脸依然温温柔柔、人畜无害的样子,关淼心里却一酸,摇头道:“今天不想喝了。”
“哦,那好……”没想到关淼会拒绝,段小北的表情霎时变得有些失望,但他很快注意到她手臂上的伤口,惊讶地问,“你这儿怎么了?”
“不小心划伤了,正打算出去买个碘伏创可贴什么的。”
段小北走了进来:“不用,我这里有,我去给你拿。”
还没等关淼拒绝,段小北就匆匆跑进了卧室,又很快拿着一个医药包出来。
“公司发的,本来我还嫌占地儿,没想到真派上用场了。”段小北说着翻出了生理盐水、碘伏和无菌敷贴,“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不用。”关淼赶忙拒绝,接过了那一大堆东西。
可左手用起来毕竟不方便,关淼勉强清理完伤口,涂上碘伏,贴敷贴就有点费力了。
段小北看了一会儿,接过关淼手里的敷贴:“还是我来吧。”
手臂被不由分说地托起,段小北的手指触到肌肤的那刻,关淼不由自主地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眼看着手臂上那层细细竖起的颗粒,她简直尴尬得脚趾扣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幸好段小北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反常,撕开胶纸,对准伤口轻轻贴了上去,又细心地压了压:“好了,结痂前可别沾水啊,伤口还挺深呢,你怎么搞的?”
关淼有些不自然地将手臂缩了回去:“谢谢啊,整理衣服,想把箱子放上去来着,不小心就这样了。”
段小北朝关淼的卧室望了一眼,果然地上有个大箱子,看上去就很沉,不假思索道:“我帮你放。”
关淼又来不及拒绝,段小北就走了进去,拎起箱子问:“是要放到柜子上面吗?”
关淼只好点头。
段小北拉过梯子,稍微一使劲儿就把箱子放了上去,下来后又对关淼笑:“下次这种事情等我来就行啊,自己逞什么能?”
关淼咬了咬嘴唇,段小北却浑然未觉地走回客厅,拎起放在餐桌上的那兜啤酒,冲她晃了晃:“那这酒留着等你伤口好了再喝,我先放冰箱去。”
“小北。”段小北正欲去厨房,关淼突然轻轻叫住了他。
“嗯?”他转过身来。
“我今天面试通过了,过几天要去体检,最近可能喝不了酒了。”
“真的吗?”段小北眼里霎时蹦出惊喜的神色,“太好了,我就说今天肯定没问题!那这酒留着等你正式入职再喝,就当庆祝了!”
看着段小北由衷为她高兴的样子,关淼心里更酸了,暗暗掐了一下自己,咬了咬牙:“我决定戒酒了。”
段小北高兴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听她这么说,眼里闪过一丝困惑:“为什么?”
“不想老依靠酒精带来的麻痹,习惯了不好。现在工作也找到了,我觉得我还是得回到正轨上来。”
“关淼。”段小北这才觉得她不对劲,“你怎么了吗?怎么感觉好像不太开心?”
明明上午,段小北叫她关淼,为她加油时,她心里还那么雀跃,可现在听着这声“关淼”,却觉得莫名难过,还不如一直就是“关淼姐”呢。
“没什么,我本来就不是馋酒的人,这段时间是有点放纵了,不想再这样下去。”关淼看着段小北,狠了狠心,又道,“以后可能没办法和你一起喝酒了。”
段小北愣在原地,关淼又回卧室把梯子搬了出来,努力朝段小北露出一个笑容:“时间晚了,我进去睡了,晚安。”
门彻底关上,再没传出一丝声响。
段小北拎着啤酒的手垂了下来,他不知所措地在客厅站了好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就几个小时没见,关淼就像变了一个人。
哎呀,误会要快点解开经典情节来了哈哈,再给点时间的~从姐转变为名字,其实也挺明显的,毕竟“年下不叫姐,心思有点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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