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这就是传言景骁恐怖的地方,他折磨人从不是让他解脱,而是生不如死。根本不知道过去多久,哀嚎声终于停止,景骁从里面出来时,脸上都挂着血迹,像一个刚从炼狱出来的阎王。其中一个下属无意间看了一眼里面,强烈的冲击感让他瞳孔一震,胃里不断翻涌,加上血腥味和一股说不清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当场就吐了。另外一个见此,也有些好奇,同样只是一眼,昏暗简陋的草屋里隐约能看到被扔在地上的器官,而且里面的两个人没有死!他强忍着
2024-08-18 19:32:47 xiaohua
这就是传言景骁恐怖的地方,他折磨人从不是让他解脱,而是生不如死。根本不知道过去多久,哀嚎声终于停止,景骁从里面出来时,脸上都挂着血迹,像一个刚从炼狱出来的阎王。其中一个下属无意间看了一眼里面,强烈的冲击感让他瞳孔一震,胃里不断翻涌,加上血腥味和一股说不清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当场就吐了。另外一个见此,也有些好奇,同样只是一眼,昏暗简陋的草屋里隐约能看到被扔在地上的器官,而且里面的两个人没有死!他强忍着
不得不说,白汐柠在救人这一点上,从不含糊。
几针下去,男子身上的刀口处,留血真的少了。
“眼下没有药,你只能简单包扎一下,等你出去之后再去寻什么巫医看吧。”
彻底处理好,白汐柠准备要走,男人的刀却又逼了上来。
“你说话不算话?”
“我说放了你,没说现在就放你。跟我走!”
眼前这个姑娘穿着不俗,还有一手令人称奇的医术,对男子来说,定然会有大用处。
“只要你老实听话,待我回去,定不会亏待你。若是你想逃,我立刻杀了你。”
“你如今受了伤,就不怕我趁机杀了你?”
“你有过杀我的机会,但你太弱了。之后,你不会再有了。”
白汐柠意识到这话的不对劲,果然,自己的银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你偷我的东西!”
“别废话,赶紧走!”
……
景骁赶到山顶时,屋里的两个人已经醒了过来,唯独不见他的小姑娘。
“殿下,属下等赶来之时,这两个人就是昏迷着的,据他们所说,是一位姑娘不知道用什么把他们弄晕的。”
此时天已经彻底暗下来,伴随着冷冽的秋风,景骁的气场更加寒冷。
一个眼神扫过,那个胖子衣衫不整,用脚趾都能想到他企图什么。
“还问出什么了?”
“回殿下,没什么有用的消息,雇他们杀白姑娘的人蒙着面,给了一百两银子,如今也都不见了。
至于白姑娘,不知去向,属下已经派人下山寻找了。”
“一百两银子……”他的小姑娘,他都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好东西送到她面前。竟然就值一百两银子。
越深思,血液越控制不住的躁动,身体每一个器官都暴躁的让景骁发狂。
眸子染上猩红,不带有任何感情的拔出一个属下的刀,进了屋子。
属下也很识相,及时关上房门,站在门口守着。
胖瘦两兄弟已经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磕巴了半天,还没等靠近,身下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饶,饶,饶命……”
很快,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外面隐约都能闻到血腥味。
这就是传言景骁恐怖的地方,他折磨人从不是让他解脱,而是生不如死。
根本不知道过去多久,哀嚎声终于停止,景骁从里面出来时,脸上都挂着血迹,像一个刚从炼狱出来的阎王。
其中一个下属无意间看了一眼里面,强烈的冲击感让他瞳孔一震,胃里不断翻涌,加上血腥味和一股说不清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当场就吐了。
另外一个见此,也有些好奇,同样只是一眼,昏暗简陋的草屋里隐约能看到被扔在地上的器官,而且里面的两个人没有死!
他强忍着不适感,等景骁走远才去旁边大吐一顿。
这简直不是人能接受的画面。
夜辰带着人手过来时,刚好碰见往山下走的景骁。
“殿下,这是……找到白姑娘了?”
然而景骁就像是没听见似的,行尸走肉的站在原地,瞳孔愈发放大,焦点扩散,眸子里的红没有褪去。
等夜辰意识到情况不对时,景骁直愣愣的往后一仰,不省人事。
“来人,送殿下下山!其余的人,巡山!务必用最短的时间找到白姑娘!”
“是!”
月色当空,山上处处都是火光,白汐柠没找到,倒是找到了唐老夫人。
她本来是沿着路寻找柠丫头,但半路上碰到一伙儿训练有素的黑衣人,一着急就扭伤了脚,年岁大了,无法起身,直到被人发现,把她带回去。
唐老夫人一路上都念叨着,直接把她送回家里就行,但没有人回应她。
最后到了夜辰面前,夜辰一眼便认出唐老夫人。
“我认得你,你们都是来寻柠丫头的么?”
“是。”
唐老夫人叹了口气,
“那你们可得快些,柠丫头一个小姑娘,这山间还有野兽出没,危险的很。我还得早些回去,老头子还在家等着呢。
回晚了,他好担心了。”
夜辰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
“老夫人……唐老他……”
“他怎么了?”
问出这话时,她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夜辰的话只是坐实了她心里的想法。
“有贼人闯入,唐老……没了。”
身子一晃,夜辰连忙扶住。
“老夫人节哀,事情我们一定会查清楚,告慰唐老在天之灵。”
老夫人并没有想象当中的悲伤,释然的笑了,只是笑中充满苦涩。
“送我回去吧,老头子还没吃饭,自己在家,我不放心。”
“老夫人……”
“回去吧,过了一辈子,躲了一辈子,早就该如此了……”
老夫人嘴里始终嘀咕着这些话,夜辰半知半解,没有深问。
把老夫人送回去之后,又多留了些人看守。
“老夫人,关于唐老的后事,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你们都回去吧,我想和老头子单独待会儿。”
房间内,老夫人翻出很多蜡烛,全都点燃。屋内明亮了不少。
她就坐在地上,把唐老的尸体抱在怀里,温柔的摸着他花白的头发,嘴角带着笑,慈祥温柔的讲着两个人年轻时的事情。
“六郎啊,你不是说过,就算走也得是我先走,你见不得我一个人伤心么?临了临了还要骗我,真是和你当初娶我的时候一模一样。”
“你总说隐居躲藏的日子苦了我,但比起在府里每日担惊受怕,我还挺喜欢这样的日子,就盼望着能和你啊,一直过下去。”
手指摸向他心口插着的匕首,心里无数种感情交织。
“瞧,你说我糊涂,若是我真的带它走了,你可就没法走的这么痛快了。
过了一辈子,他们都内疚着,我懂你,我的六郎是大将军,英武着呢。”
“你再等等我,柠丫头还没找回来,等看见孙女平安,我就去陪你。黄泉路上,你走慢点,咱们也好做个伴儿……”
唐老夫人就这么抱着一具尸体,讲了一夜的话,第二日很平淡的操办唐老的后事。
若不是满屋子燃尽的蜡烛和老夫人眼底的憔悴,大家可能都会误以为两个人没什么感情。
【作者题外话】:写到唐老和老夫人的感情,我小小的感动了,你们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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