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只是第二天早上林听是被隔壁的装修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看了眼闹钟,才凌晨五点,这算是扰民了吧。虽然她们这不是什么高档住宅区,但好歹也是有人住的,就算是做邻居,也应该做有素质的邻居吧。半梦半醒地摸下床,扒开窗子,果然看见一旁的院子里人影绰绰,施工得热火朝天。但因为没带眼镜,轻微近视迫使她朝着那人多的方向,没好气地喊了一声。“才凌晨五点,你们做工不给别人想想啊,吵到别人了知道吗。话音刚落,底下传来工人粗犷
2024-08-22 17:32:28 xiaohua
只是第二天早上林听是被隔壁的装修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看了眼闹钟,才凌晨五点,这算是扰民了吧。虽然她们这不是什么高档住宅区,但好歹也是有人住的,就算是做邻居,也应该做有素质的邻居吧。半梦半醒地摸下床,扒开窗子,果然看见一旁的院子里人影绰绰,施工得热火朝天。但因为没带眼镜,轻微近视迫使她朝着那人多的方向,没好气地喊了一声。“才凌晨五点,你们做工不给别人想想啊,吵到别人了知道吗。话音刚落,底下传来工人粗犷
男人转过头来,挑眉看着她,脸庞白皙光洁,挺直的鼻梁,眉目疏淡,深邃的眸色敛在纤长睫羽下。
他好看得不像话,鼻梁上的金丝镜框更显清隽,眸色里闪着光,这年头长得好看的都出来骗人了。
不过也是,要不是这男人好看,她就报警告他非礼了啊。
“林听,为了一个男人,你是越混越差了啊!”
陆以述见状也不再坚持,松开了她的手,男人清淡的声音仿佛春天里的一潭湖泊,轻轻的,却挠人心魂。
“你认识我?”林听惊诧,但盯着这男人的脸许久,久到快要看出一朵花,都记不起什么时候见过他。
陆以述沉了脸,眼神瞟到她的手,并未再渗血,才缓缓开口。
“你的伤口没有感染就不必去医院,回家用碘酒去消一下毒,用无菌纱布包好,这几天少吃辛辣多喝水,如果有问题,要去医院。”
他的声音愈发低沉,本来想说的话也一句说不出口,只撂下这些,转身离开。
林听还是一脸懵圈,回过神来,那个好看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仿佛是一场梦,但是手上那块蓝色帕子又提醒她却是真的,细闻手帕上还有淡淡的消毒酒精味道。
难道是个医生,看到有人受伤,所以来帮助她一下,不过这么无厘头的事情正常人应该不会做吧。
还有,他怎么知道她的tຊ名字呢?
林听叹了口气,用帕子轻轻捂住手掌,还是回家吧,月黑风高的,或许李女士还在家板着脸候着她呢。
尽管如此,她回到家已经是晚上12点,蹑手蹑脚地打开门。
很好,亲妈熄灯了,看来已经睡了,林听心中暗喜,继续摸黑行动,想直接摸到自己房间。
突然,大灯打开,刺眼的光一下子晃到了她的眼睛,待适应这个光线后,李月女士赫然叉着腰冷眼站在她房间门口。
看来今天,怕是在劫难逃。
“妈,这么晚还不睡啊”,林听呵呵干笑了两声,被抓了个正着。
“你说你怎么这么不靠谱啊,一个女孩子那么晚回来,年纪一大把,男朋友都不带回来一个。”
李月恨铁不成钢,继续发挥叨叨叨的功力。
“我跟你说啊,这周六去相亲听到没有林听,我这次没跟你说笑,你听到没有!”李女士骂骂咧咧。
林听只得边笑边保证完成任务,再不着痕迹地关上房门,凑身靠近听,好长时间,门外没有动静。
正当她觉得李女士不会再对她进行轰炸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声音。
“小听,别怕,不是所有男人都会像你爸爸那样那么早离开。”
李月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柔,仿佛在空气中若有似无,隔了一扇门,林听却听得无比清晰,笑容渐渐褪去,心情却变得和身体一样沉重。
不自觉地自我否定,她不愿冒险,如果会有那样的失去,她宁可一人,守护着这个家,这日子不是也照样过得很幸福。
她是真得害怕,这样的孑然一身挺好的,因为不曾拥有就不必害怕失去。
林听抿抿嘴唇,似乎是自我安慰,日子年复一年,会一直这么平静下去的。
虽然终于不用听唠叨了,不过李女士还真是会说到做到,这个周六,要么让余鹿鸣来帮个忙。
抬手扶额,哎哟,真是头疼,想着想着,突然看到了手上的蓝色帕子。
突然想起了今晚上那个离奇的相遇,那个奇怪的男人,回忆起来似乎真有些熟悉感。
“一般这所谓的艳遇都是无疾而终的,睡吧睡吧!”
林听自我吐槽了一句,看到手上不流血了,就把手上的帕子随手丢在一边,想着早点睡,明天早些去医院看余呦呦。
只是第二天早上林听是被隔壁的装修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看了眼闹钟,才凌晨五点,这算是扰民了吧。
虽然她们这不是什么高档住宅区,但好歹也是有人住的,就算是做邻居,也应该做有素质的邻居吧。
半梦半醒地摸下床,扒开窗子,果然看见一旁的院子里人影绰绰,施工得热火朝天。
但因为没带眼镜,轻微近视迫使她朝着那人多的方向,没好气地喊了一声。
“才凌晨五点,你们做工不给别人想想啊,吵到别人了知道吗。”
话音刚落,底下传来工人粗犷的声音“小姐,现在都上午九点了,你自己没搞清楚情况吧。”
林听一个激灵,奔回床头拿起手机,赫然显示着九点零三分,而闹钟上的秒钟,也是早就停止不动了,顿时她只觉得脸刷刷地发烫,也不敢再回窗边了。
只略怂地站在窗边,向下面喊了一句:“对不起!我搞错了。”
没有露出一丁点头,她实在丢不起这人。
而站在隔壁院子树下的某人,却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刹那间,仿佛天地失色,比晨色还要清新诱人。
这点倒是没变,一如既往的大大咧咧,做错事后脸皮子却又薄得很,真是不知道这样的性子长到这年纪吃了多少亏。
暖暖的阳光透进干净的玻璃窗,病床上的女人脚上头上都是厚厚的绷带。
只是这脸蛋却很是漂亮,一双眸子很是妩媚漂亮,酒红色的长发随意搭在肩头,却是别有风味,虽然毫无形象地啃着苹果,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病美人。
“我说说你啊,林听老师,你是不是傻啊,你什么时候见我余呦呦为男人伤神过,还去找那对狗男女。”
余呦呦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把林听翻来覆去地瞧,瞥到她手上的伤,又心疼得紧。
“他吕淮敢劈腿,来日必定会后悔,你看看你的手,怎么没处理啊!”
余呦呦看着她的手,直心疼地啧嘴,忙低头滑起了手机:“我给你急诊挂个号,你找个医生处理一下。”
“可是他们害你摔下楼梯,你和吕淮都谈了三年”,林听说得很激动,一脸的愤懑。
虽然余呦呦是因为看到他们在楼梯口热吻,一时惊讶,自己踩空滚下楼梯,但罪魁祸首还是那个杀千刀的吕淮啊。
“哎哟,我是自己没站稳摔的嘛,玩玩而已,本小姐有大把的男人嘛”,余呦呦继续啃着苹果,头却不自觉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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