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你看!那个破u盘,我为了接住它才撞上去的。阮荔直接把手机推到男人手中,“最可恨的还是阮舒非要绊我,还有你那大侄子,生怕我舒服一天,烦死了。傅淮洲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只看到阮荔和傅行川对峙那里就把手机放在桌面上,他慢慢托着阮荔手腕,已经有明显红肿。“去接那个u盘干什么?”傅淮洲手指轻轻碰着,心上感觉不太妙。阮荔刚刚在楼下被那么多人千夫所指都不觉得有什么,反正她不在乎那些无聊的人,但现在和傅淮洲一抱怨
2024-08-23 07:02:18 xiaohua
“你看!那个破u盘,我为了接住它才撞上去的。阮荔直接把手机推到男人手中,“最可恨的还是阮舒非要绊我,还有你那大侄子,生怕我舒服一天,烦死了。傅淮洲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只看到阮荔和傅行川对峙那里就把手机放在桌面上,他慢慢托着阮荔手腕,已经有明显红肿。“去接那个u盘干什么?”傅淮洲手指轻轻碰着,心上感觉不太妙。阮荔刚刚在楼下被那么多人千夫所指都不觉得有什么,反正她不在乎那些无聊的人,但现在和傅淮洲一抱怨
阮荔从刚刚那句“她听不懂”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关注这两人的谈话了,听见时慕的问话,她想也没想直接回答。
“我是他干女儿,应该挺明显的吧?”阮荔就差把两人年龄差距大几个字写在头顶了。
时慕被她逗笑,他以前只听说阮家有个女儿,和几家的人关系都不错,却没听说她和傅淮洲有什么关系。
他转头去看对面的人,果然脸阴沉下来,直接按下内线电话给秦助理。
“送份点心进来,让某人安静点。”
阮荔轻哼一声不再理会他,开不起玩笑的男人,一点乐趣都不懂。
别人不了解傅淮洲,时慕却是知道,他这人鲜少和人亲近或是开玩笑,更别提像那些公子哥一样养几个小情人在身边。
这倒是罕见。
“先说正事。”傅淮洲出声打断他还想继续揶揄的态度。
阮荔小口小口地吃着那块小蛋糕,虽然说她发誓每次进组前一定要管住嘴,但傅氏的甜点师做的东西实在是太好吃。
厨师还特别懂事,知道她要保持身材,每次送过来的东西都是低糖低脂,少吃一点也没什么问题。
等阮荔把小点心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旁边两个人也正好谈完,傅淮洲起身送时慕。
“就让老二在金融那边多待段时间,不然每天没个正形。”
阮荔汗颜,她说傅淮洲和时荀关系这么好,怎么还把人扔在那个部门,原来是他哥的意思。
果然笑面虎往往才是最狠的。
送人出去的傅淮洲转身看见沙发上的人,嘴里面还咬着小叉子,嘴角还沾着一点奶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已经看不见的背影。
他凉凉问道,“喜欢?”
阮荔嘴里面有淡淡的奶油味散开,甜而不腻,她迟钝地点点头,一脸天真,“喜欢啊。”
话音刚落,面前的人就已经大步流星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语气冷戾,“那还不跟着走?”
阮荔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蛋糕在这她还走什么,难不成要追着厨师跑,也不是不行。
她反应过来这人说的是时慕,噗嗤一声笑出来,“我说的是蛋糕。”
空气安静了一瞬,傅淮洲抬手揉了几下自己被眼镜压累的鼻梁,“我让人把厨师调去御园。”
他弯腰拿过旁边的纸巾盒递到她面前,语气有点不自觉的浅笑,“吃东西都能吃到嘴上?”
阮荔后知后觉,连忙抽出几张纸巾擦着自己的嘴角,她可是礼仪课老师的好学生,绝对不可能在餐桌礼仪上犯错。
说完,傅淮洲看见了女生右手上的指甲,本来是纤纤玉指,上面还镶着细碎的钻石,灯光下很是好看,这人自己也很喜欢,至于他怎么知道的。
后背还隐隐作痛的伤痕记着。
但现在本来纤长秀美的食指指甲上却断了一截,看着有些可怕,他倾身坐在阮荔旁边,拿起她的手,“怎么回事?”
结果刚握住,阮荔就“嘶”了一声,连忙呼痛。
“你力气轻点...”阮荔微微皱眉,本来刚才感觉已经好了一些,结果被傅淮洲一抬才发现根本没好。
“怎么回事?”傅淮洲才明白过来这人怎么送一个u盘去了那么长时间,他还以为阮荔是顺便想去设计部学习。
他便任由她去,这点小事不拘着她。
阮荔又不是那种有事要忍气吞声的人,被他一问自然是叽叽喳喳地说着,中途还怕男人不信,拿出手机找到直播给他看。
“你看!那个破u盘,我为了接住它才撞上去的。”阮荔直接把手机推到男人手中,“最可恨的还是阮舒非要绊我,还有你那大侄子,生怕我舒服一天,烦死了。”
傅淮洲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只看到阮荔和傅行川对峙那里就把手机放在桌面上,他慢慢托着阮荔手腕,已经有明显红肿。
“去接那个u盘干什么?”傅淮洲手指轻轻碰着,心上感觉不太妙。
阮荔刚刚在楼下被那么多人千夫所指都不觉得有什么,反正她不在乎那些无聊的人,但现在和傅淮洲一抱怨,反而心脏有些憋闷。
她低声说着,“那个项目不是很重要嘛,再说我是不可能被人抓到我不敬业的把柄的。”
平常气老板是一回事,但真涉及到利益她可不敢马虎,毕竟从小阮城就告诫她,别的错可以原谅,一旦损耗他个人利益,后果会很严重。
傅淮洲眉头轻蹙,“再重要也不会要靠你一个小职员去保护,后面那么些精英高管可以再做项目。”他盯着女生毛茸茸的头顶,像是犯错误的小学生一样。
他轻叹口气,“再不济了,我这里一定会有后手。”
阮荔轻轻点头,她又不是这种手握大权的人,怎么知道这里面的利益关系,反正当时她没多想。
“先去医院。”他直接开始穿外套,“监控我后面让人去找。”
阮荔有点怔住,“也不用吧?我刚刚还抬手拿叉子呢。”
她虽然觉得自己挺娇气的,但也只是仅限于珠宝钻石这种金钱堆砌的生活上娇气,她喜欢漂亮华贵的东西,接受不了美丽的东西有瑕疵。
但平常拍戏还有家法什么的都会受伤,这种身体上的伤她倒是没怎么注意。
傅淮洲想起她刚刚吃东西都能把奶油戳在脸上,现在想来就是因为腕上的伤,他表情有些严肃,“设计师要画图,你这手还想不想要了?”
阮荔被他说的害怕,心里也有些不安,虽然她已经当了演员,但画图和设计也是她真心喜欢的东西。
“想要...”她被傅淮洲的表情吓到,这人现在周身气压低得可怕,她慢吞吞地凑到男人身边,只能用左手揪他衣服,“你别这么凶呀。”
傅淮洲的衣角被她拉着晃,他低头便对上阮荔那双清凌凌的桃花眼,他心上微动,语气缓下来。
“阮荔,我不是凶你。”他欲言又止。
“那是什么?”阮荔仰头好奇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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