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司言和几个人几乎是落荒而逃,而温容记忆的最后,是司景钊动作轻柔地扶起了她,在她耳边重复着三个字。对不起。而其实温容在看见他因自己给别人跪下的时候,就再也说不出一个怨一个恨了。那些她不肯相信的话,都在他心甘情愿放下自尊的那一刻无声证明。一个男人肯为了一个女人给最恨的人下跪,还能是因为什么呢?温容掩面哭泣,声音撕心裂肺,听者悲恸。霍寻一拳锤在床上:“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大意,没有注意到被尾随。如果不是我
2024-08-23 17:19:31 xiaohua
司言和几个人几乎是落荒而逃,而温容记忆的最后,是司景钊动作轻柔地扶起了她,在她耳边重复着三个字。对不起。而其实温容在看见他因自己给别人跪下的时候,就再也说不出一个怨一个恨了。那些她不肯相信的话,都在他心甘情愿放下自尊的那一刻无声证明。一个男人肯为了一个女人给最恨的人下跪,还能是因为什么呢?温容掩面哭泣,声音撕心裂肺,听者悲恸。霍寻一拳锤在床上:“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大意,没有注意到被尾随。如果不是我
一场预谋绑架伤人,送进医院的三个人全是重伤。
霍寻身上多处骨折,脑部轻微震荡,但内脏都没事,固定好各处骨头之后就被送进了病房。
温容情况不同,虽然只有左小臂骨折,但是身上多出撞击伤,胃部出血,脑震荡严重。
最严重还是司景钊,他两根肋骨骨折,因为骨折后再次行动和受伤,导致断骨插进肺部,送到医院时心率已经在下降。
温容醒来时,看见闵父闵母坐在床边,怔愣好久,才忽地激动着要起身:“司景钊呢?他人怎么样了?”
闵父闵母按住她不准她起来:“你不能起身啊,你脑部受伤严重,医生特意嘱咐不让你动的!”
温容挣扎无果,眼底涌上焦急的眼泪:“司景钊到底怎么样了?!”
“这……”闵父和闵母对视一眼,犹豫着没有说话。
另一个声音却突然响起:“少爷已经是第三次进手术室了,医生说如果这次手术之后二十四小时内没有苏醒迹象,就……”
温容转过身子,这才看见旁边病床上的霍寻。
他的话没说完,但温容已经听懂。
霍寻满脸愧疚,双眼布满血丝,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温容失魂落魄地跌回病床,双眼失神空洞,低声呢喃道:“怎么会这样呢……”
那个壮汉的一掌没能砍在司景钊身上,因为恰好不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司言和几个人几乎是落荒而逃,而温容记忆的最后,是司景钊动作轻柔地扶起了她,在她耳边重复着三个字。
对不起。
而其实温容在看见他因自己给别人跪下的时候,就再也说不出一个怨一个恨了。
那些她不肯相信的话,都在他心甘情愿放下自尊的那一刻无声证明。
一个男人肯为了一个女人给最恨的人下跪,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温容掩面哭泣,声音撕心裂肺,听者悲恸。
霍寻一拳锤在床上:“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大意,没有注意到被尾随。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少爷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突然,温容感觉到手指上某处冰凉,她放下手看,才发现那枚被她生生掰直的金戒指竟恢复了圈状,正套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
她问:“这是怎么回事?”
闵母愣了愣:“你们被救时,这戒指就戴在你手上了,本来做手术应该拿掉,但是太紧,医生就给它消了毒。”
一个模糊的画面出现在温容脑海里。
似乎是在她意识即将沉落之时,司景钊搂着她,低声问:“温容,你嫁给我,好不好?”
她回答了什么?
温容不记得了。
但不管她当时回答了什么,此刻她看着眼前的这枚戒指,心中只剩下一个答案。
这十几年的陪伴,这十几年的爱恋,这坎坷曲折才互相认清的两颗心,她还能有什么答案?
十八岁的温容其实在心里默默地许了一个愿望。
她说:“我希望,可以嫁给司景钊,可以陪伴他更多个十五年,甚至是一辈子。从前我不信神明,因为他就是我的神明,但这次,我愿神明佑我。”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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