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鸾行(唐翘霍辙)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重生之凤鸾行(唐翘霍辙)小说免费版最新更新阅读

2024-08-24 20:45:04 tiantian

重生之凤鸾行完结版资源作品风格搞笑,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区别于传统的总裁文,作者唐翘霍辙脱离套路,用个性化描写手法和不一样的角度描绘出了一个既啼笑皆非又感人至深的故事,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诚挚推荐,这是一本值得追捧的精品好书。
重生之凤鸾行小说名 已完结

重生之凤鸾行小说名

分类:古言

作者:唐翘

主角:唐翘霍辙

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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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就快到朝阳殿了,务必更谨慎些。本官不求你们能得长公主青眼,惟愿你们安安稳稳将差事办好。叫殿下舒心了,陛下和太后才会安心。说罢她不再多言,领着女使们穿过长长的宫道,总算在大雨来临前抵达了朝阳殿。才到正殿大门外,却被卫兵提刀拦下。“长公主殿下正殿,来者何人?”“尚服局属官,长公主殿下朝服已备妥,特送来给殿下过目。卫兵队正并未因此放她入内,冷漠而严肃,“殿下正在议事,尔等在此等候。听了这话,尚服女官也

重生之凤鸾行小说名第1章   

  大邕历建业三年夏,帝崩于京师,定北王携群臣拥护新帝登基,史称泰安帝。
  帝幼,以昭华长公主摄政,代理天下事。
  惊蛰,雨落惊雀。
  骤雨降至,催促着赤墙青瓦间行走的侍女脚步愈发快了。
  正疾步行着的尚服局女官抬头望了望天色,愁色染上眉梢。
  “长公主的朝服贵重无匹,都小心些护好了。否则莫说你们,本官也得被逐出宫去。”
  她浅浅扫了眼随行的十二位女使,肃声警告:“莫说损毁,便是连半丝皱褶也不能有!”
  女使们俯首低眉连忙称是。
  “就快到朝阳殿了,务必更谨慎些。本官不求你们能得长公主青眼,惟愿你们安安稳稳将差事办好。叫殿下舒心了,陛下和太后才会安心。”
  说罢她不再多言,领着女使们穿过长长的宫道,总算在大雨来临前抵达了朝阳殿。
  才到正殿大门外,却被卫兵提刀拦下。
  “长公主殿下正殿,来者何人?”
  “尚服局属官,长公主殿下朝服已备妥,特送来给殿下过目。”
  卫兵队正并未因此放她入内,冷漠而严肃,“殿下正在议事,尔等在此等候。”
  听了这话,尚服女官也不敢多言,只赶忙退站到一侧的廊檐下静候传唤。
  余光瞥见另一侧立着的穿着不同于宫中守卫的几位兵士,慌忙垂下了头。
  这是,定北王入宫了?
  “你当真不愿与我完婚?”
  室内,药香悠然弥漫,一只纤细白皙的手轻执了朱笔,落迹于奏表之上。
  “今日大典上,本殿已然言明,此生不再嫁。”
  紧跟着的是道淡漠的女声,语气中毫无波澜起伏,好似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她坐于桌案后,并未抬眉看面前的人,兀自动着笔。
  “我与你的婚约,只当从未有过。”
  对面坐着的男人静默半晌,突然嗤笑起来。
  “长公主殿下好大的气派。”
  他俊美的脸庞上难掩怒气,似是特地为了惊扰她,随手将手中的一块铁疙瘩丢在了奏表上,朱红的墨迹刹那间晕开来。
  “说嫁就嫁,说不嫁,便又不嫁了,你当本王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她看着被毁掉的奏表,眸色未变,吩咐一旁的谢尚宫收了,暂搁了笔,抬眼。
  “摄政理朝决天下事。如何还有心思谈什么风月相关的婚事?”
  她端坐在那里,本是个女子,倒将一身摄政长公主朝服穿得比当了三年帝王的先帝还像样。
  出口却能呛死人。
  “定北王铁血多年,当比昭华一介女子更懂得这道理才对。”
  可当初,明明是她先来与他谈论的婚事,如今她如愿以偿稳定了政局,却要将他一脚踢开!
  定北王咬牙,忍了又忍才没失态。
  “殿下既如此绝情,那本王,也不屑留于京师。”
  临走前,他冷笑,“太后野心勃勃,倚仗宋氏一族与门下侍中与你争揽朝政多年,陛下也畏你霸权独揽,本王倒要看看,没了我的五十万铁骑,长公主要如何替高祖守下这大邕江山。”
  他拂袖离去,唯有桌案上的兵符,还残存丝缕温热。
  直至那人的身躯完全消散在大殿门口,她才终于舒了口气,卸下周身的厉色。
  许是憋得狠了久了,她才一出声就忍不住咳嗽起来,再也抑制不住,她极力想控制,可一呼一吸之间,更是艰难痛苦起来。
  白净的脸因病弱更显苍白脆弱,哪里还有方才威慑凌厉的模样。
  “殿下!”
  尚宫谢婉柔吓得连忙扶住她,从袖口里掏出药瓶来,利落地喂了一粒药丸给她。
  又以水送服,连番顺气许久,才算平缓下来。
  “殿下,殿下可有好受些?”
  瞧着她这随时都有可能油枯灯灭的模样,谢尚宫忍不住鼻酸,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死死握着她的手。
  自打长公主幼年落下病根后,一到发病,手脚就冰凉一片,怎么都捂不热。
  可明明她才二十七啊。
  怎么就成了这样。
  “婉柔,莫怕。”
  长公主伸手,轻轻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
  “我身子本来就不好,近来风雨缠绵才病症难消,往年不也是这样?不要紧的。”
  旁人或许不知晓,可长公主身子到底如何,她最是清楚不过了。
  到了这时候,殿下倒反过来安慰她。
  谢尚宫心疼得眼睛都红了,眼眶里有泪珠闪烁,“京城风沙大,总不适合养病。”她试探着开口:“如今陛下年岁渐大了,殿下不如……”
  长公主浅笑,却摇头:“我如今还走不得。”
  谢尚宫抿唇,擦了一把泪,重重点头。
  “我晓得。”
  自高祖崩逝后,内乱外患不停,近几年大邕在长公主的治理下总算元气渐渐恢复,边境有定北王及谢氏驻守也没出太大差错。
  可泰安帝才接管朝政不过三载,到底年轻气盛,太后宋氏一族无时无刻不等着乘虚而入,邻邦也跟毒蛇一般死死盯着大邕。
  一旦长公主不在京师,大邕顷刻间又会回到昔年的景象。
  生灵涂炭,也不过一瞬间。
  “可殿下,定北王这一走……”谢尚宫将那兵符拾起递给她,忧思重重,“京城,怕要乱了。”
  “陛下再有两年便及弱冠,做帝王的,早该经历一番这京城的风浪了。”
  她没接兵符,忍痛重新执了朱笔,继续写下什么,又亲手装入一个锦匣。
  锦匣是半年前谢尚宫依照她的嘱咐命人打造了拿过来的,足有半个食盒那样大,里头放着的,尽是一卷卷的手写信,约莫有四五十封,装满了整个匣子。
  她封好了匣子,连同兵符一起,缓缓推到谢尚宫跟前。
  “日前我已密令逸王兄回京,想来如今王兄已入京,这兵符,你务必要在今日内亲送到她手里。”
  谢尚宫一愣,“我怎能离开殿下……宋太后她……”
  “我信不过旁人。”长公主冲她笑了笑,“除了这兵符,还有这些手卷,我只信得你。”
  她脸上泛着苍白,支离破碎得叫人心慌,可她自个儿半点没有察觉一般,倒反过来宽慰旁人:
  “待事情都解决了,我就依你的话,去行宫养病,到那时候,我就什么都不管了,全交给三哥和陛下处理。”
  “婉柔,你速去速回,我在朝阳殿等你回来。”
  这话说动了谢尚宫。
  这么多年,她就盼着殿下能早日离开这皇宫,微服出游也好、下嫁他人也罢,总之……好歹叫她松快几年。
  片刻后,谢尚宫出殿门,碰巧遇见前来送东西的御前内侍总管。
  内侍总管与谢尚宫见了礼后笑呵呵捧着一盅参汤上来。
  “殿下,陛下叫奴婢给您送了明目益体的汤药来。”
  闻言,本还在伏案提笔的她笔锋微驻。
  内侍总管见状忙不迭盛了一碗来。
  “这是陛下守着煨出来的呢,殿下趁热喝一口吧?”
  她眸光微凝,搁了朱笔。
  “呈上来罢。”
  *
  是夜,朝阳殿烛火早歇,慈安宫却灯火通明,一派母子祥和之景。
  本该请完昏礼离去的年轻帝王,还坐在软榻上,头上的通天冠也未来得及卸下,手里持着玉玺,正犹豫着是否要在拟写的圣旨上落印。
  “皇儿还在迟疑什么?”
  软榻另一侧的宋太后语气稍有不满。
  “定北王掌管五十万兵将,出身显赫功勋卓著,这样的人物又怎能受此退亲的屈辱?即便那人是昭华也不能。晨起定北王已然离京了去西北。他走了,我们做起事来,才不会束手束脚。”
  她看了那圣旨一眼,收回目光来,缓声道:“皇儿若还要瞻前顾后,你堂堂皇帝,怕真要永生永世屈居于你皇姐之下了。”
  闻言,泰安帝终于下定了心思,重重在圣旨上盖了玉玺印章。
  宋太后甚是满意,她拨开泰安帝的手,执起那道令长公主移驾入行宫养病的旨意来,忍不住勾唇。
  天下之权,尽归于宋氏一族了。
  宋太后难得好心情,袖摆处金丝挑染九尾凤羽纹饰被烛光映照得熠熠生辉,发髻上的祥云纹凤簪,也闪烁着明黄色的光芒。
  “昭华和亲归来后摄政这许多年,尽享帝王尊荣,叫天下只知长公主而不知陛下,独揽政权而不放。若皇儿你还在幼年便罢了,可你已近弱冠,昭华还如此,未免就叫人非议了。”
  她嘴角渐扬,望向泰安帝的眸光慈祥又温和得紧。
  “你我虽非亲生,却也母子一场,如今有了这道圣旨,哀家自会为你谋划。”
  对侧的泰安帝却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皇姐这七年来,也是劳苦功高,若无她,大邕不知要落到何景。孩儿只盼拿回政权后,叫母后与皇姐皆能安养后生。”
  太后眼底落了不屑,脸上端着笑,“这是自然,朝堂上的事情自有你舅舅,等明日朝会一过,万事便尘埃落定。”
  想及宋氏一族即将拥右的荣耀与辉煌,宋太后心潮激涌。
  “其他的事情,皇儿可妥当了?”
  泰安帝眸光微闪,“母后放心就是,诏书已经拟好放在紫宸殿了,明日一早,朕会亲自任命舅舅为监门卫大将军。”
  监门卫掌管宫城护卫之职,统领禁军上万,乃是历任皇帝最大的底牌,非亲信不能任。
  宋太后很是满意他这样乖觉,眸光示意了一旁的女官一下。
  与此同时,本该无人的逸王府,却集满了兵士。
  “宫里还没有消息传出来?”
  逸王身上的戎装一直不敢卸下,可门外冷寂无常的夜却显得过于宁静了。
  “回殿下,宫中一切安宁。”
  怎么会。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心中不安。
  “清点兵马!”
  还未走出王府,下属便发了疯似的奔进门来。
  “殿下!”
  “赵解举兵围了宫城,还有定北王……定北王也领精兵回京,如今已然入宫了!”
  他心下一滞,质问:“宫里发生了何事?”
  定北王一脉,绝不会谋逆。
  何况是昭华摄政。
  他即便生气昭华的气,也不能将宫变大事当作儿戏。
  那就只可能是宫里出事了。
  “是长公主殿下……”
  下属脸色苍白得厉害,“长公主殿下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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