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后来她每天最热衷的事情,就是在忙得不停歇的时间里挤出十分钟,留给自己写情书。那段时间林知晓每天都要写一张,写完觉得不好又不想扔,叠起来装兜里,第二天还写,循环往复,成了唯一的乐趣。因为时间紧迫,学校将休息日的时间占用,从前一天晚上开始考试,考完纠正错题,互相讨论。季瑶不得已辞职,好在她平时不花什么钱,都攒着,这件事对她来说没有多大影响,只是辞职那天经理看着她欲言又止,不知道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说。讨
2024-08-25 07:50:36 tiantian
后来她每天最热衷的事情,就是在忙得不停歇的时间里挤出十分钟,留给自己写情书。那段时间林知晓每天都要写一张,写完觉得不好又不想扔,叠起来装兜里,第二天还写,循环往复,成了唯一的乐趣。因为时间紧迫,学校将休息日的时间占用,从前一天晚上开始考试,考完纠正错题,互相讨论。季瑶不得已辞职,好在她平时不花什么钱,都攒着,这件事对她来说没有多大影响,只是辞职那天经理看着她欲言又止,不知道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说。讨
程羽在很多次撞见祁柏川坐在座位上傻笑后,终于趁他不在忍不住跟张妄小声蛐蛐:
“川哥疯了!”
张妄一脸麻木,仿佛早已经习惯:
“又不是第一天。”
“我前几天喊他去打台球,他说他跟咱们不一样了,不乐意去。”程羽捧着脸:
“你说说有啥不一样,连个名分都没有,指不定是人家之前追他被拒绝,这会儿可着劲儿玩弄他呢。”
张妄瞥他一眼:“你现在胆子都这么大了?”
程羽皱眉,半点心眼没有:
“那我要是季瑶,逮着机会我也得出出气吧。”
张妄听了觉着有理。
俩人头碰头说着呢,祁柏川抱着篮球跟几个男生从后门进来,手上带着护腕,额头上全是汗,嘴角漾起笑,经过程羽的时候顺手把篮球抛给他。
程羽接着放在板凳下面,一脸恨铁不成钢,终于忍不住走到祁柏川座位上:
“饭都不吃了去打球?人家能看见你嘛?!”
祁柏川扬眉,并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她给我带饭懂不懂。”
“别骗我们把自己也骗了。”程羽小声反驳。
搁往常祁柏川肯定要夯他一拳,叫他去学怎么说话,但现在他只当这人羡慕自己,毕竟程羽最近诸多不顺,这么想着,祁柏川看他的目光还带着几分可怜,轻轻啧了一声。
程羽更气了。
活活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被女人骗了,还跟他嚷嚷着是真爱。
祁柏川从桌兜里拿出一瓶牛奶,气喘匀了汗下去了,起身:
“让让。”
程羽梗着脖子不动。
张妄及时把程羽拉走,不叫这小子自己作死。
等人走远了程羽才挣脱,喋喋不休:
“我跟你讲,女人真的不可信。我已经清醒了,你就看他自个找苦吃!!”
张妄连声说是是是,他心底门儿清,程羽这样子坚持不了几天,他就不是那清醒的人。
祁柏川绕到操场那边的绿荫小道上,远远瞧见长凳上搁着打包的饭,风吹起来树叶哗啦啦响,是个凉爽地儿,季瑶拿着个小本本走来走去背东西,努力得紧。
刚才她就在这儿,祁柏川打篮球的时候就看见了,不敢叫她等,现在过来了,又怕打扰她学习。
小姑娘绷的劲儿挺足。
祁柏川弯唇,手放在脑后慢悠悠走过去,脚步声很轻,但他刚打完球,身上汗气重,季瑶就注意到了,不说话,给他指指放着的饭,悄无声息地往旁边挪了好几步。
挪远了。
祁柏川气笑了。
这是嫌弃他呢。
他前几天生病那会儿,稍稍装一装就给她急得不行,这会儿好了,自己在她眼里就没那么脆弱了,姑娘家的小脾气也尽数出来。
高兴不高兴都放在脸上。
祁柏川把牛奶塞她放着的书包里,去吃饭。
季瑶背书背到一半,掀起眼皮看祁柏川,后者叼着包子,本来懒散的坐姿稍稍收敛,正经起来,等着她训话呢。
谁知道她哼一声,又继续背。
这下祁柏川可没法慢条斯理地享受了,三两口把饭塞嘴里全吃掉,老实待着。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先表出认错态度准没错。
季瑶终于把那一张的东西背完。
祁柏川逮着机会斟酌开口:“发生什么了?”
“能发生什么?”季瑶平静的耸肩,去拿书包,要走。
祁柏川先她一步把书包抱怀里,他最擅长这一招,给季瑶气得要去踩他新鞋,但没踩,哐哐原地跺脚,仿佛那块儿水泥地跟她有深仇大恨。
看得祁柏川心口又酸又软,喜欢得不行,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当书包一样抱怀里。
“跟我说说吗?”祁柏川站起来,把她的书包背在背上,走到季瑶面前,低着头,弯着腰,与她目光平齐,对视。
季瑶别开眼,独自恼了好一会儿才说:
“江晚音跟我示威呢,叫我离你远点儿。”
祁柏川:“?”
其实江晚音和季瑶之间的恩怨也挺长远了,以前就有点,季家那时候还没破产时季瑶远扬的坏名声里除了有徐清语添油加醋,江晚音也暗戳戳没少针对她。
一个明着,一个暗着。
她们对彼此的讨厌和猜忌更多来源于自己的想象,因为排斥,所以更不可能去了解。
以前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都挺傲,算敌人,但有些时候也会彼此佩服。
前段时间的事差不多算结束,季瑶只当跟她们都是陌生人。
但就在刚才,江晚音用一种自以为很懂的语气对她说希望她不要再拖累祁柏川,她再这样纠缠,就会害了他,然后又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
自己刚才懵了,都没能怼回去,还叫她带着一群小姐妹趾高气扬从自己身边走了。
季瑶复述着江晚音的话,越想越气。
气死了!!
她双手抓着祁柏川的领子,盈润的唇一张一合,杏眼溜圆,凶极了:
“你说是我纠缠你的吗?怎么总来怪我?她以什么身份来说我的啊?”
祁柏川有点听不清她说什么了,盯着季瑶的嘴唇眼睛都看直,还没有离这么近说过话呢。
季瑶自顾自吐槽,跟祁柏川说:
“她真的很坏。”
不仅要跟祁柏川说,今天回去还要跟林知晓说,等下次上班还要跟秋秋说。
“是,她真的很坏,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好吗?”祁柏川安抚道。
季瑶眨巴眼,更不满意,揪着他的衣领来回晃:
“你凭什么说她,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学委说过,好人家的男孩子才不会引来这么多桃花债。
“.........”
祁柏川不知道怎么的就引火烧身了,但还好季瑶不存事,说出来他就得知道,有些话该说清楚,不止跟江晚音说清楚,还要跟江家说清楚,否则他们肯定还要跟江晚音说些洗脑的话,让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情,破坏自己现在的好生活。
他想着,脑袋转得很快。
这样要是换个人落眼里就是走神了,但好在季瑶根本不在意他听不听得仔细,认没认真回复,俩人各想各的,一个巴拉巴拉输出,一个点头点得跟机器似的认同。
等季瑶终于把话说完,祁柏川瞧着周围没人,摁着她的后心往怀里带,整个圈起来。
他有心眼极了,等季瑶说累了,就需要一个支撑点,这时候才是解决问题的时候。
“我会跟他们说清楚,有事来找我,不烦你。”祁柏川说。
季瑶嗯一声,语气和缓很多,嘟囔着:
“人家电视剧里让谁谁离开还给钱呢。”
祁柏川再次打出问号:“?”
他瞅着季瑶。
季瑶没知觉,像是想起什么,问起别的:“我真会害了你吗?”
她这会有点紧张。
“不会。她瞎说的。”祁柏川说。
“哦。”
季瑶猛吸一口气,又吐出来,仰头瞅他:
“下次打完球不要抱我。”
她觉着这样影响不好,退出去一点,小手捂鼻子,还有点怕伤害到他的心虚。
祁柏川低笑出声:
“行。”
周日晚有场宴会,在何家的庄园里举办,意在宣布何家小儿子和祁家千金的婚事。
来人很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互相恭维,谈笑间就能完成数个项目合作。
祁柏川从厌倦,到慢慢适应这种场合,一点点麻木。
祁父原本还留意防着,怕他闹事,后来晚宴进行到一半,该宣布的事都已经宣布,他也不再管。
祁昱彤遥遥跟祁柏川对上了目光,她笑笑,转而被拉到那群贵太太身边说话。
江晚音跟在江父身边,进退有度,大方得体,她鲜少在学校这般张扬,穿着礼服,高昂头颅,来到这种场合却是如鱼得水。
直到她终于看见祁柏川,被自己父亲带着走到他面前。
“小川今天也来了。”江父笑起来,眼角的褶子有些深。
祁柏川举杯:“江叔叔。”
俩人来回寒暄,虚假得不能再虚假,江父恍若才想起来,把江晚音带到身前:
“晚音,你不是还嫌无聊吗,正好你们是同学,能聊到一起去。”
他说完哈哈笑起来。
江晚音微微扬唇:“爸爸你别取笑我了。”
她说完,大方得冲祁柏川打了个招呼。
父女俩一唱一和,江父拍拍祁柏川的肩膀:
“你们聊,我这个老家伙就不在这儿碍事,哈哈哈哈哈。”
他就要走,却没成想祁柏川开了口:
“不碍事,我有些话,正想说给江叔叔听。”
江父脸上的笑僵住。
祁柏川笑:“我这人呢,可能有点不识好歹吧。我不喜欢被人盯着,更不喜欢有人自以为是多管我的事,祁家和江家应该没有走得那么近,所以还希望江叔叔。”
他顿了顿,笑得有些发冷:
“您要管好自己的女儿,更得管好自己。”
江父脸上挂起薄怒:“你这话什么意思?!”
“您心里清楚,何必问我,现在这些话说的话算客气。”祁柏川淡淡道:
“而且祁家的东西都分得差不多了,哪里还轮得到我,一棵树上吊死,小心得不偿失。”
他说着,眼神一点点变得冷漠,跟江父点头示意,挑眉勾了下唇,转身离开。
江父气得很:
“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江晚音望着祁柏川的背影,脸色煞白。
离高考越来越近,黑板上的倒计时一天天在变,数字逐渐减少,整个高三年级陷入紧张的漩涡,走廊上的每一个人都是脚步匆匆,步履生风,鲜少有人再在外面停留讲话。
季瑶和祁柏川见面的次数也在减少。
大多时候,早晨到学校,她桌上已经有了早餐和热水,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季瑶的成绩在祁柏川的帮助和大量的做题之后,终于在最近一次考试中,挤进了六百分的行列。
只是跟祁柏川比起来,仍旧是天壤之别。
所以她没有时间停歇。
越是这样的紧张环境下,越是止不住那颗活跃的心。
有天自习课写,林知晓突然告诉季瑶,高考之后,她要表白。
仿佛想了很久,也仿佛是一瞬间的冲动。
后来她每天最热衷的事情,就是在忙得不停歇的时间里挤出十分钟,留给自己写情书。
那段时间林知晓每天都要写一张,写完觉得不好又不想扔,叠起来装兜里,第二天还写,循环往复,成了唯一的乐趣。
因为时间紧迫,学校将休息日的时间占用,从前一天晚上开始考试,考完纠正错题,互相讨论。
季瑶不得已辞职,好在她平时不花什么钱,都攒着,这件事对她来说没有多大影响,只是辞职那天经理看着她欲言又止,不知道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说。
讨论需要分组,每组人数随意,但名次相近的不能扎堆,于是季瑶那一组除了几个相熟的女生,还有三个男生也加入进来。
其中一个有点偏科,语文英语差,其他几科分数很高,叫耿嘉朋,他是小组中心,脾气好,讲得清楚,围得人最多。
讲了几次之后同一组的人没那么拘谨,彼此相熟起来。
夏天的雨总是猝不及防,天色暗沉下来,伴随着闪电,豆大的雨滴劈里啪啦砸向地面,闷了许久的天气终于凉爽。
原本在教室里讨论的学生坐不住,一个个头都朝外面看,这样的天气总会带来一些莫名其妙的激动。
本来休息日补课也没有多拘谨,刘淑华从办公室走过来,好些学生又开始装模作样地学。
她敲敲黑板,笑:
“想看出去看,看够了回来老实学。”
班里响起欢呼,一个个像出笼的猪般丢了笔跑出去。
外面刮起了大风,雨水开始向走廊上飘,好些人身上湿了也不走,看下大雨也能看得起劲儿。
季瑶坐在窗边没出去,手托着下巴往外看,林知晓趴在她肩膀上,把窗户打开一点点。
风唰一下吹进来,空气里带着点湿气,扑面而来的清新,俩姑娘就笑。
没一会儿外面的人看够了,纷纷进来,又开始担心今天该怎么回家,教室里讨论声响起,夹杂着与学习无关的话。
林知晓倒是有先见之明带了伞,她问季瑶怎么办?
季瑶往外看了眼,冲她弯起眉眼,嗓音柔柔:
“不用担心。”
林知晓就明白了,捂着眼睛趴在桌子上笑。
季瑶伸手去拍她,不轻不重,自己闹了个大红脸,双颊上的晕下不去,只好手背贴着降温。
闹了会儿回神,又重新凑在一起讲题。
季瑶不会的物理题一般先问林知晓,林知晓要是也不会,俩人再去问耿嘉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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