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竹筐里是阿蕊嘱咐他要买的东西,油盐酱醋、锅碗瓢盆、米面菜蔬都备齐全,除此之外还有块上好的五花肉,约莫着有七八斤重。阿蕊忍不住张大嘴,“怎么买这么多?”即便知道秦烈花钱大手大脚,她还是被惊到了,这一块肉得要多少银子!“。。。。。。烈哥,要不你退回去吧?”阿蕊不敢碰,先前在周家时,娘只有过年时候才舍得称两斤肉,便是那两斤肉娘也不敢放开了吃,每次炒菜只切一两片,都放爹和小弟碗里,她和两个姐妹就沾点肉汤,
2024-08-29 10:03:13 xiaohua
竹筐里是阿蕊嘱咐他要买的东西,油盐酱醋、锅碗瓢盆、米面菜蔬都备齐全,除此之外还有块上好的五花肉,约莫着有七八斤重。阿蕊忍不住张大嘴,“怎么买这么多?”即便知道秦烈花钱大手大脚,她还是被惊到了,这一块肉得要多少银子!“。。。。。。烈哥,要不你退回去吧?”阿蕊不敢碰,先前在周家时,娘只有过年时候才舍得称两斤肉,便是那两斤肉娘也不敢放开了吃,每次炒菜只切一两片,都放爹和小弟碗里,她和两个姐妹就沾点肉汤,
翠珠原本是想安抚阿蕊的心,毕竟秦烈娶了妻,对方不一定能容得下她,可阿蕊却想到了破庙那晚。
若秦烈不能人道,那自己被他碰过,是不是并未丢了清白?
阿蕊虽嫁了人,但对男女之事却是一窍不通的,她以为洞房就是男女两人脱了衣服抱在一起,甚至还担心过怀上秦烈的孩子。
此时听到翠珠的话,她担忧多日的心突然就落下来了。
她和秦烈还是清白的,两人就是普通的伯媳关系,她不用害怕怀了孩子被秦家族人抓去浸猪笼。
阿蕊眼圈泛红,但脸上却是笑着的,翠珠自觉做了回好事,拍拍她的手,“这回你可放心了?”
“放心了。”阿蕊指腹抹了抹泪。
两人驴唇不对马嘴说了半天,见镇子口出现秦烈的身影,翠珠像屁股着了火一样再也坐不住。
“我先走了,明儿再来找你玩,今日的话你可别跟他说哈。”
那煞神若是知道自己背后说他坏话,还不得掐死她。
翠珠缩了缩脖子,溜得更快了。
秦烈到家的时候,翠珠早就没影了,他背了个竹筐,径直进了厨房。
竹筐里是阿蕊嘱咐他要买的东西,油盐酱醋、锅碗瓢盆、米面菜蔬都备齐全,除此之外还有块上好的五花肉,约莫着有七八斤重。
阿蕊忍不住张大嘴,“怎么买这么多?”
即便知道秦烈花钱大手大脚,她还是被惊到了,这一块肉得要多少银子!
“......烈哥,要不你退回去吧?”
阿蕊不敢碰,先前在周家时,娘只有过年时候才舍得称两斤肉,便是那两斤肉娘也不敢放开了吃,每次炒菜只切一两片,都放爹和小弟碗里,她和两个姐妹就沾点肉汤,有时候肉汤都捞不上。
秦烈将东西归置好,又找了个钩子将肉挂在房梁上,并未听小姑娘的话,“退不了。”
他冷着脸,语气极沉,阿蕊突然想到翠珠的话,许是因为秦烈做不了男人,日后也不会娶妻,所以在吃喝上才特别舍得。
他本就这样艰难了,自己又何必多嘴,再说他花的还是自己的钱。
小姑娘突然不吭声,秦烈以为是自己又吓到她了,正要耐着性子说两句软话,转头却在她眼里看到了同情。
同情?
秦烈蹙眉,这是把他当冤大头了?
几斤肉而已,他又不是吃不起,何至于拿去退了。
男人冷着脸,眉峰微微下压,阿蕊心里害怕,可还是勾起唇角努力扯出一抹笑,“退不了就算了,你饿了吧,我去做饭。”
秦烈今日买了不少菜,还有一块豆腐,阿蕊打算做道白菜豆腐烧肉,这个天吃起来最舒服了。
周家的女儿从小便要下厨,阿蕊更是五岁便帮大姐做饭了。
她拿了竹筐出去洗菜,看着她的背影,秦烈眉头皱得越发紧,总觉得小姑娘好像哪里变了。
可他又琢磨不出来,寻摸着估计还是怕他。
秦烈绷着脸,从屋后拎了个锄头将院前那两块空地翻了,如今天还不算太冷,种子撒下去一两个月就能吃。
家里多个人,就是不一样,阿蕊才住进来不到两天,破屋处处都是她的痕迹。
屋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他的衣服换下来还不等自己洗,小姑娘就给他洗好晾上,更别说回到家不再是冷锅冷灶。
饶是秦烈心硬,也不得不承认家里有个女人确实很好,除了这个女人是他名义上的弟媳。
秦烈脸色沉下来。
阿蕊炒好菜,又蒸了几个白面馒头,今日是破屋第一次开火,她难得奢侈。
白菜炖的软烂入味,豆腐吸足了白菜和猪肉的汤汁,一口咬下去满满的肉香,更别说那几片肥肉,更是香得嘴里流油。
阿蕊盛好饭,出来叫他,秦烈放下锄头,凑着井水洗了把手。
他额头出了汗,手背胡乱抹了一下,右脸的伤疤沾了水,显得越发狰狞。
阿蕊见状,忙递上帕子,“你快擦擦。”
这帕子是她亲手绣的,白色方帕上绣了丛小花,又用细线锁了边,比不上大家小姐用的,但也娇俏可爱。
男人目光滞了滞,落在她脸上。
小姑娘仰着头,眼神怯生生的,见自己看她,吓得垂下头。
那两片浓密的睫羽忽闪,让人想拨一拨。
秦烈曲了曲指尖,目光从她脸上收回,接过帕子。
那帕子还带着她身上的香味,不浓不淡,和她的人一样,恰到好处的舒服。
秦烈指尖收拢,身体里也被勾出来一团火。
那淡淡的甜香顺着鼻子往他心口处钻,明明是条最简单的帕子,却像染上了催情的毒药。
灼热的尴尬在小院中蔓延,阿蕊低着头,呼吸都有些不畅。
她在家习惯了照顾小弟,忘记秦烈是个成年的汉子,便是洗冷水澡,那男人都不会着凉,又怎会需要她照顾。
她绞着手,细白的手指快被绞成麻花,秦烈擦完脸将帕子还给她,粗糙的指腹擦过小姑娘的掌心,秦烈明显感觉到她身子抖了一下。
阿蕊掌心像着了火,匆匆说了句先用饭吧就转身进了厨房。
扶着灶台的边,阿蕊两条腿软绵无力,即便知道秦烈不算正常的男人,可她还是忍不住怕他。
缓了许久,阿蕊才勉强恢复过来,她端了饭菜进屋,秦烈已经帮忙摆好碗筷。
两人面对面坐着,阿蕊不敢看他,只顾低头吃菜。
她切的那几片肉都在男人碗里,可即便只有白菜,阿蕊也吃得很香。
白面馒头又香又软,配着菜汤都很下饭。
她这几日虽是提心吊胆,可秦烈在吃食上却没苛待她,甚至是好得过分了。
今日她自己分配食物,将猪肉豆腐都放男人碗里,甚至早上留的那俩肉包子,阿蕊都热了给秦烈吃。
她寄人篱下,能有口饱饭吃就已经是恩赐,哪里敢奢求更多。
可秦烈却不满意,自顾将碗里的肉夹给她。
“吃了。”
她生得本就瘦弱,一阵风恨不得都能将她刮跑,不多吃些如何熬过寒冬。
秦烈既答应了养她,就不会看着她忍饥挨饿,更做不出他吃肉她喝汤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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