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盛清歌脚还没踏进去,就听见了里面的人在说她的闲话:“老板娘这是不做生意了吗?还是说看我身上脏就故意不卖给我啊?”说话的那几个人转头一看,当他们看见盛清歌那张明艳毓秀的脸之后,纷纷都被惊艳到了。即使她穿着最朴素的衣裳,却难掩她身上的清贵之气。一般能被流放的人,原来的身份也差不到哪儿去。想必她原先也是什么大家族里面出来的小姐,现在才能这么有底气的和他们说话。老板娘脸上挂起了招牌笑容:“怎么会呢,来者皆
2024-08-29 22:14:51 xiaohua
盛清歌脚还没踏进去,就听见了里面的人在说她的闲话:“老板娘这是不做生意了吗?还是说看我身上脏就故意不卖给我啊?”说话的那几个人转头一看,当他们看见盛清歌那张明艳毓秀的脸之后,纷纷都被惊艳到了。即使她穿着最朴素的衣裳,却难掩她身上的清贵之气。一般能被流放的人,原来的身份也差不到哪儿去。想必她原先也是什么大家族里面出来的小姐,现在才能这么有底气的和他们说话。老板娘脸上挂起了招牌笑容:“怎么会呢,来者皆
“哥你误会了,这是给我自己用的。”
“什么?”还处于狂暴状态的钱三愣住了。
钱元一边往额头上抹着药粉,一边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这药本来就是清歌姐姐给我用的,没说要给大哥你用。”
钱三突然觉得有些尴尬,脸上更挂不住了。
看着弟弟额头上的血,他还是忍住了发狂的冲动。
一言不发地躺在地上,静静的等待着药效过去。
“走吧!”
赵金带着采买小队下山了,宁戚安也被选在其中。
他们一行人看着风尘仆仆的,一到清水镇上就引来了很多行人的注目。
赵金他们身上穿着官服,再看看其他几人的装扮,行人们纷纷退避起来,都知道这是押送流犯的人下来采买了。
“掌柜的,给我来两百斤大米,三百斤糙米,一百斤面粉,两大罐猪油……”赵金拿出一沓银票,在粮油铺子里大批量的采买了起来。
盛清歌和宁戚安一起,由一个官差看管着,去了附近的成衣铺里面。
“刚刚那群人是谁啊,身上这么臭!”
“老板娘,你可别招惹这群人,他们好像是流犯,我刚刚都看见其它的官差去对面粮食铺子里面买东西了。”
盛清歌脚还没踏进去,就听见了里面的人在说她的闲话:“老板娘这是不做生意了吗?还是说看我身上脏就故意不卖给我啊?”
说话的那几个人转头一看,当他们看见盛清歌那张明艳毓秀的脸之后,纷纷都被惊艳到了。
即使她穿着最朴素的衣裳,却难掩她身上的清贵之气。
一般能被流放的人,原来的身份也差不到哪儿去。
想必她原先也是什么大家族里面出来的小姐,现在才能这么有底气的和他们说话。
老板娘脸上挂起了招牌笑容:“怎么会呢,来者皆是客,姑娘直接进来就是。”
盛清歌踏脚踩了进去,也不顾其它人的反应,带着宁戚安一起挑选起了衣服。
“马上就是冬天了,我们得准备一些冬衣才行。
我身上还有银子,咱们买些厚实便宜的,应该可以撑过这个冬天。”
“我不用,你买你自己的就是了。”
宁戚安心里有些自卑了起来,在京都的时候,他买东西可是从来都不看价钱的。
想要什么只要一出手,就有商贩打包起来送到他府上去。
但现在,看着盛清歌买件普通的棉衣都要顾虑一下价钱,他突然觉得很是心酸。
现在的他连一文钱都拿不出来,却还享受着盛清歌的钱财和庇护,这让他觉得心中难安。
盛清歌瞪了他一眼:“就你这身板儿,不穿厚点儿,恐怕要不了几天就得被冻上西天了。
不用想着省钱,你不生病、别添乱就是在帮我了。”
在盛清歌的强烈要求下,宁戚安最终选了一件店里最便宜的黑色棉衣。
买完衣服后,盛清歌拿着剩下的钱去往了药铺。
“掌柜的,给我包一些半夏、朱砂、川乌、附子、马钱子……”
她报了一大串药名,掌柜的听后却皱了皱眉:“姑娘你是来帮别人抓药的吗?可有药方?”
“不是,我是给自己抓药的,麻烦掌柜的尽快,我赶时间回去。”
掌柜的还是没有行动,反而语重心长的劝起了盛清歌:“小姑娘,人生在世,十有八九都有不如意的。
不要因为一些不值得的事情,就想不开的放弃自己的生命啊!”
盛清歌这才明白,原来掌柜的这是误会了。
刚才她报的这些药名,基本都是带毒的药材。
掌柜的可能以为她是在想不开,所以才开导她。
她笑了笑:“掌柜的,你误会了,我也是大夫。
这些药单用是有毒,但配合起来可攻可守,可以害人也可以救人。”
老掌柜捋了捋胡子点头道:“那倒也是,不过这些药的出售也是有限制的,每样不能超过三钱我才能卖给你。”
“好,给我分开包起来吧。”
她身后的宁戚安一个人拎着大包小包在等她。
看着她又买了这么多药材,他喉间发涩,又不受控制的吞咽起口水来。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这些药到时候又是给他准备的吧。
“大夫,救救我的孩子,看看他这是怎么了啊!”
等药间,一个壮汉抱着一个孩子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
盛清歌注意到,他怀里的孩子面色发紫,努力的想说话却又发不出声音来,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一样。
药房里的大夫也顾不得抓药了,连忙过来给这个孩子看诊。
他一边把着孩子的脉,一边询问:“这孩子之前吃什么东西了?”
“之前孩子嘴馋,非要嚷嚷着吃街上的粘豆包,我一大老粗又不太会做饭,就想着多买些回家给孩子解解馋。”
“可没想到,我卖肉回来的时候,发现这孩子把所有粘豆包都吃了。
问他什么他都答不出来,现在他出气进气都不太行了。
大夫求求你,救救他吧!多少银子我都愿意给。”
老大夫翻了翻孩子的眼皮,又用银子刺了他身上的一些穴位。
可孩子还是那副骇人的模样,嘴里一直卡着东西说不出话来。
大夫想给他灌水进去都不行。
他遗憾的摇了摇头:“送来的太晚,他吃下去的东西已经堵住了喉咙,我也无能为力了。”
壮汉听后瞬间崩溃:“不可能,他才五岁,生下来就死了娘,连几天好日子都没有过上,老天爷不可能这么狠心收走他的命的。”
他抱着孩子跪下,苦苦哀求道:“大夫,救救他,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这不是我不想救,是我真的救不了啊!”
身为大夫,看过这样的事情也不少。
一条小生命就要这样逝去,他也感觉惋惜,只是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我能救!”站在一旁的盛清歌突然插话道。
“姑娘你真的能救?可我观他脉象,气若游丝,用了急针下去也没有效果,怕是华佗在世也回天乏术啊!”
老大夫提出质疑,觉得盛清歌就是在说大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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