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甚至还有可能需要他亲自去户部乞讨。而且有可能就算乞讨都要不来钱。战洵夜有些犹疑:“不过,晏先生恐怕不知道,养十万镇北军所需的花费,是一笔大数目,可不是抄一个叛贼的家财,就足够了的。姜婉宁点点头,道:“这是当然。这笔小钱就是用来钱生钱的,不能就这样随意花掉。“钱生钱?”战洵夜来了兴趣,“先生打算如何钱生钱?”不得不说,晏知有时候说的话,不仅意思十分贴切,竟还极具趣味。姜婉宁顿了顿道:“我暂时没想到,
2024-08-30 10:47:16 xiaohua
甚至还有可能需要他亲自去户部乞讨。而且有可能就算乞讨都要不来钱。战洵夜有些犹疑:“不过,晏先生恐怕不知道,养十万镇北军所需的花费,是一笔大数目,可不是抄一个叛贼的家财,就足够了的。姜婉宁点点头,道:“这是当然。这笔小钱就是用来钱生钱的,不能就这样随意花掉。“钱生钱?”战洵夜来了兴趣,“先生打算如何钱生钱?”不得不说,晏知有时候说的话,不仅意思十分贴切,竟还极具趣味。姜婉宁顿了顿道:“我暂时没想到,
虽然战洵夜对“启动资金”几个字有点陌生,但不妨碍他立即就理解了这个词。
攻打东胡确实需要一笔大的花费,而且这笔费用,朝廷不一定能拨得下来。
甚至还有可能需要他亲自去户部乞讨。
而且有可能就算乞讨都要不来钱。
战洵夜有些犹疑:“不过,晏先生恐怕不知道,养十万镇北军所需的花费,是一笔大数目,可不是抄一个叛贼的家财,就足够了的。”
姜婉宁点点头,道:“这是当然。这笔小钱就是用来钱生钱的,不能就这样随意花掉。”
“钱生钱?”战洵夜来了兴趣,“先生打算如何钱生钱?”
不得不说,晏知有时候说的话,不仅意思十分贴切,竟还极具趣味。
姜婉宁顿了顿道:“我暂时没想到,将军不如想想,如何从杜连全口中套出这些金银珠宝的下落吧。”
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但还是需要战洵夜亲自去问,总不能她平白无故的把藏宝地点告诉他。
不然这人又以为她和杜连全有什么勾结。
这边姜婉宁还在想着如何不动声色地透露藏宝地。
那边战洵夜却已经从即将获得一笔财富的喜悦中清醒过来。
他深邃的眼眸扫了过来,目光落在面前坐得规规矩矩的晏知身上。
面前的人面容白净,唇色樱中带粉,整个人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长成这副模样,是军里的糙汉都难以匹及的。
战洵夜强迫自己的思绪回归正轨,轻咳一声,说:“有一事,我也想问问晏先生,晏先生是中原人,从未来过山阴关,怎会听得懂胡人的话?”
晏知与最后看守他的胡人说过的话,一字不落地进入了躲在不远处的战洵夜耳中。
包括他一语中的地揭穿胡人掳走他的目的,是看中他的卜雪之术,想让他为东胡效力的事。
这些内容,若不是晏知听得懂胡语,他怎会将来龙去脉都了解得这么清楚?
“我猜的。”
下一秒,姜婉宁便说道。
战洵夜蹙眉:“……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虽不能完全听懂那些人的话,但他们的穿着打扮和行为,都与中原人有异,这一带除了燕赤本国人,不就只剩东胡国了?”姜婉宁理所当然道。
其实姜婉宁这次没说实话,她确实能听懂一点,这些东胡人的发音,与现代某半岛国的发音十分相似。
她本科的时候,追了很多这个国家的电视剧,基本的说话内容能猜得出一点。
但现在可不能承认她听得懂。
她一个燕赤国本土中原人,是无论如何都没来过山阴关的。
就只能说她天赋异禀,推断出来的吧。
姜婉宁不想战洵夜在这件事上深究下去,她把话题重新拉回杜连全身上,道:“这次东胡明目张胆地联合内应在镇北军营把我掳走,
虽然没造成多大的损失,但也间接告诉了我们,我方军营,他东胡能来去自如。如此不把镇北军放在眼里,将军打算如何应对?”
虽然这次有战洵夜刻意放水,才让这些人完成得这么顺利。
但安插了一个埋伏多年的奸细之事,确实有些打战洵夜的脸了。
战洵夜抬头看了姜婉宁一眼,浑身气势不由得锋利起来:“先生不也早有打算了?攻打东胡,将它打服为止。”
说起来,在攻打东胡这件事上,晏知此人所想倒是与自己不谋而合。
就算是镇北军里的人,都有不少求和派,妄图兵不血刃,就让东胡安分下来。
可他们不知道,这只是这些人的痴心妄想。
燕赤迟早要与东胡一战。
但按照现在镇北军的实力,这一战,急不得。
“我定竭尽所能,助将军一臂之力。”姜婉宁忽然郑重道。
战洵夜目光一凛,不知为何,这件困难重重的事,因为有了这句承诺,似乎令人又振奋了几分。
好像有了志同道合的伙伴,不再一人孤军奋战。
……
入夜,四大副将每人从庶务长手中各领了一个炉子,还有一袋蜂窝煤。
西樾一手把炉子扛上了背,一手把蜂窝煤提到眼前看了一眼。
最后说:“不就把煤球戳了许多洞口么?这就能节约用煤了?”
南玄瞥了他一眼,耐心说道:“晏先生不是还改良了炉子同用吗?管不管用,今晚就知道了。”
反正如今他对晏先生是既崇敬又佩服,将军设了这一局计中计,他本以为这一计就直接把晏先生给除掉了,没想到晏先生不仅没事,还因此获得了将军的信任。
将军虽没表露得十分明显,但眼尖的人,都大体看出来了。
说罢,他和北辰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
不过,西樾这话,东皓可不爱听,他立即反驳道:“晏先生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蜂窝煤你好好用!别浪费了晏先生一片苦心!”
西樾被这家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
东皓自从被晏先生救了一命之后,现在只要是与晏先生有关的事,就无条件站在晏知那边,听不得别人说一句不好。
东皓认死理,还有点一根筋。
西樾不打算跟他计较,便说:“行行行,今晚就用,我倒要看看,能有多神奇。”
与其余三位副将分别后,西樾回了自己的营帐。
他们几个副将级别的将领,还算有个单独的营帐,不用跟其他人挤在一起。
不过,这也只是因为现在不是战时,大家才能住得稍微舒服点。
西樾投身镇北军前,在苏杭一带,也是远近闻名的公子哥。
进了军营后,也不与那些不讲究的糙汉一道。
因此,就因为以前过的是被人伺候的日子,现在对于取暖的标准,也比其他人要高。
他好好洗漱一番后,按照庶务长教习的,把炉子点燃了,再把蜂窝煤放进去,再把顶部的盖子盖上,上面放了一个冷水壶压着。
庶务长说,趁着烧火的时候,还能烧一壶水来喝。
不过,他对于烧水喝这种事期望不大。
外面天寒地冻的,以前烧火盆,每隔一个半时辰就要起来添一次柴,这水要么烧干了,要么早凉了。
做好这些后,他便直接翻身上床,沉沉睡去。
防止半夜冻醒,他一般都把被子掖得很紧,不留一丝缝隙。
故而半夜他微微出汗,感觉自己被热醒了的时候,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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