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平静语调里蕴含不为人知的警告。“那我需要做什么?”温若初迫ʝʂɠ切地想得到江宴之肯定的回答,要怎么做,才能当他身边唯一的人。江宴之修长的手指,缓缓覆上那双满是急迫的双眸,并未回答。指尖冰凉的触感令温若初不禁发颤。眼前一片漆黑,她看不到江宴之的神情。许久得不到回应的温若初,忍不住娇喊出声,“夫君?”随之,耳边传来江宴之平稳又缓淡的声音,但温若初莫名听出了里头的残暴。“初儿不需要做任何事。“只是初儿要
2023-12-18 22:46:55 jiahaoxin
平静语调里蕴含不为人知的警告。“那我需要做什么?”温若初迫ʝʂɠ切地想得到江宴之肯定的回答,要怎么做,才能当他身边唯一的人。江宴之修长的手指,缓缓覆上那双满是急迫的双眸,并未回答。指尖冰凉的触感令温若初不禁发颤。眼前一片漆黑,她看不到江宴之的神情。许久得不到回应的温若初,忍不住娇喊出声,“夫君?”随之,耳边传来江宴之平稳又缓淡的声音,但温若初莫名听出了里头的残暴。“初儿不需要做任何事。“只是初儿要
温若初抿抿唇,她不想夫君去抱别人。
一想到会有其他女子住进太子府,以后夫君也要陪别的女子用膳,就寝,就好难受。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她确实没有任何身份。
现在的她连自己的身世都不记得,只有那几段零散的记忆,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一厢情愿地叫江宴之夫君。
夫君好像也没有正面承认过。
正常定亲该有的三媒六聘他们也没有,只有一张兄长挂在她闺房中夫君的画像,似乎也不是什么凭证。
可是她真的好喜欢夫君,这要怎么办?
温若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打破这平静,“我是夫君的太子妃吗?”
江宴之听闻此话,神色莫名。
纤长的黑睫在清隽的脸上落下层层阴影,眼底是化不开的浓郁。
“你想当太子妃?”
温若初摇了摇头,“我想当夫君唯一的太子妃。”
江宴之明白她说的意思,不禁眯起狭长的凤眸,审视的眼光凌厉地看向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静默片刻,“那初儿要想好了,孤的太子妃,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平静语调里蕴含不为人知的警告。
“那我需要做什么?”
温若初迫ʝʂɠ切地想得到江宴之肯定的回答,要怎么做,才能当他身边唯一的人。
江宴之修长的手指,缓缓覆上那双满是急迫的双眸,并未回答。
指尖冰凉的触感令温若初不禁发颤。
眼前一片漆黑,她看不到江宴之的神情。
许久得不到回应的温若初,忍不住娇喊出声,“夫君?”
随之,耳边传来江宴之平稳又缓淡的声音,但温若初莫名听出了里头的残暴。
“初儿不需要做任何事。”
“只是初儿要记住,若是逃掉,那是要受罚的。”
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夫君一向是清冷悠淡的,似是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总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怎么会让她有种疯狂的感觉。
忽然一声惊呼,打断了两人。
“啊。”
一名貌美的宫妃,身着华丽,携一众下人立在不远处,似是被眼前两人亲密的举止吓到后退了一步。
“淑妃娘娘,您没事吧?”一旁宫女紧张地问道。
如今淑妃娘娘可是后宫中最得宠的宫妃,虽没有地位高的母家,仅凭借倾城的容颜和温和的性子,得到陛下的宠爱,三年来从美人一路连升至四大妃位之一。
江宴之伸手把蹲在地上的温若初横抱起。
并未理会淑妃,欲抬步离去。
“殿下,好久不见。”
淑妃叫住了江宴之,轻柔的声音中带着不明所以的伤痛。
江宴之眯了眯凤眸,“淑妃娘娘与孤,似乎并未相识。”
“殿下莫不是忘了三年前的事?说来,是我对不住殿下,未能等到殿下的归来。”
不知真相的众人,还以为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淑妃在未进宫前是不是与殿下有过什么。
江宴之意味深长地看了淑妃一眼,眼底满是浸透的寒。
“夫君?”
温若初软糯地攀上江宴之,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淑妃。
这个淑妃怎么跟自己有些相像,至少有五分相似,尤其是那双惑人的桃花眼。
怎么方才在宴席上没见过这个淑妃。
江宴之把她脑袋往怀中压了压,抬步便往宫外走去。
淑妃看着江宴之抱着温若初离开的背影,豆蔻的指尖在搀扶着她的宫女的手背上,划过一道血痕。
一旁的宫女早已习惯,没有叫出声,只是忍痛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
倾城的面容如今满脸扭曲。
三年前她本是一名七品官员的外妾,虽为妾,但她心甘情愿,官人年轻俊美,他们两情相悦。
就在快要熬出头,等官人迎她入府的时候,却被如今的陛下悄悄接进了宫。
本是情深浓厚时,如此分开她怎能接受。
但皇权不可撼动,她只能顺从地当了这个美人。
岂料一个夜晚,陛下召她去政议殿,她才弄清了事情的缘由。
太子殿下不知为何暗中寻找她,她本想借助太子的手,把她从宫中救出来。
但殿下看到她之后,便淡漠地离了政议殿。
一入宫便是三年。
如今看到太子怀抱中的女子,她才恍然大悟。
自己不过是被不幸波及的无辜之人,殿下要找的人从来不是她。
盼望已久的幸福就这么被皇权捉弄。
她定会让他们皇家付出代价。
淑妃眼底的恨意令身边一众下人都发颤。
......
温若初缩在江宴之宽大的怀中,若是平日她定会很开心有夫君抱她,但今日她有好多问题都没弄明白。
夫君说的不用做任何事是什么意思?
那个淑妃跟夫君认识吗?她怎么会跟自己长得五分相似。
“今夜要去燃天灯么?”
清冷的嗓音打断了温若初天马行空的思绪。
温若初停下发呆,看向近在咫尺的俊颜。
对哦,花采节夜里是有集市的,他们会在街上燃天灯放炮竹,她还没有燃过天灯。
耷拉了一下午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丝丝笑容,“夫君要带我去吗?”
“嗯,天灯今晨就让赵风备好了。”
寂静的小脸浮上了熟悉的娇俏,“我还想放炮竹~”
“好。”
得了江宴之的肯定,温若初喜滋滋地搂住江宴之脖颈,拿翘挺的鼻尖蹭了蹭那锋利的喉结。
“夫君真好~”
江宴之眸色微暗,把人放了下来。
拇指抬起,摁上那双花瓣似的双唇,“用这儿,再碰一下。”
粗糙的指腹让人颤栗,耳边那低沉的嗓音带着说不尽的引诱,温若初此刻脑袋如浆糊般。
“唔?”
还不知自己怎么从横抱转为站在地面上。
江宴之显然没有给她太多的思考。
黝黑的凤眸逐渐逼近,又把刚才的话沉声说了一遍。
温若初呆呆地顺着他的话,嘟起红润的唇瓣,贴近那锐利的凸起。
一触即开。
却在两人心底产生不小的动荡。
温若初脸色爆红,把头埋进江宴之怀中,当起了鸵鸟,微颤紧抓着锦袍的双手,说着她的慌乱。
江宴之没想到温若初这么听话,经过这几次,他似乎知道了如何去把控她。
方才的动作还远远不够,但他不着急。
抬手把怀中人搂紧,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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