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简直大逆不道!”一时之间,温承逸成了京师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只可惜温承逸现在还在关大狱,否则这会儿上街,非得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百户府。瞿氏还不知京师这些流言。她梳洗打扮了一番,画了个很憔悴的妆容,带着温浅浅来到了京师最大的茶馆喝茶。她没有去包厢雅间,而是坐在了大堂。一杯茶刚上,她就哭成了个泪人。她正欲跟银杏唱双簧,哭诉温承逸的不懂事,就见茶客们纷纷走上前安慰。“百户夫人,别太伤心了,那逆子罪有
2024-08-31 10:19:17 xiaohua
“简直大逆不道!”一时之间,温承逸成了京师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只可惜温承逸现在还在关大狱,否则这会儿上街,非得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百户府。瞿氏还不知京师这些流言。她梳洗打扮了一番,画了个很憔悴的妆容,带着温浅浅来到了京师最大的茶馆喝茶。她没有去包厢雅间,而是坐在了大堂。一杯茶刚上,她就哭成了个泪人。她正欲跟银杏唱双簧,哭诉温承逸的不懂事,就见茶客们纷纷走上前安慰。“百户夫人,别太伤心了,那逆子罪有
温承逸的脑子一转,觉得也是这么一个理儿,便不再挣扎,仍由官兵把他丢进了大牢里。
他在牢里暗暗地想,他都入狱了,瞿氏那个心软的人肯定会放下所有愤怒来解救他的。
他等着瞿氏痛哭流涕地来。
这次瞿氏来了,他一定要开一个更高的条件,才肯跟瞿氏回去。
哼,什么逐出族谱,他可不信瞿氏那软柿子真能做出这种事。
就算是真的,那也是瞿氏用来逼他回家的路数。
想不到去了乡下短短一个月,瞿氏都学会这一招了。
他可不上这个当!
温承逸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哼着小曲儿。
而外面。
温弘深的确也没不管温承逸。
爹不在京师,温承逸就是他回到府里的最大依仗。
所以他当即开始左右奔走。
奔走之下,他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瞿氏真的把温承逸逐出族谱了。
这是从族长嘴里亲口说出来的,不可能有假。
温弘深懵了,整个人傻傻地站在族长儿子家门口,跟块石头似的。
他想不明白,瞿氏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但很快,温弘深就想到了主意。
瞿氏最注重脸面,平日里还老是假慈悲,常去西郊施粥行善。
瞿氏把温承逸逐出族谱,不是正好给了他一个撕破瞿氏虚伪面具的机会了吗?
这么想着,温弘深脸上的血色慢慢恢复。
他用身上的盘缠,买通了不少乞儿。
“你们去,散播关于瞿氏的流言。就说……瞿氏伪善,仅仅是儿子顶了一句嘴,就把大孝子逐出族谱。”
“好嘞,爷,哥儿几个保管在一个时辰内,让全京师的人都知道这事儿。”
乞儿们拿着银子,心满意足地离开。
只是他们并没有去人流多的地方散布流言,而是来到了首辅府,见了云游。
为首的乞儿把温弘深的话转述了一通后,恭恭敬敬地奉上温弘深给的银钱。
“帮主,这是那温弘深给我们的银子,请您收下。”
他们丐帮是有规矩的,拿这种钱,必须先交到帮主手里。
帮主确认过了,再分发给他们。
温弘深拿着钱袋子颠了颠,冷笑一声,说:“颠倒黑白!你们按照我说的做,就说……”
他低声耳语,乞儿们纷纷点头。
没多久,京师关于温承逸的流言就散播了开来。
“听说了吗?百户府那位二公子,被驱逐出府了。”
“噢?发生了何事?”
“那温承逸好赌成性,瞿氏多番劝解,那温承逸就是不听!非但如此,昨日他还把瞿氏的嫁妆全都赌输了!”
“瞿氏的嫁妆?那可是一百零八担啊,他竟然全赌光了?”
“是啊,我要是瞿氏,就不是只是赶出府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砍了那逆子的头!”
“瞿氏可怜啊,极其心善之人,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成器的!”
“好在瞿氏这一次终于清醒了,把这逆子赶出了家门,不然还不知道这逆子会闯出什么祸呢!”
“简直活该!”
百姓们奔走相告,互相吃起温承逸的瓜来。
人们互相一提这事儿,立刻就有人神秘兮兮地说:“听说那温承逸现在在大牢里呢!”
“怎么回事?怎么去了牢里?”
“说是被瞿氏赶出府之后,这温承逸怀恨在心,有意抹黑温家的名声,竟跑去一个农户家里,轻薄了那农户的闺女!”
“荒唐至极,荒唐之至!”
“我听说那农户的闺女,长得跟瞿氏有三分相似,莫不是也是为了报复瞿氏。”
“简直大逆不道!”
一时之间,温承逸成了京师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只可惜温承逸现在还在关大狱,否则这会儿上街,非得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
百户府。
瞿氏还不知京师这些流言。
她梳洗打扮了一番,画了个很憔悴的妆容,带着温浅浅来到了京师最大的茶馆喝茶。
她没有去包厢雅间,而是坐在了大堂。
一杯茶刚上,她就哭成了个泪人。
她正欲跟银杏唱双簧,哭诉温承逸的不懂事,就见茶客们纷纷走上前安慰。
“百户夫人,别太伤心了,那逆子罪有应得,你把他赶出府才是明智的选择。”
“如此不孝子,不值得你落泪的,瞿娘子。”
“瞿娘子,你可要稳住,这次切不可心软,将那逆子接回来。”
“是啊,瞿娘子,你心善,但也得用对地方。这次再心软,以后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呢!”
“这样的不孝子,不要也罢,你可别再伤心了,该高兴才是啊。”
“诶?”
瞿氏听得一头雾水。
她这还没开始哭诉了,这些人怎的就都知道了?
温浅浅抱着奶瓶,笑眯眯地用心声说:【娘亲,这是二哥哥的手笔,你去问一问二哥哥就知道啦!嘿嘿,别说,这二哥哥还真聪明呢!】
瞿氏更加疑惑。
云游?
他做了什么?
瞿氏谢过众位茶客,在众人怜悯的目光中,来到了首辅府见了云游。
云游也不瞒着,说明了前因后果。
“都是那温弘深想害母亲的声誉,孩儿这才气不过,将计就计,娘,你不会怪罪我吧?”
瞿氏满眼慈爱。
“娘怎么会怪你,你做的很好,云游。”
她疼惜地揉了揉云游的脑袋。
这个儿子没养在身边,却是自己长成了大树,可以来照拂她这个母亲了。
云游第一次被人摸脑袋,瞬间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
温浅浅嘴里咿咿呀呀:【二哥哥害羞了,二哥哥会脸红诶!】
“咳!”云游更加不好意思了,伸手捏了捏温浅浅软软的脸颊。
“人小鬼大!”
【哼,浅浅可不小!浅浅已经是个快满月的大宝宝了!】
云游“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好,好,你是大宝宝了。”
他的四妹妹,真可爱啊。
云游忍不住再次捏了捏温浅浅的脸颊上的肉肉。
但很快,他就想起了正事。
“只是,娘,我这么做,消息必定会传到那恶毒祖母耳朵里。他们恐怕……要回来了。”
瞿氏颔首。
“我省的,我就等着他们回来呢。我就不信,温泽海还会要这个假儿子。”
“但儿子恐怕,即便流言把那冒牌的传成了这样,祖母和爹,恐怕还是要把他接回来。毕竟,那是大伯一脉唯一的血脉了。”
瞿氏露出愁容。
云游思索一番后开口:“母亲,既如此……咱们不如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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