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不让南初筝下来。于是南初筝只能坐在南辰桡办公用的大桌子上,无奈的回头看向前来禀报的阎罗司众。“她愿意在门口闹就让她闹,看看她能闹到几时。南初筝见阿兄没有要管的意思,便吩咐阎罗司众按照她说的去做。阎罗司众微微的低头退出了大殿。大殿外的楚净月,此时已经气的整个人都快要炸了。她将手中的东宫令牌,怼到了阎罗司众的鬼面具前面,“你们看到了没有?这可是东宫的令牌,我是东宫的人!”或许是楚净月怼令牌的动作,显
2024-09-02 15:48:51 xiaohua
他不让南初筝下来。于是南初筝只能坐在南辰桡办公用的大桌子上,无奈的回头看向前来禀报的阎罗司众。“她愿意在门口闹就让她闹,看看她能闹到几时。南初筝见阿兄没有要管的意思,便吩咐阎罗司众按照她说的去做。阎罗司众微微的低头退出了大殿。大殿外的楚净月,此时已经气的整个人都快要炸了。她将手中的东宫令牌,怼到了阎罗司众的鬼面具前面,“你们看到了没有?这可是东宫的令牌,我是东宫的人!”或许是楚净月怼令牌的动作,显
倏然,南辰桡的目光落在南初筝放在桌面的食盒上。
他伸手掀开食盒的盖子,看到了里面的奶酪羹。
南辰桡那双游走在疯狂边缘的眼眸中,透着一丝隐秘的欢喜。
一名阎罗司众无声的走入了大殿之中,
“司主,楚净月还没有走。”
似乎为了印证自已比南初筝更出色,地位更高。
楚净月一直拿着东宫的令牌,在阎罗司大殿门口吵闹,非要进阎罗司大殿。
南辰桡松开了南初筝,拿出食盒中的奶酪羹坐在椅子上,低头用勺子吃着碗里的奶酪羹。
南初筝要从桌子上下来,南辰桡的长腿,将她的膝盖一顶。
他不让南初筝下来。
于是南初筝只能坐在南辰桡办公用的大桌子上,无奈的回头看向前来禀报的阎罗司众。
“她愿意在门口闹就让她闹,看看她能闹到几时。”
南初筝见阿兄没有要管的意思,便吩咐阎罗司众按照她说的去做。
阎罗司众微微的低头退出了大殿。
大殿外的楚净月,此时已经气的整个人都快要炸了。
她将手中的东宫令牌,怼到了阎罗司众的鬼面具前面,
“你们看到了没有?这可是东宫的令牌,我是东宫的人!”
或许是楚净月怼令牌的动作,显得很像攻击人。
那名阎罗司众反射性的一抬手,将楚净月推开。
楚净月的手中抓着东宫令牌,从台阶上摔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疼的龇牙咧嘴,气红的眼指着那名阎罗司众,
“你居然推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我可是未来的太子妃!”
阎罗司众用沉默来回答楚净月。
“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楚净月气的破口大骂。
守在阎罗司大殿前的两个面具男人,“唰”的一声,抽出了手中的武器。
雪亮的刀尖指着楚净月,有阎罗司众冷飕飕的开口,
“挑衅阎罗司?”
楚净月立即闭上了嘴。
她不敢挑衅阎罗司,虽然她有这个自信,她背靠东宫,一定能够拿捏阎罗司。
但阎罗司的恶名在整个大盛朝,都能止小儿夜啼。
若是她真被阎罗司众伤到了哪里,事后再搬出太子来给她报仇,已经晚了。
楚净月恨恨的闭上了嘴。
她想要站起来,臀部却是一阵钻心的痛,让楚净月忍不住想要发狂!
前几天楚净月的手腕,才被南初筝用巧劲脱了臼。
好不容易将手腕复原,这会儿屁股又受了伤。
她狼狈至极尖叫着,冲身边的丫头大吼,
“扶我去看大夫!快一点!!”
她带来的四个丫头,这才瑟瑟发抖的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的扶起楚净月,往旁边的马车上去。
等到南初筝手腕上挎着一只空食盒,从阎罗司里走出来。
楚净月早已经没影了。
南初筝看着楚净月站过的地方,忍不住含着一丝讥讽的笑。
她抬抬手,招来一名阎罗司众吩咐道:
“你去东宫告知太子,今日楚净月在阎罗司大殿前是如何发疯的。”
“其余的什么都不必做。”
这位太子做事庸庸碌碌,毫不大气。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这个实力,能够拿捏阎罗司。
这一次将东宫的令牌给楚净月,无非是想通过楚净月,看看他东宫的令牌在阎罗司行不行得通。
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太子,也难怪上辈子,被南辰桡轻轻松松的就弄倒台了。
阎罗司众朝着南初筝拱手而去。
他们都知道南初筝是南家的大小姐。
一个在阎罗司没有任何职位,但是被阎罗司司主交代了,地位仅次于司主的人。
所以南初筝,其实就相当于阎罗司的二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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