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而顾宴礼,对她的话深信不疑。这一次,他将我关进了地牢。。。。。。。宋渺渺进来的时候,我正跌坐在地上,双手都被锁链绑着,放不下来,只能高高举着过头顶。我大概看上去十分狼狈,宋渺渺以手掩面,像毒蛇一样盯着我看。“沈怀柔,让我猜猜,你是想跟太子哥哥告状是吗?你觉得他会信你吗?”我当然知道顾宴礼不会信我。从头到尾,他就没有信过我。也大概是因为早就心死了,对他没了期待,也就没了失望。一晚上没喝水,我的嘴唇干
2024-09-08 23:44:34 xiaohua
而顾宴礼,对她的话深信不疑。这一次,他将我关进了地牢。。。。。。。宋渺渺进来的时候,我正跌坐在地上,双手都被锁链绑着,放不下来,只能高高举着过头顶。我大概看上去十分狼狈,宋渺渺以手掩面,像毒蛇一样盯着我看。“沈怀柔,让我猜猜,你是想跟太子哥哥告状是吗?你觉得他会信你吗?”我当然知道顾宴礼不会信我。从头到尾,他就没有信过我。也大概是因为早就心死了,对他没了期待,也就没了失望。一晚上没喝水,我的嘴唇干
珍珠和琉璃“扑通”跪在地上:“回殿下,二小姐她吃多了,在花园里散步消食......啊!”
顾宴礼眸光骤冷,扬手,一道长鞭破空而来,打在琉璃的嘴上。
瞬间血肉模糊。
珍珠吓得不停地发抖,匍匐跪在地上。
“怀柔,你来说,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
“太子哥哥,你别这么生气,也许只是我看错了呢。”宋渺渺为他捏了捏肩膀,嘟着嘴,娇娇地开口,“我刚才在长廊里,也只是看见被男人抱住的那个人,和二姐姐的身形很像。”
“太子哥哥,你说会不会,二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那个人的?”
我心头一沉。
就知道,她猜到方才在花园中偷听到她和反派讲话的人是我了。
眼下故意这么对顾宴礼说,无非是先下手为强,脏水和屎盆子往我身上泼。
而顾宴礼,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这一次,他将我关进了地牢。
......
宋渺渺进来的时候,我正跌坐在地上,双手都被锁链绑着,放不下来,只能高高举着过头顶。
我大概看上去十分狼狈,宋渺渺以手掩面,像毒蛇一样盯着我看。
“沈怀柔,让我猜猜,你是想跟太子哥哥告状是吗?你觉得他会信你吗?”
我当然知道顾宴礼不会信我。
从头到尾,他就没有信过我。
也大概是因为早就心死了,对他没了期待,也就没了失望。
一晚上没喝水,我的嘴唇干涩,咽喉也一阵刺痛。
此刻只能有气无力地看着宋渺渺一步步向我靠近,却说不出来话。
她弯腰,在我面前蹲下。
脸上的笑突然变得狠厉,猛地伸出来手钳制我的下颌:
“沈怀柔,我说你可真是贱啊,既然想逃走为什么不逃得远远地,非要往我眼前凑?”
“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的你的心思?你以为这样就能让太子哥哥对你有所改观?”
她说着,抬手从发髻拔下来个什么东西。
我猛地瞪大了眼,恐惧爬上心头,我不停地往后退。
她却掐着我的下巴不容我摆脱,迫使我张开嘴,手握着簪子用力地捅向我的舌头。
舌面已经被她划出来血,血气呛得我连连咳嗽,我只能用力咬下去——
“沈怀柔,你又在做什么?”
幽幽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宋渺渺动作顿住,回头看。
沈怀安长身玉立,皱着眉,站在门口。
她慌忙收回手,吃痛地捂住手,沈怀安却大步上前,一脚踹在我的胸口,将我踹了出去。
大股大股的鲜血从我口中流出来,呛到我的喉咙里。
从舌面到喉咙,都疼得要命。
宋渺渺的手也被带出来血,她白着脸躲进沈怀安的怀中,匆匆将簪子收回袖中,仰头泪眼婆娑地看沈怀安:
“怀安哥哥,我的手好疼。”
“我只不过是想劝二姐姐和太子哥哥认个错,把那个男人说出来,太子哥哥还能娶她为侧妃,她就生气了,还......咬我,怀安哥哥,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啊?”
“你别和二姐姐生气,她肯定不是故意的,都是我的错。”
沈怀安的脸色在她的话中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回头睨了我一眼,眼中满是嫌恶:
“沈怀柔,我还真以为你会改过自新,原来还是这样恶劣,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我看见他手里提着的一包用牛皮纸包着的糕点,“啪”地扔到我身上,碎渣子落了我一身。
我被他踹倒在地,说不出来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拥着宋渺渺离开。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我真的就要死了一样。
宋渺渺回头,挑衅地瞪了我一眼,扭过头又对沈怀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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