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师徒三个人排排坐,气氛一时间非常尴尬。特别是那边还在上演的剧情更是让慕情感觉继续坐着也不是,忽然站起来也很突兀,让她左右为难。云铃哭着哭着嘴唇“不小心”擦到了云也的喉结。那份柔软让少年身体一僵,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云铃的眼角因为哭过微微泛红,染上了一丝魅色。“自小青梅竹马,哥哥照顾我,怜悯我,爱惜我,铃儿感激不尽,”她抬了抬手,圈住少年腰身,将脸埋在云也脖颈,呼吸声云也入耳可闻,“承蒙不弃,无以为
2024-09-12 06:15:34 wang
师徒三个人排排坐,气氛一时间非常尴尬。特别是那边还在上演的剧情更是让慕情感觉继续坐着也不是,忽然站起来也很突兀,让她左右为难。云铃哭着哭着嘴唇“不小心”擦到了云也的喉结。那份柔软让少年身体一僵,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云铃的眼角因为哭过微微泛红,染上了一丝魅色。“自小青梅竹马,哥哥照顾我,怜悯我,爱惜我,铃儿感激不尽,”她抬了抬手,圈住少年腰身,将脸埋在云也脖颈,呼吸声云也入耳可闻,“承蒙不弃,无以为
水墨纹迭荡,场景转到了一处破庙之中。
逃亡的路上两兄妹还专门置换了衣物,也不知是不是朝堂混乱,政权更迭,几子夺嫡,如今遭逢乱世,到处流民都很多,各处府衙自顾不暇,刺史公子被杀这件事虽闹得沸沸扬扬,刺史也在四处施压,各处却也腾不出人手来管。
云也和云铃便也隐藏了名字混迹在流民之中逃出了县城。
路上走了几日,又渴又累便在这处破庙中歇脚。
“是我不好,连累了哥哥,从小到大,我都是哥哥的累赘。”云铃蜷缩着身体,自怨自艾。
“别这么说,你是我妹妹。”
“要是当初死在那个冬天就好了。”她泫然欲泣。
“嗯,对。”
这句话当然是慕情说的。
可惜这对兄妹并不能听见。
接连看了五场戏,她站的脚有些麻,便在庙中那残破的佛像脚下坐下,还拍了拍身边。
“大师兄,一起坐坐。”
如此破庙她也安然潇洒坐得。
叶鸿羽也习惯了她这么随意,走过来坐在了她身边。
“三师弟有什么发现。”
“有啊,”慕情指了指借着云也的安慰一点点往他怀里蹭的云铃,“这个是妖。”
“她身上是有妖气,”叶鸿羽皱眉,“确实应该死在那个冬天。”
这会儿云也是凡人,他自然看不透彻,但是慕情和叶鸿羽已有修为,一眼便能分辩。
“那现在的云铃到底是什么呢?”
“不如让师尊亲口给你回答。”慕情朝他一笑。
“师尊?”叶鸿羽下意识看向那边抱着云铃小声安慰的云也。
“不是这个,”慕情手一指庙门,“在这边。”
下一刻白衣的云也仙尊从庙门走进来,看到叶鸿羽和慕情并没有太多惊讶之情,只是略微挑了挑眉。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叶鸿羽看了一眼慕情。
“大师兄有事禀告师尊,在落云殿前被一个黑色的气泡吸了进去,弟子忧心大师兄安危,也就跟进来了。”慕情面不改色。
叶鸿羽:……
“你有何事找为师?”云也仙尊目光单独落到叶鸿羽身上。
“弟子……有关于秘境的事情,想要请教师尊……”第一次对师尊撒谎,叶鸿羽有点不太习惯。
他总不能说是三师弟一脚把自己踹进来的吧,那多丢脸。
小系统翻了个白眼,脑袋里响起叶鸿羽当初在石阳镇说的话。
——“路上小师妹受了几次风寒,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
第一次对师尊撒谎又不是第一次撒谎,加油,熟能生巧~
云也大约懒得拆穿,他右手托着一盆枯萎的铃兰,也在慕情身边坐了下来。
师徒三个人排排坐,气氛一时间非常尴尬。
特别是那边还在上演的剧情更是让慕情感觉继续坐着也不是,忽然站起来也很突兀,让她左右为难。
云铃哭着哭着嘴唇“不小心”擦到了云也的喉结。
那份柔软让少年身体一僵,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云铃的眼角因为哭过微微泛红,染上了一丝魅色。
“自小青梅竹马,哥哥照顾我,怜悯我,爱惜我,铃儿感激不尽,”她抬了抬手,圈住少年腰身,将脸埋在云也脖颈,呼吸声云也入耳可闻,“承蒙不弃,无以为报……”
要以身相许。
这是破庙啊,她好会玩。
而且,
你都不尴尬的么师尊?
扭头看了看现在气质截然不同的自家师尊,他依旧没有表情,仿佛那边那个人不是他。
又扭头看了看曾经和女主距离为负值的叶鸿羽。
他脸上带着一丝羞赧之色,眼神游移看向庙外。
这孩子反应比较实诚。
不负众望的,那边云也拒绝了。
“你我兄妹,岂能背伦?”云也推开云铃,“你好好静静吧。”
便大步走出了破庙。
“咳咳,”慕情找到理由站起了身,正准备跟上去,只听见背后师尊凉凉开口。
“不必跟过去,他去泡冷水去了。”
慕情:……
她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又坐了回去。
庙内的云铃一脸不甘的妖媚之色,随后默默整理了一遍身上有些凌乱的衣物。
……
水墨再次散开,来到了最后一个场景。
又过去了三年。
对于云也来说,这二十五年的人生像是忽然变了,三年前他发现这个世界不仅是战乱,开始妖怪横行于世,简直千疮百孔。
对于二十二年人生中都接受着怪力乱谈荒谬无比的读书人,在目睹现实的惨烈后接受了鬼神之说。
城池一个接一个的沦陷,人人自危。
这三年中他的身体不知为什么每况愈下,这个情况和当初乡试后有点相似。
幸好自己参军过,又在当初在发现妖物的时忽然爆发力量,这几年多番尝试,竟也让他摸到一丝如何使用术法的门路。
虽然身体愈发不行,但是有术法傍身,还是比旁人生存下去希望大一些。
至少不是毫无还手之力。
如今外有打不完的仗,内有妖物四处为祸,圣朝民不聊生。
这三年,云也带着云铃逃到玠城,这里是云也当初参军驻守的地界。
也是三年前,南阳候世子被天子一纸传召进京,却被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在京中直接被处死,南阳候老年丧子悲痛欲绝,想他半生铁血丹心落得一个这样的结果,在手下的支持下自立为王,成为一方霸主。
称霸后的南阳候改称南阳王,他广招能人异士清除妖物,又亲自带兵抵御外敌,一时之间在百姓心中威望大增,许多人都逃难来到南阳候的地界,在这里,他们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此时南阳王正抚着花白的胡须,身披金甲,盯着眼前的沙土堆成的小地图,旁边一身蓝衫之人正是云也。
“此值东据点,如我们从这座城转移出来,可让敌军于城内与妖物互相厮杀,届时可渔翁得利,将损失降到最小。”
这确实是眼下最好的办法。
南阳王却摇了摇头,他虽已年过半百,身上刚正之气却让人自然而然的产生臣服和恭敬。
“本王与敌军交战,再怎样惨烈也是我人族之事,他们战死沙场,不应死在妖物手中,此法虽妙,但有违天道。”
“王上圣明。”
云也作了一揖,从书房退出后深呼吸一口气。
南阳王想不明白,不忍同族被妖物所害,他却不能想不明白,这一举虽折阴寿,但一举三得,保全百姓也好,消灭妖物也好,破除敌军也好,都是最好的方法。
南阳王不敢做,那就他来做!
思及此处,他双手捏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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