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凝着江岁好,见她笑的如此开心,不知为何,心中竟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他伸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在那两片粉色的薄唇上,直接吻了下去。饴糖的甜香在二人唇间游荡。这次换江岁好呆住了。半晌,她恍然回神,猛地起身,一张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支支吾吾道:“你、你干嘛?”崔阿福抬起头看着她,嘴里的饴糖被他顶在腮帮子里,一脸坦然,“媳妇,可以亲嘴。江岁好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谁告诉你的?”崔阿福咧嘴笑了笑,“窗户里,刘
2024-09-14 22:15:45 xiaohua
他凝着江岁好,见她笑的如此开心,不知为何,心中竟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他伸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在那两片粉色的薄唇上,直接吻了下去。饴糖的甜香在二人唇间游荡。这次换江岁好呆住了。半晌,她恍然回神,猛地起身,一张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支支吾吾道:“你、你干嘛?”崔阿福抬起头看着她,嘴里的饴糖被他顶在腮帮子里,一脸坦然,“媳妇,可以亲嘴。江岁好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谁告诉你的?”崔阿福咧嘴笑了笑,“窗户里,刘
“在看什么?”褚近月柔声问道。
“没什么,是我看错了。”谢世子放下车帷,握住女子的手,“阿月,多谢你陪着我。”
褚近月挽住男子胳膊,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我们是夫妻,何必言谢。”
马车远去,静安寺门前的骚动也被郡守大人平息。
李明翠被人踩了脚,无心再逛,随着江岁好二人往回走。
几人正从窄巷转上主路,忽而看见姜老四和伢婆子的牛车从街边驶过。
江岁好皱眉,这姜老四还真是死性不改。
她拉着李明翠和崔阿福躲在暗处,等牛车走远,几人才奔出窄巷。
再次来到城门,守城的士兵一眼认出了一个时辰前进城的崔阿福,“呦,傻子!你媳妇找着啦?”
崔阿福懦懦地瞥了眼江岁好,朝士兵点了点头。
“我说这位娘子,你家相公为了找你翻了好几座山呐!若不是他走运,怕是早被野狼给叼去了,你下次可别再把人单独落家里了。”士兵苦口婆心地劝道。
“是是是,都怪我粗心,以后不会了。”江岁好急忙回道。
士兵扬了扬手,将人放行,招呼后面的人上前。
直到几人坐上田二叔的牛车,江岁好才算松了口气。
她正要把背篓放下,忽地手上一紧,原是她的手还被崔阿福紧紧握住。
“你来抱背篓吧。”江岁好笑着对崔阿福道。
崔阿福闻言即刻松开手,把背篓从江岁好背上接了过来后,又迅速把那只略带薄茧的手握在手中。
江岁好凝着崔阿福,崔阿福却不敢看她,只懦懦地垂着头。
江岁好心里好似被人捅了一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哭着哭着就笑了。
她把另一只手也覆在崔阿福手上,身子贴着他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以后不会了。”
他是崔阿福,是她的崔阿福。
这边姜老四带着伢婆子在静安寺门前找了半天,连江岁好和崔阿福的影子都没见着。
伢婆子无法,只能先回去。
走之前,她们把银两留给姜老四,也不怕他赖账,毕竟他家里还有几个水灵灵的小芽。
姜老四和伢婆子道别,发誓过几天一定把人带到。
然后,他迈着外八的步子,挺着胸膛,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赌场,好几天都没有出来。
田二叔的牛车终于回村了,李明翠看着崔阿福这般模样心里有些不大好受。
若不是她喊江岁好去郡城,阿福也不会弄的这么狼狈。
李明tຊ翠:“风禾,都怪我,你下次再去城郡就把阿福带上吧,若你不放心家里,我去帮你照看。”
江岁好看了眼崔阿福,今日她已经见到了靳言,这清河城郡她以后都不想再去了。
“那就先谢谢你了。”江岁好笑着,露出一对梨涡。
回到小河村时,太阳都要落山了。天空的云彩金灿灿的,就像一个大元宝,江岁好觉得今日的晚霞特别好看。
晚上,江岁好在灶房烧了一大锅水。温柔地帮他擦洗着身上的血痂。
她在田二叔的牛车上就一直想问他摔了多少跤,有没有碰到野狼,路上有没有吃东西?
但是她又怕听到答案自己心里更难过。
江岁好握住崔阿福正收回的手,把他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
她的唇在他受伤的掌心落下一吻,眸光落在他脸上,温柔地笑着,双眸弯成了月牙 。
崔阿福怔了一瞬,也对着她咧嘴一笑。
两人相视着傻傻地笑了一会,江岁好把手巾递给崔阿福,道:“你先洗着,我有东西拿给你。”
崔阿福目光一错不错地粘着江岁好,待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外,他的嘴角又慢慢耷拉下来。
等那个娇小纤细的身影再次出现,崔阿福的嘴角又不自觉地扬起。
江岁好把手背在身后,重新蹲下,用一半命令一半宠溺的语气道:“张嘴。”
崔阿福歪头想了下,张开了嘴。
下一刻,他只觉有个硬硬的东西落在舌间,紧接着,一股浓郁的甜香瞬间充斥着整个口腔。
崔阿福呆住了。
“好吃吗?”江岁好直接笑出了声。
过了好一会,崔阿福回神,重重点了点头。
他凝着江岁好,见她笑的如此开心,不知为何,心中竟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
他伸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在那两片粉色的薄唇上,直接吻了下去。
饴糖的甜香在二人唇间游荡。
这次换江岁好呆住了。
半晌,她恍然回神,猛地起身,一张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支支吾吾道:“你、你干嘛?”
崔阿福抬起头看着她,嘴里的饴糖被他顶在腮帮子里,一脸坦然,“媳妇,可以亲嘴。”
江岁好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谁告诉你的?”
崔阿福咧嘴笑了笑,“窗户里,刘二虎说的。”
江岁好:“!!!!!!”
崔阿福认真求教:“晃悠晃悠是做什么?”
江岁好:……你知道的太多了!
幼儿园的文凭都没有,还学人家开车!
“什么都不是!刘二虎瞎说的。”江岁好蹲下来给崔阿福擦洗伤口,低着头不再开口。
“哦。”崔阿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片刻后,似是想到什么,他忽而起身,道:“我也有东西拿给你。”
江岁好疑惑地看着他出了屋,也就搓个帕子的时间,崔阿福回来了。
“给你。”崔阿福憨笑着把一个鼓鼓的小布袋递给江岁好。
江岁好呼吸一滞,她认得这个布袋。
她解开细绳,数不清的被磨得光滑圆润的小“珍珠”把布袋撑得满满当当。
江岁好感觉脸有些热,“为什么要送给我?”这可是崔阿福的宝贝啊。
“老爹说,疼媳妇。送珍珠疼媳妇。”崔阿福说完,自己拎起水里的帕子,擦拭伤口。
江岁好握着那袋“珍珠”,怔了许久。
夜里,崔阿福像往常一样,等江岁好睡着,把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
一连许多天,江岁好也没有再梦到“靳言”。
关于为什么那晚梦里的人和崔阿福长着一模一样的五官,江岁好想到了答案:
她馋崔阿福的身子,才做了个有颜色的梦。
再见到楚游时,江岁好没有提靳言的事,只是让楚游穿上崔猎户的衣服又问候了姜老四两次。
姜老四被吓得尿了裤子,一连在家睡了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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