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难道又要问冷湛开口要钱吗?那自己多掉价呀。“小姐,怎么了?”夏柠将一杯泡好的上好的龙井端到了舒溪染的面前,语带关切。舒溪染自然没有对夏柠隐瞒自己的困境。夏柠因为自己的母亲在舒家做了快二十年保姆的关系,她从小就是在舒家长大的,跟舒溪染更是情同姐妹。奈何夏柠刚刚大学毕业,身上也没有什么积蓄。但是在得知舒溪染需要这笔钱以后,她立马告诉舒溪染她可以问自己的母亲先借用。“柠柠,那是李嫂的养老钱,我怎么能动呢
2024-09-15 17:30:52 xiaohua
难道又要问冷湛开口要钱吗?那自己多掉价呀。“小姐,怎么了?”夏柠将一杯泡好的上好的龙井端到了舒溪染的面前,语带关切。舒溪染自然没有对夏柠隐瞒自己的困境。夏柠因为自己的母亲在舒家做了快二十年保姆的关系,她从小就是在舒家长大的,跟舒溪染更是情同姐妹。奈何夏柠刚刚大学毕业,身上也没有什么积蓄。但是在得知舒溪染需要这笔钱以后,她立马告诉舒溪染她可以问自己的母亲先借用。“柠柠,那是李嫂的养老钱,我怎么能动呢
舒溪染嘟囔着嘴,双手托住了自己的腮帮子,愁容满面。
难道又要问冷湛开口要钱吗?那自己多掉价呀。
“小姐,怎么了?”
夏柠将一杯泡好的上好的龙井端到了舒溪染的面前,语带关切。
舒溪染自然没有对夏柠隐瞒自己的困境。
夏柠因为自己的母亲在舒家做了快二十年保姆的关系,她从小就是在舒家长大的,跟舒溪染更是情同姐妹。
奈何夏柠刚刚大学毕业,身上也没有什么积蓄。
但是在得知舒溪染需要这笔钱以后,她立马告诉舒溪染她可以问自己的母亲先借用。
“柠柠,那是李嫂的养老钱,我怎么能动呢?我再想想其它办法。”
舒溪染拒绝得斩钉截铁,手指继续轻敲着腮帮子。
瞬间的功夫,舒溪染眼睛一亮,林悠可的小姨不是最近要举办游轮舞会嘛,她可以去弹钢琴。
还得多亏了舒溪染母亲从小对她的富养,她这双巧手让当时小小年纪的她就过了钢琴十级。
舒溪染立马伸手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闺蜜林悠可的电话。
电话响了十几秒后,听筒里终于响起了一道慵懒的,还带着睡意的声音。
“喂,染宝,欧洲现在可是大半夜啊。”
“悠悠,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但是姐妹儿有难,你可一定要帮啊。”
舒溪染如今属于落魄千金,家里没有破产前身边也是围绕着众多的豪门千金,二代公子哥。
但是自从舒家倒下之后,个个都着急忙慌的跟她划清界限,生怕会惹了一身骚。
唯独林悠可对她始终如一,这段闺蜜情,一持续就是将近二十年。
“你说什么?冷湛那狗男人连8万块钱都不给你?”
在得知舒溪染的难处之后,林悠可暴脾气忍不住,一顿疯狂输出。
“哎呀,悠悠,情况紧急,你就帮我跟小姨说一声,其它的等你回来再慢慢跟你说,拜托拜托。”
拗不过舒溪染撒娇似的哀求,林悠可挂了电话后,立马给自己的小姨拨了过去。
片刻后舒溪染被林悠可通知,她得到了这份工作,需要连弹2个小时,一晚酬劳10万。
舒溪染开心地挂了电话,目光移到了自己受伤的手腕上。
舞会在明天晚上,她今天好好擦药应该不会影响明晚的弹奏。
唉,不管了,还是外公的疗养费要紧,再不济不是还可以吃止疼药的嘛。
正在这时,两个大学生模样的女生走进了工作室。
夏柠率先走了过去,面带笑容热情的迎接。
一通介绍之后,两位女生被夏柠带到了二楼妆造。
舒溪染这个汉服工作室是兼汉服体验和汉服设计于一体的。
舒溪染大学学的是服装设计,由于从小受到了外婆的影响,对于汉服的热爱已经融在了骨子里。
二楼展馆的每一件汉服都是舒溪染亲手设计。
舒溪染坐在椅子上,身子靠向了椅背,明亮的眸子环顾四周。
之前她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冷湛的身上,这么大好的事业却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不过,从今往后她要好好努力了,努力地让外公住A市最好的疗养院。
想到这儿,舒溪染双手环胸,脸上浮现了从未有过的自信笑容。
*
时间很快到了游轮舞会当晚,因为不想惊动冷家的司机,舒溪染将舞会穿的礼服带到了工作室。
傍晚时分,舒溪染换上了礼服,画好了精致的妆容,打车准备去赴约。
只是天空似乎不作美,车子行驶途中下起了倾盆大雨。
暴雨过后,路面被清洗地一尘不染。
而前方却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拥挤车流,舒溪染的手机里是主办方五分钟一次的催促电话。
舒溪染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次又一次的抬起手腕确认时间。
焦急的情绪,车内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有些灼热。
舒溪染伸手按下了车窗,准备好好透透气。
正好一辆机车停在了出租车的旁边,舒溪染的双眸里瞬间亮起了光芒。
这个拉风的造型,这个帅气的姿势除了她的大学同级校友严枭,没有别人。
“严枭,严枭。”
严枭转过了头,寻声望了过来。
他将头盔的揭面往上掀开,舒溪染有些惊喜的小脸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染染?你要去哪?”
在舒溪染报了地址之后,严枭抬头看了看前面拥堵的路况,弯下身子声音温柔。
“要我带你一程吗?”
舒溪染点头如捣蒜,在多付了司机两百元车费后,她伸手拉开车门下车。
严枭快速拿出了头盔细心的给舒溪染戴上。
见她穿着裙子,严枭背对着她弯下了身子,将舒舒溪染背着放在了机车后座。
“抱紧我,不要撒手。”
机车启动前,严枭扭头温柔的叮嘱。
“嗯嗯,好。”
舒溪染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声音甜甜地回应。
机车穿过了有些狭窄拥堵的车道,一路向着目的地驶去。
这种迎风飞扬的感觉,给了舒溪染前所未有的体验。
终于在游轮即将要开启的最后半个小时,严枭的机车停在了游轮登船口。
于此同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也稳稳停了下来。
舒溪染有些急促地从机车上下来,腿有点发软。
严枭眼疾手快,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舒溪染稳稳站在了地上。
伸手摘下了头盔递到严枭的面前,拍了拍身上的水渍,声音甜美。
“严枭,真的太谢谢你了,下次我请你吃饭。”
严枭接过了头盔抱在了腰间,声音有点玩味。
“嗯,我可等着哦。”
天空下起了小雨,舒溪染告别了严枭,转身小跑着走向了登船口。
她将雪白的双手挡在了头顶,右手手腕上的白色纱布很惹眼。
犹如一把锋利的利剑,剑光晃到了迈巴赫车内,冷湛极度深寒的眸子。
“那不是染染吗?她怎么会跟严枭在一起?他们是在一起飙车吗?天呐,这也玩得太刺激了吧,不过他们年龄相仿,在一块儿有共同话题。”
简云烟坐在迈巴赫车后座,故作惊讶状态,提高了音调。
冷湛跟舒溪染相差了六岁,简云烟明里暗里挑拨离间的心思天地可鉴。
坐在车内的冷湛始终没有出声,阴郁的视线望着那抹奔跑的娇小身影。
浑身的低气压仿佛能使空气结冰,片刻后,冷冷丢出了两个字。
“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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