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的嘴角逐渐扩大,咧开一个足以令人惊恐的笑容,声音低沉压抑得好像恶鬼:“臭婊子!当年只把你关了几天,实在是太过轻易放过你了,我还以为找不到你了呢,没想到你还敢回来?!”男人的气息混着呛鼻的烟草味,让她不禁想到那段不见天日的记忆。白楚汐的指尖发颤,对眼前的男人厌恶至极!但更多的,是害怕。“看你现在的样子……应该混得不错?”男人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一番白楚汐,目光游离过女人脖颈上佩戴的名牌项链
2023-12-20 14:47:58 xinyu
他的嘴角逐渐扩大,咧开一个足以令人惊恐的笑容,声音低沉压抑得好像恶鬼:“臭婊子!当年只把你关了几天,实在是太过轻易放过你了,我还以为找不到你了呢,没想到你还敢回来?!”男人的气息混着呛鼻的烟草味,让她不禁想到那段不见天日的记忆。白楚汐的指尖发颤,对眼前的男人厌恶至极!但更多的,是害怕。“看你现在的样子……应该混得不错?”男人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一番白楚汐,目光游离过女人脖颈上佩戴的名牌项链
与此同时,精悍的男人也看到了白楚汐,单眼皮小眼震惊地睁大,紧接着倏地冷笑:“是你?你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白楚汐的美眸里遮掩不住的恐惧,脑海中闪过灰暗模糊的记忆碎片,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不……你认错了……”
“想跑?你这次还想往哪里跑?”
伤疤男堵住了白楚汐的所有退路,身躯慢慢地逼近。
他的嘴角逐渐扩大,咧开一个足以令人惊恐的笑容,声音低沉压抑得好像恶鬼:“臭婊子!当年只把你关了几天,实在是太过轻易放过你了,我还以为找不到你了呢,没想到你还敢回来?!”
男人的气息混着呛鼻的烟草味,让她不禁想到那段不见天日的记忆。
白楚汐的指尖发颤,对眼前的男人厌恶至极!但更多的,是害怕。
“看你现在的样子……应该混得不错?”
男人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一番白楚汐,目光游离过女人脖颈上佩戴的名牌项链、以及手腕上的手链,像是抓捕到猎物的野兽一样倏地讽刺笑道:“正好老子最近缺钱,识相点给老子钱,否则……”
“不可能!”白楚汐咬着牙拒绝,恨意烧得她的眼眶通红。
“哦?”男人的后槽牙磨动,靠在白楚汐的耳畔边讥讽地开口:“你应该是抱到什么有钱人的大腿了吧?就不怕被人知道以前的事,被金主一脚踹开?毕竟……谁会要一个坐过牢的女人呢?”
坐牢!
这两个字仿佛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进白楚汐的心房,让她本就惨白的脸色更白了一度!
她深呼吸一口气,压抑着汹涌的恨意警告:“闭嘴!”
男人却不怕死地狞笑出声:“你怕了?看来我猜对了!”
他猛地止住笑声,凑在白楚汐的耳畔不容置喙地开口:“怕了就给我钱,否则我让你完蛋!”
“不过其实……”
男人眯起眼睛打量着女人娇俏的容颜,玩味地勾起嘴角:“这些年你倒是一直没变化,让我摸一摸是不是和当年一样水嫩?”
白楚汐的眼底深处忽地迸出一丝恐慌的惊惧!
就在男人粗糙的大手即将碰到女人的肌肤时,一辆低调奢华的车子停靠了过来。
助理刘博从驾驶座下来,疑惑地看向白楚汐:“楚汐姐你迟迟不回来,我就开车出来找你了,这位是……”
他似乎看出了头顶伤疤的男人不好惹,一言一行之间挟上了戒备。
伤疤男人冷哼一声,见有人打扰,不便再实行要挟,就没再纠缠。
离开前,他凑近白楚汐,低低开口,语气里喊着警告的意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老、朋、友。”
这一声像是冰锥一样刺进白楚汐的心里,她愣了许久,没有动弹。
等到伤疤男离开后,刘博才走到白楚汐身边,好奇地问:“刚才那个人是谁?楚汐姐你认识吗?”
白楚汐咬了一下唇瓣,齿痕清晰可见,内心被强烈的不安慌张占据。
“不认识,他认错人了。”
刘博的眉头拢起,直觉让他觉得女人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回到酒店后,白楚汐将自己封锁在房间里,整整一天都没有任何动静。
夜幕初上,她却无心贪恋窗外的风景,厚重的窗帘掩盖住外面的灯光,寂静黑暗的房间里只有白楚汐一个人的呼吸。
想到白天里遇到的男人,白楚汐内心的恐惧在燃烧,情不自禁地盖住被子蜷缩起来。
那些尘封已久的记忆无法遏制地一幕幕在眼前浮现。
被霍璟行抛下的第二年,她父亲忽然生了急病住进医院,生活也一下子被打得乱七八糟。
人的生命有时候那么坚强,有时候又那么脆弱。
仅仅几个小时,一个活生生的人断了气,和这个世界切断了所有联系。
只留下痛苦无助的白楚汐一个人以及还不清的债款。
父亲去世后,每一天都有数不清的人敲门讨债,一声又一声,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那之后,白楚汐每天一醒过来,耳边就是,“咚咚咚——还钱——我知道里面有人——还钱——”
粗鲁的声音混着难听至极的咒骂裹挟而来,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惊慌失措地躲进被子里面,紧紧地蜷缩在一起,像一只迷茫弱小的虾米。
就在躲了不知道多少天之后,突然一天,门外照常响起野蛮的敲门声,紧接着铁门被硬生生撬开!
白楚汐根本无法阻止这些讨债的人,只能看着屋子里里外外被他们全部搜了一遍,毫无顾忌地在干净的屋子里留下肮脏的脚印、烟灰……
他们找不到任何值钱的东西,气急败坏之下,一个穿着白背心、黑短裤的男人长相凶神恶煞,直接手劲极大地揪住她的头发,不客气地往上提!
刹那之间,白楚汐感觉头皮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眼角渗出绝望的湿意。
男人饶有兴趣地摸了摸白楚汐的脸蛋儿:“既然没钱,就用你还债吧……”
“不要……不要……”
白楚汐用尽全力挣扎反抗,可男人的大手像是一把铁钳死死地摁住她。
“老大加油!”
“干死这个女人!”
周遭的男人纷纷露出兴奋起哄的笑声。
那时的她俨然就像献祭的羔羊,根本没有人会救她,直到——
她在模糊迷离的视线中,靠着生存的本能不断地摸索,触到了冰凉坚硬的东西,酒瓶。
她想也不想用尽全身力气扬起酒瓶子砸在了男人的头上!
触目惊心的鲜血染红了男人的半个脑袋,混乱不堪的场景陷入窒息般的安静。
“快!叫救护车!”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
现场一片混乱。
有人谁报了警,白楚汐被警察带上警车,双手铐上冰凉的手铐,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扯碎了她的自由。
后来,她听说那男人头上缝了七针,落下一道特别长的疤痕。
而她则被判定属于自保而误伤对方,因此从轻发落,判处刑侦拘留十五天。
半个月后,白楚汐离开警察局,没有停留,直接离开了这座绝望又悲哀的城市。
没想到她阔别多年第一次重新回到云城,竟又碰到了那个该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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