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时欢趴在地上缓了大概半分钟,才挣扎着起身回到自己的画前。小小的一只,委屈巴巴地面冲着墙坐在地上,拿起画笔时,手抖个不停。目光移向另一边,只剩下半条命也没完成百个俯卧撑的沈青梧,闵寂修冷淡地说了句:“是你自己扇,还是我把疤瘌叫进来替你扇。这时,正好疤瘌走进画室:“九哥,午饭准备好了。闵寂修站起身:“你盯着她们两个。肌肉的酸疼麻木让时欢拿画笔都费力,更别说画画了。在充满耳光声的画室,她尝试几次都画残之
2024-09-19 10:33:28 wang
时欢趴在地上缓了大概半分钟,才挣扎着起身回到自己的画前。小小的一只,委屈巴巴地面冲着墙坐在地上,拿起画笔时,手抖个不停。目光移向另一边,只剩下半条命也没完成百个俯卧撑的沈青梧,闵寂修冷淡地说了句:“是你自己扇,还是我把疤瘌叫进来替你扇。这时,正好疤瘌走进画室:“九哥,午饭准备好了。闵寂修站起身:“你盯着她们两个。肌肉的酸疼麻木让时欢拿画笔都费力,更别说画画了。在充满耳光声的画室,她尝试几次都画残之
时欢的散打课没有白练,至少肌肉含量和体力上总归比沈青梧强一些。
又不能逞强速战速决,当然,一百个俯卧撑她并没有试过,开始做也不能比沈青梧快太多。
就卡着多做一两个的速度。
在做到第十个时,沈青梧体力不支趴在地上,时欢只得咬着牙故意抖动着双臂,做出十分吃力的样子。
“完不成一百个的人,也要自扇一百下。”
沈青梧听到他的话,立刻趴在地上大哭:“九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半个小时之内。”
体力好,肌肉含量多,也只作用在前几个俯卧撑上。
时欢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坚持下来,当她数到一百的时候,眼前的地面上已经滴满了汗水。
“九哥,我完成了。”时欢越趴在地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勉强抬起头去看闵寂修,发现他正笑得开心,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只是时欢不知道的时,从她做第一个俯卧撑开始,闵寂修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离开。
咬着牙坚持的韧劲,不服输的性格,以及……
闵寂修这才收回目光,柔声说了一句:“去干活吧。”
驯服时欢的天数又增加一天,等她消除野心,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左膀右臂,闵寂修倒是不介意,身边多一个能干的女人为他效力。
前提是忠诚,对他绝对的忠诚。
时欢趴在地上缓了大概半分钟,才挣扎着起身回到自己的画前。
小小的一只,委屈巴巴地面冲着墙坐在地上,拿起画笔时,手抖个不停。
目光移向另一边,只剩下半条命也没完成百个俯卧撑的沈青梧,闵寂修冷淡地说了句:“是你自己扇,还是我把疤瘌叫进来替你扇。”
这时,正好疤瘌走进画室:“九哥,午饭准备好了。”
闵寂修站起身:“你盯着她们两个。”
肌肉的酸疼麻木让时欢拿画笔都费力,更别说画画了。
在充满耳光声的画室,她尝试几次都画残之后,又不能以胳膊疼为借口和九魍求情,这只会让他对自己失望。
一次又一次的试探,聪明如九魍,已经不单纯只为了试探出时欢来缅北的目的。
他说过,各怀心思混进九魍集团的聪明人很多,他们都没掀起波浪,时欢一个女人单枪匹马更不可能。
没放在眼里又一直没杀她,只因为画技还可以赚钱。
闵寂修需要忠诚的狗,就像疯狗疤瘌一样,他想要心甘情愿为他卖命又有利用价值的人。
所以她大可不必纠结目的被闵寂修发现,也或许早就已经被发现。
她要做的是取得闵寂修的信任,并且保持新鲜感。
拿不了画笔,时欢干脆另辟蹊径,找了刷子大葱白菜等一系列奇怪的工具,手指和手掌为画笔,左右开工甚是一种奇观。
在闵寂修进入画室看她用白菜沾墨在纸上瞎画时,还不屑地以为在闹小女人脾气。
可看了两分钟,画已经有了雏形之后,已经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央美的学生果然别出心裁。”闵寂修赞赏地点点头,“特别是特别,只是这种画,给块馒头狗都比你画的好。”
“话不要说太满,九哥,给你一吨金条,你不一定能画得出来。”
时欢的话把已经被自己扇晕的沈青梧都吓坏了。
她已经挨了一百个巴掌,万一时欢再把闵寂修惹怒,她被连累,剩下的半条命也得搭进去。
“时欢,谁允许你这么和我说话的?”
明明是质问的话,语气却并不犀利冰冷,完全没有生气的趋势。
看来时欢没有想错,闵寂修喜欢新鲜感。
他在缅北叱咤多年,所有人见他不是阿谀奉承,就是恐惧到跪地求饶。
敢正面怼他,还是当着别人的面一点面子都不给,想必还是头一遭。
“对不起九哥,做一百个俯卧撑手抖得厉害,总要想个办法克服困难,完成九哥下达的任务。”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总归有些作用。
闵寂修没再出声,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只坐在画室的沙发上。
天刚擦黑,他便接到一通电话。
“九哥。”打来电话的人是疯狗,“运送高脚骡子果然出现意外,老爹来了。”
闵寂修听后漫不经心地询问:“在哪?”
“追了我们一路,已经到赌场了,老爹带了几十个人,说我们抢了他看中的人。”
“知道了,让他等着。”
闵寂修挂了电话,从沙发上站起:“疤瘌,带她们回去,十分钟内叫人和车等我。”
一声令下,疤瘌不敢耽误立刻行动起来,闵寂修换了身衣服出来,别墅门口已经停满了人和车。
“九哥!”
呼喊声惊天动地,这是专属于九魍的排面。
直至车队渐行渐远,疤瘌这才招呼着时欢和沈青梧回画工厂。
“这也太帅了吧。”沈青梧脸都被打肿了,还不忘对着已经没影的车队犯花痴,“九哥果然是天底下最帅的男人。”、
时欢也看着同一个方向,小声地嘀咕了两个字:“装逼。”
是很装逼,像九十年代红港电影里的古惑仔,现在看土得要死。
沈青梧没听见她说的两个字,瞥向她:“时欢,你今天坏了我的好事,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随你的便。”
身后是沈青梧和疤瘌耍贱告状的声音,可疤瘌又能怎么办。
时欢可是每天都在九魍眼皮子底下晃荡的人,且九魍对她期望值很高,说一句怼一句也没受到惩罚,没准哪天就真上位了。
正所谓能躲就躲保平安,反正疤瘌向来都是个墙头草。
“癞哥,我来例假了肚子很疼,能不能去趟医务室拿点止疼药吃。”时欢转过头,对身后还被沈青梧烦着的疤瘌说了一声。
疤瘌正琢磨以后要如何看待时欢,被她问了一句,差点没反应过来:“哦,你去。”
“谢谢癞哥。”
总要去和白景升再互通消息,顺便再去确认易飞的下落,若在园区再找不到,她只能变换策略争取离开园区,朝九魍其他犯罪产业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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