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司茵刚刚赶到会客厅,陪着几位小姐喝完一盏茶,就听外院来报柳家老夫人到了。魏无双知道这是司茵嫡亲的外祖母,司茵比是要亲自去门口迎接的,连忙帮着她跟几个小姐妹告罪,催着她出去了。司茵已经激动的双目含泪,半晌说不出话来。生母早逝,她当年还小,对外祖母并没留下什么深刻印象。后来外祖一家回了蜀地,直到外祖母去世她也没能再见上一面。可上辈子她被下嫁陆家之后,外祖母没少派人给她送东西送银子。老人家年事已高,她回
2024-09-20 22:17:49 wang
司茵刚刚赶到会客厅,陪着几位小姐喝完一盏茶,就听外院来报柳家老夫人到了。魏无双知道这是司茵嫡亲的外祖母,司茵比是要亲自去门口迎接的,连忙帮着她跟几个小姐妹告罪,催着她出去了。司茵已经激动的双目含泪,半晌说不出话来。生母早逝,她当年还小,对外祖母并没留下什么深刻印象。后来外祖一家回了蜀地,直到外祖母去世她也没能再见上一面。可上辈子她被下嫁陆家之后,外祖母没少派人给她送东西送银子。老人家年事已高,她回
若放到平日里,永宁侯府二房被除族这种大事,肯定能在上京城受到不小的关注。
可偏偏不巧,庆王世子和永宁侯府大小姐成婚在即。二房的事没能翻起任何浪花,就被第一纨绔娶第一美人的八卦盖过了所有风头。
据说庆王世子整日不着家,昨日里王妃派了家丁直接去酒楼把人给抓了回去。
当时,世子爷醉的不省人事,是被抬上马车的……
据说永宁侯府最近唤了好几波人伢子入府挑人,甚至还挑选了两个身段妖娆的瘦马……
据说……
不管外面传言如何,司茵却是忙了个天昏地暗,感觉一抬头好像明日就是出嫁之日了。
之所以想起这日子,还是因为银珠捧着她的嫁衣杵在她身边死活不走,非得逼着她在上面绣上一针。
司茵听见外面来报说几位夫人小姐过来添妆,理了理衣服就要出门,可偏偏又被银珠给拦住了。
银珠这几个月跟着吴老练武,长高了不少,堵在门口的架势看着还挺唬人。
司茵无奈,只得抓起绣花针随手在嫁衣前襟的凤凰眼珠上扎下一针,差点没戳到银珠的手指上。
自家小姐这绣活儿,连不擅长绣活儿的银珠看了都直摇头。好歹算是绣过了,银珠也不再较真,将嫁衣交给玉珠照管,抬脚就跟了上去。
内院的会客厅里,魏无双正陪着几位来添妆的小姐坐着喝茶,司茵实在是分身乏术,就让碧珠一早过来这边支应着。
祖母在正院里招待族中道贺的长辈,魏夫人也是一早就过来帮忙招呼客人。
因着是办喜事,不少亲朋故旧都是提前赶过来道贺的。
司鸿年这些年虽然不常在京城,但是南边不少官员都和他打过交道,这么多年南来北往的调任升迁,其中有不少人都在上京附近。
听闻了永宁侯府嫡女出嫁,即便侯爷不在上京城,也还是会过来走动一二,所以这几日来了不少司茵之前从没打过照面的夫人。
好在魏夫人人面广,司茵的二舅母也在三日前赶到了上京,这才替司茵把场子撑住了。
司茵刚刚赶到会客厅,陪着几位小姐喝完一盏茶,就听外院来报柳家老夫人到了。
魏无双知道这是司茵嫡亲的外祖母,司茵比是要亲自去门口迎接的,连忙帮着她跟几个小姐妹告罪,催着她出去了。
司茵已经激动的双目含泪,半晌说不出话来。
生母早逝,她当年还小,对外祖母并没留下什么深刻印象。
后来外祖一家回了蜀地,直到外祖母去世她也没能再见上一面。
可上辈子她被下嫁陆家之后,外祖母没少派人给她送东西送银子。
老人家年事已高,她回信时也只敢报喜不报忧,但是外祖母对她的挂念却是丝毫不少。
对外祖母她充满了孺慕之思,重活一世才算是见到了真人,哪里能不激动。
司茵匆匆忙忙地赶到了二门处,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看到一位满头银丝的老妇人,在两名侍女的搀扶下走下车来。
老太太身穿一件宝蓝色的蜀锦团花祥云褙子,头戴一支嵌宝祥云金簪,看上去精神矍铄、雍容华贵。
即便司茵对母亲和外祖母并没有什么深刻印象,此刻乍然相见之下仍能够感觉到莫名的亲近。
祖孙两个免不了抱头痛哭一场,司茵勉强稳了心神,收了泪叫来软轿,就见自家祖母也已经迎了出来。
两位老人家年纪都不小了,外祖母还赶了那么久的路,司茵不敢让她们情绪起伏太大,少不得要说些逗趣的话来活跃气氛。
一番热热闹闹的相聚过后,傍晚时分两位老太太就催着司茵回海棠院。
大婚就在明日,司茵这个新嫁娘到了这个时候还忙得脚不沾地,实在是太说不过去。
司茵倒是没什么感觉,架不住两位老太太你一言我一语,最后她只得乖顺无比的回去做准备。
走在回海棠院的路上,司茵tຊ看着府里的一花一草,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外祖母能赶来上京城参加她的婚礼,实在是让她惊喜万分。
比之上辈子她急急慌慌被远嫁江南,这次有这么多亲人朋友伴在身侧,这开局她已经赢了一半。
即便明天要嫁一个浪荡子,司茵也不觉心慌。
她已经花了一辈子明白了一个道理——女子出嫁,底气足不足在嫁妆,过得好不好在自己。
为了不越过太子妃大婚的仪制,司茵的嫁妆只有一百零八抬。
但是每一抬都沉甸甸的,绝对没有充数的存在。
且不提外祖母给她添置的铺面和首饰,就是两位舅舅都各给了五千两银子的压箱,司茵的嫁妆不可谓不丰厚。
回到海棠院后,她特意打开了魏无双给她的添妆盒子。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整套羊脂玉头面,下面还压着一张崭新的一千两银票……
以往二房对自己的苛待和打压,无双是看的清楚明白,只是这一次尽管二房已经被踢出局,她仍旧是待自己一片赤诚,这是怕自己嫁进了王府底气不足啊!
上辈子,这套羊脂玉的头面,司茵可是一件都没看到过。这一千两银票若不是夹在了信笺里,估计也落入了二婶手中……
银珠去沏个茶的功夫,回来就见自家小姐捧着个盒子怔怔出神,面上的表情着实让她有些看不懂。
她将茶放到小姐手边,犹豫片刻才试探着问:“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莫不是她家小姐到今日才后悔这婚事了吧?
虽然那庆王世子救了自家小姐的性命,但是银珠却觉得他不堪匹配,这婚事对小姐来说着实委屈了。
私下里,她劝过小姐好多回,可小姐就是不听,难道这回小姐想通了?
司茵看清银珠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抬手就捏了捏银珠略带婴儿肥的脸颊。
这丫头这几个月又长高了不少,现在坐着捏她的脸都有点勉强了。
司茵十分愉悦的抽出银票收进了妆匣的暗格,才把那套头面交给银珠收进嫁妆箱子里。
这一世她带着亲人朋友的祝福,带着十足的底气,嫁给一个陌生的人。无论如何她都要坐稳世子妃的位置,保护好自己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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