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程让不敢声张如意铃丢了的事情,只能悄悄地派人循着谢琅昨日去过的地方找,只是找来找去,都不见踪影,最后只能放弃。程姝回来第二日,临安侯府便派了人去找孙家人算账,而且也将关于‘程姝与程妩是双生’的那一套说辞放了出来。说什么当年萧氏生产的时候被心思歹毒的婢子抱走了一个,如今终于回家。萧氏原本便生了程娇程让这一对龙凤胎,故而说她以前生的是一对双生女,大多数人也是信的,虽然还有少少的一些人提出质疑,但都被压
2024-09-24 12:47:58 xiaohua
程让不敢声张如意铃丢了的事情,只能悄悄地派人循着谢琅昨日去过的地方找,只是找来找去,都不见踪影,最后只能放弃。程姝回来第二日,临安侯府便派了人去找孙家人算账,而且也将关于‘程姝与程妩是双生’的那一套说辞放了出来。说什么当年萧氏生产的时候被心思歹毒的婢子抱走了一个,如今终于回家。萧氏原本便生了程娇程让这一对龙凤胎,故而说她以前生的是一对双生女,大多数人也是信的,虽然还有少少的一些人提出质疑,但都被压
次日,程让在国子监请了假,去了一趟平清王府,向谢琅讨要如意铃。
谢琅眯着眼看着眼前半大的小郎君,手指轻轻地搭在彩绘粉桃茶盏上,轻声道:“丢了。”
“什么?丢了?”程让原本有些沉定的脸都要黑了,“怎么丢了呢?丢哪儿了?”
瞧着这样子,下一刻就要跳起来了。
谢琅轻笑,心想不愧是是程娇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平日里瞧着有点沉稳,但是一戳就破功,气得要跳脚。
他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语气轻轻:“昨日喝了太多了,忘了丟哪了。”
“谢三郎!”程让气得在院子里来回走了两圈,“你怎么丢了呢?便是你不愿娶我阿姐,也不必这般乱丢吧?”
“此乃某无心之失,若是你阿姐怪罪,某愿亲自登门致歉,请她原谅。”
“谁要你上门致歉!”他阿姐才不要见这个浪荡子!
“那你待如何?”
程让噎住,一时之间竟然无话可说。
谢琅又道:“只要是程家不认,就算是被人捡到了,那也是假的,毕竟谁人都知晓你阿姐将如意铃赠予了我,哪里会出现在别处。”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眉眼微挑,眼中带着一些笑意,“程小郎君,你不必担心。”
程让简直是想晕过去了,也不知道是该担心如意铃在谢琅手上到时候他来求娶呢,还是被人捡到了惹出事端。
毕竟那如意铃上,可刻着他阿姐的名字的。
“当真是丢了?”
“当真,此事,我又何需骗你?”
程让仔细一想,也发现有道理。
若是谢琅真的想要用这如意铃求娶他阿姐,便不会说这种丢了的话,若是不想娶,将如意铃还了就是了,何故如此。
想来是真的丢了。
谢琅见他面色僵硬,心中叹了口气,又与他道:“既然来了,陪我喝盏茶,我这,已经许久都不曾有客人来过了。”
“不了。”你自己喝吧。
“告辞。”
程让来去匆匆,连一杯茶都不愿喝。
谢琅看着他离去,伸手在腰间的香囊之中取出了那一对如意铃,如意铃里的小金珠被他拆除了,只余下空铃,再也不会响了。
如意铃,就让它就此丢了吧。
本是他的私心,不想她再送别人如意铃。
他捏了捏如意铃,静静地坐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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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让不敢声张如意铃丢了的事情,只能悄悄地派人循着谢琅昨日去过的地方找,只是找来找去,都不见踪影,最后只能放弃。
程姝回来第二日,临安侯府便派了人去找孙家人算账,而且也将关于‘程姝与程妩是双生’的那一套说辞放了出来。
说什么当年萧氏生产的时候被心思歹毒的婢子抱走了一个,如今终于回家。
萧氏原本便生了程娇程让这一对龙凤胎,故而说她以前生的是一对双生女,大多数人也是信的,虽然还有少少的一些人提出质疑,但都被压了下来。
纪青莲屁颠屁颠地跑到了临安侯府,奔赴第一吃瓜现场。
“程娇娇...程小六...不不,程六六......”
“程六六,我听说你还有个阿姐,如今你已经是程六六了。”
“五魁首啊,六六六。”
还六六六?
程娇脸都要黑了:“纪荷花,你找打是不是?你才六六六,你三个头六只手,啊啊啊,看招!”
两个小娘子在院子里你追我赶,追上的时候还花拳绣腿地打一架,都是武将家的小娘子,谁人不会点花拳绣腿呢!
程娇小时候还异想天开,想学武功做英雄好汉,还拉着纪青莲一起学武。
但在气走了三个师父之后终于明白自己是一块不可雕琢的朽木,只能饮恨放弃,不过倒是会两招看着好看的花拳绣腿。
两人打闹了一场,累了,就各自躺在一张躺椅上,仰头看天。
“程娇娇,你真的多了个阿姐啊?”
程娇嗯了一声:“我三姐她名唤程姝。”
“她真的是你阿姐?”
“自然真的。”程姝是真的,只是有某个人不是真的罢了。
“真是神奇,你竟然多了一个阿姐,我怎么就没有阿姐呢?”
永平侯府的人比临安侯府要简单多了,如今的永平侯是纪青莲的堂兄,她伯父伯母早年不在了,而她父母呢,是这长安城里一等一的咸鱼夫妇,只想躺平,多年来唯有她一女。
“要什么阿姐,你为什么没有阿兄呢?”
要是纪青莲有个阿兄,她指不定就嫁过去了,然后一起做咸鱼。
白天晒太阳,晚上晒月亮,正面晒一晒,翻过来再晒一晒。
美滋滋!
“我有阿兄的!”
“堂的,而且还是个拼命十三郎。”那永平侯可是个狠人啊!
“我已经是很久没见过阿兄了,可真的是可怜人。”纪青莲也叹气,“难不成他还放不下那薛昭月?”
薛昭月原本是永平侯定下婚盟的未婚妻,后来老永平侯突然发病去世,薛家疑永平侯撑不起门庭,转头另嫁,如今是那丞相嫡子的妻子。
永平侯大约是受了刺激,这才这般努力,而且如今都二十有四了,都还未成亲,长安城中许多人都说永平侯还挂念着薛家女,可惜罗敷有夫,可怜可叹。
“不可能!”程娇直摇头,“你阿兄是何等意志坚定之人,怎会如此挂念一个离他而去的女子,只是如今没遇见合适的,若不然他定然给你娶个嫂嫂回来。”
“真的?”
“真的!”
纪青莲姑且是信了,然后眼珠子转了转,扯了扯程娇的袖子,悄声道:
“听说平康坊里的凝萃楼楼不久前来了一个姓楚的小娘子,据说那楚娘子身姿曼妙,轻轻如燕,还会跳赵飞燕的掌中舞,咱们也去瞧瞧去呗?”
原本什么楚娘子也只是在平康坊中有名,偶尔也在男人之间流传,皆以一睹楚娘子跳舞为荣。
也就是昨日,谢琅离了春日宴便去了蓬莱仙居喝酒,而后又与一众友人转道平康坊凝萃楼看楚娘子跳掌中舞,如此才传开了。
“真的能跳掌中舞?”程娇也好奇。
“能的。”纪青莲使劲点头,“明日便有那楚娘子的表演,我已经差人去定了一处雅间,如何?咱们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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