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梦里的我好像在哭,哭得肝肠寸断,我想安慰她,但不知道从何开口。然后我就醒了,我睁开眼睛,头还是痛,但是好像已经没有再发烧了,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给我吃了药。额头上好像放着毛巾,应该是降温用的。一转头,看到了趴在我床边的谢嘉栩,所以昨晚是他照顾了我一晚上吗?可是以前我生病都是一个人去医院,没有特别严重的话他都不出现的。我动了动,旁边的人便醒了,然后一脸焦急的问我。“有哪里不舒服吗?想喝水吗?要不要吃点
2024-09-25 17:32:20 xiaohua
梦里的我好像在哭,哭得肝肠寸断,我想安慰她,但不知道从何开口。然后我就醒了,我睁开眼睛,头还是痛,但是好像已经没有再发烧了,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给我吃了药。额头上好像放着毛巾,应该是降温用的。一转头,看到了趴在我床边的谢嘉栩,所以昨晚是他照顾了我一晚上吗?可是以前我生病都是一个人去医院,没有特别严重的话他都不出现的。我动了动,旁边的人便醒了,然后一脸焦急的问我。“有哪里不舒服吗?想喝水吗?要不要吃点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从小时候被爸妈逼着学习各种东西,后面我从爸爸的手里接过公司,一个人在行业里摸爬滚打,好像巨大的痛苦侵袭着我,让我走不出来。
又梦到我遇见谢嘉栩,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去陪酒,满脸都是不屈,一下子勾起我的好奇心,将人带回了家,惊鸿一瞥,沦陷了这么多年,但付出多少都打动不了这个人的心。
梦里的我好像在哭,哭得肝肠寸断,我想安慰她,但不知道从何开口。
然后我就醒了,我睁开眼睛,头还是痛,但是好像已经没有再发烧了,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给我吃了药。
额头上好像放着毛巾,应该是降温用的。
一转头,看到了趴在我床边的谢嘉栩,所以昨晚是他照顾了我一晚上吗?可是以前我生病都是一个人去医院,没有特别严重的话他都不出现的。
我动了动,旁边的人便醒了,然后一脸焦急的问我。
“有哪里不舒服吗?想喝水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将手搭在我的额头上试了试,然后自言自语“已经退烧了。”
我突然就很想哭,我想我可能也真的哭了,因为我看到床边的人手足无措的看着我。
我哭得撕心裂肺,以前那么想得到的东西,努力了那么久一点回应都没有的人,在我放弃他的时候,突然转过来对我好了。
我感觉这个世界真的很荒谬,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时候又甩不开。
或许是我哭的声音太大,惊动了隔壁的何禹帆,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整齐就跑过来了。
倚在门框上看着我的样子,我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满满的心疼,那一刻我想,或许他懂了我因为什么而哭泣。
我将头埋进了被子里,我听到两个人都走了出去,嚎啕大哭转为默默流泪,泪水浸湿了枕头,但我控制不住。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好像终于累了,然后再次睡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时,已经下午了。
我收拾好情绪起身下楼,两人都坐在沙发上,相对无言,空气里倒也没有多低气压,但是并没有友好。
看到我下楼,何禹帆起身来扶我。
“你先坐会儿,我熬了粥,多少先吃点东西。”
我点点头,坐了下来。
何禹帆给我盛了粥,看样子熬好了很久了,但是一直放在厨房温着,我拿到手里还是温热的。
我静静的吃粥,有食物进入,胃终于舒服了一点。
他们两个沉默的坐着,房间里只听的见我吞咽的声音。
慢慢喝完了粥,我放下碗筷,何禹帆立马过来收拾,然后温柔的问我。
“头还疼吗?要不要再上去休息会儿?”
我微微摇头,他盯着我半响低下头来,拿起餐具进厨房刷碗去了。
我看着谢嘉栩,我想,有必要把所有话都说开了。
结果还没等我开口,谢嘉栩突然起身,说了声抱歉推门走了。
我一时愣在原地,回过神来又只觉好笑,无所谓了,那就过两天再说吧,刚好给我更多的时间准备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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