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你、你打我?”凤霞气得就要上来撕了李玉娇:“我爹娘都没有打过我,你这贱妇居然打我!”可她还没碰到李玉娇,右脸就又“啪”地挨了一巴掌。凤霞震惊在原地,而李玉娇就在她震惊的时候,将她一把拖出了门,再将院门给关上了。凤霞被丢出门后,好一会儿才在外面又哭又叫:“李玉娇你这个贱妇,活该你嫁瘫子,活该你守活寡,活该你一辈子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滋味……”李玉娇深吸了一口气,懒得理会外面的骂声。她回过头,就看见春哥
2024-10-04 19:17:18 xiaohua
“你、你打我?”凤霞气得就要上来撕了李玉娇:“我爹娘都没有打过我,你这贱妇居然打我!”可她还没碰到李玉娇,右脸就又“啪”地挨了一巴掌。凤霞震惊在原地,而李玉娇就在她震惊的时候,将她一把拖出了门,再将院门给关上了。凤霞被丢出门后,好一会儿才在外面又哭又叫:“李玉娇你这个贱妇,活该你嫁瘫子,活该你守活寡,活该你一辈子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滋味……”李玉娇深吸了一口气,懒得理会外面的骂声。她回过头,就看见春哥
“他在我这里当长工,自然就有工钱,我用他的工钱给他交了青云书院的学费,他以后就要天天上学了,所以没空跟你回家了。”
凤霞不可思议的样子:“你居然让他上学?他一个乡村的野孩子,上什么学啊?”
李玉娇不由地问:“那你儿子不是也准备要上学了吗?他一个乡村的野孩子,上什么学啊?”
“我家大娃那不是……不是有爹娘吗?春哥一个没爹没娘的,他有什么资格上学啊?他就应该回家把家里的活干了,现在马上就要到农忙了,他不回来家里的水田谁去除草啊?那些都是周家祖上留下来的地,他自己也有份的。”
凤霞越说越激动,春哥刚去李玉娇那段时间,她回家觉得爽翻了天,从此家里只有她自己的孩子还有她自己的丈夫,春哥这个外人终于走了,以后吃肉都不用再想办法避开他了。
然而,后面她渐渐发现,春哥离家后,家里地没有人扫,菜没有人去淋,衣服还要她亲自洗,饭也要自己亲自做,她就后悔起来。
眼下快要到农忙了,她又要带孩子又要干农活又要煮饭,忙得像是一头陀螺一样。
所以她现在不得不厚着脸皮来找春哥了。
李玉娇听了凤霞的话,她不由地冷笑道:“凤霞,你说家里的地,春哥也有份,可是你问问自己,他一个长身体的孩子,一日三餐能吃到多少粮食?需要干活的时候,他就是自己人,吃饭的时候,他就是外人,甚至牲口都不如,人家牛二爷的牛天天去拉车,牛二爷还知道要把牛喂饱呢。
我和春哥签了契约,那春哥现在就是我的人,你若是不服气,可以去找族长,大不了就去见官,看看是你有理还是我有理。”
“你……”凤霞气极了:“我说不过你,你这种连夫君都要虐待的人,你是不是因为自己夫君满足不了你,所以才找一个小郎君来养着,打算将来让小郎君来伺候你……”
凤霞话还没有说完,左脸就“啪”地挨了一掌。
“你、你打我?”凤霞气得就要上来撕了李玉娇:“我爹娘都没有打过我,你这贱妇居然打我!”
可她还没碰到李玉娇,右脸就又“啪”地挨了一巴掌。
凤霞震惊在原地,而李玉娇就在她震惊的时候,将她一把拖出了门,再将院门给关上了。
凤霞被丢出门后,好一会儿才在外面又哭又叫:“李玉娇你这个贱妇,活该你嫁瘫子,活该你守活寡,活该你一辈子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滋味……”
李玉娇深吸了一口气,懒得理会外面的骂声。
她回过头,就看见春哥一脸崇拜地看着她。
春哥自从没有娘之后,就一直活在凤霞的阴影中,他没想到有一天凤霞也会被人打,而且还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在小嫂嫂面前,凤霞就是一个欺软骂硬的小妇人!
李玉娇对春哥说了一句:“春哥你记住,我们不惹事,但也绝不能怕事。人活着就是要硬气,你硬气了,别人就欺负不到你头上!”
春哥点头道:“我记住了。”
……
李玉娇进屋后,看到荆启山还坐在床上。
她不禁觉得好笑。
“还坐着呢?腰不累吗?”李玉娇问。
荆启山淡淡地道:“现在不累。”
“你躺下去,我给你检查检查。”李玉娇道。
荆启山觉得自己已经坐久了,便听了李玉娇的话,准备躺下来。
可是坐起来容易,想躺下去却很难,他的手臂必须艰难地撑着身体才能防止身体倾斜。
李玉娇见状,不由地过来扶着他的腰,再稳稳地将他放倒在床上。
荆启山在此时又闻到一阵清香。
这是她身上特有的气息,似乎是雏菊伴着奶香的味道。
他以前也闻到过她身上的香味,在她每次抱他或者近身照顾他的时候,可他以前四肢不能动,满脑子除了抑郁就是抑郁。
现在他四肢能动了,腰也有点力了,身体的某处似乎也有知觉了。
尤其是她散下来的几根头发在撩动着他的脖子,刺得他的身体痒痒麻麻的。
他的呼吸竟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活过一世,知道这是男人被女人撩拨的感觉!
“我就说你累了吧?”李玉娇见他呼吸急促,就当他是坐久了。
然后她开始检查他的身体。
他四肢的竹片已经拆下了许多,但还是要夹着两根固定,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没有这么容易好。
然后她就从他的脖子慢慢地一节一节往下摸,主要是想摸摸骨头愈合的程度。
荆启山默默地感受着她柔软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游走,那种酥麻的感觉又来了,他不由地咬着牙。
李玉娇见状,不由地问:“还是这么痛吗?不应该啊,虽然你还没有办法站起来,但是现在应该没那么痛了才是。”
荆启山听了她的话,便再一次确定她不是重生的,她没有经历过那种事,否则她不可能不知道女人摸男人,会导致男人难受。
除非她很会演。
李玉娇检查完,这时春哥端着刚烧好的热水进来了,春哥道:“小嫂嫂,我来给大哥哥擦洗吧?”
“好的。”李玉娇道:“我去把早上的粥热一热。”
给荆启山喂粥的时候,李玉娇又特意在粥里加了一些消炎药以及一些有助于神经恢复的西药。
荆启山已经习惯了,这段时间他经常吃到这种带着苦味的粥。
起初以为这女人在里面加了毒药,但后来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快,他便不再怀疑她了。
等喂了粥,李玉娇又在荆启山身上闻了闻。
荆启山顿时紧张了一下,“我身上有味?”
奇怪,以前都不担心自己身上有味的,最近这段时间却总担心会熏着她。
“没有。”李玉娇嘿嘿地笑了笑,接着就端着空碗出去了。
凤霞诅咒她,说她活该不知道男人的滋味。
她知道凤霞所指的男人的滋味是什么意思,就是床事嘛,她是没有经历过,可她还是没忍住闻了闻荆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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