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完全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连滚带爬的跑下了楼。天色漆黑,大雨滂沱的深夜里,她在那条旧巷里不明方向。她一步也没敢停,雨水混着泥泞打湿她洁白的腿,身后那群人追的越来越快。她朝着巷子口奔跑,双脚被凹凸不平的道路磨的鲜血淋淋,却依然跑不过那些人,被为首的男人拽倒在地。雨幕漫天而下,黑沉的夜里,她连那些人的脸都看不清晰。或许死在这里也没有人会知道。她被压在地上时,视线朝向巷子口那抹昏黄的快要坏掉的路灯。下一秒
2024-10-05 10:35:29 xiaohua
她完全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连滚带爬的跑下了楼。天色漆黑,大雨滂沱的深夜里,她在那条旧巷里不明方向。她一步也没敢停,雨水混着泥泞打湿她洁白的腿,身后那群人追的越来越快。她朝着巷子口奔跑,双脚被凹凸不平的道路磨的鲜血淋淋,却依然跑不过那些人,被为首的男人拽倒在地。雨幕漫天而下,黑沉的夜里,她连那些人的脸都看不清晰。或许死在这里也没有人会知道。她被压在地上时,视线朝向巷子口那抹昏黄的快要坏掉的路灯。下一秒
黎知晚没应声,猜到可能是黎术又去赌博欠了钱跑了,这些人八成是上门来找麻烦的,声音尽可能冷静的说道:“不是,你们找错人了。”
说罢毫不犹豫的准备关门。
谁知为首的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直接将门推开,砰的一声巨响。
声音直接被电话那头的顾禹谦听了进去,他担忧的问了声:“出什么事了?”
可黎知晚的手机拿在手里,并未听见他的声音。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门口为首的男人指了指刚才因为怕惹事而正在下楼的阿姨,“她都跟我们说了,黎术就住这里,还说你是她女儿。”
黎知晚没吭声,但也知道骗不下去了,只好说:“黎术不在,我不知道他去哪了。”
后面一个男人笑得猥琐,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睡裙下修长白皙的腿,说:tຊ“他不在,你不是在吗?”
“你爸欠了我们十多万,现在人跑了,父债女偿不过分吧?”
黎知晚的手放在门框上,推着想要关门,被为首的男人挡着纹丝不动,“黎术欠的钱和我无关,我一个学生,没那么多钱。”
后面几个男人嬉笑着说:“早就听说这黎术有个女儿,没想到长的这么漂亮。”
“今天钱要不到,总得给哥几个爽一下吧。”
几个男人嬉笑着上前要拽她的手,被黎知晚后退几步躲了过去。
她步步后退,颤着声发问:“你们…想干什么?”
男人低低骂了几句粗话:“声音都这么好听,听的我都硬了。”
黎知晚迅速跑到卧室里关上门,慌乱的拿起手机想要报警,这才发现刚才一直没挂顾禹谦的电话。
大致都被他听进去了。
门外传来大力踹门的声音,黎知晚将手机靠近耳边时,听到顾禹谦沉沉的声音:“把你家地址发来。”
可黎知晚当时太慌张,完全没关注他的话,只匆忙说了句:“顾禹谦,我有急事先挂了。”
然后直接将电话挂断。
徒留在电话那头焦急拦车的顾禹谦。
他那天喝了酒,开不了车,在江城的晚高峰里快速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南宁旧巷。
加了好几倍的钱让司机开快些。
而黎知晚那边还在拨打报警电话,可电话刚被接通,她的卧室门就被踹开,她也被人踹到了床上。
手机也被人大力夺走了。
报警电话被挂断。
刀疤男一脸不屑:“报警有用吗?当我们这群人怕警察啊!”
黎知晚害怕的拔腿就想跑,却被人掐着脖子扔回床上。
“长这么好看?腿这么不听话?”男人扇了她一耳光,厉笑道:“还是个雏吧,哥哥教教你怎么让腿听话?”
他说这些话时,其余几个男人识相的走了出去,还不忘对着房间里的男人说:“刀哥,你先来,哥几个在门外等着。”
门被虚掩后,男人一手压着黎知晚脖子,另一只手开始脱裤子。
黎知晚眼角通红,浑身颤抖不止,却还是竭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趁男人解皮带时,低头张嘴咬了他手臂。
用尽浑身力气,一口就尝到了血腥味。
上方男人嘶了一声,本能的松开了手。
她几乎是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往门外跑。
门外几位男人在客厅沙发闲聊,在她跑出卧室那一秒怔了一下,才开始追她。
黎知晚速度快到直接滚下了楼梯。
她完全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连滚带爬的跑下了楼。
天色漆黑,大雨滂沱的深夜里,她在那条旧巷里不明方向。
她一步也没敢停,雨水混着泥泞打湿她洁白的腿,身后那群人追的越来越快。
她朝着巷子口奔跑,双脚被凹凸不平的道路磨的鲜血淋淋,却依然跑不过那些人,被为首的男人拽倒在地。
雨幕漫天而下,黑沉的夜里,她连那些人的脸都看不清晰。
或许死在这里也没有人会知道。
她被压在地上时,视线朝向巷子口那抹昏黄的快要坏掉的路灯。
下一秒,她看到了手执黑伞的顾禹谦。
路灯将少年的身影照的很长,足以击退那漫长的深夜。
顾禹谦目视着她近乎绝望的眼睛,没有任何犹豫的向她跑来。
身上的男人被少年提起一脚踹开。
“哪里来的臭小子?”刚被踹开的男人指着他,面露凶狠道:“我劝你识相些,快点滚,别多管闲事!”
顾禹谦没说话,目光落在黎知晚身上那一道道伤口和鲜血上,声音极冷道:“这事我管定了。”
“口气不小!你是她什么人啊?”
顾禹谦没看他们,只是弯腰将黎知晚轻轻抱起来,然后往后走了几步,将她放置在墙角处。
在他快要站起身的那一瞬,黎知晚抓住他的手臂,颤着声说:“顾禹谦…你走吧,别管我了。”
她不想将他牵扯进自己早已灰败不堪的人生里。
而顾禹谦只是将伞柄放在她手里,看着她低声说:“别再淋雨了。”
话音刚落,就朝雨雾里走去。
为首的男人挥着拳头上来,“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
“一起上。”顾禹谦站着没动,单手轻抬起说:“一个还不够我练手。”
刀疤男一脸阴笑,似是在笑顾禹谦不自量力,直直朝他挥拳过来。
却被顾禹谦轻松躲过,箍着手臂,将来人死死的按在地上。
他看着其余那几人,漫不经心道:“我说了一起上,别浪费我时间。”
其余几个男人被他的言语激怒,干脆一股脑全上了。
顾禹谦是专门练过散打的,应付起来还算游刃有余。
黎知晚坐在地上,隔着绵绵雨幕看向他,光是看着就不知为何,眼里发胀,心里发酸。
那几个男人确实不是顾禹谦的对手,却不甘心被他欺打,最先倒下的那个刀疤男突然从后腰掏出一把匕首。
就站在顾禹谦的身后,准备捅向他。
黎知晚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直接奔跑过去徒手握住刀锋。
只差一秒,那刀就会插入顾禹谦的后背。
顾禹谦打倒面前的几人,回头就看到黎知晚满手的血,以及横插在她手里的刀。
他迅速撂倒刀疤男,颤抖的捧着黎知晚的手,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心疼和责备:“谁让你过来的!”
“你不要手了,疯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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